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關鴻風低笑了聲,“是麼?那皇后可思念朕?”
皇后頓了頓,露出幾分少女的羞澀,“自然是思念的。”
關鴻風意味不明地說:“起來吧。”
皇后暗暗捏了把冷汗,站了起來,又聽到關鴻風說:“這些日子朕忙於朝政,冷落你了。”
關鴻風極少這樣溫柔對她說話,皇后受寵若驚:“皇上,您心裏記着臣妾,臣妾便高興了。”
說話間,皇后隔着屏風瞧了眼牀榻上的容呈,不知爲何,她心裏總有些不安定。
皇上若是想見她,大可親自去景仁宮,何必把她請到這兒來。
難道就爲了讓她看活春宮?
關鴻風摩挲着容呈的手背,感受着身下人的顫慄,“你既思念朕,那今夜便留下來吧。”
皇后先是心中一喜,然而很快便察覺不對,小心地問:“可龍伎他.........”
關鴻風笑聲幽幽:“龍伎自然也在。”
容呈呼吸急促,臉都漲紅了,他驚慌地拿腳去踹關鴻風,卻被壓住了雙腿。
皇后以爲關鴻風的意思是讓龍伎留下來伺候他們,彆扭道:“皇上,要不您來臣妾宮裏吧。”
“皇后誤會了。”關鴻風微微揚起嘴角:“朕的意思是,你和龍伎一起服侍朕。”
皇后一剎那變了臉色,脊樑上流下一道道冷汗,不等她回過神,裏面已經響起了異樣的動靜。
容呈胸口劇烈地起伏了幾下,從關鴻風掌心掙脫開來,聲音暗啞:“你這個瘋子!”
關鴻風咧開充滿冷意的笑容,“你第一日知曉?”
他扯下腰際的玉帶,將容呈雙手捆起來,以往關鴻風即便再讓這樂伎難堪,也不曾召過其他妃子一起來玩過。
容呈沒經過這陣仗,身體緊繃到了絕境,他真的嚇得狠了,手心淌汗,服軟道:“關鴻風,不要!”
關鴻風向來心硬,狎暱地說:“現在知道怕,晚了。”
關鴻風打量着容呈慌了神的表情,感慨道:“皇后和龍伎一起侍奉朕,想必一定別有一番滋味。”
說罷,皇帝便要宣皇后進來,容呈這幅樣子根本無法見人,他慌不擇路去抓關鴻風的龍袍,沒了那股子傲氣,心驚膽戰地說:“不要!我錯了!”
“錯了?”關鴻風低頭瞧着埋在頸窩裏發顫的人,揶揄道:“你若不說出那話,便不會有事,真是自討苦喫。”
關鴻風狠心將懷裏的人推出去,容呈抖着嘴脣,抓緊龍袍湊了過去,討好地去吻他的嘴脣,一下一下笨拙地親着,身子不住發顫。容呈的嘴脣又軟又涼,一時讓皇帝有些怔神,接着無奈一笑。
看來是真怕了。
關鴻風捏住容呈的下巴,逼迫他擡頭看自己,陰沉地質問道:“以後還敢把朕往外推麼?”
容呈眼尾都紅了,搖了搖頭,雙手緊緊抓着關鴻風的龍袍不肯放鬆力道,溫順又可憐。
關鴻風心裏舒暢多了,低頭惡狠狠咬了一口容呈的嘴脣,直到血珠滲了出來,這才解了氣。
“下次若是再敢插手朕的事,朕便把你送回龍樂府去,好好調教一番。”
聽到龍樂府三個字,容呈神經瞬間繃緊了幾分,初入宮之時,關鴻風爲了讓他學聽話些,便把他送入龍樂府調教。
那是個喫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明面上是訓練樂伎的地方,暗地裏卻如秦樓楚館,折磨人的法子層出不窮,那段日子容呈這位亡國之君在龍樂府裏受盡折磨,傲骨盡碎,以至於他一想起在那裏面的日子便忍不住打寒顫。
瞧見容呈發抖的樣子,整張臉都顯得乖順了,關鴻風低低一笑,冷冷的視線望向屏風外面已呆愣在原地的皇后,沉聲道:“既如此,皇后便先回去吧,朕明日再去看你。”
皇后咬着牙應了聲“是”,行了個禮,便從承歡宮退了出去,她回頭望向身後的宮殿,目光中透漏出一抹恨意。
她不會放過龍伎的。
第7章把你要過來更新:2021-02-0415:54:0253條吐槽
皇后一走,容呈卸光了力氣。
一隻大手從後面掐上容呈的腰,關鴻風貼在耳邊說:“你以爲這樣就完了?”
容呈後背發涼,那隻手彷彿要扼斷他的腰似的,激得他渾身一抖。
關鴻風冷笑一聲,強勢又魯莽地把容呈按在牀榻上,暴虐欲又上來了,像要把對方喫進腹中一般,不知收斂。
容呈難受地發出幾聲嗚咽,身上像被刀刃來回地磨,痛意貫徹骨髓。
關鴻風在牀事上喜歡折磨人,偶爾心情好了,容呈纔能有喘息的機會。
一番情事結束,容呈渾身被汗浸溼,躺在牀榻上連根手指頭也動彈不了。
關鴻風解開容呈手上的腰帶,系回自己腰上,“以後皇后說什麼,你都不用理會,你只要記住,你的主子只有我一個。”
容呈的臉埋在軟枕中,沒有出聲。
關鴻風未免太瞧得起他,他不過是個下賤伎子,皇后想要他的命,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關鴻風離開後,容呈歇息片刻,慢吞吞地從牀榻上爬了起來,他換了套乾淨衣裳,離開承歡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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