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該不會有情人終成兄妹的劇情吧? 作者:未知 214 她也長大了。 你最難熬的日子,是怎麼過得?蘇夏想起來前幾天在微博上看到的這句話,底下有好多好多的評論。 蘇夏看了他們的。 莫名心口發酸。 最難熬的日子。 也許是生病死在出租屋,也沒有人會知道吧! 所以有段時間,她不敢熟睡。 深怕自己突然間死了,連自己都不知道。 那個時候她才知道,原來自己是怕死的。 她總以爲自己天不怕地不怕,更不會畏懼死亡。 原來,她很怕死。 不,應該說她害怕疼。 “姑娘,你幫我看看這是多少錢,年紀大了,眼睛不好使了。” 蘇夏擡頭看着老婆婆拄着一個柺杖,老人家看上去六十多歲的樣子,從口袋裏面掏着自己的一百塊錢,拿給蘇夏看。 “婆婆,是一百塊。”蘇夏看着老人孤身一人,“您是要抓藥吧?” “是的。”老人家指了指醫院那邊新近的設備,“姑娘啊,這人老了,整不上來先進的科技了,你能不能幫我一下。” “好。” 蘇夏跟着老婆婆走到那頭的機器那邊,幫她取藥。 對於年輕人來說,其實這操作不難。 但對於老人家來說,就有點困難了。 取完藥,她將東西遞給婆婆,“婆婆,藥都在這裏了,你拿好。” “謝謝你,小姑娘,你這麼善良,一定會有好報的。” 好報。 希望吧。 老奶奶看了一眼蘇夏,心裏滿是感謝。 蘇夏送走老奶奶,看着電梯口爆滿,這會兒只能選擇走樓梯,還好宋亦然的病房在二樓,跑起來倒也快。 現代人追求輕便,走樓梯的人並不多。 蘇夏一口氣爬了一層,剛準備上第二層的時候,突然間聽到那頭激烈的爭吵。 “合同已經簽字生效,你這是要反悔?”那聲音來自於一個蒼老的男人,蘇夏擡頭望,看着那隱隱約約站在那裏的男人,好像穿着西裝,西裝筆挺的在那裏抽着菸頭。 也不知道那頭的人忽然說了一句什麼,蘇夏聽着那頭男人踢了一腳身後的垃圾桶,垃圾桶滾落得聲音很響。 迴盪在整個樓梯間。 那次的動靜隨着男人的聲音襲來。 “你要是敢把我偷稅漏稅的事情告訴警察,你試試看後果……” 偷稅漏稅? 蘇夏聽到那一句,還未聽清楚聲音,這會兒聽到樓上女人在那裏說,“亦然他爸,這是醫院,工作上的事情你就去公司說,別弄的跟吵架似的,這還是沒人,要是被人聽到了,人家怎麼想我們宋家。” 男人沒有說什麼,蘇夏聽到樓梯口一陣關門聲。 宋家,偷稅漏稅。 本來還不知道用什麼辦法讓宋亦然跟沈喬見面。 現在有了這個證據,就不信這宋亦然還敢說什麼。 不過現在只是口頭的,要怎麼樣纔可以把宋氏集團的內幕查清楚。 看來那邊那個男人是知道所有事情的人。 得找到他纔可以。 ……… 蘇夏是徹底的撬了半天班,但因爲得到這個消息,出於狗仔的敏銳嗅覺,蘇夏覺得這件事,會是沈喬翻身的機會。 她一個人自然是沒有什麼能力去扳倒這麼大的一個集體,但顧謹年就不一定要了,他肯定可以。 抱着這樣的信心,蘇夏去了公司找顧謹年。 耶尊剛好也在。 蘇夏將自己聽到的事情跟顧謹年原封不動的說了一遍,“大概就是這樣,顧謹年,你覺得這個辦法行嗎?” 耶尊在那裏聽完皺眉,“果然不能得罪女人。” 蘇夏朝着他看,“誰讓他自己是渣男,我這麼做是替天行道!對吧,顧謹年。” 顧謹年看着蘇夏,“嗯,你說的很對。” 耶尊看了他們夫妻一眼。 這兩口子,整人是要往死裏整啊。 以後可千萬不要得罪他們。 因爲會死的很慘的。 “這件事,讓耶尊去做,你乖乖去上班。” 上班? 蘇夏皺了皺眉。 她怎麼感覺顧謹年一直在讓他上班? 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算了。 反正事情交給耶尊,也挺放心的,蘇夏默默的出了公司,準備滾去上班。 耶尊看着女人走出集體。 “謹年,你真的不打算告訴她?” 男人眯了眯眼,“告訴她,以她的性子能做出點什麼事來?” 耶尊皺眉,可一直不說,真的好嗎? 蘇夏的性子。 哎。 “南明逸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沒查到什麼,我都已經往伯爵身邊的旁系親屬下手了,也沒找出個什麼問題來,這南明逸感覺好像世界上沒有這個人一樣,活的很模糊,你說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總會跟人有交集,可他好像一點社會圈子都沒有,現在連個長相都沒查到,這個人真的活的一點沒有規律……”耶尊有點挫敗。 “繼續查!” 耶尊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不過我去愛爾國的時候,遇到了伯夷,他好像也在查南明逸的事情,你讓他查的?” 顧謹年眯了眯眼,伯夷。 真是好久沒有見過他了。 自從上次他不顧一切組織蘇夏和他,後來自己就沒有怎麼見過他。 “謹年,出於男人的嗅覺,我覺得這伯夷肯定知道點什麼。” 男人擡眸,“還用你說。” 耶尊瞪大了眸子,一臉驚訝的看着他,“你知道些什麼?” “五年前,跟在我身邊的男人是伯夷,他是見過蘇夏的,但他並未跟我說過,蘇夏就是五年前的那個女人……”顧謹年看着耶尊,想到伯夷堅定的語氣,“……他在故意隱瞞我,甚至一直在阻礙我和蘇夏。” 耶尊頓時腦洞大開,“我靠……該不會是天下有情人終成兄妹的劇情吧!” “……我和蘇夏dna不符合!” 顧謹年不是沒往這邊想過,奶奶故意設了一個墓碑,爲了告訴他那個女人死了。 而伯夷一看就是聽從奶奶吩咐。 可到底隱瞞自己什麼?一直不肯告訴自己? 顧謹年,想不明白。 “我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顧謹年,你一個悶騷男,動的心思倒是挺深的。” 男人臉色黑了黑,“耶尊。” 耶尊,“……謹年,這件事你不方便出面,我來處理,伯夷那邊我來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