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我想聽你的解釋 作者:未知 “顧瑾年……” 這突然間的舉動,讓蘇夏懵了懵,完全沒有想到他會這麼突然來這麼一下,幾乎是條件性反射的從他的吻中逃離。 察覺到蘇夏的反抗,男人眸光閃了閃,英俊的臉上並未表露出什麼情緒,但是眉宇間,緊緊皺了皺,“不想我親你?” 寂靜的車內,依稀能透着窗外的燈光,看到顧瑾年的臉。 那是一張俊美的讓人無法離開眼睛的臉。 “……你怎麼了?” 從今天下班到現在,顧瑾年怪怪的。 半晌,男人的眸子深了一層,手指慢慢的鬆開蘇夏的肩膀,沙啞的聲音淡淡開口,“可能太想你了。” 蘇夏睜着眼珠子看着顧瑾年,想她? 咬了咬脣,想她也不需要這樣吧?她明顯感覺顧瑾年在壓抑着什麼情緒,蘇夏的脣瓣上帶着男人的氣息,彷彿有剎那,自己是聞到了酒的味道。 只看着男人將手搭在他座位面前的方向盤上,踩了油門,疾馳而去。 蘇夏搖了搖頭,顧瑾年應該沒有喝酒吧! 他看起來格外清醒的樣子。 ……… 蘇夏回到別墅,陪着包子玩了一會兒積木,最近包子愛好了玩積木拼圖,蘇夏每天晚上都會陪着他玩那麼一小會。 “媽咪,你看我搭的別墅好不好看?” 面前,是一座帶着亭臺樓閣的小別墅,在蘇夏的角度,能看到那院子裏面還有狗舍。 “包子最聰明瞭。”蘇夏摸了摸顧澄逸的腦袋,一陣誇獎,小孩子向來喜歡聽大人的誇獎,包子高興的在那裏笑着。 蘇夏看着包子那張酷似顧瑾年的臉,這會兒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包子,我問你一個事情唄?” 包子歪着腦袋,對於蘇夏突然間神神祕祕的,自己也有點蒙圈的狀態,“媽咪,你想知道什麼?” “你爹地每次生氣,一般都是什麼表情。” 顧澄逸轉了轉自己的小腦袋,看着蘇夏,“媽咪,你惹爹地生氣了嗎?” 蘇夏笑了笑,“當然沒有,只是我覺得他今天怪怪的,你難道不覺得嗎?” 被蘇夏這麼一說,顧澄逸也想起來今天顧瑾年愛答不理的,自己叫了他好幾次,都沒有搭理自己,好像自己就不存在一樣,“媽咪,我偷偷跟你說啊,憑我多年的經驗,爹地是生氣了。” 蘇夏無奈的撓了撓自己的頭髮,果然跟她想的一樣。 這顧少爺三天兩頭生個氣。 可要愁死她了。 書房。 “少爺,沒有查到送少奶奶花束的男人是誰!” 男人的聲音從喉嚨裏面溢出來,滲出幾分不悅,“查不到就繼續給我查!” 伯倫頓了頓,“……其實,少爺不妨問問少奶奶。” 這樣,必查起來其實簡單很多啊。 “能問還要你做什麼!” 伯倫,“……是,我馬上去查!” “今天查不到,明天就可以滾了。” “……是。” 蘇夏洗好澡,穿了一件單薄的浴袍,走在走廊上,慢悠悠的步子,似乎有點怕走進臥室。 離房門越來越近,蘇夏也不知道顧瑾年洗好了澡沒有,因爲自己剛纔上來的時候,他在書房裏面好像在打電話。 這會兒…… 算了,進去吧。 有什麼大不了的。蘇夏本着自己沒做虧心事,一怕影子斜的心態,深深呼了一口氣。 蘇夏推門進去。 可門還沒有進去,就撞上了一個堅硬的胸膛。 男人伸手將蘇夏一把抱了起來,蘇夏只覺得自己腰身被一隻有力的手臂給禁錮,然後整個人撞進了男人的胸膛。 熾熱滾燙的氣息,拂面而來。 蘇夏不安的在顧瑾年的懷裏轉了一下,可男人的手臂力量不減弱,抱着她朝着牀榻上而去。 深怕自己掉下來,蘇夏勾着他的脖子。 男人瞧着她清淨的五官和有些驚慌失措的眸子,淡淡的開口,“今天聽說你收到了很多的玫瑰花?” 蘇夏這心,咯噔了一下。 沒想到這站北辰這麼大嘴巴。 竟然這麼快就告訴了顧瑾年。 說好的是兄弟情誼,現在怎麼感覺是兄弟在背後插了自己一刀! 站北辰,下次見到他 ,她一定要狠狠的罵他一頓,以泄憤。 所以,大boss今天生氣,是因爲她收到的玫瑰花? 蘇夏心裏惴惴不安,要是被顧瑾年知道曾近南明逸對她做的那些事情,說不定殺了南明逸的心都有。 可她不想顧瑾年的手上染上那些東西,她下意識的擡頭,撞進男人淡漠隱晦的眸子裏面,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襯衫,整個人帶着貴族氣息,驀地,她蹙眉,“玫瑰花的事情,我可以解釋……” 男人有條不紊的解開着自己的襯衫鈕釦,露出健碩的胸膛,疲憊的神態帶着幾分慵懶,“洗完澡,我想聽你的解釋。” 顧瑾年低頭瞧了她一眼,然後那懷抱就脫離她,蘇夏看着顧瑾年走進了浴室。 解釋? 蘇夏趴在牀上,這要跟顧瑾年怎麼解釋? 她拿着手機,突然間看到一條新聞。 變態。 如果說把這件事歸結爲變態行爲。 貌似也說得通啊。 畢竟,這麼多的玫瑰花,如果用正常人的思路來看,總感覺那邊不對勁。 蘇夏這一刻,有點佩服自己的腦子。 她將手機丟在一邊,虔誠的等着顧瑾年出來。 可望穿秋水。 越是說謊的時候,就越是心急害怕。 好像心裏總會覺得自己會被拆穿,倒不如讓狂風暴雨來的猛烈一些。 大概有半個多小時,蘇夏聽着開門聲,擡着頭順着那頭看去,男人只披了一條浴巾就從裏面出來,他的頭髮滴着水珠,身上的水滴順着腹肌落在了浴巾上。 那一出完全是讓人垂涎欲滴的出浴圖。 “想好了?” 低沉的聲音打斷了蘇夏原本盯着他看的入神的視線,她垂着眸子。 皺眉,他確實給足了時間,讓自己想。 心裏沒底,但蘇夏這會兒握着拳頭給自己打氣。 擡頭,蘇夏很是認真的看着顧瑾年,“顧瑾年,那個給我送玫瑰花的人,是一個變態,我從小學開始,就一直收到這個人給我寄來的東西,署名都是husba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