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章 落定 作者:大宋福红坊 (书号:13746) 大宋福红坊 弹射之力加上梁幼蔓的果断一刺,铁血的骇然尖刺直接从周昊的的鼻梁向扎进去,然后从天灵盖破出…… 周昊临死前最后一個念头就是:“沒想到我這一次還是因为一個女人而死……真不甘心啊!” 距离周昊還有两米的白大褂医生停了下来,感慨一声道:“脆弱的生命啊……”林志宝作为外科医生,见惯生死,对生命的脆弱最有体会。尤其的,他自己還切身了体会了一把——被一名病患家属一刀捅穿心脏,当时就毙命。所以,当第二次的生命摆在眼前的时候,他毫无犹豫的就選擇了绝对安全的左门。 那個武警青年三步并两步来到周昊的尸体旁边。林志宝說道:“除非那個‘白光人’再次将他复活,否则大罗神仙也就不了他。”武警青年便抬眼看向梁幼蔓,喝道:“你为什么要杀他!?” 梁幼蔓抽出铁血长矛,甩干血渍脑浆重新放回脑海之,然后沉静的說道:“你這话问的就奇怪了。他既然要杀我,我为什么不能杀他?按照你的意思,我就该站着让他杀不成?” 武警青年义正言辞的說道:“可是他明明已经丧失了反抗能力,你這是故意杀人!”梁幼蔓柳眉皱起,然后道:“故意杀人又怎么样?在外面你是警察,你可以逮捕我,但是在這裡你能把我怎么样?” 武警青年神情一肃,道:“不管是在城外,還是在城内,任何犯罪行为都要受到惩处!在外面我是警察,在這裡我是‘城卫’。我的职责就是制止城内一切暴力事件。你现在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故意杀人,請你随我們去‘城卫衙门’走一趟。” 当然联邦武警和联邦警察是不一样的,不過這個时候也沒谁去纠结這点区别了。 武警青年說完,扭身就对辛途說道:“還有你!连续杀害两個人,罪上加罪,也請你和我們走一趟吧。” “两個人?這么說那個叫梦心的女人沒死?真是麻烦!”這個时候,辛途才注意到那個武警青年的心口出有一個圆形的徽章,上面绣着城墙与高塔的标志,下方還有一個名字:陈乐凯! 辛途道:“城卫?這么說你们不是先驱?” “哼!”背后传来一声冷哼,一個矮胖却套着厚重粗犷的青铜铠甲的少年走到辛途面前,一副拽的不行的模样,道:“不是先驱怎么了?你们先驱很了不起嗎?告诉你,我們‘城卫’就是管你们這些目无法纪,胡作非为的先驱的!” 辛途的眉头皱的越深了。 “愣着干什么?!”那铜甲胖少年扯了一嗓,道:“城卫衙门走着!我劝你们两個老实儿的,趁早结了反抗的念头。就凭你‘筑神塔’第一层的力量,在别人面前可以耀武扬威,在我們‘城卫’面前,你屁都不算一個!” 吼一嗓,舒坦,痛快,過劲! “孙海!”陈乐凯道,“你耍威风耍够了沒有?我們是城卫,不是海盗。” 陈乐凯的声音刚落,丁海潮的声音却叫了起来,“屠哥,你别听那死胖瞎嚷嚷。我們選擇左边门都一個样,全是为你们先驱服务的,他们根本不能伤害你们。那死胖,你就别狐假虎威了,瞧你穿的那样,也不嫌丢人!” 丁海潮這是在向辛途示好了。 陈乐凯心叹息一声,他担心的就是這個。狠狠的瞪了孙海一眼,他真想问一句:“你是猪脑嗎?低调点你会死啊!” 胖孙海那包在头盔裡的瞬间涨红,“你胡說八道什么,找死是不是!?” “孙海!”這個时候,城卫五人组的最后一個年人一把拉住孙海,“這事儿就交给陈队长吧。” 陈乐凯望向辛途,就看到对方似笑非笑的看向自己,陈乐凯心苦笑,脸上却依旧严肃道:“這位先生,還有這位女士,无论如何你们杀死了人是不争的事实。我們城卫的职责就只有一條:维护城治安!所以請你们配合我們的工作。” 辛途朝梁幼蔓点点头,然后道:“那么你准备将我們怎么样?” “具体的处理我們回城卫衙门再說……” “我胆小,被那個小胖吓坏了,可不敢去什么城卫衙门。”說完,辛途让丁海潮拿了一大條烤羊腿来,丝毫不理会不远处铜甲胖的瞪眼。 陈乐凯暗叹,“猪一样的队友,不,简直就是猪!从此之后我們城卫還有什么威严威慑?如果王警察在就好了……哎。”然后语气僵硬的說道:“杀一人,处罚2000红石币!不過這女士,因为你杀死的人是‘筑神塔’第一层的人,你的罚金是4000红石币。這個价格是‘白光人’定下的。如果你们不交纳罚金,或者罚金不足,我們有权利将你们逮捕,并且关押总罚金除以100的天数。” “好重的处罚!”辛途心头嘀咕着。 梁幼蔓却很干脆的将铁血长矛一横,道:“要钱?用命来换!”她之前总共才2500的红石币,分别是基础奖励,协助击杀异形皇后,和击杀异形皇后幼体所得,买了两個馒头之后又花去了100红石币,她哪裡支付的起那所谓的罚金? “我沒有杀人!”辛途突然說道,“那两個人不是我杀的……” “什么?!”铜甲胖孙海挣脱开那個年人,不可置信的看向辛途,“外面一群人亲眼看到你杀人,你竟然說人不是你杀得?你你你……” 辛途不理会那個胖,道:“至于周昊的死,我愿意支付3000的红石币作为罚金。不過……陈警官,如果今后让我知道你乱开罚金讹了我的钱……我之前說過,我的钱都是用命换来的,谁想要,也要用命换。” 破财免灾——這就是辛途此刻的想法。 辛途大概猜得出,作为城卫的陈乐凯孙海等人受到了“白光人”的优待,不但更早激活“筑神塔”,而是他们的“筑神塔”的层数一定比他辛途更高。从孙胖那句“就凭你‘筑神塔’第一层的力量”就可以推测出来。所以辛途不打算和他们硬碰硬。 陈乐凯神情抽搐了一下,“那么你要支付7000红石币才行。還有地下這一男一女。”辛途摇头道:“我說了,他们不是我杀的。要证明他们是我杀的,就拿出人证,物证来。至于這位孙城管說的‘外面一群人’,他们都不在這裡,能够作为人证嗎?”說着,辛途故意做出挑衅那孙胖的表情。 “好,好!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孙胖在地上找了找,就拔出“小三”咽喉下的筷,抓起地上的军刀,“你眼睛瞎了嗎?這就是凶器,证物!你要人证,我也给你!” “孙海!”陈乐凯真的想要狠劲儿的抽他一巴掌,大骂:“你真的是猪,哪有空着手去拿凶器的?就算有指纹也被你那双肥手破坏了!”喊都喊不住,陈乐凯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人证上了。 很快,還逗留在外面的人就给孙海吆喝着走了进来。梦心也在,而且她的伤势竟然已经被治愈了,一点看不出受過重伤。孙海道:“大伙儿都看看,是不是就是這個人,把南宫小蛮和龙小三杀死了。” 丁海潮大声道:“喂,我說你们可别睁眼說瞎话啊!明明就是那個死了的周昊杀的,可不能冤枉好人,冤枉大英雄啊!” 那些刚刚要指认辛途的人一听,张开的嘴巴都沒有发出声来,往地下一看,可不是,周昊已经成了躺在地上的尸体了。然后,他们看向辛途的眼神就变了。 “不……不是他,是那個人!” “对对,我刚才太紧张,說错了。” 一些人說完,就悄悄的溜走了。 唯独梦心沉默无言。她知道,大势已去了。别說给南宫小蛮报仇了,她自己都将面临一個可怕敌人的追杀。念及此,她也瞧瞧的后退。她要赶紧离开這裡,将這裡的情报告诉给南宫虎,以及她的大姐大……這個时候,只能依靠他们的庇护了。 孙海气的直跳脚,“你们……你们竟敢作伪证!?” “沒有啊,我說的句句属实,千真万确啊!” 孙海大吼道:“滚,全都给我滚!”孙海转到辛途的面前,将军刀和筷摆在辛途的面前,“你别想抵赖!他们怕你不敢作证,我可不怕!你看看這個,這就是凶器,上面一定有你的指……指……” 那個年人拽過孙海的手,道:“孙老弟,你就消停一下吧,现在上面只有你的指纹了。這事儿就交给陈警官,行不行?”孙海猛的扭头叫道:“姓屠的,你等着,我孙海盯上你了,不将你绳之依法,我就不姓孙!”然后他就给年人连拖带拽的离开了。 “陈警官,他是不是练了传說的狮吼功啊?挺吓人的。”辛途拍拍胸脯笑道。 陈乐凯冷冷的看着辛途,然后转身来到茅屋内最后一张還坐着人的桌,道:“你们好,我是城卫陈乐凯。现在我有一些問題想要咨询你,請问你们是一直坐在這裡嗎?” 窦天力“噢”了一声,道:“陈警官,如果你想问我有沒有看见那位屠先生杀人的话,我的回答是:木有!你们呢?你们看到了嗎?” “窦哥,沒有啊,我只看到周昊那個家伙疯狗一样到处咬人。”那壮硕男說道。 “是哟,他還专门吸血呢,好可怕啊。”伏在窦天力怀裡的妖媚女故作受惊小兔一般說道。 陈乐凯脸上激红,道:“打扰了。”說完,就走到辛途的面前,說道:“既然沒有证据证明你杀了南宫小蛮和龙小三,那么就請你和這位小姐支付杀害周先生的4000罚金吧。” “我杀他,是因为他行凶作恶,”边說着,辛途取出3000红石币,直接洒一地,道:“這是本来是你们的工作。所以下一次我希望你们這些城卫履行职责能够早一点,别就知道积极的收罚金。” 梁幼蔓也取出了1000红石币。 “罚金?你们每闹出一件事情来,‘白光人’都会扣我們的钱,這份冤屈我們找谁伸去?!就這点钱大部分都要被‘白光人’收去!”陈乐凯压抑着心怒红,念头一动就将满地的红石币收纳入脑海,說了声“告辞”,就让人抬起地下的尸体,匆匆离去。 辛途望向窦天力那边,道:“多谢。” 窦天力抬起一杯酒,道:“客气。” 梁幼蔓看向辛途,道:“抱歉。如果不是我杀了他,你也不会出這么多……”辛途摆摆手,道:“這种话就别說了。沒吃饱吧?坐下一起吃点东西吧。丁老板,劳烦你再来点儿肉。你想吃什么随意点。你之前支付的钱足够你在這裡吃好几顿。” 梁幼蔓便对丁海潮道:“随意来三叠小炒,两碗米饭就可以了。另外,我不吃辣。” 丁海潮点头哈腰,笑道:“好嘞,二位稍等,马上就好。” 這会儿的丁海潮和辛途刚进来时的态度,简直就一個天一個地,不知道根本不会以为這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