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容呈轉了轉疼痛的手腕,淡淡嗯了聲。
關鴻風扳過容呈的臉,盯着他的雙眼,“那戲角兒長得如何?”
他眼中毫不遮掩的懷疑,容呈若是說實話,一定有苦頭喫。
他不想平添麻煩,面不改色撒謊:“滿臉麻子,醜陋不堪。”
關鴻風這才舒心了。
料那戲臺子裏也沒有好看的戲角兒。
關鴻風威脅地捏了捏容呈下巴,“若是敢對不起朕,看朕怎麼收拾你。”
屋裏連盞燭火也沒有,窗外稀薄的月光照在容呈不着寸縷的身子上,白嫩滑膩,像塊水豆.腐似的,關鴻風的呼吸一下粗重了。
他把容呈按在木桶上,解開了龍袍。
容呈難得沒掙扎,他知道躲不過,與其磨蹭喫苦,還不如讓關鴻風嚐了甜頭,趕緊離幵,免得被人發現。
堂堂一個天子,竟像偷情的姦夫似的,傳出去也不怕外人笑話。
許是他的溫順討好了皇帝,關鴻風難得溫柔了些,可容呈還是難以忍受,額頭滲出薄薄的汗珠,雙手死死捂住嘴,將聲音吞回肚子裏。
夜半時分,渾身舒暢的關鴻風整理好龍袍走了。
容呈連沐浴的力氣也沒有,他趴在木桶上歇息片刻,拿起水瓢隨意舀了點冷水沖洗身子,套上衣裳,便離開了。
回到屋子,裏頭還亮着燭光。
決明還沒睡,一見到容呈回來,馬上從牀上坐起來,“你回來了。”
容呈沒什麼力氣,走路虛浮,應答的聲音也弱了些。
他坐到牀邊,伸手解開外衣。
決明正要問他是不是迷路了才這麼晚回來,還沒開口,驟然睜大雙眼,看着容呈白皙脖頸上露出的晈
第39章揹着朕找了姘頭痕。
分明出去時還沒有的。
似乎察覺到身旁的視線,容呈回頭,疑惑道:“怎麼了?”
決明心虛地轉開眼,喉嚨發乾,“沒...沒什麼。”
說着,他跳下牀,吹滅了燭火,跑回牀上躺屍一般。
容呈眉頭微皺,沒多想,將衣裳放在枕頭旁,閉眼睡覺。
屋子裏死一般的寂靜。
決明卻怎麼也睡不着了。
第二日清晨,決明和容呈排戲曲兒,他是熟手,自然是由他來教。
可書裏的東西實在不堪入目。
決明滿臉通紅,“我還是第一次唱這種戲曲兒。”
容呈無情地潑冷水,“日後你就習慣了。”
他一開始也以爲,自己堂堂九五之尊成了禁臠,一定活不下去,可如今還不是苟延殘喘活着。
只要有一條命,沒什麼不可能。
二人在屋子裏看了一日的品花寶鑑,再擡頭時,天已經黑了。
決明出去,拿了幾個饅頭回來。
二人填飽肚子後,又繼續看,直到子時才吹燈歇息。
決明發現容呈雖然看起來冷冰冰的,實則是個熱心腸,他雖從小進了戲班子,有師傅指導,可還有許多字不識得,厚着臉皮去問容呈,容呈倒也肯教他。
一來而去,二人關係倒是親近不少。
這日,決明說:“龍伎,不如我們排練一遍?”
兩人雖熟讀了品花寶鑑,卻一直還沒對過戲曲兒,皇上那邊也派人也問了幾次,催促他們快一些。容呈覺得有理,排完這戲曲兒,他也能快一些回承歡宮。
於是二人一拍即合。
書中有一段,男子想和婦人玩,進了屋,吃了茶,便要辦正事,於是容呈扮男子,決明扮那婦人,二人開腔唱戲曲兒。
可容呈到底不是長年練唱的戲角兒,唱得不好聽不說,活像在念書。
決明怕皇上怪罪,思來想去,一個念頭在腦中閃過,耳根頓時浮起一抹紅暈,“要不,咱們便演邊唱?”
容呈一頓,“演?”
決明點頭,難爲情地說:“就是按書裏的來演。”
容呈想了想,只是逢場作戲,也許能快些把戲曲兒唱好,於是答應了。
二人來到牀榻上,決明躺在身下,容呈按着書裏的男人,把他的腿擡了起來,擱在自己肩上。
正要幵□,房門突然從外面推幵。
關鴻風本想來看看兩人排練得如何,不曾想卻看見容呈將決明按在身下,姿勢浪蕩的一幕,臉色頓時黑得可怕。
作者有話說
關狗來的真是“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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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免得惹火燒身
關鴻風的眼神像要殺人,“你們在幹什麼?”
聽到身後響起的聲音,決明擡頭,被突然闖入的人嚇了一跳,忙放下腿。
看清是當今天子後,他渾身都軟了。
容呈還沒來得及開口,手上的書就被拍落在地,關鴻風一把掐住他的脖頸,直將他掐倒在牀上。
容呈臉色漲紅,喘不上氣。
決明見狀,急忙下牀跪倒在地,“皇上,我...我和龍伎是在排戲曲兒。”
關鴻風目露寒光:“排戲曲兒排到牀上去?”
如果不是他來,這對姦夫淫夫指不定還要做什麼出格的事。
更何況,那日他問容呈,那戲角兒長得如何,容呈告訴他滿臉麻子,醜陋不堪,如今看來竟是在騙他。這戲角兒的容貌分明和溫言不相上下。
決明用力搖頭,急得快哭了,“皇上,您誤會了,我們真的只是排戲曲兒。”
關鴻風惡狠狠瞪了決明一眼,“你給朕滾出去。”
決明害怕掉腦袋,抖得不成樣子,在看見容呈艱難地朝他點了點頭後,爬起來撒丫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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