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章 蘇夏是媽咪 作者:未知 突然,那男人被絆了一跤,整個人咣噹咣噹的從樓梯上滾了下來,幾乎是比陳潔下樓的速度還快,陳潔拼命的跑。 下了一層樓梯,可一個身影滾落下來,在樓道上發出很大的動靜。 陳潔的腿突然間動不了了,那男人的手死死地抓着她的腿,頭被一下子撞得不輕,但是意識還是很清楚,“想跑,你們一個都跑不掉——!” 那陰沉沉的聲音,從地上傳來,引得人心裏在打顫,陳潔垂眸一看,看着那男人陰森可怕的臉就這麼出現在她面前,而那隻眸子死死地盯着她。 像是鬼魅,陰魂不散一樣。 “放開——!” 她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迥然間在這麼一瞬間的功夫下,越發的緊張和驚恐萬狀。 似乎料準了一切,可偏偏沒有想到是這樣的後果。 那男人死纏着她就這麼不鬆手,無奈,用着另一隻腳的力氣去狠狠地踢了一腳那個男人,在他的身上狠狠地踹了幾腳,似乎只有這樣,她那簡單的腦海中,纔可以把這個男人給一絲不剩的扯開。 讓他不要繼續纏着自己。 因爲害怕,此刻的她雙眸中帶着緊張,她的手抓着那欄杆,一個勁的在哆嗦,沒人知道他此刻有多多無助。 可那男人依舊絲絲的抓着,她的那幾腳根本一點用都沒有,明明自己使出了喫奶的勁,可偏偏那人不動分毫,耳邊,只剩下那男人喘息聲,似乎被她踹的不輕。 明明已經用盡了全力,可結果他還是一點都不肯鬆開,陳潔害怕的看着那男人彷彿要將他吸進去的眼眸。 她似乎聽到了走廊裏面的腳步聲,心一急,拿出自己準備削蘋果的水果刀,可突然間自己的手被誰握住了,下一秒,只看着那刀尖狠狠地刺入了那男人的胸膛。 那男人“啊”的一聲慘叫,然後隨之被陳潔一腳踢了下樓,那滾落的身體與那把水果刀親密的貼合,更是致命。 地上,滿是血跡斑駁。 她害怕的看着那男人,尤其是聽着那身後女人的尖叫聲,她回頭,站在她身邊的女人此刻,雙手還在顫抖,“不是我。” 瑞姐的衣衫不整,此刻整個人已經有些瘋癲,像是收了重重的打擊,只看着她跌跌撞撞的跑下去,可誰知道。突然間她腳步一空,整個人就這麼跌撞的滾了下去,咣的一聲,那頭部就這麼撞在了欄杆上,血就這麼從頭頂上開始冒出來。 她嚇壞了,那裏想得到瑞姐會摔下去,一下子心上忐忑,不知所措,眼前這兩個人……剛纔還是一副生氣的站在自己面前,可下一秒,竟然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她着實心裏承受不了。 陳潔急切地跑下去,看着她,叫着她的名字,可是瑞姐一點都沒有聽,已經陷入了昏死狀態,陳潔拍着瑞姐的臉,鮮血印在陳潔的臉上,可此刻依舊毫無一點反應。 樓下的腳步聲顯然不是一個人,她見着眼前的畫面,她現在是處在上升期的藝人,如果攤上了這樣的事情,那麼她好不容易精心設計好的一切,都會隨之覆滅。 她看了瑞姐一眼,最後撒腿往上跑去。 這幢樓,四面相通,有兩個出口。 頂樓上連接着另一幢樓,她可以從那個地方跑。 她似乎在腦袋中想好了一切方式,逃離這個噩夢的現場。 她一口氣跑到了頂樓,再從另一個出口,跑了出去,出去的時候,看着樓下的車子,那些豪車,並不是這裏人所有。 可情急之下,沒看清誰,她就已經跑了。 伯倫帶着人上來,聞到了一股很濃的氣味,他用手扇了扇,瀰漫在空中的味道很不好聞,忍不住嫌棄,但是腳步還是沒有一刻停歇,他們清楚的知道這一次來的目的,“這地方是什麼味道?” “我怎麼感覺像是誰家是買了豬血了嗎?血腥味好弄?” “說不定是這些修了的欄杆的味道。” 幾個人一前一後地說着,踏上樓層的一腳,伯倫停下了腳步。 怎麼都沒有想到,會在走道上看到了這麼一幕,鮮血的味道肆意在整個走道,他看着那男人衣衫不整和那地上的女人,頓時皺緊眉頭,他並不是一個禁慾的男人,這裏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想而知。 “趕緊叫救護車。” 這個女人他認識,是負責照顧小小姐的女人,當時在醫院,對小小姐甚是關照。 “是——!” 那男人也沒有想到來了這裏,會遇到這樣的事情,本來找少奶奶已經算是急迫到不能在急迫的事情了,可突然間誰知道會有這麼多事的一天又被佔據了。 這一場事故,還需要警方插入。 沒多久,救護車和警察就都來了,原本想要從瑞姐這邊問點什麼,可瑞姐被送進醫院,沒多久,傳來了腦部遭遇重擊,救治不及時,已經死亡的消息……得到了這個消息的伯倫,一時間無法去承受這個噩耗。 法醫很快對屍體進行屍檢,檢查之後,,女人的體內有男人的體液在內,而女人身上的暴力,更是不容忽視掉,男人身上的刀刃有着女人的手指印。 那麼可想而知,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纔會有這樣的案件發生。 ……… 蘇夏躺在那牀上,大汗淋漓,那白沙在眼前瀰漫,她做了一場噩夢,噩夢中,陳潔拿着刀刃,狠狠地戳着瑞姐的心,“去死吧——!” 那樣陳潔,她從未見過。 滿地的鮮血淋漓,可怕的像是即將被暴雨籠罩過的天氣一樣,看不到一絲的透光,但是唯獨陳潔很瑞姐,就這麼被聚光燈照耀。 誰都看不到,只看到了她們。 也從未見過如此有戾氣的陳潔,她站在那看着陳潔的名字,可她根本像是聽不見一樣。 在那裏無動於衷。 彷彿,那只是屬於他的個人世界,別人無法看到自己。 她想要扯住她的肩膀,可是抓不住,一碰就散了,好像那人只存在自己的意念之中,以爲那樣就是一個結束,可誰知…… 那女人下一秒就又出現了,比上一秒更狠厲,只看着她狠狠地一刀一刀的插入瑞姐的心,颳着的時候,那鮮血跐溜的往外冒,瑞姐拼命的喊着救命,到最後一句話都喊不出來,只能就這麼嚥了一口氣,吊着。 “去死!” 她像是着了魔一樣,不管那瑞姐到底怎麼樣了,就這麼一直重複着動作,殺紅了眼。 那是她害怕的陳潔,也是她沒見過的陳潔。 猛然間,只覺得那麼一瞬間,她察覺到了那刀鋒對準了自己,瑞姐被她捅了好幾刀,此刻那女人像是殺紅了眼,將那刀刃對準了自己。 “蘇夏,你也去死——!” 倏然間,那耀眼的刀刃印在她的眼中,只看着她那毫無反抗,只能由着那刀刃襲來。 她猛然間睜開了眼,看着那陌生的環境,鬆了一口氣,可隨後意識到自己在什麼地方,她又忍不住提了心。 想到剛纔在大廳的時候,他那般對待,於是她緊張的檢查着自己身上的衣物,衣服還是自己原先穿的。 她鬆了一口氣。 直直的從牀上爬起來,下一秒她看到了所屬環境下,出現的男人和孩子。 安安被南明逸一鬆手,就跑到了蘇夏身邊,尋求着蘇夏的庇護,眼前的蘇夏,和南明逸,誰都會選擇蘇夏。 高吊的水晶燈發着刺眼的光,勾勒着那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樑。 那男人緊抿着脣,此刻臉上毫無表情。 他眯了眯眼,看着安安和蘇夏,安安見着他有些害怕,畢竟被關了一下午,連被放出來的時候,還是一個小姐姐放她出來的,之後跟着南明逸吃了一頓飯,那一頓飯基本上南明逸一個字都沒有跟她說。 她不知道蘇夏怎麼了,可是也不敢問,直到幾分鐘之前,南明逸突然間出現,說是要帶着她找媽咪。 他說,蘇夏就是她的媽咪,爹地的妻子。 那一句話似懂費事,但是她知道,蘇夏是媽咪。 安安在蘇夏的範圍內,此刻她的身體站在蘇夏的牀邊,不經意的眸光看向那頭的南明逸,她害怕爹地的注視。 男人灼熱的黑眸生出幾分惱怒,他一性薄涼,也對孩子提不上幾分喜好,更別說那是顧謹年的女兒了。 蘇夏對着他涼意的眸子,心裏一顫。 “南明逸。” 她看着她,那幾分牴觸的情緒就這麼上來了。 心也瞬間涼了半截,抱住安安,似乎是本能。 男人冷言,“醒了就下來喫飯——!” 喫飯? 在這裏喫飯? 蘇夏不着南明逸在打什麼主意,也不敢下牀,只是坐在那,有些躊躇不安,“我不餓,不想喫。” 誰知道這個男人下一秒會有什麼事情在等着她。 縱容此刻一點無措,現在這裏的環境還算安逸,下了樓,也不見得安生。 倒不如就在這裏呆着。 等弄清南明逸的想法再說。 “你要是想餓死隨你,但我告訴你,就算是死,你也是我南明逸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