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 餓狼! 作者:未知 雖然她極力不想承認是自己睡的死! 叩叩叩。 門口響起來一陣敲門聲,蘇夏一驚,沒等她做出反應,外面就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少奶奶,我給您送衣服來了!” 一聽是女人的聲音,蘇夏才關掉水龍頭,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服,看着鏡子裏面還算可以見人的樣子,才走過去打開門。 一開門,一個穿着淺藍色牛仔外套的女人手裏提了兩個袋子,臉上露着甜甜的笑,“少奶奶,您的衣服。” 她以爲是她自己換下來的衣服,走過去,結果拿過袋子一看,一袋子是內衣物,而另一袋,是還沒拆標籤的某款大牌的連衣裙! 並不是她的衣服! “我的衣服呢?” 女人來的時候顧謹年就關照過她了,“少奶奶,您昨天的衣服拿去幹洗了!這衣服按照您的尺寸定做的,您先換上,小心着涼!” 她確實穿的很單薄,那件睡裙極短,她本身收,腿又細又長,睡裙的肩帶有很細,整件衣服顯得露胸露大腿,所以,她穿着這樣的衣服出來,連那女人見了都不太好意思一直瞧着她。 蘇夏想到昨晚上被他看了一夜,心裏更加不平衡了! 她氣呼呼地把那兩個袋子重新塞進女人的懷裏,“去告訴你們家少爺,他的衣服我不稀罕,讓他把我的衣服還給我。” 女人這被硬塞過來的袋子滿滿的捧了一懷抱,又瞧了一眼她怒火燃燒的樣子,似乎這少爺得罪的很深! 雖然少爺早上來的時候跟她說了她早上的情況,女孩子的心思也好猜測,尤其是少奶奶這樣的女人,幾乎是把所有的情緒都露在臉上,她是心理學畢業的專家,在國外有自己的團隊,少爺把她請過來,也是爲了幫助少奶奶。 今天除了給少奶奶送衣服之外,也是爲了通過跟她聊天,瞭解她的情況。 好對症下藥。 如今通過跟她剛纔的一番話,似乎沒瞧出來什麼! 被催眠者,在醫學上大部分是用於治療失眠,長期處在精神壓力的環境下,或者是得了抑鬱症很難在深夜入眠,這一類的羣體會採用催眠治療,以達到最好的睡眠狀態去緩解下壓力。 可少奶奶……她的身上哪裏來的壓力?聽說,少奶奶以前的性子跟現在完全不一樣。 她沒接觸過,所以也不知道變化有多大。 唯一的一點,似乎是少奶奶對少爺並不友善! 一提到少爺,情緒容易失控! 暴躁。 “少奶奶,昨天那衣服是我給你送去幹洗店的,少爺並不知情,您的衣服穿了有兩天了,有點髒了,所以我自作主張拿去給您洗了!您的衣服也是我給您換的,如果您真的不喜歡這衣服的話,我再重新讓店家送一款新的來。” 是她換的衣服? 所以說自己剛纔以小人之心 度君子之腹了? “少奶奶?” “那你儘快把我衣服拿回來!” “這個自然。”她將衣服重新遞給她,“不知道這連衣裙您是否喜歡,您拿進去試試看,如果不喜歡我再幫你給店家打電話,讓他們送一條新的來!” 她想着,總不能穿着這樣的“情趣”衣服出門,所以拿過那女人遞過來的衣服,轉而走進了洗手間。 女人看着那扇關着的門,如果說少奶奶只對少爺一個人有如此大的敵意的話,那麼……那個催眠之人的意圖很簡單明瞭。 就是想拆散他們。 可到底是用了什麼樣子的催眠術? 她看不出來。 太陽穴有點酸酸的,不過也算解決了一件事,女人在那站了一會兒,覺得自己這個巨大的電燈泡似乎不太適合出現在這裏,畢竟瓦數太高,容易礙着少爺。 外面淅淅瀝瀝的雨聲,沒一會兒就下的大了。 隔着車窗,能夠看到那屬於這個城市的繁華和熱鬧。 心理醫生回去的時候,在客廳遇上顧瑾年,於是,站在那,跟顧謹年說了幾句話。 顧謹年是她在國外的學長,雖然沒有什麼交集,但顧謹年從小到大都是風雲人物,她自然是聽過他的名字。 所以耶尊找她的時候,她就答應了。 “顧少爺,催眠療法在現代醫學上是幫助人的治療方法,但也存在一些爲幫助私慾,給正常患者進行催眠的現象,短短几句話我不敢妄下判斷!” “但是…” “顧少爺,要追妻還需要把握分寸,她現在對你很是防備!” “切莫操之過急,弄巧成拙!” “我知道。”顧謹年到了一杯水,他既然決定走迂迴戰術,就不在乎急於一時,蘇夏這個人也不喜歡別人逼她做什麼事,“你今天剛回來就幫了我一個大忙,改天我讓耶尊請你喫飯!” 女人笑了一下,“喫飯就不必了,不過我倒是聽說顧先生名下有一處老宅子,如果我替顧少爺幫尊夫人瞧好病,不如顧大少爺把那老宅子送給我?” “哦?”男人輕笑,她是第一次遇到這樣明目張膽跟她討要這東西的人,不免多看了一眼,“不妨說說看?” “我聽說顧先生在城南的新區買下了蘇……” “顧謹年!我的鞋子呢……”那頭的女人換好了衣服出來,看到顧謹年的站在客廳,這會兒正在跟剛纔的女人說着些什麼話。 她走了過來,因爲赤着腳,沒找到鞋子。 可距離他們越來越近的時候,她才發現了這個女人,她舉手投足帶着一種霸氣,跟剛纔全然不同,那是一種驕傲。 這個女人看起來並不像是女傭級別的,反而……看他們的樣子,也不像是主僕關係! 自己被騙了? 女人看了一眼蘇夏,眼下,現在蘇夏在場自然也不是跟顧謹年開口說話的好時機,她低頭,學着那電視裏面的女傭的樣子,“少爺,少奶奶慢慢聊,我先走了!” “衣服很合身!” 待到女人走後,男人的目光不知道什麼時候落在她的身上,這會兒眼神落在她的身上,嘴角上揚着弧度。 那就像是一隻餓了很久的野獸,盯着自己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