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90 本太子要與你決一死戰!

作者:素顏問花
這時門外有人敲門,高聲稟道:“門主,不好了,出雲國的兵馬將鳳臨門團團包圍了!”

  鳳血聞言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看向無毒道:“本門主沒去找他,他倒找上本門主了,無毒,你說我們該怎麼樣教訓雲初呢?”

  看到鳳血笑得如此絕世傾國,無毒覺得眼睛疼,心中暗道,這小子長得真不是一般地好看,妖孽一般的臉,挺拔英偉的身材,笑的時候,風流倜儻,氣宇軒昂,不笑的時候,霸氣凜然,睥睨無物,怒的時候又有冰凍三尺之寒,攝人心魄,時而有孩子氣,時而兇狠冷血,時而柔情萬丈,他真不知道哪一個纔是真實的他!

  這樣的容貌,配上這身血紅的錦衫,滿身張揚霸道,好不招搖!

  他真想不到,世上竟會有鳳血這般奇特的男子,讓他這個無心無情之人亦慢慢地想靠近他,甘心爲他所用,一次次聽候他的差遣!

  “無毒,本門主臉上長花了?”見無毒一直盯着自己看,鳳血摸了摸俊臉問道。

  無毒回過神來,移開視線,聲音微變道:“沒長花,在下在想事而已,並沒看你!”*裸的謊言從無毒嘴中出來了,無毒臉上微微有些燙,心裏也有些詭異的變化。

  “哦!”鳳血顯得有些失落,臭美道:“本門主長得如此好看,你都不看,真是浪費資源!”

  無毒蹙眉,瞪了鳳血一眼:“鳳血,你的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哈哈哈~!”鳳血仰頭大笑:“霜兒也說過這話!你們倒有共識!”

  無毒心中突然有些惱,惱鳳血拿自己與岑霜作比較,岑霜雖然長得好看,但是個柔弱書生,自古有老話說,百無一用是書生,便說的是岑霜,但岑霜還是個僞書生,他對鳳血不夠真誠!

  無毒心中在考慮,要不要將自己知道的事,告訴鳳血!

  看着鳳血臉上得意的笑容,無毒道:“鳳血,你瞭解岑霜嗎?”

  鳳血不明白無毒爲何要這般問,他不加思考地回答:“了不瞭解都沒關係,本門主愛霜兒,自然愛他的一切!無論他做了什麼,本門主都會包容他!”

  無毒心中有絲痛意閃過,臉上一沉,不再答話。

  鳳血覺得今日的無毒甚是奇怪,停下笑容道:“無毒,你怎麼了?”

  無毒深吸了口氣道:“沒什麼,在想你的問題!”

  “本門主的問題?什麼問題?”鳳血疑惑。

  “你不是問在下如何教訓雲初嗎?”無毒滿頭黑線,小小年紀就如此健忘!

  “哦,哈哈哈,那你想到了嗎?”鳳血笑問。

  “沒有!”無毒道:“當下有兩個問題須要解決!”

  “哪兩個問題?”鳳血洗耳恭聽,手指輕點桌面,一副很坦然的樣子。

  無毒見鳳血對雲初包圍鳳臨門一事一點都不着急,倒是佩服他的鎮定,想了想道:“一,就是岑吟的蠱毒解藥,岑吟逼死了雲初的女人孩子,雲初是不會把解藥交出來的,這是我們要求雲初的。

  二,鳳淵的江山在雲初手上,雖然我們的人馬也佔領的出雲國,但若雲初不顧出雲國,執意要打,兩敗俱傷,蒼生受罪!

  所以,當下,一要拿到蠱毒的解藥,二要顧及天下蒼生,這一戰,不能打!”

  鳳血點頭,無毒所言有理,但云初都打到他家門口來了,他鳳血不可能這麼窩囊做個縮頭烏龜吧?

  他道:“雲初若不打,本門主就不打,雲初若要打,本門主必定奉陪到底,但這岑吟與蒼生都是霜兒的心頭肉,本門主不得不顧,所以等會本門主就和雲初談談條件!”

  “你不是活捉了出雲國皇帝嗎?以此爲挾,可以拿到解藥!”無毒提醒道。

  鳳血點頭:“先把解藥拿了再說,再聊下去,本門主的鳳臨門都要被雲初踏平了!”鳳血起身出了房門。

  無毒亦跟上去。

  鳳臨門上下得知雲初大軍襲來,個個持了兵器,立在門口,怒視着出雲國的兵馬。

  “門主到!”門人大聲通報。

  “門主!”衆門人讓開一條路給鳳血過,齊聲相迎。

  鳳血點頭,負手走出去,見岑霜與齊墨帶着南宮與風華四人站在最前面,他走向岑霜道:“霜兒,你不去休息,出來做什麼?”

  岑霜道:“吟兒的解藥!”

  “本門主會幫你拿回解藥的,你不要擔心!”鳳血摟了摟岑霜的肩膀,安撫他。

  岑霜點頭。

  無毒緊隨鳳血身後,看到鳳血對岑霜的寵愛心頭有絲不舒服,如果鳳血知道了岑霜的事,還會不會像今日這般愛他?

  無毒突然有絲好奇!

  鳳血朝岑霜微笑,然後看向面前黑壓壓一片的出雲軍,不由得笑了笑,這麼多人來,真是給他鳳臨門面子啊!

  雲初立在高頭大馬之上,一身銀白色盔甲在身,顯得神勇無比。

  見到鳳血出來,仍舊是那身火紅錦衫,灑脫隨意,卻滿身華貴,讓雲初不由得驚歎,他無論在何時都看不到鳳血臉上的驚慌與怕意,就算是他的二十萬大軍將他團團圍住,他亦無懼!

  這樣的男子,世間難尋出第二個來,他雲初從來不佩服誰,鳳血是第一個!

  見雲初不說話,鳳血笑道:“怎麼了,不是來打架的嗎?怎麼像個木頭似的,不會被本門主嚇得不敢打了吧?”

  雲初嘴角抽了抽,從沒見過像鳳血這般自戀的人。

  他道:“本太子既然來了,豈有不敢打的道理?”

  燒了皇宮後,他休息了一晚,準備帶着人離開鳳淵,卻聽到鳳血單獨回來了的消息,他立即帶着人馬趕了過來,包圍了鳳臨門,此刻鳳血大軍沒有回鳳淵,滅了鳳臨門不過眨間的事!

  “嗯!有氣魄,但你打不過本門主!”鳳血雙手環抱胸前,自信道。

  雲初聞言大笑起來:“鳳血,你未免自信過頭了,本太子知道你隻身一人回了鳳淵,你的大軍仍在上月國,你有何把握能贏得了本太子,難道憑他?”雲初指向無毒輕蔑道。

  無毒答道:“難道在下不行?”

  鳳血亦點頭,沒錯,無毒的毒瘴很厲害,滅了雲初二十萬人馬不過分分鐘的事!

  雲初笑道:“無毒,你別以爲本太子不知道,百年毒瘴非常難得,用過一次必須重新煉製。本太子可是聽說了,半個月前你用百年毒瘴滅了月淺的十萬守兵。你拿何毒來對付本太子?”

  無毒臉色一沉,百年毒瘴是他與師傅祕密煉成,過程非常複雜,每次練就只能用一次,上月國那次已經用盡了毒瘴,所以如今沒有毒瘴可用,這事只有他與師傅知道,連鳳血都不知道,雲初怎麼會知道的?

  鳳血眸中一變,看向無毒,不會吧?

  無毒朝鳳血點頭,確實無毒可用。

  鳳血心中苦叫連天,無毒,你可讓本門主沒了信心啊,本門主以爲有你在不用怕雲初呢!

  “如何?本太子可有說錯?”雲初笑問。

  “雲初,你難道認爲本門主只有無毒的毒瘴可用?”鳳血恢復神色道。

  “你可說說,你有何法能打贏本太子?”雲初眸中挑釁地看着鳳血,滿是不屑道。

  鳳血擄了胸前一縷青絲把玩着,半眯着眸子看向去初!

  這該死的太陽,怎麼這麼大?

  暗罵了一句,他漫不經心道:“難道沒有人告訴你,你出雲國在昨晚已被本門主的人馬攻佔了,你老子云烈帝也被活捉?”

  “什麼?”雲初臉色大變,不敢置信。

  鳳血搖頭,不知所謂啊!

  他看向雲初道:“雲初啊雲初,你以爲你有張良計,本門主就沒有過牆梯?上月國與你出雲國如此之近,本門主得知你雲初攻打我鳳淵皇宮,便命人帶領二十萬大軍攻下了你出雲國。

  如今你老子正在我手上,你若要打,本門主也奉陪,本門主不過搭上一個鳳臨門,而你卻要搭上整個出雲國!”

  雲初眸中閃過陰狠道:“鳳血,別以爲本太子會受你威脅,如今鳳淵在本太子手上,此刻又包圍了你的鳳臨門,就算此刻你殺了我父皇,本太子也無懼!”

  鳳血早就料到雲初會這般說,他了解雲初,是那種爲達目的不折手段之人,沒有人可以成爲他的威脅,說什麼爲了鳳羚和孩子攻打鳳淵,不過是他的幌子而已!

  若岑吟沒有逼死鳳羚與孩子,而是拿鳳羚母子來要挾雲初,雲初亦會義無反顧地踏平鳳淵皇宮,棄她們母子於不顧,所以活捉雲烈帝對雲初的威脅並不是很大!

  鳳血卻不在意般,又道:“行啊,你雲初不顧天不怕地,連老子的性命也不顧,那就打吧,正好本門主喜歡你出雲國的風景,想帶霜兒去出雲國看日出日落,且鳳淵的皇宮已被你焚燒,本門主要這堆廢墟做什麼,所以鳳淵本門主不要了,本門主直接去你的出雲國做皇帝,哈哈哈!”

  雲初臉黑如炭,該死!

  正如鳳血所說,鳳淵現在殘破不堪,而他的出雲國華麗富足,若真的打起來,鳳血最多棄掉鳳淵這塊破地方,而且鳳血還有與出雲國相近的上月國,到時候兩國平爲一國,大半個天下都是鳳血的,而他損失慘重!

  “打還是不打?你想清楚了嗎?”見雲初臉上一黑一白的,鳳血知道自己的話對雲初起了作用,如此明瞭的利弊,是傻子纔會打!

  感覺到鳳血的眼神中盡是得意,雲初心頭一惱,強裝了氣勢道:“你以爲本太子會怕你?”

  鳳血笑道:“那就打吧!”說罷甩開手中的青絲,揚手對鳳臨門衆人道:“走,我們回去,飛鴿傳書去出雲國,殺了雲烈老頭,再登基爲帝,鳳淵這破地方,本門主早就待膩了!”

  “是!”衆人齊聲應道,轉身就走。

  雲初急道:“等等!”

  鳳血勾嘴一笑,轉身道:“怎麼?雲太子還有事?”

  “你們進去就不怕本太子將鳳臨門夷爲平地?”雲初奇怪,鳳血說要打怎麼會進鳳臨門。

  鳳血笑道:“鳳臨門本門主不要了,讓你踏平!”

  “你們不怕死?”雲初更奇怪了,踏平鳳臨門,鳳血等人也就成了肉餅,還怎麼當皇帝。

  “死?本門主怎麼會死?本門主是帶人去你出雲國做皇帝!”鳳血看向衆門人笑道。

  衆門人皆大笑起來。

  “何意?”雲初十分不解!

  “因爲鳳臨門有暗道,直達你出雲國!”鳳血誇大道。

  雲初臉色微變:“不可能!”

  鳳血心中暗道,當然不可能,本門主逗你玩呢!但他未說出來,朝衆人揚手道:“我們走!”

  衆人再應了聲是,擁着鳳血往鳳臨門內走。

  雲初咬牙,就憑鳳血這麼有自信,他也相信鳳臨門內真有暗道,無論到不到得了出雲國,鳳臨門衆人是死不了,這個鳳血,鬼點子怎麼這麼多?

  他衝着鳳血那天不怕地不怕的身影,氣極壞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鳳血再次轉身,微笑:“岑吟蠱毒的解藥!”

  雲初大驚:“她不還活着?”

  “活着,活得好好的,母子平安!”鳳血理了理胸前的紅衫,不經意道。

  雲初暗自驚歎岑吟命大,仰了下巴道:“就算她有幸從活海中逃生,亦活不了,因爲她中了本太子的蠱毒!”

  “本門主知道,所以才讓你交出蠱毒的解藥!”鳳血挑眉看向雲初,揉了揉脖子,真酸啊!

  “沒有解藥!”雲初眸中狠毒道:“就算有,本太子也不會給她!”

  “沒有?”鳳血左右搖了搖頭,扭動脖子,還是痛:“那你就滾下來和本門主說話!”說罷紅袖一揚,一枚暗器朝雲初打去。

  雲初本能地揮袖去擋,誰知鳳血的暗器並沒有打向他,而是打中了他坐下的馬,馬兒前腿被打中,嘶吼一聲,哀痛向前撲倒!

  雲初飛身一躍,一個翻身落了地。

  見雲初落了地,鳳血滿意一笑:“這下舒服了,擡頭看了你這麼久,本門主脖子都酸了!”

  “鳳血,本太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雲初氣極怒道。

  “哈哈!本門主沒讓你忍!”鳳血心情暢快道:“交出蠱毒解藥,本門主放了你老子!”

  “本太子說了,這毒沒有解藥!”雲初氣得脖子都粗了!

  “沒解藥你制什麼毒?你腦袋被門擠了?”鳳血破口大罵道。

  “你!”雲初嘴角抽動,他都不知道被鳳血罵了多少次了,他雲初生下來到現在連父皇都沒罵過他,卻一次次被鳳血罵,簡直可惡!

  但此刻父皇和出雲國的江山在鳳血手中,他又拿鳳血沒辦法,這種憋屈讓他想殺人!

  解藥?雲初突然想到了辦法,恢復神情對鳳血道:“不過,你如果真想要解藥,本太子可以弄得到!”

  衆人大喜。

  鳳血道:“真的?”

  雲初點頭:“自然,岑吟中的蠱是我出雲國皇室獨有的紫蜥蜴,此毒是出雲國的蠱王,紫蜥蜴僅有一隻,本太子取了紫蜥蜴的毒入藥後,紫蜥蜴竟比雲霞給吞了,所以這毒沒了解藥!”

  “被她吞了?”鳳血驚訝。

  雲初眸中憤恨道:“若非你逼瘋了她,她又如何會活吞了紫蜥蜴?”

  “既然被吞了,你哪來的解藥?”鳳血防備問道。

  “紫蜥蜴本來有兩隻,一雄一雌,卻在多年前,雄蜥蜴跑進了皇宮的假山裏,一直沒出來,本太子只要將假山毀掉,便可以找出雄蜥蜴,將解藥配製出來!”雲初道。

  “這感情好!”鳳血看向岑霜笑道。

  岑霜亦鬆了口氣。

  “本太子可以把解藥交給你們,但是本太子有個條件!”雲初再道。

  “你說!”鳳血大方道:“只要你把解藥交出來,本門主什麼都答應!”

  “歸還出雲國,給本太子一個月的時間研製解藥!”雲初道。

  鳳血沉思了片刻,看了看岑霜,爽快道:“好!本門主就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只要你和你的兵馬退出鳳淵,本門主就將出雲國和雲烈老頭完璧歸趙!”

  鳳血怎麼會不知道,給他一個月時間研製解藥是假,利用這一個月磨練兵馬纔是真!

  “好!”雲初亦響亮答道,頓了頓又道:“還有一事!”

  鳳血不耐煩道:“你一次性說完!”

  雲初道:“一個月後,本太子要與你決一死戰!”

  鳳血眯眼,繞有興致地看着雲初。

  “怎麼?你不敢?”見鳳血看着自己不說話,雲初挑釁道。

  “哈!”鳳血輕蔑一笑:“本門主的字典裏從來就沒有不敢兩個字,本門主是怕你一個月後仍舊死得很慘!”

  “那就到時候見真招!”雲初自信滿滿道。

  他就不信,他與鳳血兵力相當,他雲初會輸給鳳血。

  “誰怕誰?”鳳血亦擡頭大聲答。

  “那就一個月後邊境再戰!”說罷朝身後大軍揚手道:“我們走!”

  大軍得令,慢慢地撤離了紫金山。

  雲初再看了鳳血一眼,駕馬飛離而去!

  雲初走了,鳳血將岑霜摟進懷中安慰道:“霜兒,你妹妹不會有事了,有解藥了!”

  岑霜點頭。

  鳳血對南宮二人道:“南宮,傳信給文書,讓他撤兵速回鳳淵!”

  “是!”南宮兄弟低頭,此刻二人的手也被包得嚴實。

  鳳血不經意看到,這纔想起來,他二人手受傷的事,關切道:“你們倆的手上藥了嗎?”

  兩人感激道:“多謝門主關心,已經上了藥,過兩天就沒事了,我們皮糙肉厚的,門主不必擔心!”

  鳳血點頭:“這兩天好好休息,你們老大不小了,也該討房媳婦了,本門主覺得司徒姐妹不錯,你們覺得呢?”

  風華聞言,心頭一驚,猛地看向南宮二人。

  “門主玩笑了,兩位師姐國色天仙,我們兄弟高攀不上,我們兄弟還沒打算成家呢!”南宮烈火趕緊拒絕!

  “這麼說你們看不上司徒姐妹,那就算了!”鳳血說罷不再理二人,與岑霜一起進了鳳臨門。

  南宮二人相視一眼,心頭苦逼不已,這話若讓兩位師姐知道,他們怎麼死都不知道,門主,你可把我們兄弟二人害苦了!

  風華鬆了口氣,還好!

  衆人回了鳳臨門,鳳血打着哈欠道:“本門主要去睡覺,你們各忙各的!”

  衆人應了聲是,各自散去。

  齊墨無毒看了鳳血岑霜一眼,亦離去。

  “我也去睡會!”岑霜道。

  “本門主想抱着你睡!”鳳血摟着岑霜不放。

  “你有傷在身!”岑霜看着鳳血兩隻被包得像豬蹄的手道。

  “睡覺又不用手,本門主一定老實睡覺!”鳳血開始使出他的無賴行徑。

  岑霜搖頭,一副拿你沒辦法的表情。

  鳳血知道岑霜同意了,趕緊用手臂摟着他進去。

  進到房間,鳳血張開雙臂仰頭對岑霜道:“來,幫爲夫更衣!”

  岑霜瞪了鳳血一樣,轉身就走!

  鳳血趕緊衝向前攔住他道:“本門主錯了,你別生氣,來幫本門主脫衣服,我們睡覺覺,本門主一夜沒睡,你看臉色多難看?”

  “我看沒多大變化!”岑霜語氣中頗有咬牙切齒的味道。

  “真的困死了!”鳳血再次強調。

  岑霜極爲不情願地幫鳳血把外衣脫了,然後脫了自己的。

  鳳血道:“本門主要裸睡!”

  岑霜眸中一沉:“那我回房!”

  鳳血委屈:“本門主爲了你受了這麼重的傷,連這點小要求你都不答應?”

  岑霜繼續無動於衷。

  好半天。

  鳳血被睏意打敗了,妥協道:“好,不脫就不脫,那就睡吧!”

  說罷將岑霜推到牀上,正準備躺下,無意間撇到牆壁上掛着的那副血蓮,眸中一亮,頓時睡意全無!

  他從牀上跳起來,走到畫前,念道上面的詩:“五月荷花欲妖嬈,君心醉,思念無計,孤影望天涯;九月黃菊溢秋芳,妾身癡,傾心相付,雙影賞夕煙!”

  當唸到那句妾身癡時,鳳血心底眸地一顫,轉身看向岑霜,感動不已道:“霜兒,你這是何時所寫?”

  岑霜臉上一燙,故作平靜地答:“你在上月國打勝戰的第二天早上!”

  鳳血走過去,坐在牀上望着岑霜,語氣溫柔道:“你這份情,本門主一定會好好珍惜的!”

  岑霜眸中亮光閃閃,我也會珍惜的!

  “睡覺!”鳳血摟着岑霜躺在牀上,緊緊相擁!

  霜兒,你怎麼會是本門主的妾呢,你是本門主的妻,是本門主將來的皇后!

  ——帝攻臣受-絕色男後——

  雲初的人馬很快撤離了鳳淵,火速回了出雲國,一路上兵馬全部撤回,還了鳳淵西南邊境一片安寧。

  逃離淵都城的百姓聽聞出雲軍撤退了,紛紛回到了淵都,所幸出雲軍只是火燒了皇宮,而未曾毀壞他們的家。

  街上開始熱鬧起來,該買賣的買賣,該營業的營業,很快淵都城恢復了平日的正常生活。

  而遠在出雲國的文書司徒秀等人,接到了鳳血的傳信。

  營帳內,文書挺傲而立,滿身大將之風,一改平日裏在鳳血面前的老實本分,滿身睿智溢出。

  他拿着鳳血傳來的信對司徒秀姐妹道:“門主命令,放了雲烈,速回淵都。”

  “我們拿下了出雲國,門主爲何要我們歸還?”司徒月不解。

  “門主可能有其他的打算,門主的命令,我們不得置疑!”司徒秀堅定道。

  文書亦點頭:“門主做事向來不按常理,卻往往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司徒兩人點頭。

  這時,帳外突然飛來十幾名黑衣男子,揮劍殺了進來,直逼文書。

  文書無兵器在手,黑衣人的速度極快,他邊閃躲邊揮手去擋黑衣人的劍,利劍劃破手臂,文書喫痛,一分神,又一把利劍朝他胸口而來。

  司徒姐妹此刻也被黑衣人纏住,卻見文書受傷,司徒秀趕緊擋開圍攻她的黑衣人,飛身到文書面前,爲他擋去了那致命的一劍!

  文書感激不已,與司徒秀並肩與黑衣人拼殺。

  這些黑衣人司徒秀見過,是上次鳳血追殺雲初時,救走雲初的那批人,想必是還未得到消息,前來救雲烈帝。

  這些人武功極高,所以才能在鳳血手中救走重傷的雲初,他們三人之力根本不及,此刻外面的守衛定被他們所殺,所以沒有人前來相救,若如此下去,他們三人今日必死!

  只希望隔壁帳內的白怒仙與丘綠琴兩位掌門能聽到打鬥聲!

  眼看一把利劍要朝司徒秀背後刺去,文書知道無法抵擋,一把摟過司徒秀轉身,硬生生用身體幫她擋了這一劍。

  “文書!”司徒秀驚呼,用盡全力擋去了一衆黑衣人的劍。

  司徒月見狀飛身到司徒秀身邊幫她擋殺黑衣人!

  司徒秀扶住文書,一邊搏殺一邊將文書扶到桌案前。

  “文公子,司徒姑娘,發生什麼事?”帳外響起白怒仙的聲音!

  司徒秀大喜,趕緊道:“有刺客!”

  話音剛落,已有六人飛身進來,擋在了司徒秀姐妹面前。

  六大門派的掌門個個身手不凡,加上司徒姐妹,總共八人。八人合力,總算將十幾個黑衣人打出了營帳,出了營帳,便涌來大批人馬,黑衣人自知不敵,飛身離去!

  衆人收了劍,司徒秀道了謝,趕緊進營帳看文書,見文書臉色蒼白,想必剛剛那一劍傷得極重,立即查看他的傷勢,背後果然有一道又深又寬的口子,正淌出血來。

  司徒秀心微微一痛,這個傻子,竟硬生生爲她擋了一劍!

  “師姐……”文書見司徒秀蹙眉,趕緊安慰她,自己沒事,卻沒想到,剛一開口,痛意襲來,他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文書!”司徒秀大喊,趕緊止住文書背後的血,命司徒月去請隨軍大夫。

  給文書包紮過傷口的大夫皺眉對司徒秀道:“文公子在發高熱!”

  “她在發高熱?”司徒秀驚詫。

  大夫點頭:“已有兩日,我讓他好生休息吃藥,他也不聽!”

  “這個傻子!”司徒秀氣得罵道:“若燒壞腦子可怎麼辦,已經夠傻的了!”

  “如今高熱加受傷,須要小心調理!”大夫再道。

  司徒秀點頭:“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他的!”

  大夫再囑咐了一些注意事項,便出了營帳。

  司徒秀對司徒月道:“你去將雲烈放了,然後將兵馬撤回來,等文書身體好些了,我們就動軍回鳳淵!”

  司徒月點頭:“交給我吧,你好好照顧他!”說罷出了營帳。

  司徒月走後,司徒秀按照大夫的吩咐時不時地用冷毛巾幫文書敷頭!

  文書卻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夢語道:“師姐,我不會讓你受傷的,不會的!”

  文書剛抓住她手的時候,司徒秀本想發火,卻聽到文書這般說,頭有種異樣的情緒襲來,令她心中的怒意煙消雲散,並沒掙脫他的手,任他抓着,感受着他的溫熱。

  她開始打量起文書來,他到鳳臨門這麼久,司徒秀這是第一次打量文書,以前的他傻傻的,呆呆的,現在的他滿身睿智,身上竟有幾分鳳血的霸氣,她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這小子原來長得這般好看?

  濃濃的眉,挺立的鼻樑,略帶蒼白的脣,非常完美,一張臉亦是輪廓分明,五官搭在一起,說不上絕美,卻讓人看着非常舒服。

  司徒秀看得入迷。

  文書手中的力度突然變輕,語氣也變得溫柔起來:“師姐,你真美!”

  司徒秀聽到這話,臉上一燙,紅了個徹底,這是她有始以來的第一次臉紅,在鳳臨門這麼多年,她身爲大師姐,事事要強,大家都說她很兇,從來沒有人誇過她漂亮!

  上次在毋落族,鳳血誇她漂亮,也是爲了讓她去勾引那些上月兵,聽到如此溫柔的誇讚,司徒秀的心中甜如食蜜。

  這小子不會對自己?

  是什麼時候的事?

  文書再睜開眼睛,發現天已經黑了,難道自己睡了很久,他轉過頭看去,見司徒秀站在桌前幫自己吹涼藥,清秀的背影在桌前非常好看,他突然有種幸福感襲來,看得忘記了反應。

  司徒秀吹好藥轉身,對上一雙直勾勾的眼,不由得驚了一跳,責備道:“怎麼醒了也不出聲,嚇死我了!”

  文書趕緊收了視線,低頭認錯:“對不起,師姐!”

  司徒秀見文書那呆樣,不由得笑出聲來:“你還真是老實,難怪總是被門主欺負!”她將藥端到文書面前,舀了一勺道:“來,吃藥!”

  文書受寵若驚,趕緊伸手去接:“文書自己來,不敢勞煩師姐!”

  師徒秀卻不讓:“你是爲了我才受的傷,我照顧你是應該的,來,張嘴,把藥喝了!”

  文書推脫不得,只好乖乖聽司徒秀的話,張嘴把藥喝了。

  喝完藥,司徒秀給文書蓋好被子,再道:“明日我們啓程回淵都,你身體能受得了嗎?”

  文書趕緊道:“我沒事了,我都可以下地了!”說罷掀被起來,要下去給司徒秀看,證明自己已經好了!

  司徒秀趕緊攔住他道:“行了行了,你別動,我相信你,別動到傷口!”

  文書見司徒秀這般關心自己,心裏美滋滋的,依言躺下。

  “我去整頓大軍,你好好休息!”司徒秀見文書躺了回去,鬆了口氣道。

  “嗯!勞煩師姐了!”文書感激道。

  這本是他的工作,卻得麻煩司徒秀去做,心中有些不安。

  “大家都是一家人,不必說些見外話,我走了!”說罷再看了文書一眼,出了營帳。

  司徒月已經將雲烈帝放了,但未給他馬,讓他走路回城,誰讓他的手下傷了文書!

  雲烈帝被囚禁了這些日子,喫不好睡不安,整個人消瘦了不少,此刻極困極累,哪有力氣走回都城,腳下一軟,倒在了地上,一衆黑衣暗衛從空中落下,拉起雲烈帝便飛身而去。

  司徒秀姐妹整頓完兵馬,大家休息了一晚,翌日返回淵都。

  他們走的是西北邊境,正好與雲初的人馬錯外!

  ——帝攻臣受-絕色男後——

  鳳血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睜開眼睛,發現岑霜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牀離開了,他掀被起來,獨自穿好衣服出去,見岑霜與岑吟正在院中的石桌前下棋。

  鳳血放下心來,慢慢走過去道:“吟兒也會下棋?”

  聽到是鳳血的聲音,岑吟擡頭看去,輕笑道:“懂點皮毛,都是哥教的!”

  岑霜也擡頭看鳳血,見他神清氣爽的,想必是睡足了!

  鳳血朝岑霜一笑,答道:“是嗎?本門主看你的棋技與霜兒不相上下,這皮毛可真厲害!”鳳血亦坐下來,觀看了一下兩人的棋局道。

  岑吟低頭道:“鳳大哥繆讚了,吟兒哪有哥厲害!”

  “吟兒不必謙虛,改日陪本門主下幾盤!”鳳血笑道。

  “好!”岑吟喜笑地答,語氣輕快。

  “你們喫過早飯了嗎?”鳳血問。

  “沒有,在等你!”岑霜淡淡地答。

  “那就去喫吧,本門主餓壞了!”他哪是餓壞了,是想岑霜喂他喫東西罷了!

  兩人放下棋子,起身:“走吧!”

  鳳血果真逼着岑霜又喂自己吃了三碗粥,臉上盡是得意,他希望這雙手不要那麼快好,那麼岑霜就可以天天喂他喫東西了!

  喫過早點,鳳血突然道:“霜兒,你說皇宮被大火燒了,那些奇珍異寶有沒有被燒燬?”

  岑霜嘴角一抽,道:“你又想做什麼?”

  鳳血道:“本門主想去宮中尋寶!”而且埋在旭陽宮的東西也是該挖出來了!

  “尋寶?”岑吟聽了有些興奮。

  “對呀,本門主想,宮中珍寶何其多,總有不怕火的吧?去尋個幾件回來倒賣,可得一大筆錢!如果沒有珍寶,那些金子是不怕火的,可以提點回來!”鳳血打着如意算盤。

  岑霜不語,對鳳血的愛財表示無言以對。

  “沒錯,本門主要去找金子!”鳳血想了想,興備不已,對岑霜道:“走,霜兒,我們去皇宮!”

  岑霜道:“你的手都傷成這樣了,還找什麼金子!”岑霜輕喝道。

  “所以本門主與你一起去啊,這樣你來找,本門主帶幾個人去提!”鳳血兩眼冒金光道。

  說罷不等岑霜拒絕,趕緊推着他起身。

  岑霜推卻不過,只好對岑吟道:“你好好待在鳳臨門,哥去去就回!”

  岑吟笑道:“你們快去吧,這麼好玩的事,吟兒想去還去不了!”

  她心中卻道,這輩子都不會再踏入皇宮半步!

  “你看,吟兒都覺得好玩,我們趕緊走!”鳳血再催。

  岑吟搖搖頭,起身與鳳血走了出去,南宮二人有傷在身,鳳血並沒叫他們,而是叫上了齊墨,他力氣大,可以提很多金子回來!

  三人進了皇宮。

  鳳血興奮地命岑霜二人先從崇華殿開始找,岑霜齊墨二人在廢墟中翻騰着,鳳血在一旁指指點點。

  翻了好半天,都沒翻到什麼金子珍寶,鳳血嘴角抽動,這鳳轔軒窮到這份上?

  “找到了!”齊墨突然喊道,語氣中帶着欣喜。

  鳳血岑霜看去,見齊墨手中捧着一大箱的金子,雖然黑呼呼的,卻仍舊有幾點金光射出,在陽光下耀眼奪目。

  “嘿!還真有!”鳳血趕緊過去,用手臂接過這箱金子,邊看邊道:“繼續,繼續!”

  齊墨無語,只好與岑霜繼續翻騰起來。

  不一會兒,岑霜也翻出一箱來,鳳血笑得嘴巴都合不擾,桃花眼中盡是金光閃閃!

  翻了老半天,總算找到了四五箱,齊墨岑霜累得快爬在地上,齊墨道:“這活還真不是人乾的!”

  鳳血道:“找金子的活還不是人乾的,哪什麼活纔是人乾的?”

  齊墨沒好氣道:“你整日要那麼多錢做什麼?”

  鳳血道:“你在本門主的鳳臨門白喫白喝,你以爲不用花錢嗎?本門主給你記好帳的,你喫用的東西都得給錢!”

  他們真以爲鳳臨門門主那麼好當?上下打點那麼多人喫飯,還得打戰,養兵,真以爲他養了一羣機器貓,只吃銅鑼燒?

  開玩笑!

  聽到鳳血說給他記了帳,齊墨眸中一變:“鳳血,你遲早貪死!”

  鳳血不以爲意道:“你不愛錢,那你把你的錢全給本門主如何?”

  齊墨怒道:“你做夢!”

  鳳血厚臉皮道:“齊墨我們是兄弟,你的錢就是本門主的錢,你計較那麼多做什麼?”

  “那你的錢爲何不是我的錢?”連喫喝用度都給他記帳,還說什麼兄弟,不要臉!

  “本門主的錢是本門主的,你的錢是本門主的!”鳳血不加思索道。

  “你不要臉纔是真的!”齊墨脫口而出。

  鳳血道:“本門主要臉還活得到現在?”

  這句話好像早就說過了!鳳血不理齊墨的鄙視,對岑霜道:“霜兒,我們去旭陽宮把它們拿回來吧!”

  岑霜點頭。

  兩人往旭陽宮而去。

  齊墨朝鳳血大叫:“這些金子怎麼辦?”

  鳳血邊走邊道:“你沒看到那個大麻袋嗎?你把金子倒進去,提起來就行了!”

  “我提?”齊墨大喊。

  鳳血停下來,轉身看向齊墨:“本門主手受傷了,霜兒不會武功,你是天下第一殺手,你不提誰提?”

  齊墨怒火中燒:“自從遇上你,我就沒過一天好日子!”

  鳳血大笑:“提回去,分一你錠金子,別計較了!”

  一錠?

  齊墨嘴角抽了抽,鳳血,你怎麼不去死!

  鳳血岑霜到了旭陽宮,這裏的火小,又偏僻,所以沒被燒踏,兩人進去,鳳血坐在石桌前等岑霜將東西挖出來。

  岑霜找到位置,橇開地磚,將裏面的小盒子取了出來,放在鳳血面前。

  “打開看看!”鳳血目光酌酌。

  岑霜點頭,將盒子打開,裏面立即射出三道亮光來,一紅一白一紅白相間。

  鳳血岑霜看去,見裏面靜靜地躺着三塊玉佩,一塊霜白,一塊血紅,還有一塊,半紅半白。

  兩人相視一眼笑了。

  鳳血道:“這三塊玉又透亮了些許!”

  岑霜點頭,伸手拿過那塊白色的玉,撫摸着上面的那個霜字,冰涼清爽,讓人心緒爲之平靜!

  看了一會兒,他又拿出那塊血玉,溫熱如火,在掌心散發出一陣熱量,這兩塊玉一冰一熱,埋下去後,卻多出了一塊紅白相間的小玉來,太奇特了!

  岑霜將兩塊玉握在一手,然後又拿出那塊橢圓形的小玉來,紅色那頭溫熱,白色那頭冰涼,果然是聚集了這兩塊玉的精華,果然是世上難得的上好玉!

  當年月落告訴他一個傳說,名爲玉生玉,就是取兩個有三世緣分的人,將隨身攜帶的玉佩放到一個盒子裏埋到地下,聚集地氣,便會生出一塊玉來!

  當年他只是好奇月落的話,所以就將鳳血與他的玉佩埋到了地下,沒想到十年後再挖出來,真的生了一塊小玉出來!

  這種奇蹟,他還是首次見到,若非親眼所見,他還真的不信。

  “霜兒,現在玉生玉證實了我們之間是天定的三世情緣,你可不能再逃避本門主!”鳳血道。

  岑霜看了看玉佩又看向鳳血,點了點頭:“現在玉佩可以回到身邊了,但這塊小玉,我想送給一個人!”

  鳳血咧嘴一笑道:“你想將來送給吟兒的孩子?”

  岑霜點頭,知我者,鳳血也!

  “好,本門主也正有此意!”鳳血點頭同意。

  兩人正說着,啪地一聲響,將兩人嚇了一跳。

  兩人看過去,見旭陽宮門口,齊墨怒氣將一袋金子砸到了地上:“我不幹了!”

  鳳血岑霜相視一眼,大笑起來!

  齊墨氣極,正想開口罵人,這時,南宮兄弟落在了旭陽宮門口,急匆匆過來,見到鳳血岑霜,低頭急道:“門主,岑公子,岑小姐的蠱毒發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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