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攤牌
佐助……
這個名字就這樣突然躍入了寧次的腦中。沒錯,佐助來過這裏,這麼說……
就在他剛要和我愛羅說些什麼的時候,兩人就停止了動作,眼睛直盯着前方。
出現在夜色下的那個小小身影不正是鳴人麼?但他並不是一個人出現的,在他的身後,跟着那一個讓他們喜歡不起來卻又恨不起來的人。
那是一個他們都打從心底裏佩服的對手,卻又是這個人,讓他們差點永遠失去了此生的摯愛,此生的……光……
“是我用寫輪眼對鳴人進行催眠後把他帶走的。”
在所有人開口之前,佐助說了這麼一句。讓鳴人在心裏大呼笨蛋。
混蛋佐助!用得着那麼直白麼?
其實……鳴人心裏很明白,若不是自己在看到他臉的那一刻放下了防備,擁有妖力的自己……根本就不是那麼容易被催眠的。
而那一邊的寧次和我愛羅出於一種極其複雜的心理,他們衝了過去,僅僅只是用體術向佐助進攻。
而佐助似乎是心領神會一般的拔出太刀,並未使用一絲一毫的查克拉,僅僅只是用自己的體術,心有領悟的刀術與寧次和我愛羅打了起來。
日向家的人,即使不使用查克拉,精通八卦六十四掌的他們也能夠使用本身就擅長的體術對敵人進行攻擊。
我愛羅,雖然是一個將沙屬性的查克拉以及攻擊模式融刻到血液裏去的人,但作爲新一代的風影,顯然他的體術也讓人防不勝防。
而佐助,那是一個從不僅僅依靠寫輪眼和查克拉的驕傲忍者,他的一招一式既漂亮又帶着肅殺的意味。
那一拳,那一掌,那一刀就在黑暗之中劃出了驚心動魄的弧度。卻又在那一瞬之間默契般的嘎然而止。然,此時他們已經對彼此的實力提升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了。
“佐助,你這一離開就是三年,不聲不響的,綱手大人不止一次派人去找,都沒有結果。這讓她很生氣。”
看到佐助時,身爲天才上忍,日向家已內定的下一任家主的寧次的心底裏是有一瞬的害怕的吧?
鳴人的第一次消失,是在他去醫院找了宇智波佐助以後。鳴人的第二次消失,是在他隻身一人去追跟着“曉”走的佐助之後。而那一次……自己差一點永遠的失去了鳴人。
但……卻對這個和自己從小一起長大,一起變強的人討厭不起來。寧次從來就知道,佐助有着比自己悽慘得多的身世,有着不輸於自己的,變強的決心。
縱然,他與自己搶奪着同一件至寶,卻還是無法改變他是自己認同的,一輩子的對手這一個事實。
於是,面對三年不見,又變強了不少的佐助,寧次伸出了友好的手。面對着成熟了許多的寧次,佐助遲疑的伸出了自己的手,和寧次握了一下。
“既然已經來了,爲什麼不一起參加我的繼任大典?”
面對着對自己威脅最大的“敵人”,我愛羅展現了他屬於一個風影的氣魄。我愛羅很明白,若是佐助不和他來爭奪鳴人的話,對於這一個孤傲的人,自己或許還是能夠和他成爲不錯的朋友的吧?
但……只是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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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次……”
就算鳴人有時候很脫線,但卻也有着小動物般的直覺。很很清楚這次在我愛羅的繼任大典上被佐助拐出去是不對的……若不是自己做錯了就是自己太無能了……
但我愛羅和寧次卻一句責怪的話都沒有。此時,我愛羅作爲風影,接待着佐助這個“木葉散忍”,而寧次則把他送回了房間。
聽到了鳴人有氣無力的叫喚,寧次擡起了眼,看着鳴人。
“什麼事?”
鳴人覺得自己是有着太多太多的話想要對寧次說的,自己已經和我愛羅……還有讓他去追求幸福的話語。但……看到這樣的寧次,鳴人卻怎樣也開不了口。因爲他膽小,他懦弱,他怕一旦那樣的話說出了口,就再也得不到自己貪戀的,屬於寧次特有的溫柔了。
耐心的等了很久,但鳴人還是支支吾吾的什麼都說不出來。見鳴人這樣,寧次只是撫上了鳴人的臉頰。
“晚上多蓋些被子把,砂之國的夜晚很冷。”
見到這樣的寧次,鳴人再也不能沉默下去了,那簡直是對自己良心的煎熬。
漩渦鳴人!你不可以這麼自私!
鳴人如此對自己無聲的吼着,而後他緊緊的攥緊了佐助的衣襟。
“寧次……能不能……不要再對我……這麼好了?我……不值得……”
鳴人說出了讓自己憋了兩天的話,卻怎麼也不敢擡頭看寧次那溫柔的眼眸。他怕,他怕看到了那樣的溫柔之後自己又會繼續那樣的曖昧……
“值不值得,並不是你說了算的。只要我覺得值得,那便行了。”
並沒有問鳴人爲何要這麼說的原因,寧次不想聽,也不需要聽。因爲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會繼續這樣下去的,只是爲了那一道金色的光……
“可是!可是我的第一次已經給了我愛羅了啊!這樣的話,對你們都不公平的!”
鳴人急急的擡起頭說着,生怕錯過了這一次的機會,自己將再沒有勇氣將這一切告訴寧次。而就再對上寧次的一瞬間,他看到了寧次眼中的詫異,疑惑,不信,震驚,以及鳴人最害怕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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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同一片夜色下的另一間房間,那兩個本應該互相敵視的兩人此時卻格外的平靜。
“據說鳴人失蹤的那三年,你也失蹤了,由於你的逾期不歸,五代一直有派出很多人手打聽你的行蹤。”
對於我愛羅的話,佐助並沒有給出多大的反應。他只是低垂着眼,看着那夜空。
“我有一件事一直都不明白。既然你那麼愛鳴人,又爲何要在三年前選擇要以叛忍的身份離開木葉?”
這是一個令寧次和我愛羅都疑惑了三年的問題。而這一次,他終於有面對面,向佐助提出疑問的機會了。宇智波佐助會僅僅因爲想要追求強大的力量而將漩渦鳴人棄之不顧麼?答案是否定的。
佐助聽到了這句話,閉上眼睛,轉身靠在陽臺上,在月影顯示出了他那如獵豹一般的身體線條。而他只是緊皺着眉。
“三年前……曉的成員找到我。他們說……收集尾獸的人柱力是他們最高的命令。”
這一句話仿若一塊巨石砸入海中激起了我愛羅心中的千層浪。他猛得向佐助看去,而佐助也在這時瞬得睜開雙眼,而其沉寂的黑眸也恢復了清明。
“我所認識的人柱力就有兩個,一個是你,沙暴我愛羅。而另一個……就是鳴人。被剝奪了尾獸的人柱力……會死。”
佐助淡然的看着我愛羅,那語氣雲淡風輕得彷彿像在說着並不關己的事情。可我愛羅卻似乎已經能夠感受到佐助當時痛苦的內心掙扎了。我愛羅努力的想要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而他的呼吸聲卻一聲重過一聲。
“爲什麼不告訴他?如果告訴他的話……”
“你以爲依鳴人的性子他會在知道這一切以後讓我一個去‘曉’麼?”
在我愛羅說完之前,佐助就冷冰冰的開口,冰冷的臉龐帶上了淡淡的笑。但那笑卻苦澀得讓人心酸。
宇智波佐助,原來……你纔是那個最痛苦的人?
看向佐助的眼神中帶上了其它的色彩。但,並不是同情與憐憫。
“我已經抱過鳴人了,就在三天前。”
我愛羅面向着室內,無視了佐助那緋紅色的雙眼裏叫囂着的殺氣。
“但,他的心裏有你,很重要。”
丟下了這一句,我愛羅就離開了這間他爲佐助安排的房間。那一片夜色與寂寥留給了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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