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蘇夏,我忍了五年 作者:未知 天知道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是花了多大的勇氣,可不管怎麼樣,她還是要說,她不想看着顧謹年這樣。 只看着他轉過頭來,看着她的臉,靜了半秒鐘。 她緩緩地張着嘴,“五年前,我被人……一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那個混蛋是誰,安嶽是因爲這個,不要我的,蘇正也是,顧謹年,你不知道我的往事,所以可能對我一時間很感興趣,但是…我根本配不上你,跟你沒關係,你適合更好的人,但不是這樣不堪的我……” 顧謹年的腳步頓在哪裏,回頭,視線就這麼定在她的臉上,她就這麼說着,但是顧謹年能感覺到他心痛的滋味。 她因爲那件事……被所有人拋棄了。 所以。 這一切好像都說得通了。 她被人趕出家門,在精神病院裏面呆了很長一段時間……這一切,都是因爲自己。 “顧謹年,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吧?” 她呼了一口氣,雖然沒有多大的情緒,但是顧謹年能感覺到她的絕望和難過。 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爲自己…… 她擡眼看着他,那樣的耀眼奪目的一個男人,如何能沾染上她不堪的過去。 他可是顧瑾年! “我不介意,蘇夏,我要的是你。” 顧謹年的力道緊了緊,一把將她拉入懷裏,附身扣着她的臉頰親了上去。 心中,好似有烈火在燃燒。 他恨自己。 蘇夏的眸子瞪的很大,她好似聽到了這輩子都沒有聽過的聲音。 我不介意。 蘇夏。 我要的是你。 眼睛忽然間迷上了一層霧。 並不是那些往事讓她覺得難過而想哭,而是這句話……從來不曾有一個人跟她說過。 夏藝走的時候,她說,蘇夏,我討厭你,因爲你,害得我沒辦法嫁給我喜歡的男人。 都是因爲你的存在。 我不要你了。 蘇正他說,蘇夏,你給我滾出去。 從今天我沒有你這個女兒。 …… 他的吻霸道,帶着吞噬掉她所有的氣息,她整個人埋在他的懷裏,整個人一時間,是愣住的。 最後,蘇夏反應過來。 蘇夏本能地反抗,用了十成力在那裏掙扎,“顧謹年…不行…” “我頭疼,你乖點。” 他整個人趴在她的肩膀上,喃喃的開口。 他身上的酒味太重了,連沾染着她身上一起,都有一種很難聞的酒味,蘇夏壓抑着心頭的陰霾,附身抱着他搖搖欲墜的身體。 “不會喝酒還一直要喝,顧謹年,你就不能愛惜一下你自己嗎?” “……” 半晌,沒得到顧謹年的回覆,蘇夏側過頭看着他,這才發現,他已經睡着了。 蘇夏不安地坐在那裏,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影影綽綽的看着男人的臉,蘇夏有點愣神。 心情更是有點複雜。 ……… 翌日。 蘇夏早早的就醒來了,肩膀上的一個手臂很重的壓在自己身上,就是在想要睡覺,也睡不着,呼吸困難。 昨晚上一整夜,她差不多照顧了他半宿,凌晨的時候才躺下,這會兒又被吵醒,頓時有點起牀氣。 “顧謹年,你能不能別壓着我!” 說着,還不忘記給他踹了一腳。 這麼一腳下去,顧謹年直接被踹醒了。 顧謹年看着自己的身邊女人,側過臉看着她,“還有脾氣了?” 蘇夏憤憤的開口,“還不能有點脾氣?” 昨天不顧她願不願意結婚,就帶着她去領證,今天自己還不能有點脾氣! “可以,在我身邊,你可以隨意胡鬧,我不會生氣。” 蘇夏冷冷的回了一句,“不會生氣那你對付站北辰是幾個意思!” 顧謹年笑了笑,眸子深處卻沒有笑意,“蘇夏,平常看你挺聰明一個人,怎麼會這麼傻?站北辰結了婚還瞞着你,要跟你結婚,這樣的人,人品有問題,少跟他來往。” “那這麼算來,你跟他是表親,你也有問題了?” “我至少不會跟他一樣重婚。” 臥室裏面有幾分鐘的安靜。 顧謹年一張臉像是像是炸藥包隨時會爆發,“一句話,你跟他劃不劃清界限?” 陽光透過窗戶,灑進屋子裏面,蘇夏額前的頭髮擋住她的眼睛,“我不會婚內出軌。” 她擡眸看着他,“但是你昨天做的事情,我不打算原諒你。” 他冷靜地將她身上的鈕釦解開,人就這麼壓了上去,眼神盯着她,“你這麼一說,我倒是忘了,昨天是我的新婚夜。” “昨天我什麼都沒做,今天不是得補上?我親愛的顧太太。” 手扣着她的下巴,就這麼吻了上去,蘇夏瞪大眼睛,手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這會兒只能大聲的喊着顧瑾年的名字,來宣示着她的不安。 “顧謹年。” “唔……”大手解開她的衣衫,蘇夏感覺到強烈的掠奪氣息席捲而來。 “蘇夏,我忍了五年。” 陰鬱的眸子閃過星火流光,慵懶的聲音帶着動聽的頻率,他說完就攥着她的脣瓣,吻的及其粗魯,好像是要用完全身的所有細胞,將蘇夏吸入囊中。 繾綣的氣息如脣,蘇夏的腦海中,驟然間浮現五年前的那個男人,她腦袋一片空白,在反應過來的時候,只看到顧瑾年的臉頰離自己越來越近,立刻她過臉,不給他親。 “我不要……唔。” 男人的脣瓣就這麼緊緊地貼着她,她在他身下鬧騰的厲害,顧謹年看着她的樣子,利落的去解開她的衣服,並未察覺到蘇夏的異樣。 蘇夏的手指在那裏來回地找尋着物體,整個人好像是漂浮着的,不知道爲什麼,她覺得好害怕,好惡心,突然間摸到了水杯,就這麼直接超着男人砸過去。 一滴滴的血液,落在她的臉上。 她不可思議的眸子看向他的臉,腦袋一下子白了,眼睛裏面眼淚也出來了。 顧謹年看着她的眼淚,皺下眉頭,低下頭去親吻着她的眼淚,一點也沒有去管那受傷的額頭,好像手上的,根本不是他。 他對視着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低壓的聲音略帶着幾分寵溺,“現在可以做了嗎?” “……如果還不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