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第2037章 少主,臉皮真厚! 作者:未知 楚雄訕訕的,他沒有聽說過,女人痛經不能喫烤雞腿的。 雲淨則是直接從寧錦軒的手裏搶回自己的雞腿,放進嘴裏就啃。 寧錦軒眸子神色沉了沉,很快便恢復了常態,他在雲淨的牀沿邊上坐下,示意楚雄:“既然遇上了,分我一隻雞腿喫。” 楚雄連忙撕了一隻雞腿遞給他。 雲淨冷冷地橫了寧錦軒一眼,他那裏多的是喫的,卻要搶她和楚雄的晚餐。 過份! “紅糖很快就送到。”寧錦軒忽然說道。 雲淨喫雞腿的動作一頓,冷靜的眸子望着寧錦軒,他還真的說服了老門主,安排私人飛機給她送紅糖?“我讓人多送了幾斤過來,你以後要是再痛,就自己或煮或衝杯紅糖水喝,免得痛得像要死了一樣,我差點想把你扔進大海里餵魚。”寧錦軒前面的話讓人聽着心生暖意,後面那句話卻把前面那些話帶來的 溫暖都抹掉了。 寧錦軒說完,站起來,看一眼楚雄,眼神深不可測的,楚雄莫名就覺得渾身發冷,可是少主並沒有跟他說什麼,也沒有做什麼,走了。 楚雄看着寧錦軒離開,久久都沒有回神。 紅糖是在晚上九點多送到的。寧錦軒收到紅糖後,沒有送到雲淨的寢室,而是讓人把雲淨叫到了他的住處,等雲淨來了之後,他指着放在茶几上的兩罐紅糖,說道:“爺爺讓人把紅糖裝進了罐裏,這樣容易存放,你帶回你的寢室藏好。 ” 雲淨不動。 寧錦軒挑眉地看着她。 “少主,我是女人的事,少主打算讓更多人知道?” 寧錦軒反問她:“你想讓更多人知道?” 他還想找個藉口把她從她的寢室裏調出來,調到單人宿舍,免得楚雄近水樓臺先得月。楚雄,他也要調走,調到安全部那一組,楊少源則調到神偷組。安全部那一組,以後是要進入安全部門的,壓力很大,不過也很受重視。寧錦軒就是不想讓楚雄再和雲淨一起住,一起訓練,不過楚雄是可 造之才,他也不會埋沒了楚雄。至於雲淨,寧錦軒則要把她調到忠義組,忠義組的正式成員雖然也屬於安全部門,但職責卻不一樣,是屬於門主,少主的近身保鏢,專門負責門主和少主的安全,是最能親近門主和少主的人,也要特別的 忠心。 把楚雄調走,把雲淨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想必楚雄心裏門兒也會清,就不敢再跟他這個少主搶女人了吧。 “我不想,但少主讓我把紅糖拿回去,就很容易讓人起疑。” 寧錦軒笑,“你的意思是把紅糖留在我這裏?”他起身走到雲淨身邊,故意湊到雲淨的耳邊,朝她吹着熱氣:“你好有藉口來找我,對吧。” 雲淨面不改色,既不臉紅也不慌亂,更沒有推開寧錦軒,“少主要是這樣想,我也沒有辦法。” 寧錦軒用手捏一下她的耳垂,“雲淨,你沒有打耳洞。” “我現在是男人。” 寧錦軒笑呵呵地站直身子,“對,一個會痛經的男人。” 雲淨閉嘴。 “既然你喜歡以此爲藉口來找我,那我就留下這兩罐紅糖吧,免得你想我又找不到藉口,害你得了相思病,我還得請小灝幫你看病,欠他人情。” 雲淨很想說:少主,臉皮真厚。 不過她最終沒有說出口,只是抿緊脣瓣,一聲不吭的。 另一邊。 慕灝和南芸在要休息的時候,才發現寧錦軒一直沒有幫南芸安排住處,南芸的所有行李也都放在慕灝的住處。 兩個人是未婚夫妻,但多年來,慕灝都很尊重南芸,呼於情,止於禮,並沒有越雷池半步。 “我去找錦軒哥,讓他幫你安排一間房。” 慕灝說着轉身就要走。 南芸看着他走,也在猶豫,猶豫着要不要拉住他。 眼看慕灝走到了門口,南芸不再猶豫,快步跑向他,在他拉開門的時候,她自背後摟住了他,慕灝一愣,扭頭看她,她埋臉在他的後背,兩隻手緊緊地纏住他的腰,不說話。 “芸芸?” 慕灝試着扳開她的雙手,她反倒摟得更緊了。 “芸芸想留在我這裏?可是……芸芸,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咱倆同牀共枕的話,我不能保證自己能做到柳下惠那樣坐懷不亂的。”過去四年多,兩個人之所以沒有越過雷池,一是她還不願意,他尊重她,二是兩個人聚少離多,她又總是那麼忙,就算他過去了,等她忙完,早就身心俱疲,他就算想,也會心疼她累,不願意讓她累上加 累。 現在卻不一樣,他們都放下了肩上的重擔,在這裏逍遙自在的,她要是和他同牀共枕,慕灝真的不能保證自己還能再當個君子。 實在是太折磨人。 “慕灝,你還愛我嗎?” 南芸的臉還貼在他的後背上,她輕輕地問着。 慕灝想都不想就答道:“我怎麼不愛你了,我要是不愛你,怎麼會被你一句解除婚約的話傷到?” 提到那個晚上的事,南芸再次向他道歉:“慕灝,對不起,是我不好。” 她鬆開了摟着他腰的手,人跟着轉到了他的面前,順手把門關上,她身子貼靠在門身上,俏臉泛着羞色,看着慕灝,輕輕地說道:“慕灝,我,我們一起住吧。” 說完,她的頭垂得更低,不敢再看慕灝,臉上的羞色更濃。 “芸芸,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南芸霍地擡頭看他,“慕灝,我知道我在說什麼,我現在神智很清醒,也是成年人,知道住一起的後果,我決定了。” 見慕灝靜靜地看着她,南芸有點下不了臺,她主動提出要跟他住一起,他卻是這副表情,難道他不想要她了?還是並未真正原諒她,真的考慮與她解除婚約?原本以爲自己願意和慕灝住一起,慕灝會如同餓狼撲食一般撲向她,沒想到他是……南芸忍不住胡思亂想,臉色也漸漸地變得蒼白,她難堪地咬着下脣,難堪地說:“慕灝,你要是不願意,我走便是,我現 在就走。” 說着,她轉身拉開門就想跑。 才跑了兩步,她就被慕灝攔腰抱了起來,雙腿騰空,嚇得她趕緊摟住慕灝的脖子。 “我說過我不會做柳下惠。”慕灝把她抱回了房裏,門一關,隔絕了外面的窺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