第84章 蘇正的手,被人砍了? 作者:未知 男人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你覺得沒有我的允許,她們敢進來。” “可我真不會。”蘇夏欲哭無淚,側着臉都不敢對着他的臉看。 “你幫我拿着吊瓶。” ……” 蘇夏拿過吊瓶,自己也走不了,只能過身,她感覺自己的臉快要紅的滴血了,時間靜悄悄的走着,蘇夏感覺真的煎熬。 終於,聲音停止了。 蘇夏聽着顧瑾年拉上了拉鍊,急忙將手裏的吊瓶都給他,要走。 “過來扶我。” “……”病人爲大,蘇夏不跟他計較。 “你剛纔……沒偷看吧?” 蘇夏莫名的臉紅,發熱,她覺得自己的身上好像很燙,“……沒有,我是正經人。” 顧瑾年坐在她身邊,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臉頰,目光落在她的脣上,突然間就想到了她跟站北辰的接吻照。 “你跟站北城什麼關係?” 並不知道他爲什麼還問,不過蘇夏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天自己在站北辰的別墅,難道他還在介意? “……沒什麼關係。” “真的?” 她微微擡臉,察覺到男人話語中的情緒,她看着男人臉上的表情,燈光下,那俊美的臉,嘴角浮着一抹笑容。 很美,美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她並不是一個花癡的女人,可偏偏,看到他的時候,心跳會莫名的加速,難道真如站北辰說的,她喜歡他? 她愣了神,愛情這種東西,她害怕去觸碰,就好像五年前的那場噩夢一樣,讓人害怕,膽怯。 突然間,只看着男人俯下身,手指輕輕的觸碰着她的臉頰,“蘇夏,不要騙我。” 她目光噔噔的看着他,一直到門口突然間的動靜,她纔回了神。 咚咚咚。 “少爺,那幫襲擊您和蘇小姐的人,找到了。” 伯倫進來的時候,蘇夏面紅耳赤地坐在一邊,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破壞了什麼好事,因爲顧瑾年的臉色黑到了極點,將照片遞給了顧謹年的時候,柏林的手還有點抖,顧謹年坐在牀頭接過他手裏的東西打開一看。 原來是他。 “看來上次教訓還不夠深。” “是誰啊?”蘇夏擡頭問他。 “蘇正。” “所以……他們是朝着我來的?”現在細想,蘇夏覺得有點恐懼,他們特意在那裏等着自己,看來並不是湊巧而已。 天。 要不是顧謹年,她也許根本不能能活命,那幫人下手這麼狠厲,連顧謹年都不是對手,真要是自己一個人。 “現在你知道自己的處境危險了?” 蘇夏咬着脣瓣,看來蘇正爲了那個東西,已經不下兩次出手對付她了,那她要怎麼辦,“……” “放心,待在我身邊,我不會讓人傷害你。” 他低頭看着她,靜靜的說給她聽。 “蘇小姐因爲您的事情,已經兩天沒有好好休息了。”伯倫趁着現在氣氛好,多嘴了一下。 蘇夏很是不解的看着伯倫,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下一秒,她的腰被男人拉住,人直接靠在了軟綿綿的牀墊上。 “你很擔心我?” “……” 蘇夏一沾上枕頭,真的困的不行,感覺兩隻眼皮在打架,以至於她後面都沒有聽到顧謹年的話語,邊睡着了。 顧謹年看着沉睡中的蘇夏,摸了摸她的腦袋,在發燒。 “叫醫生過來。” 伯倫愣了一下,“是。” …… 蘇正被那幾個男人綁過來,驚魂未定。 “你拿了我的錢,還綁着我!還不給我鬆綁!”蘇正狂吼了一句。 爲首的男人臉上被什麼東西打得皮開肉綻的,抱着一層紗布,在蘇正的身上直接打了一棍,來發泄自己的不滿,“蘇正,你這老東西,要是你,我的手能斷?” 男人把被人砍斷的手,伸到她面前,蘇正看着那恐怖的手臂,着實嚇到了,“你的手跟我有什麼關係。” “跟你沒關係?”男人嘴角露着寒光,“既然您貴人之多,那我們就幫你回憶回憶,給我打。” “你做什麼,我錢都給你們了,要是不夠我們還可以商量,你這樣是做什麼?”蘇正看着那幾個男人凶神惡煞的模樣,急了。 “蘇正,現在我告訴你,有人出了大價錢,要你命,你說到手的錢,哪有不掙得道理。” “把他的手給我砍了!讓他也嚐嚐老子受的苦!” “啊!” 衝破天際的一聲,接着,一切變安靜了。 “老東西,這些都是你該承受的,你還老子變得這麼慘,光是斷你一隻手,我還真是不解恨!” “哥,別衝動,殺人犯事。” 那頭,顧謹年坐在車裏,聽着裏面的動靜慢慢消失,吩咐伯倫開車離開。 耶尊知道顧謹年受傷的消息,第一時間趕來了。 但是看到牀上的蘇夏,愣了一下。 門口,伯夷站在那裏守着。 “連你都驚動了,看來他真是要玩真格了。” “耶少爺也知道她?” “有過一面之緣。” 耶尊剛說完,就看這顧謹年帶着伯倫走來,行色匆匆的樣子,他擡着步子走過去,“你身體還沒好,下牀瞎逛什麼?” “……” “走,跟我去診室,我看看。” 這要不要命的偏偏傷到了那裏。 真是棘手。 顧謹年的臉上一下就暗沉下來了,“沒空,我要回去陪她!” “她有伯夷守着你還怕人家把她偷了不成?趕緊的,這病耽誤不得!”耶尊看着他,很不給沒面子打擊了他一下,“你一副深情款款,我也沒見人家有多感動!” “女人都喜歡口是心非,她心裏稀罕我,不好意思開口而已!” “……”其餘的三個人看着顧謹年,頓時無語。 …… 蘇夏是在夢中,接到了陳叔的電話,迷迷糊糊,但是能感覺到,電話中陳叔很是興奮,“蘇夏,你聽說了嗎,蘇正的手被人砍了,哈哈哈,果然是壞事做多了,上天都會收拾他。” 她睜開眼睛看着自己所在的病牀,這是顧謹年的病房,那他人呢? 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蘇夏纔想起來,自己是真的發燒了。 “蘇夏?” “陳叔,我在聽。” “今天真是太讓人高興了,我得去喝點酒慶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