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 剛纔爲什麼不承認 作者:未知 “謝謝。” 蘇夏開口道了謝,可因爲剛纔那熟悉的聲音,她還是忍不住問,“你……有小小的消息了嗎?” 一直到現在,小小都一點消息都沒有,顧謹年說,她應該是跟着章辰走了。 具體去了什麼地方,因爲不是當事人,加上蘇夏也沒有說要去查,自己處在這樣的位置,也不太方便去插手別人的事情。 雖然知道問耶尊也有點唐突,畢竟,他們當年早就已經分手了。 但她真的很擔心小小,也不知道怎麼一下子就脫口而出,聽到那頭沉默的聲音,蘇夏一時間覺得有些好像讓人家下不了臺了。 不管是曾經還是現在,她不清楚小小對於耶尊來說,算什麼樣子的存在,可她跟小小從小一塊兒長大,如果不喜歡,小小斷然也不會離開。 就因爲在乎,所以纔會…… “……對不起,是我唐突了。”她頓了頓,因爲感覺到了那頭的尷尬,“有時間過來聚聚吧,也好久沒一起喫過飯了,包子還挺想你的。” “那再見。” 掛了電話,蘇夏還是決定有那麼一丁點的不對勁,但將手機擱在一邊,也就隨他去了,包子洗完澡,穿了一件睡衣跑進蘇夏的屋子裏,兜了一圈,然後衝到蘇夏的懷裏,“媽咪,你在跟哪個野男人打電話?” 蘇夏被這麼一說,皺了一下眉頭,“什麼野男人?” “我分明聽到了陌生男人的聲音,你老實交代,是不是哪個野男人看上你了纏着你,你告訴我。”包子那一臉憤青的樣子,此刻蘇夏也不知道怎麼就想逗逗他。 “告訴你,你要去做什麼?” 包子想了想,自己要是跟人家拼,估計也拼不過,“我告訴爹地去,讓爹地給你撐腰。” 蘇夏莞爾一笑,“你爹地跟人家去打架不成?” 包子可是文明人,“不用打架,媽咪,我爹地有那麼多手下,可不是喫乾飯的,他們隨便出去一個,就可以把那個野男人制服。” “是嗎?” “當然了,媽咪,你不能長別人的志氣滅自己的威風,你告訴我,是哪個野男人剛纔給你打電話,我讓爹地叫人過去打他。” 蘇夏摸着包子的腦袋,剛洗完頭,頭髮也是剛吹完,包子的頭髮跟她不一樣,因爲經常修剪,所以很順滑,有點顧謹年的影子,“如果是耶尊叔叔,你也準備讓你爹地跟人家去打架?” 耶尊? 這包子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見到耶尊了。 “耶尊叔叔回來了嗎?他跟那個小小阿姨在一起了嗎?”包子是知道這幾年耶尊一直在外面做什麼的,因爲以前遇到過一次,他問過耶尊。 耶尊說是出去找人。 一連找了這麼久,後來包子就沒見過人了,聽伯倫叔叔說,是出去找老婆了。 原本以爲這耶尊叔叔要打一輩子光棍的,可是突然間出來了一個阿姨,那個阿姨自己還認識,是媽咪的好朋友,於是就將這件事情記在了心裏。 蘇夏到不知道這包子看起來小小的,還知道這麼多八卦,也不知道是誰在他跟前說的,這會兒看着他,“等下一次他來我們家了,你自己找他問問。” 包子趴着牀上,想到樓下那個面生的女人,侷促的樣子,其實挺不喜歡的,他覺得自己的領地好像一下子受到了侵犯,但是聽說是安安的老師,也只能將苦水往肚子裏面嚥下去。 這會兒蔫蔫的趴在蘇夏的被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在那裏扯動着被子,“媽咪,新來的老師什麼時候走啊?” “怎麼了?” “家裏多了一個人,覺得好不習慣。” “等安安大些,可以一個人出去上學的時候。”蘇夏摟着包子蓬亂的頭髮,“你已經長大了,要懂得照顧妹妹。” “好吧。” ……… 蘇夏在喫過晚飯,看到電視臺的颱風預警,此刻已經是黃色預警了,高速上已經封了道,而自己今早去的地方,更是重災區,這會兒記者正在那裏不停的播報着,那掀起來的風,能夠直接將人吹走。 而忽然,電視臺的畫面一閃,此刻那記者正在一個郊區外,正對着大家做着播報,蘇夏窩在沙發上,不知道爲什麼察覺到這環境有點熟悉。 直到,包子指着電視機裏面的車子,“媽咪,你看這輛車子,怎麼那麼像是我們家的。” 那是一輛白色的勞斯萊斯。 此刻被一棵樹壓着,雖然看不出來多少,但是不知道爲什麼眼尖的顧澄逸能夠看到,蘇夏剛想解釋那不是,結果安安也同樣指着那頭的特寫鏡頭,“媽咪,這個還是我貼的。” 是一隻很迷你的小豬佩奇的貼紙,最近安安看了動畫片,所以家裏有很多這類的東西。 “媽咪,你的車子爲什麼會在那?”一直到顧澄逸反應過來,大概也是顧謹年將視線順過來的時候,蘇夏明顯感覺到顧謹年那探究的眼神,若不是此刻安安還在那裏喋喋不休的說着些什麼,顧謹年也許早就開口了。 時有時無的眼神示意,蘇夏一直在迴避着,不敢跟顧謹年面對着面,更別說是跟他相視了。 首先是她不知道要說什麼就被抓了一個正着。 其次,這兩個小朋友在那裏煽風點火,她覺得被坑的很慘。 “可能是跟媽咪一樣的車子,那不是媽咪的車。” “那你的車子呢?媽咪,我今天在車庫沒看到你的車呢!” 蘇夏想要那個封條,把顧澄逸的嘴巴給封住,這樣,她就沒有什麼機會跟說話了。 “媽咪,今天你回來的時候還是坐着一輛車車回來的……”安安在那裏回憶着。 一直到人都散了,最後只剩下顧謹年和她的時候,蘇夏察覺到自己的處境。 “那個……我今天迷路了,所以就把車子停在那了。” “那剛纔爲什麼不承認是你的車?” 蘇夏原本是腦袋裏面沒想好自己要說什麼,所以那會兒包子一個勁的在那裏說着,自己根本不知道怎麼辦,因爲做賊心虛。 “我……剛纔沒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