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出軌
馮安國想清楚後快步的走出單元,開車出了星辰小區回家去。
但是在路上馮安國就更加的苦逼了,回到家又得面對那個有可能早就包養小白臉的黃臉婆,尼瑪的是該今晚就警告她還是等明天晚上現場捉姦呢?這又成了馮安國又一樁更加鬧心的心事。
第二天中午臨下班,馮安國把祕書陳向南叫進辦公室,雖然馮安國臉上波瀾不驚,但是心裏卻恨不得一刀把這個白眼狼給宰了!
馮安國早上等耿蕾上班後,就進去把隱藏得很好的小型攝像機拿出來播放,只見陳向南和耿蕾兩個人玩得非常的快樂,兩人一邊玩還一邊鄙視馮安國的無能,特別是耿蕾,一邊大讚陳向南勇猛的同時,還說他馮安國簡直就是性無能,沒有從他身上得到過一次滿足。這還不止,最令馮安國吐血的是兩人還密謀着由耿蕾騙馮安國一筆錢,等陳向南離開馮安國主政一方的時候再離婚娶她,甚至連怎麼騙馮安國的計謀都商量好了!
馮安國被氣得感覺心臟好像被捅了一刀,頭也氣得快爆炸了,急忙坐下來拿出救心丸吃了一顆,然後慢慢的冷靜下來,立刻出去買了一把鎖叫人換掉,接着找來一個紙箱將耿蕾的所有東西裝進去,很苦逼的搬下樓扔到了垃圾箱旁邊,等他走出大門時,就去旁邊的房地產中介將房子掛牌出售。
處理完這些事情,他回到辦公室,首先將廣電局局長和電視臺臺長叫來說了半小時,兩人出來時,都既驚奇又滿臉的不解。
當耿蕾正一貫的趾高氣揚在化妝間吆五喝六之際,被剛回來的電視臺臺長叫進了辦公室,出來時已經淚流滿面十分委屈,馬上打電話給馮安國:“乾爹,這臺長是不是瘋了啊?居然狗膽包天的把我調到庫房去當倉管,我看這老東西很不順眼,乾爹你必須把他給撤了,哼,敢這樣對我!”
可令耿蕾沒想到的是馮安國冷冷的說道:“這是你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想想昨晚你乾的好事吧”,說完就掛了電話,接着把手機關了,把祕書陳向南叫進來。
陳近南進來後,看到領導冷冷的盯着自己,心裏有些忐忑,恭敬的笑着問:“市長”
馮安國盯着陳向南,想着他狠狠的日耿蕾的畫面氣就不打一處來:“陳祕書,你跟我雖然時間不長,但是工作很不錯,頭腦也很靈活,我思前想後覺得不能埋沒了你這個人才,你自己也應該很想下去鍛鍊鍛鍊吧?”
陳向南大喜,這可是出乎意料的大好事啊,本以爲起碼還得伺候這個老東西一兩年的,但是沒想到這麼快就能下去地方主政,看來自己和那個小騒貨商量的好事要提前到來了!
陳向南興奮得滿臉通紅,忍不住感激的說:“謝謝市長您的栽培和提攜,我陳向南今後一定好好工作,爭取做出好成績爲市長您爭光”
馮安國點點頭:“嗯,那你去組織部拿上調令,下午就不用到這來了,明天就去赴任吧,希望你好自爲之”
陳向南感激得差點要跪下來了,連連道謝後就出門飛快的向組織部跑去,而馮安國也拿起包急匆匆的走了。
等陳向南拿到調令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爲調令上面寫的是調他到一個窮得最有名的一個小山村去做村長!
那個小山村紅林村。
紅林村地處大山深處,與世隔絕,沒有公路到達那裏,只能靠步行翻山越嶺的走差不多一天才能到!
這個調令還美其名曰讓他下去基層鍛鍊,希望他牢記不怕苦不怕累的革命傳統,帶領這個貧窮的地方致富奔小康!
陳向南正在苦逼的詢問有沒有搞錯之際,電話響了起來,等他接聽後頓時欲哭無淚!
原來是耿蕾打來的,當她聽到馮安國說起昨晚的事情就掛了電話,把她嚇得趕緊跑回星辰小區,可當她用鑰匙再也打不開家門時,這才知道原來是自己的風流事已經被馮安國知曉,她的所有東西全部被馮安國扔掉還不知道,還想撥通馮安國的電話承認錯誤,但是人家關機!
耿蕾說完自己的遭遇本以爲陳向南能夠告訴她馮安國的行蹤,可是一聽完陳向南的訴苦,她就無聲的掛斷了電話,兩個年輕人爲了一時的快樂,將美好的前途一夜葬送!
晚上,一輛紅色奔馳開出了城,向市郊的虎山風景區開去,而該奔馳的後面一百多米,一輛車在緊緊的跟隨。
虎山風景區是一個森林公園,從大門上去一路都是盤山旅遊公路,到了夜晚基本已經沒有遊人,只是山上的賓館生意還是很不錯的。
風景區在半山腰設有一個大型的停車場,這個停車場都種着高大的觀景樹,樹木與樹木之間的空地就是停車位,到了晚上,停車場一片漆黑,很適合有心人幹壞事。
紅色奔馳開進了停車場,進去之後左繞右拐的找了一處很偏僻的地方纔停下來,這裏附近沒有其他車輛停放,周圍靜悄悄的,太好了!
車停下,只見開車的是一個將近五十歲的胖女人,這女人胖得很是壯觀,圓臉長髮,身穿一件無袖的黑色裙子,一雙手臂雪白渾圓,胸前也是很巨大,而露在裙子下面的大象腿更加的雪白。
坐在副駕駛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這個小夥子長得眉清目秀,相貌英俊,只是身板有些清瘦,不是強壯型。
關掉車燈和發動機後,兩人馬上下車,但是下車後並沒有向外走,而是一人一邊的打開後座車門坐上去,關上車門後,車燈閃了一下,很顯然是將車子鎖上了。
鎖好車後,兩人迫不及待的脫光衣服,兩條朦朧雪白的人影就擁抱在了一起,清瘦的男孩被胖女人緊緊的抱在巨大下垂的胸前問:“乾兒子,想幹娘嗎?”
男孩說道:“想,想死乾孃了”
胖女人馬上將男孩的腦袋捂在巨大的胸口喘息着說道:“那就快吃乾娘,乾孃餵你!”
男孩的頭部就被兩個巨大的白肉團給捂住了臉,只看見他的腦袋在裏面像只小豬一樣不停的拱,拱得胖女人開始哼哼唧唧的叫起來:“乾兒子使勁喫…咬乾孃喫…喫勁咬…哎喲舒服…哎唷嗬嗬嗬…”,聽她的叫聲很是過癮。
不一會,胖女人感覺單單咬肉團不過癮,就將男孩的頭放下來,然後靠到車門上,一條象腿擱到後座靠背上,一條象腿又擱到副駕駛的靠背上,張開成一個巨大的一字,等男孩的腦袋埋入黑乎乎的一字中間時,胖女人馬上用胖手死死的扣住男孩的腦袋大聲的叫起來:“啊…舒服啊乾兒子…乾兒子真會喫乾孃…哎唷…真乖小寶貝”,叫着叫着就將大腿放下來,死死的夾着男孩的腦袋,不斷的搖擺着大屁股,把男孩夾得翻着白眼,雖然有窒息的感覺,但還是賣力的舔着……。
兩人正在玩得越來越瘋狂之時,車子旁邊突然幻現三條黑影,其中一個按了一下手中的鑰匙,紅色奔馳的車門傳來“啪”的一聲,幾個燈閃了幾下,後座兩邊的車門被打開,胖女人抱着男孩跌到了車外,大聲的痛呼起來!
兩支手電亮起,照着摔倒在地赤身裸替的兩人,其中一人手中的相機“咔嚓咔嚓”的閃光燈閃了好幾下,然後哈哈大笑着就向停車場外面跑了,不一會就消失了蹤影。
半夜時分,胖女人開着車子在一棟小別墅前停下,下車後拿出鑰匙打開客廳大門走進去,只見自己的老公馮安國正陰森森的看着她,把驚魂未定的胖女人看得更加惶恐:“安國,你怎麼還沒睡?”
馮安國冷笑道:“我在等你啊,老婆不回來我哪裏睡得着呀”
胖女人沒有意識到老公話裏的深意,走過來挨着馮安國坐下來笑問:“真的嗎?你這麼甜蜜的話我可是有很久很久沒聽到過了”
馮安國冷笑道:“哼,以前很久沒聽到過,所以我才說這一次,因爲我說了這一次,以後一輩子我都不會再說了”
胖女人猛然一驚,抓住馮安國的手臂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馮安國將茶几上的筆記本電腦打開蓋子,敲了一下回車鍵,然後說道:“你看看就知道我什麼意思了”
胖女人伸頭一看屏幕上的照片,登時面如土色!
過了一會,胖女人瞪着馮安國恨聲說道:“原來是你,我就說別人怎麼有打開我的車的鑰匙”
馮安國冷冷的說道:“別說那些多餘的,明天去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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