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少奶奶獻過血了嗎?

作者:未知
宋知音到的時候,耶尊正在門口抽菸,見着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宋知音皺了皺眉,忍不住朝客廳看去,但並沒有看到什麼,“這麼嚴重?那你喊我來是當炮灰的嗎?” 耶尊將煙掐滅,視線投了投裏面,“你趕緊進去吧,在不進去可就真的要當炮灰了。” 她水眸看了他一眼,小臉的髮絲被風吹的有點亂,她擡手將頭髮順在耳後,拿着自己的醫藥箱走了進去。 “顧謹年,要是醫生再不來,我真的要痛死了。” 嬌柔的聲音帶着幾分撒嬌的意味,一點點傳入宋知音的耳朵裏面。她提着醫藥箱,“少爺,少奶奶,我來了。” 蘇夏聽着聲音,緩緩擡頭,那清秀的臉龐出落得亭亭玉立,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大馬褂,頭髮隨意的綁在腦後,她的長相算是出挑的,最起碼,長相算是舒服,讓人看一眼,會有點心動的感覺。 真不明白,站北辰怎麼對她會不喜歡呢。 要是自己是男的,肯定喜歡這樣的啊。 長得多好看啊。 站北辰就是沒有這個欣賞力。 蘇夏盯着宋知音,看的有些入神,顧謹年眸深如海,“看夠了?” 蘇夏一聽這語氣,就知道是顧謹年的,這還不能讓人看幾眼,連女人的醋都喫。 “宋小姐,我的腰壞了,你幫我看一下吧。” 腰壞了。 宋知音來的時候耶尊只跟她說了蘇夏受了點傷,並沒有說什麼地方,這會兒宋知音聽到腰部,不經將視線投向顧謹年身上。 “少爺,你也太禽獸了吧,把人家的腰弄成這樣?女孩子的腰可是很寶貴的,養起來要好長時間呢!” 女人的嗓音帶着少見的歡喜輕快,宋知音本來是一個活潑開朗的女孩,對顧謹年也是向來沒大沒小,蘇夏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就是這麼開着玩笑的。 “宋知音,我請你來是看病的,不是來聽你說教的。” 宋知音收回視線,伸手按壓着蘇夏的腰部,那紅腫的地方,按壓起來有點熱。 蘇夏被女人這麼按壓着,不禁忍着疼痛,閉了閉眼。 顧謹年看着蘇夏咬着牙,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不禁開口朝着宋知音警告,“輕點。” 宋知音這邊還沒有看出個大概來,就已經聽到了某個人的聲音,不免收回了手,“少爺,要不然您把少奶奶抱到牀上,我去車裏拿個儀器檢查一下吧。” 男人朝着她淡淡的嗯了一下,就把蘇夏一把抱起來。 蘇夏擡眸。 眼神就這麼對上。 男人漆黑的眸子很是淡漠,“現在知道疼了,剛纔眼睛長什麼地方了?” 蘇夏面容低垂,暈乎乎的,“要不是你,我纔不會從樓梯上摔下來。” 他盯着她的面容,低沉的語氣平緩,“說說看,着急跑下來準備幹什麼?” 一隻手被他拖着後背,蘇夏聽着男人淡漠的聲音,狹長的眸子看着他,“……喝水。” 男人的薄脣掀起一絲笑,“如果你下來是跟我解釋戒指爲什麼會丟,我倒還覺得你有點良心。” “但現在看來,顧太太一點良心都沒有。” 蘇夏忍着疼痛,聲音溫雅,“顧謹年,戒指是我錯了,但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會丟了,但我保證以後不會再丟了,如果再丟,我就把我自己也丟了,行不行?別生氣了?” 顧謹年低眸,眼神鎖定蘇夏的臉頰,將她放在牀上。 下一秒,宋知音就進來了。 “少爺,我給少奶奶檢查一下,您如果方便的話,出去等一下。” “不方便。” 跟顧謹年說話,真的是要忍住自己的壞脾氣,蘇夏覺得這麼欠揍的人之所以人能活到現在,一定是周圍的人都脾氣太好。 否則這種人在小說中,明顯活不過半個小時啊。 耶尊咳嗽了一下,看着裏面的三個人,站在門口,“謹年,我有點事情跟你說。” 宋知音眼神複雜的看着離開的男人眼神晦澀,手突然間頓了頓。顧謹年回頭,“我等會過來。” 蘇夏巴不得他趕快走,半眯了眯眼睛,“嗯。” 宋知音目送着男人離開,拿着手上的設備放在蘇夏的腰部,仔細的檢查了一番。 因爲房間裏面就他們兩個人,這會兒蘇夏看着宋知音忙碌的樣子,不免想到了沈喬。 宋亦然。 宋知音的哥哥是宋亦然,那如果從宋知音那邊問,讓宋知音去勸服她哥哥,會不會把事情往簡單一點的方向發展。 剛準備說,宋知音的手指輕輕的落在蘇夏的腰間,眸子盯着蘇夏白淨的肌膚,漫不經心的開口,“少奶奶今天去獻過血了嗎?” 獻血? 這麼牛頭不對馬嘴的話,讓蘇夏皺緊眉頭,“沒有。” “你身上好多針孔,腰上也有幾個。” 針孔? “可能是蚊子叮的吧。” 她連醫院都沒去過,怎麼會被針扎,蘇夏想起來早晨的時候自己在樹下陪着包子玩,估計是被外面的大蚊子咬的。 因爲蘇夏的腰部很紅,所以宋知音看不出來到底是蚊子咬的還是針扎的,因爲這些都並非肉眼能看到,她也是憑藉多年的看診經驗才注意到的。 一般人也注意不到如此細小的東西。 “少奶奶,您腰部擦傷的比較嚴重,等會讓少爺給你擦點紅花油,能夠緩解一些疼痛,但要徹底好,還需要一段時間修養,這段時間,最好還是不要提什麼重物……” 結果,還是需要紅花油。 蘇夏欲哭無淚。 她都能想象到顧謹年進來的時候,說什麼話了。 肯定懟的她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沒有其他的什麼藥可以抹了嗎?” “少爺有紅花油,對擦傷的效果最佳,少奶奶放心,少爺的手藝也是極好的,不會疼的。” 蘇夏,“……” 鼻子莫名有點酸。 天呢,一定是故意整她的。 好端端的,爲什麼要讓她從樓梯上摔下來呢。 宋知音將自己的東西收好,這會兒拎着東西要走,蘇夏突然間想到什麼,“宋小姐,你等一下。” “少奶奶還有事?” 蘇夏撐着自己的身體,要從牀上坐起來,女人趕緊來扶她,“少奶奶,您現在最好躺下。” 蘇夏自知自己現在的情況,也只能躺在牀上,“宋小姐,沈喬的事情,你應該知道吧?” 沈喬。宋知音點頭。 蘇夏看着她,“沈喬現在在看守所一直想見你哥哥,你能不能讓你哥哥去見一下她?我知道這樣說有點唐突,但沈喬和你哥哥的事情,如果不說清楚,走法律程序的話,你哥哥未必能討得着便宜。” 畢竟是婚內家暴,婚內出軌。 不管怎麼樣,宋亦處在下風。 宋知音看着蘇夏,宋亦然和沈喬的事情,她也是聽了母親的一面之詞,但她對沈喬的印象還算好,是一個溫婉的人,不像那個文苑,感覺很假。 但畢竟是宋亦然的感情,自己算是他妹妹,也左右不了人的感情,她看着蘇夏,真誠的開口,“少奶奶,我哥和嫂子的事情,我也說不上什麼話,但話我會幫你帶到,去不去我就不能跟你保證了。” “謝謝。” 不管怎麼樣,蘇夏也不希望走到最後一步。 不看別人的面子,蘇夏念及宋知音,她跟自己多少有那麼點情分,如果真的說要毀了她的家族產業,蘇夏也多少會覺得不近人情。 能私了的話最好了。 畢竟誰也不想在法庭上面紅耳赤的爭論,也是爲了沈喬今後着想。 …… 走廊上,兩個男人抽着煙。“謹年,今年一年感覺發生了很多的事情。” 耶尊吐了一口煙,看着外面的星空。 “耶尊,你說的大事情,就是找我出來陪你聊天?” 耶尊轉頭看着顧謹年,“……什麼叫聊天,我們這是在探討人生。” “……有這個閒工夫在我面前探討人生,不如花點時間去想怎麼把女人哄回來。” 耶尊,“……不就是喊你出去喝個酒,你至於嘛。” “跟你喝酒你陪我睡。” 耶尊皺眉,“你老婆現在這樣,也陪不了你睡。” 宋知音從裏面出來,就看着那走廊上騰雲駕霧的煙,“少爺,少奶奶的傷勢無礙,你給她抹點紅花油就可以了。” 耶尊,“……宋知音,你檢查仔細了?抹個紅花油能好?這可是大傷啊,是從樓梯上摔下來的大傷啊!” 宋知音,“……耶少爺,擦傷不抹紅花油,你還有更好的辦法?” 耶尊瞬間被堵的一句話說不出來,看着顧謹年擡着腳步走進去,暗戳戳的給宋知音使了使眼色。 蘇夏躺在牀上,正在夠着那瓶紅花油。 “現在可以抹了嗎?顧太太?” 蘇夏一聽,看着走來的顧謹年,笑了一下。 男人走過來,他的指腹力道慢慢地收緊,拿着紅花油輕柔的壓在蘇夏的腰部,蘇夏覺得腰部熱乎乎的。 刺痛的感覺夾雜着某種像是骨頭深處有小螞蟻在爬的感覺。 眉頭緊鎖。 耳邊帶着低沉的聲音,“還疼?” 疼? 蘇夏的眼眸子擡了擡,“當然疼了,你試試看從樓梯上摔下……唔。” 下一秒,她看着顧謹年附身,佔據了她的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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