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容呈受了傷,更是無力掙扎,就如貓兒狗兒在身上撓癢癢,反倒生出些趣來,發了低燒的嘴猶如暖爐,令關鴻風渾身舒暢。
狠狠折騰了容呈一番,關鴻風拍了拍他汗涔涔的臉,心滿意足離開了承歡宮。
容呈趴在榻上喘氣,臉頰脖頸都透着紅,胃裏翻攪卻吐不出來,牽扯着背上如撕裂般疼,連根手指頭也動不了。
門外傳來侍衛的聲音,“龍伎,可要請太醫來?”
龍伎是關鴻風賜給容呈的名,一朝龍在天,凡土腳下泥,天子淪爲伎,沒有比這再侮辱的名字。
容呈卻習慣了似的,啞聲道:“不必了。”
關鴻風每每來承歡宮,都會將容呈弄得一身傷,請太醫成了家常便飯,侍衛們也習以爲常。
陣陣異樣從身下傳來,容呈沒有再動取出勉鈴的念頭,關鴻風言出必行,今日他若拿出,明天便有要他命的玩意兒放進來。
容呈長長吁了口氣,眉眼倦怠,趴在榻上望着窗外落花。
三年前,赤國被滅,他這位正欲自戕的新帝被擄,成了唯一苟活下來的人。
外人皆以爲他死了,卻不知他被囚禁在這深宮中遭受非人折磨。
關鴻風不僅沒殺他,反而讓他成了禁臠,入了賤籍,成了供人取樂的樂伎。
這樣的活法,比死還不如。
接下來幾日,關鴻風沒再出現過,只有潘太醫來給容呈換藥,與他說了近幾日宮內發生的事。
據說潔妃身亡後,關鴻風追封諡號“忠貞”,以貴妃禮制下葬。
“而荷妃被處死後,有人在朝堂上彈劾她父親刑部洪尚書收留反賊,還從其府中搜出有悖逆文字的詩集,已被皇上下詔處斬,籍沒其家,九族不得幸免。”
聽着太醫這句話,容呈微微一愣。
這位洪尚書,他曾聽關鴻風提起過一回,言語間盡是殺意,只因此人是先帝舊臣,皇帝對其早已有剷除之心。
電光火石間閃過一念頭,容呈這才明白,爲何關鴻風會讓荷妃當這替死鬼,原來不是因緣巧合,而是早已經策劃好了。
既能除去潔妃,又能將荷妃父親這個眼中釘去了,還能敲打他,一箭三雕。
容呈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瘋子。
他深知關鴻風的手段,卻不知他算得這麼盡,看似散亂的一盤棋,其實從頭到尾都在皇帝的操控之中。
潘太醫走後,容呈憋在胸口的一口氣終於卸下,兩頰浮起紅暈,他掀開褥被,兩腿間腳溼漉漉的,像失禁一般。
那日關鴻風走後,他一刻也沒將勉鈴拿出來,免得被皇帝抓住錯處,藉機折磨。
但這些日子關鴻風忙於朝政,根本顧不上他。
容呈早已忍耐不住,此時已丑時三刻,關鴻風應該不會來了,他咬了咬脣,臀部高高翹起,手探入褻褲之中。
今夜關鴻風在養心殿批完摺子,便來了承歡宮,他推開門,走進內室,正巧看見這一幕。
第4章如何罰你更新:2021-01-2608:10:3141條吐槽
容呈未察覺有人進來,他正鬆一口氣,手腕卻被猛地抓住,驚得他一顫,回頭時對上關鴻風深不見底的目光。
關鴻風居高臨下望着他,嘴角掛着冰涼的笑意,“朕同你說過的話,你全忘了?”
取出半截的勉鈴又被推了回去,容呈急喘了一聲,臉上浮現紅潮。
關鴻風忍了這些日子,原想着等容呈養好傷再宣他侍寢,不成想這樂伎如此不安分,竟敢把他的話當耳旁風。
從心底滋生出了一股暴虐欲,關鴻風彎腰,貼着容呈耳畔道:“你說,朕該如何罰你?”
容呈心神顫慄了幾瞬,他深知關鴻風發怒時的手段,難得示弱地服了軟,“這是第一回。”
關鴻風從後面撫着容呈如上好綢緞般的烏黑頭髮,故作苦惱地說:“朕不在的時候,怎知你有沒有偷偷取下。”
這話分明是故意爲難,容呈不再辯解,在關鴻風大手的撫摸下打了個寒顫。
關鴻風漫不經心的目光掃了四周,隨手拿起枕側潘太醫留下的藥瓶,很是輕佻地說:“就罰你這個,好不好?”
容呈心尖顫了顫,胸膛起伏了幾下,掙了掙身上的人,“關鴻風,你別胡來!”
聲音有幾分害怕的顫抖,聽得關鴻風笑意更深,戲謔道:“別怕,你天賦異稟,這玩意兒對你而言算不得什麼。”
冰涼的瓷面貼上肌膚,冷得容呈微微一顫,他的褻褲被關鴻風扒了下來,汗毛豎起。
關鴻風貼着他說話,帶了幾分危險,“朕說過,你敢拿下來,就有其它玩意兒等着你。”
容呈繃緊了身體,他骨子裏與生俱來的高傲早已被關鴻風作踐得不剩幾分,卻還是不肯屈服,猶如掉入陷阱的獵物般掙扎。
“我只是想沐浴。”許久,容呈啞着嗓子說了這麼一句。
身後的關鴻風停下了動作,他瞧了眼容呈身上的褻衣,還是那日從牢裏放出來時穿的,斑駁的血跡留在上頭,透着一股子血腥氣。
關鴻風挑了挑眉頭,不知信了幾分,“這麼說,是朕錯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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