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趕到火樹林
雲可兒仰着頭,眸光錚亮的看着秦默,滿懷期待之色。
“藏劍峯不僅保住了,未來宗門還會有大量的資源傾斜。”秦默笑着說道。
“我就知道秦哥哥一定能殺進前十。”雲可兒信心滿滿,並沒有感覺太意外。
“雲婉清瘋了,被逐出神劍宗後失蹤了。柳紅鳶也受到了嚴懲,被撤去了護法稱號和藏經閣副閣主之職。”秦默接着分享好消息。
“雲婉清落得今日的下場,是她自找的。至於柳紅鳶,誰讓她那麼霸道,活該。”雲可兒評價。
她的心結也已解開,再次談起雲婉清,沒有表現出太多的仇恨或興奮,很平淡。
秦默頷首,繼續說道:“朝陽峯也遭到了應有的懲罰,咱們和朝陽峯的恩恩怨怨翻篇了。”
秦默從儲物袋裏取出劍匣,遞給雲可兒:“可兒,這是天霜劍,少宗主贈予你的。”
“天霜劍?”雲可兒露出期待之色,雙手接過劍匣,打開。
看到裏面放着的寶劍,雲可兒就喜歡得不得了。
她取出天霜劍,左手握住劍鞘,右手拔出寶劍。
鏘!
寒光如水,寒氣襲人。
天霜劍顯得無比的興奮,竟是自發的與雲可兒形成互動。
“好寶劍,這劍簡直像是專門爲我鑄造的。”雲可兒喜道,愛不釋手。
“這劍乃是利用千年寒鐵鍛造而成,屬性上與你同出一脈,與你珠聯璧合。”秦默笑道。
雲可兒迫不及待的滴血認主,不需要煉化,天霜劍便認可了她這個主人。
待雲可兒完全耍夠了天霜劍,把它收起,秦默才爲她講述了她昏迷之後的很多事情。
其中,重點講述了朝廷對她這位附神靈骨的態度。
“如今朝廷雖然還沒有動靜,但是可以預見,遲早他們會來神劍宗要人的。”秦默嘆道。
“宗門是什麼態度?”雲可兒問道。
“具體什麼態度,恐怕得等朝廷的人來後才知道了。就目前來看,宗門對你很重視。”秦默道。
雲可兒點了點螓首,認真的說道:“不管別人什麼態度,我只聽秦哥哥的。”
秦默微微一笑,沒有再繼續聊這個話題。
目前朝廷的態度還不明朗,想太多也是庸人自擾。
“可兒,我準備去一趟鉅鹿城,我師父在鉅鹿城外的火樹林留有東西給我,我得去取來。火樹林是宣家的祖地,宣家有火樹林的詳細資料,所以我得和宣雅師姐一起,先去宣家走一遭。”秦默說道。
“既然是秦老留的東西,那一定得取來。你去吧,不用向我解釋,我又不是小氣的人,難道還會因爲你和宣雅師姐同行而怪你?”雲可兒善解人意的說道。
她並沒有要求一起前往,既然秦默已經安排好,那一切聽秦默的。
秦默不帶雲可兒,自是有原因的。首先,她現在正處於風口浪尖,附神靈骨的事情已經在東部鬧得沸沸揚揚,不知道有多少隻眼睛在暗中盯着神劍宗,盯着雲可兒。
她貿然外出,風險極大。
其次,秦默此去火樹林尋寶,也有危險。若是帶着雲可兒,她絕對不會放心讓秦默獨自去冒險。
安全起見,雲可兒繼續留在後山和雕爺在一起,秦默也沒有對外透露雲可兒醒來的消息。
三日後,他和宣雅喬裝打扮下山,悄悄離開神劍宗。
雲可兒現在萬衆矚目,秦默身爲雲可兒的未婚夫,肯定也有不少心懷不軌的人偷偷盯着他,所以此行,秦默十分慎重。
出了神劍宗的勢力範圍,他們和出發之前就安排好的妖獸坐騎匯合,乘坐坐騎一路向北。
鉅鹿城在神劍宗的北方,火樹林在鉅鹿城南方七十里外,他們順道先去火樹林。
相隔百里之遙,就能夠看到遠處山中一團紅色,如同一簇不滅的火焰,在無休止的燃燒。
那便是火樹林,曾經宣家的祖地。
火樹林位於器神山南麓,佔地面積不是很廣。
東西縱寬數十里,南北縱長上百里。
但它的影響很廣,因爲它的存在,器神山南面幾乎是寸草不生。
相隔數十里,就能感覺到一陣陣熱浪撲來,乃是火樹林內的火焰散發出的高溫,形成的熱浪。
距離火樹林還有十多裏遠,妖獸坐騎便不敢上前,他們不得不落到器神山的山腳,準備徒步上山。
“大小姐,您回來了!”
剛落地,不遠處便是傳來一道驚喜的聲音。
一個男子快步跑了過來,十分的興奮,看着宣雅的眼神,充滿了敬仰。
宣雅點了點頭,爲秦默介紹。
這個男子叫宣堡,是宣家的弟子。
宣家會長年累月的派人在這裏守着火樹林,雖然不會阻止別人靠近,但會對靠近的人進行統計和調查。
也算是另闢蹊徑的研究火樹林。
宣家很多關於火樹林的資料,都是從別人的行爲經驗總結來的。
“秦兄,我家大小姐可是我們宣家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想必在神劍宗也是屈指可數的存在吧?”
宣堡滿目期待秦默的答案。
宣家不在神劍宗勢力範圍內,對神劍宗不是太瞭解。
以前宣雅回來,他就追着問過,但宣雅從來不說,這次難得遇到一個神劍宗的弟子,他非得打破砂鍋問到底不可。
秦默道:“當然,宣雅師姐在我們神劍宗,可是首屈一指的超級天才。”
宣堡驕傲的道:“我就知道大小姐不管去哪,都絕對是最閃亮的明珠。秦兄,你和大小姐相比,誰更出類拔萃?”
秦默道:“當然是宣雅師姐了。”
宣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行了宣堡,你問那麼多幹嘛?不和你聊了,我帶着秦師弟去火樹林看看。”
宣堡突然拉住宣雅的衣袖,讓她到一邊說話。
宣雅狐疑的和宣堡走到一邊,問道:“宣堡,你這麼鬼鬼祟祟的幹嘛?”
宣堡看了一眼秦默沒偷聽,才嚴肅的低聲說道:“大小姐,元子晉回來了。”
宣雅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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