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飞鹰堡
不得不說一直扮演着乖乖女的盈盈郡主也有邪恶的一面,在陆云不打算配合的情况下,她竟然一個人生生地想出了脱身的办法,并且是一個让陆云都不得不佩服的法子。
是的,朱盈盈当着陆云和水袖的面问夜无由,在什么地方能弄到无色无味令人无法察觉的?
夜无由告诉她這個品质高不好弄,得有特殊渠道才行!
然后她又问,青衣楼算不算是一個很特殊的渠道?
夜无由冷着脸点了点头。她微微一笑,又问道:“青衣楼有,那有沒有的解药?”
夜无由摇了摇头,“青衣楼的很厉害,就算是一般的江湖人也都扛不住。”
“那真是太好了!”她在心裡跳跃了起来。
单纯的人天真起来真让人受不了,更何况還有郡主的身份加持。于是夜无忧被慢火磨了一日一夜,实在受不了了只好冷着脸离开了马车队伍,在最近的青衣楼据点给她弄了一小包。虽然只有小小的那么一点,但却是可以迷倒十头牛的药量。
一拿到手中,她便开心极了当下便要用马儿试试效果。于是她便把药粉倒在了手绢上,然后让夜无由牵着马头,然后然后她却突然打了個喷切,再然后对面的夜无由便应声倒了下去。
“你就是故意的!”
陆云得出了结论,朱盈盈调皮地眨眨眼睛笑笑不语。
夜无由被迷翻了,但她却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沒有。原因是数月前她与云姑曾被一碰面人黑衣人追杀過数次,自见到夜无由后她一直觉得這個人她的冰冷感觉和那個蒙面杀手很相似,所以也就谈不上什么好感,坑他坑的毫无压力。但水袖却是自愿留下来的,她觉得得之不易的名额和千价的费用总不能白白被浪费掉,所以她愿意代替郡主和夜无由一起前往帝王谷。
事情的過程便是這样的,可她却不知该怎么对他說才好。墨朗月与她帮助良多,尤其是在进帝王谷這件事上更是上心,她于情于理都应该有所交代才是。可不管怎么說,她都不打算把迷翻夜无由的事情透露出来。
“那個呵呵”
“什么?”
墨朗月应了一声,低头从怀裡掏出了一個白色小瓷瓶,倒出了两颗素离丹纳入了嘴裡,然后又把药瓶扔给了秦谷。做完這些,他又抬头看着她。
朱盈盈被他這么一看,心头再次如小鹿乱撞,但還是勇敢地迎上了他的目光。
“我知道你看到我很意外,我只是担心你,想留下来救你……”
她看着他,水汽萦绕的的目中泪光点点,這不是担心又是什么?墨朗月眉头皱了起来,忍不住摇了摇头。原本他以为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她才被迫来到這裡,却原来只是因为担心他,這让他有些想不明白了。
“可是……這难道比你的夙愿和自有更重要么?”
朱盈盈神情坚定地点点头,小声說道:“或许這件事情对你来說不算什么,但对盈盈来說却比进帝王谷還要重要。错過了,那便是一辈子的事情……”她不想后悔,所以她一定要坚持留了下来。
墨朗月沉默了。
朱盈盈以为他在生气,便想着云姑偶尔生气的时候也会骂她,于是瘪瘪嘴可怜兮兮地說道:“若你生气要骂那就骂吧,骂完了就不许生气了!”
墨朗月不禁莞尔,摇头說道:“我沒有生气,只是觉得郡主的决定实在算不上高明。不過,此刻多說也无益,我們還是出去了早做打算吧!”
他已经休息了一会儿,精神比之前明显好了很多。虽然胸口依然火烧似的疼痛,但内力运行却通顺了许多,而且也沒有了久滞不通的阻力。两颗素离丹下肚,行动起来也方便了许多。
抬头看了看石堡的天窗,他见有外面的天空已经变了颜色,眼看着天即将要亮了,于是起身向后面的走去。
“你要做什么?”
朱盈盈不放心也跟了上去,有些担心地扶着他。
墨朗月见她跟来了,遂說道:“天快要亮了,時間不多了,郡主不乘机休息一会么?”
朱盈盈摇摇头也不說话,只管跟着他走。
墨朗月也沒再坚持,任由她随在身边。他要去的地方是石牢,在那裡他找到了那些被制住的守卫,同样的他也看到了之前的那個叫小马的汉子。他在他们每個人的身上都搜查了一下,不出所料的,每個人身上都带有同样一個小黑瓶子,除了极個别的空瓶外,其余瓶子裡至少都有一颗解瘴气的丹药。這些丹药归在一起,少說也有十多颗,解当下的燃眉之急是够用了。
拿到解药后墨朗月并沒着急离开,而是解开了小马的穴道,了解了一些事情。因小马和這些人一样都是生活在最底层的,所知有限。只知他们這個石堡归飞鹰堡辖制,旗下還有還有其他类似的石堡和山寨存在。而這個石堡是一個叫洛南的头目负责,因为洛南为了巴结寒清流,经常邀他過来歇脚,自然寒清流身边的豆豆姑娘也就成了這裡的常客,拥有独立的房间住所。令人惊讶的是,那個叫豆豆的女人竟然還有另一重身份,那便是飞鹰堡十二飞鹰尊者之一的丑尊者,而之前在二层见到的那個黑衣人便是飞鹰堡的十二飞鹰尊者之一离尊者,至于叫什么他们却都不知道了
“似乎我們惹上了一個不得了的存在了,哦不对,是一個不得了的存在惹上了我們!”离开石牢后,朱盈盈忍不住小声嘟哝了一句。
墨朗月說道:“石堡外便是血雨腥风,郡主不怕么?”
朱盈盈很诚恳地点了点头,世人谁不怕死,她虽然是郡主但也不能免俗。說不怕也只是强撑起来的气势,但在墨朗月面前,她却不需要勉强自己。
“但是我知道你会保护我的!”她說。
“嗯!”
他轻轻一叹,点了点头,默默地把這個责任揽了過来,确切的說在云姑去世的时候這個责任他便已经推不掉丢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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