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傳說中的3… 四 2
“解!”
佩恩簡單的結了一個印,本以爲會將那幻術般的櫻花破除,卻沒曾想只是令自己的手臂上又多了幾道血痕。
“這,是你的能力?”
天道佩恩看向鳴人的眼神中多了絲興趣。而鳴人呢?他不語反笑。隨着他的眼神一凌,漫天的櫻雨如同龍旋風一般朝佩恩襲去。
暴風襲去之後,只餘一道慘影。
“很全面的攻擊。”
沒有任何瞳術的鳴人正憑藉着空氣中的風元素搜索着天道佩恩的蹤跡,卻聽到一個冰冷的聲音在離自己極近的地方響起。
反射性的想要跳離自己戰着的地方,卻感到一股強大的吸力把自己朝聲音發出的那個地方吸去,極力的睜大眼睛,看到一根細長的黑色利刃正對着自己的心臟部位。
該死!這能硫直就比“伸縮自在的愛”還要變態!
這一個念頭剛一閃過,鳴人的右手手掌好似抓住了什麼東西一般,而後往外一揮,在櫻雨中彷彿憑空出現的刀柄在控制劃出了刀身。那正是鳴人的千本櫻。
“嘭!”
那是利器撞擊的聲音。鳴人在那一瞬間將刀身橫過來,左手執刀,右手扶住劍身,擋住了利器的逼近,而後在空中一個回身,穩穩着地。
冷汗不知在何時已將鳴人的後背浸溼。
這就是佩恩本體的力量麼?饒是事先就已知曉了他的能力,還是會在實戰的時候被他的運用度和速度給驚到。鳴人緊緊盯着天道佩恩,連一瞬的空隙也不敢給他。而後揮動起左手,以手掌控制千本櫻向佩恩攻去,使得千本櫻的攻擊速度快了五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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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鮫,看在你和鼬一起搭擋那麼多年,也一直有照顧他的份上,我……饒你一命。希望你好自爲之。”
鬼鮫看着這個與自己的搭擋,宇智波鼬的面容有七分相像的少年。他們有着一樣的萬花筒寫輪眼,一樣冰冷的眼神。不同的是鼬的冰冷中透露着俯視蒼生的帝王之氣。而眼前的少年,更多的是無情,冷漠,以及漫不經心的嘲諷。眼見這這位和昔日最好的搭擋相像的少年以深不可測的實力一次又一次的化解了自己的進攻。給予自己防無可防的攻擊。
不得不承認,他是一個絕不遜於鼬那傢伙的瞳術師,而他的近戰體術和火遁又能夠一次又一次的令自己體驗到戰鬥的快感。
對於自己的戰敗,鬼鮫可以說是雖有不爽,卻也心服口服。
“喂!小鬼!我以後還會來找你打一架的!”
性格豪爽的鬼鮫如此對佐助離去的背影吼去。然而佐助此刻卻已顧不上那麼多了。因爲自己所佩戴的紅色晶石項鍊此刻傳來暴動的味道。
鳴人……正在激戰!而且,相當艱難。
可惡!那些入侵者不是已經被全部攔下了麼?難道說有誰被打敗,從而突破了防線?不對!時間不對!
難道……鳴人謊報了來犯人數?
這一個想法一旦在佐助的腦海裏紮根就再也揮之不去。一種名爲恐懼的情感襲上心來。
“火之結晶石,帶我去到鳴人所在的地方吧。”
佐助低聲的呢喃道,而後,極其有靈性的火之結晶石好似能夠解讀佐助心之所想般的發出光,朝着鳴人所在的方向發出微弱的紅色光線……
幾乎是同一時間,將自己的對手解決了的我愛羅和寧次也察覺到了什麼般的迅速向鳴人所在的地方趕去……
終戰落幕
“卍解!千本櫻景嚴!”
鳴人轉動被自己的血所染紅的刀柄,說出了那一句話語。數以千記的刀刃驟然從地底升起,白色的巨型劍刃頗有一種莊嚴的死亡氣息。而那數千把刀刃卻又轟然碎裂成億片碎刃。
銀色的刀刃之光以鳴人爲中心向外閃現着絕美的流光溢彩。隨着靈力的暴漲,那在靈力中滲透着的妖力使得妖異的紅色仿若實質一般的充斥於空氣之中。
“這,並不是屬於人柱力的力量。”
佩恩看着這一番景象,佩恩肯定的說到。因爲人柱力的力量總是透露着一股邪惡的,血腥的味道。而這一位九尾人柱力的力量只可謂是冰冷中透露着焰色的妖異。這……絕不是尾獸所帶去的妖力。
但鳴人不發一眼,只是冷冷的注視着身上掛了彩,卻決到不了嚴重程度的天道佩恩。
得速戰速決了……我的靈力,支持不了卍解多久。
只是這樣想着,那億把碎刃就隨鳴人的心念而動,轟然向天道佩恩襲去,凌列之中帶着撼動天地的氣勢。÷
但誰知……佩恩的力量竟不是一定需要從手掌發出的!就像此時,一股看不見的力量從他的全身洶涌而出,將奪命的碎刃全數排斥……
不好!
鳴人的心裏出現了這一句,而後迅速操縱碎刃再一次向佩恩攻去。可同樣的情形竟是再次重複……
佩恩的這種能力在兩次的使用之間應該有短暫的間隔!
想起了這一點的鳴人意識到攻防相結合的千本櫻景嚴似乎並不能抓住那個短暫的間隔。那麼……就只有捨棄防禦了……
深知面對天道佩恩這樣的對手若是捨棄的防禦將可能帶來的後果,但鳴人還是依然舉起了手中的刀刃,口中念道……
“殲景·千本櫻景嚴!”
隨着靈力再次暴漲,千本櫻卍解的第二重形態展現於世,櫻色的細刃規則的排列與鳴人的周身。而這一次,鳴人再沒有躲在千本櫻的保護之中。他舉起手中的刀刃,瞬步向天道佩恩衝去,隨着他手掌刀刃所指,那數不清的櫻色刀刃以一種可怕的密集排布朝天道佩恩噴涌而去。這一次,饒是天道佩恩的身形再如何快速,對物質的排斥力使用得再怎樣純熟卻還是被如影隨形的櫻色刀刃在術的間隔中擊中。
但過於近的距離以及殺氣泄露了鳴人的蹤跡,即使他不停得使用着瞬步模糊自己的身形,卻還是被對於殺氣異常敏感的天道佩恩用黑色的細刃刺中。
一絲詭異的笑意爬上了佩恩的臉。他在黑色的細刃刺入鳴人肩膀的那一瞬對鳴人使用了對物質吸引的能力,使得鳴人的肩膀被刺穿。
劇烈的疼痛朝鳴人襲來,使得鳴人有了一瞬的停頓。就在這一瞬間,佩恩的左手穿透了鳴人的右胸。
當寧次,我愛羅和佐助趕來的時候,他們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景:擁有如瀑布般長髮的少年在前進的瞬間停滯了身形,金色的長髮和白色的外袍接連的顏色是紅……觸目驚心的紅。
還未等他們長久以來珍視之的少年從刺穿肩膀的疼痛中緩過來時,他的右胸又被整隻手刺穿……
他們不知當時充斥意識的是怎樣的殺意以及恐懼,他們只知道在大腦反應過來之前,身體早已行動。
萬花筒寫輪眼在那一刻飛速轉動起來,白眼的開啓使得眼睛周圍的血管突起,漫天的黃沙充斥於櫻色的劍刃之中。
就在天道佩恩因爲那三個完全大意不得的攻擊分神的時候,鳴人一咬牙操縱櫻色的劍刃削斷了刺穿自己肩膀的利刃。忍住令自己體內的每一絲神經都爲之尖叫的痛感,鳴人一蹬腿,離開了天道佩恩的攻擊範圍。
瞬時,鮮紅噴灑在了天道佩恩的臉上。那樣的鮮紅令三股殺氣又暴漲了幾分。而鳴人在跳離之時就做的事並非爲自己止血,也並非再去攻擊天道佩恩,而是將自己的所有櫻色的劍刃全都收起……
因爲,不想讓自己那無差別攻擊的殲景·千本櫻景嚴傷到那三個對自己而言異常重要的人。而後,那戰鬥的畫面已經快到失血過多的鳴人無法看清。
佐助,我愛羅和寧次雖然並不知道天道佩恩的能力,但不間斷的迅猛攻擊卻也精準的抓到了佩恩兩次進攻之間的空檔。
於是,當鳴人看到了那一個寧次打到天道佩恩的查克拉穴的時候,靈力所剩不多的他依然握緊了從出生起就陪伴他到現在的千本櫻。
“拜託了啊……”
那是一句輕聲的呢喃。冰冷而又決絕的字句吐出:
“終景·白帝劍!”
那是鳴人從未成館馭的千本櫻卍解的三階形態。而後,那一隻極樂鳥便停在了鳴人的肩頭。能夠將陣法之中不祥而又詭異的幽暗之光一驅而散的白光愈見強烈,愈加擴散,直至令人無法看清任何東西……
平靜生活的序幕
“揪!”、“揪!”
那是絢爛的煙花升到空中的聲音。華美的圖案在無雲的星空中愈發美好起來。
“今天可是我迪達拉的‘綻放藝術的丸子’店的開張!所有品種的丸子都免費!放開肚子喫吧!”
對着一個造型獨特的店門笑得春風滿面的正是總把“藝術”放在嘴上的迪達拉。
而鳴人呢?
他此刻正穿着衣襬處有着櫻花圖案的浴衣,手裏拿着迪達拉派發的丸子,咬了一口,立刻露出了像一隻小狐狸般的可愛表情。
好好喫!
剛要狠狠的再咬一口,恨不得把棒子一起咬進去般的咬下去,手中的丸子便……不見了?
猛得一轉頭,那正是佐助拿來本應該已經讓鳴人下腹的丸子。
“喫得那麼猛,當心扯到傷口!”
“怎麼可能!我才吃了一口!傷口也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連綱手婆婆都說沒問題的了。”
鳴人對於“狐口奪食”的佐助極其不爽,皺起眉說道。
“真的想喫?”
佐助面無表情的說道,換來小狐狸鳴人的連續點頭。可愛的樣子令一貫冰冷着的佐助露出寵溺的笑。而後他咬下剛剛被鳴人咬了一口的丸子,抵住鳴人的脣,用脣令他張開嘴後將丸子推了進去。而佐助並未就這樣放開鳴人。他的舌自然而言的糾纏住鳴人的小舌。
並不喜歡甜食的佐助卻覺得這個混着鳴人味道的甜味……很不錯。
吻到情深處,佐助那攬着鳴人腰際的手滑入了鳴人的浴衣裏,手指在他左邊的乳珠處磨娑着,一股曖昧的氣息自那裏擴散開來。
“佐助!這裏是外面!你!你!”
鳴人的臉上泛起了可愛的紅,正欲掙扎着,卻被佐助的那一句話語給怔住了。
“這裏,還痛嗎?”
黑眸看着鳴人的湛藍,帶着令人眼眶一紅的溫柔。
“不會了啦,傷口早就好了,我現在可是恢復到了最佳狀態了!纔不需要總是住在醫院了啦。不要再擔心了!”
“不要再在我們的視線之外獨自面對敵人了。答應我,不然我就把你鎖在牀上,不會讓你再有一個人去逞強的機會,不分晝夜的抱你,讓你的身體只知道怎樣去歡愛。”
看着那認真不已的黑眸,鳴人有些不知所措的低下頭去,對上佩恩的時候,若不是有佐助,寧次和我愛羅急時趕到,自己……說不定已經死了。那時的恐懼感到現在還清晰不已。佐助的話自是讓他覺得十分委屈,但是鳴人自知理虧,所以只是低下頭,咬着脣不發一言。
“你這個大笨蛋,究竟知不知道那個時候被你嚇得差點連心臟都停止跳動了!”
“對!對不起!”
鳴人剛想要道歉,就感到自己的耳垂被佐助那曖昧的氣息舔咬着,而後那個熟悉的,溼膩的溫度由耳垂一路移動。
“不需要說什麼對不起,只要你以後不再去做這種蠢事就好。不要……再讓我擔心了啊,笨蛋。”
緊閉的雙眼睜開,清澈的湛藍只是看着幾乎與自己一點距離都沒有的佐助。
“佐助……”
戀人的叫喚使得佐助再也忍不住,吻上了近在咫尺的櫻脣,像是在確定什麼似的,確定身邊戀人的溫度……
那個吻被逐漸的加深,不再只是淺嘗即止,溫柔又霸道的舌狂亂的在帶着淡淡甜味的脣齒之間留下自己的味道,侵佔它!抓住那一直後退着的小舌,舔咬着,帶去陣陣酥麻,吸取它的律液。
但很快,佐助不被簡單的一個吻所滿足,伴隨着呼吸聲逐漸加重,佐助的吻遊移到了鳴人細膩的頸項間,一個個瑰麗的紅點與他所穿着的櫻花圖案相得益彰。而鳴人呢?只是本能的掙扎起來。只可惜,他的動作除了令自己的衣服愈加鬆散之外並起不了什麼作用。
可……曖昧的氣氛很快就被人打破——
“宇智波佐助!你在幹什麼!?”
這個聲音來自剛剛替鳴人拿了更多丸子的寧次。而被綱手叫去交流兩村情意的四代風影我愛羅也在這個時候回來。看到這一幕後,沙塵由他的腳下捲起。
而佐助卻也不甘示弱,牢牢的將一手還拿着丸子搞不清楚情況的鳴人禁錮在懷裏。這樣一番和諧的景象就在迪達拉那充滿了藝術氣息的新店門口出現了。
那麼,那個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呢?
鳴人在那個緊要關頭髮動了千本櫻卍解的三階形態。由於天道佩恩在那個時候被幾近瘋狂的佐助,寧次和我愛羅拖住了身形。白帝劍的光就擊向了他。天道佩恩隨勉強躲開正面的攻擊,卻也被白帝劍的力量打到昏迷。
就在那個時候,感受到佩恩有危險的小南在鼬的天照之下以一片紙的□通靈到了佩恩處,將佩恩帶離木葉。
而斑雖然也僥倖脫逃,卻被玖焰和皆人聯手廢了他的寫輪眼。身爲情報收集人員的絕也在觀察大蛇丸和自來也戰鬥的時候被發現,而後死於大蛇丸之手。
至此,“曉”的勢力雖不能說是全面瓦解,卻也幾乎歸零。但隱祕了行蹤的他們卻也在暗地裏繼續吸收叛忍,尋求下一個召喚冥王的機會。
而重傷的鳴人隨後被迅速帶到綱手身邊。經過綱手的搶救最後脫離危險。兩個月後,決定在木葉定居的迪達拉在木葉開了一家丸子店……
此時的木葉一番溫馨的景象。
至此,鼬的任務也可謂是圓滿完成。在我愛羅回到沙忍村後,綱手以其無力迫使長老會通過她的提議,再令暗部爲鼬翻案。
但她如此的行動,有一個條件:令漩渦鳴人近期內繼任六代火影。
這一個決定可是令鳴人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啊。
要知道,成爲火影,那可是原作裏的鳴人從幼年時期就有的夢想啊!爲什麼現在會讓我這個壓根兒就沒有在木葉待多少年的人輕易就當上呢?
還記得,當時五代火影綱手笑着問道:
“寧次,實話實說,若是佐助當上了六代火影,你會全心輔佐他麼?”
寧次低下了臉,什麼也沒說。而後綱手又繼續轉向佐助問道:
“那麼佐助,如果是寧次當上了六代火影,你會全心輔佐他麼?”
聽到這一個問題,佐助乾脆是將頭轉向了一遍,冷哼了一聲。
“好吧,我再換一個問題,如果是讓鹿丸當這個火影,你們兩個是否會盡心輔佐他?”
當有一個問題被拋下的時候,迴應綱手的只有微風拂過的聲音。對此,綱手一臉“我就知道”的笑。
“說句實話吧。當我用了特權爲鼬翻案以後,就再沒可能安穩的將這個火影做下去了。但這我並不在乎,反正我也並不喜歡做火影。但問題是村子需要火影。而三代的年紀實在是太大了,不適合繼續做火影了。
那麼,這一代裏,最有做火影天賦的就是宇智波佐助,日向寧次還有奈良鹿丸了。但擁有着‘力’的你們二人和擁有‘智’的鹿丸都有着致命的弱點。
佐助做事太過很絕,不給敵人留有餘地,也沒有可以讓村民安心的‘仁’。而寧次則是太過光明磊落,這樣的火影很容易在政治上喫虧。至於鹿丸,他本身太過懶散,沒有能夠令屬下士氣高漲的能力。
如此三人必需要全部都留在木葉相輔相成才能夠穩定木葉。而冒然的從你們之中選出一人當六代火影只會讓另外兩人去過安心的日子,從此對木葉不聞不問。
所以,只能是讓鳴人來當火影。
如此,寧次和佐助你們這一明一暗的力量就首先能夠很好的結合在一起。而鳴人這孩子將義氣,重夥伴,又會給天生懶散的鹿丸留下很多空間,這會令聰明的他心甘情願的爲你獻計出力。
其次,鳴人在這一次‘曉’的來襲之中功不可沒,他的親和力早就令村子裏的年輕人愛戴不已。
所以,我推薦鳴人當第六代火影,沒得商量!”
本來,鳴人就因爲綱手能夠救下君麻呂而感激不已,而這一次,綱手一人煞費苦心的替鼬翻案又是令鳴人感動不已。
所以,當綱手用她那女王般的氣勢說着這一段後,鳴人竟是被震住了,而後恍恍惚惚的答應了綱手的請求。
一切都來得那麼突然。在鳴人決定出任第六代火影之後,佐助和寧次都表示永遠都會站在他的身後守護他。
而後,新一批的木葉高層就在那一個月被決定下來了。那彷彿就是冥冥之中註定一般。所以,當那一個名單下來的時候,鳴人沒有絲毫的驚訝
第六代火影——漩渦鳴人。暗部隊長——宇智波佐助。警衛隊隊長——日向寧次。參謀長——奈良鹿丸。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幾乎在下達這個名單的時候傳來了被任命爲木葉新一任參謀長的奈良鹿丸失蹤了!
纔想把這一件案件當作高級指揮人員失蹤案來處理,沙忍村那裏就傳來了消息。說是沙忍村的參謀長即日起由奈良鹿丸擔任。
當時大家就傻眼了。爲了保持同盟村之間的情意,作爲即將上任的暗部隊長的佐助私下去找四代風影詢問事情經過。結果是未來的暗部隊長大人黑着一張臉回來了。
內部人員後來才知道鹿丸是在隨手鞠一起回孃家提親的時候被四代風影大人以“手鞠是我沙忍村的公主,她的夫婿必需入贅”爲由,正大光明的扣下人來。
當佐助找到他的時候,我愛羅倒也大方,丟下一句:“想要奈良鹿丸回去?很簡單,拿六代火影大人來換。”
這一場只有內部人員才知道的鬧劇最後由宇智波鼬的救場,頂替奈良鹿丸出任參謀長而落幕……
在耗時三個月的折騰之後,綱手終於悄然從火影之位上退下,繼續她那驚心動魄的賭徒生涯。新生代的木葉領導團體就在前三人鼓勵的注視下登上歷史的舞臺。
第六代火影的繼任儀式,四代風影親自到場祝賀。然而,在他以官方姿態出現的前一天,發生了一件令正在自己家裏繼續寫書的赤龜尋跌破眼鏡的事:
本來應該情敵相見分外眼紅的沙暴我愛羅,日向寧次,宇智波佐助竟然會一同出現在自己這個小人物的家裏!?
於是,那個時候,嘴裏還刁着一根棒棒糖的赤龜尋嘴一張,糖就這樣掉在了木質地板上。
“啥?”
當時,赤龜尋的確是說了這麼一句。而後,一直奉公守法,小心謹慎,夾起尾巴做人的赤龜尋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打劫了一本還未出版的書,名叫做:《愛的教輔——讓我們愛你》(3ph,4ph的技巧輔導書)
而後,那三位大人就展示了讓他一個小人物能夠自卑到深夜,胸悶到天明的速度,消失不見了……
當然,這只是一個小插曲。重要的是那一天的第六代火影的繼任儀式。那一個第六代火影在前,暗部隊長以及警衛隊隊長站在其身後的美好畫面感動了一批人,那成爲了他們心底裏美好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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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鼬!鼬!快點來看看我新做的丸子!那可是特別爲你做的喲!”
當小迪滿臉洋溢着幸福笑容的從廚房衝出來的時候,鼬的臉上出現了微不可查的笑意。他拿起精緻盤子裏裝着的一串丸子。
那是……一個個q版迪達拉閃亮的笑臉。
“啊……甜甜的……甜甜的味道……還帶着水果香!不對不對!還有抹茶,櫻花粉的香味!”
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鳴人幾乎是閉着眼睛,靠着敏銳的嗅覺一路“飄”到了這裏,當他睜眼看到盤子裏的丸子時,他一點猶豫都沒有的就從盤子裏拿起一串,可還沒等他張口,那一串丸子就被面無表情的鼬搶了回去。注意!是搶!
面對這一結果,鳴人幾乎就要哭給鼬看了。就在這時,他被佐助圈住了腰,止住了他那可以說是丟臉的行爲。剛想要掙扎,就被佐助手裏所拿着的碗裏飄出的一股香味吸引住了。
“是一樂!一樂的叉燒拉麪的味道!”
於是鳴人又隨着那一股誘人的香味像小動物一般的隨佐助而走……
傳說中的4……上
那是一個被雲覆蓋了星月的夜晚。朦朦朧朧的夜色光華之中透露着曖昧的氣息。沉寂着的初夏帶着點點叫聲。但也許……曖昧的只是那一個春色滿帳的房間罷了。
“恩……慢……慢一點啊……”
讓人失去理智的呻吟聲此刻正從那一個擁有瀑布般的金色長髮的少年的櫻脣中流泄出來。少年擁有湛藍色的眼睛,那本是如天空一般令人心靈空曠的顏色,此時卻只能令那三位平日裏總是擁有着與年齡不符的冷靜的少年失去自控能力。只想要把他揉進自己的血肉裏,只想要把他貫穿,令他只因自己而哭叫着。
空氣中蔓延着淫靡的喘息聲,以及……溼熱的舌舔弄細膩皮膚的聲音。
“呃……啊……你們……你們不要那樣弄啊……”
佐助和寧次低下頭猛得將鳴人胸前的兩顆誘人朱果含進了嘴裏,用齒尖時輕時重的磨娑着,用舌捲住它毫不溫柔可言的舔吸着。兩邊都不約而同傳來的令鳴人失去反抗力氣的刺激使得本來還想撐起身體令自己改變這一羞人現狀的鳴人再無力氣,只能癱軟再一張超大舒適的牀上。
原本只是愛享受的鳴人拜託人造的牀此刻成爲了承載歡愛的地方。
然而我愛羅似乎並不想令鳴人只是癱軟在牀而已,他想要聽到更多的呻吟聲,亦或是……求自己令他獲得更多的聲音。
於是我愛羅有雙手抵住鳴人的膝蓋,令它向前推去。而後,在鳴人的胸前品嚐着果實的甜美的佐助和寧次十分默契的伸出自己精壯的手臂環住鳴人的腿,令得細膩的大腿內側肌膚和那一番美好的景象在我愛羅眼前嶄露無意。
“好美……”我愛羅不禁出聲讚歎道。
而自己敏感的地方感到的空氣拂過令鳴人很快明白了現在的情況。
“不……不要看……我愛羅……”
此時鳴人的呻吟聲中帶上了軟軟的哭腔,卻令那三人更有血脈膨脹,氣血下涌的感覺。於是佐助和寧次那由於常年練習苦無和手裏劍而略顯粗糙的雙手加快了速度,也朝鳴人的下腹遊走而去。
至於我愛羅麼?他當然是在好似端詳一件藝術品般的直視了一會兒後舔咬上了大腿內側的那一處敏感而又觸感極佳的地方。以自己的舌尖在那裏畫圓,而後又吸又咬。很快,白皙的皮膚上出現了點點吻痕。
看着心愛的人由於止不住的□而微微顫抖的樣子,我愛羅很滿意。不錯啊,鳴人……越來越敏感了。
但無論是佐助,寧次還是我愛羅都沒有去碰觸那格外美好的青芽。
在彷彿海浪一般一波一波襲來的強烈快感中,那可憐的青芽卻是沒有得到任何的愛撫。只能自己在顫抖中微微擡起頭來,流着透明的液體,彷彿是在懇求得到愛撫……
但他們三個偏偏壞心眼的什麼都不做。只是在鳴人的全身都留下密集的吻痕。令鳴人在滔天的□之中喪失理智,而後……
“那裏……好難過……”
鳴人那湛藍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好不令人憐惜。若是鳴人在平日裏用這樣的眼神看着他們,希望他們爲自己做些什麼的話,哪怕是要去在玖焰的面前拔皆人的頭髮這樣高危險的事,他們也一定會一點猶豫都沒有的去做的吧?
但此刻,他們卻絲毫沒有停下動作,也沒有要轉移陣地,好好安慰鳴人青芽的意思。
“想要麼?”
佐助擡起了頭,臉上帶着惡意的笑容,如此的笑意印在佐助那俊美到幾乎任何一個少女都不能對其有抵抗力的臉上,頗有幾分惡魔情人的味道。
羞恥心在鳴人的心頭佔據不下,但下身渴望得到什麼的強烈感受令鳴人好像小動物一般的猛點頭。
而後……佐助臉上的笑意更甚了。
“想要的話……就求我。”
佐助俯下身子,抓住鳴人緊扣着牀單的手,將它放到自己脣上,伸出舌舔了舔那裏,□意味異常明顯。
但鳴人的自制力令他最後賭氣似的轉過了頭,另一隻手顫抖着往自己的□處伸去。
“你想要自己做給我們看麼?那實在是……太好了。”
在佐助的這句話說出的一瞬間,鳴人的手僵住了,就在這個時候,寧次抓住了那隻手,拉着它碰觸自己腫脹的□。
那突兀的溫度令鳴人被燙得反射性的要收回自己的手,但卻被寧次牢牢握住,他帶着鳴人的手在自己的慾望上□着,喘息聲更顯粗重。
“不要……不要再這樣了……我……我好難過……寧次……”
鳴人那帶着懇求的眼神將將寧次的理智瞬間瓦解,於是寧次低吼着含住了鳴人的稚嫩。全然不見貴公子的若即若離。
他□着,舔弄着,收緊自己的脣,令自己的口腔與鳴人的稚嫩緊密的契合在一起,用舌尖抵住鈴口,大力的吸者。
不肖一刻,被慾望浸染的鳴人便在寧次的口中釋放了。
鳴人全身的肌肉都因釋放的快感而抽搐着。連帶着誘人的□也一張一合的彷彿做好了準備邀請人進入一般。
鳴人費力的撐起自己的身體,眼中帶着歉意的看着寧次。
而寧次呢?仰起了脖項漂亮的線條,伸出舌舔了舔由嘴角滑出的白色液體。
“好甜。”
這樣□的話語令鳴人漲紅了臉,好不可愛。
“那麼鳴人……我幫了你,你是不是也應該好好的幫幫我?”
寧次坐到了牀頭,若有所指的盯着鳴人的櫻脣說道。
並不是未經人事,所以當然明白寧次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於是他移到了寧次的身前,跪趴在那裏,猶豫片刻後就張嘴將寧次腫脹的□含了進去。只是寧次的□尺寸和鳴人的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那小小的張口只是將頂端含入罷了。
真的……好大……
但是……想讓寧次也……感到快感……
這樣想着的鳴人羞澀的低下頭,讓劉海遮住自己的臉,舔着寧次的□。
在鳴人看不見的地方,寧次看向佐助的眼中帶上了一絲挑釁。
對待小動物,果然還是來軟的比較好啊。
傳說中的4……中
在鳴人看不見的地方,寧次看向佐助的眼中帶上了一絲挑釁。
對待小動物,果然還是來軟的比較好啊。
佐助火了,再不想繼續等下去,於是他用手擡高鳴人的腰,再用自己的膝蓋抵住鳴人的膝關節,令鳴人的□不再若隱若現,而是將他的全部展現在佐助的眼前。
感覺到佐助視線的鳴人不安的想要擡起頭,看看身後的情況,卻被插入自己發間的……寧次的手按壓着,令他不得停下取悅寧次的動作。
另一邊,佐助取了軟膏,塗抹在了鳴人的穴口。那軟膏硬是在觸碰到了鳴人溫度的沒多久就全部融化爲晶瑩的液體,一部分在佐助的引導下流進了那個神祕的地方,一部分……沿着鳴人那帶着點點吻痕的雪膚滑落下來。
很滿意這種效果的佐助挖了更多的軟膏探進鳴人的媚肉內。被吸咬的感覺從指尖傳來。佐助倒吸了一口氣,那一夜令人無法忘懷的快感記憶瞬時升了上來。好想……好想快點進入啊……
於是佐助加快了自己手上的動作。他以兩隻探進,打着圈,做着擴張的動作,而後……第三隻手指進入……向更深的地方進入。
看到身邊那祖母綠色的眼睛,佐助滑出了一隻手指,並以兩隻撐開鳴人的媚穴,給我愛羅留下了一絲縫隙。
於是沾了更多軟膏的我愛羅也將自己的手指伸了進去。
不意外的,鳴人那被寧次堵住的呻吟聲愈見大聲起來。支離破碎的話語流泄出來。
“你們……在……幹什麼?不要兩個人一起……我……我會……”
眼見着擴張的動作已經進行的差不多,佐助不再猶豫,在令我愛羅拿出手指後以自己那巨大的□抵住鳴人的媚穴,頂了一下後就緩緩的探進。每前進一份都給他帶來更多一份的,難以言喻的快感。
這個動作同時給鳴人帶去巨大的感覺。那並不是第一次被人進入時的巨大鈍痛,也不是同人女所說的難以言喻,無法保持理智的快感。
那……是一種從內部被一個不輸於自己的高熱溫度撐開的感覺……說不清是難過還是舒服的感覺。
但他能感到……佐助的呼吸聲又更加粗重起來。
他現在……很舒服吧……那樣的話……怎樣都沒有關係……
如此想着的鳴人放鬆了自己的身體,使得媚肉不再壓得佐助無法前進,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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