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你認錯人了
“對不起,三皇子,你認錯人了,小女子名喚夏夏。”夏夏不着痕跡的別開赫連辭的手,冷聲開口,一雙剪水秋眸裏看不出情緒。
“沉兒…”赫連辭多了幾分心痛,明明就是沉兒的聲音,沉兒的身形,他會認錯任何人,但是他的沉兒他怎麼可能認錯呢?沉兒,你爲何不願意認我?
“南歌,花兄找到了自己的妻子,我們也該回去了。”夏夏垂眸,嘴角勾起,語氣溫和全沒有跟何來那次說話時候的清冷。
“沉兒,你爲何不願意認我?”赫連辭想不通,如今的他是絕對不會再讓他的沉兒受一丁點的委屈的,可是,沉兒,你爲何要離開我呢?
“三皇子殿下認錯人了,夏夏言盡於此,請三皇子自重。”夏夏冷聲,轉身離去。
水水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赫連辭,跺跺腳跟上夏夏。
“三皇子,你真的認錯人了。”南歌嬉笑,不管夏夏是出於什麼心理,不過他都是支持的。
“沉兒…”赫連辭不死心,跟了上去。
“花蝴蝶,你不要欺人太甚。”赫連懿冷聲,招招皆是不留情,也不管安涼是不是還被花蝴蝶攬在懷裏。
“賤人!你快放開本郡主。”安涼從震驚裏回過神之後,也衝花蝴蝶吼道,可恨她被點了穴道,不然她定要將身上的匕首狠狠的刺進這個侮辱了她的男人身上,她的恥辱一定要用他的鮮血來彌補。
“你不乖哦。”花蝴蝶勾脣,一抹壞壞的笑意,一邊回着招式一邊抽出手摸了摸祁連安涼的小臉。
“花蝴蝶,快放了安涼,本王饒你不死。”祁連康果然還是更擔心自己的女兒,不管怎麼樣,先把女兒就下來纔是最好的。
“父王!女兒要將這個賤男人大卸八塊!”祁連安涼卻是忘了自己還在花蝴蝶的手上,就氣沖沖的吼道,她相信,只要父王在這裏,父王一定不會讓她有事的。
祁連康不知道說什麼了,也只能說祁連安涼真的是被他慣得有些過了,這明顯是緩兵之計啊!
“安涼,只要你安全,什麼都好說。”赫連懿皺眉,也覺得祁連安涼有些太傻了,可是,只有這樣傻得他纔好拿捏不是嗎?起碼祁連安涼不是傻的一點用處都沒有的。
“用不着你假惺惺。”祁連安涼不屑,赫連懿是個什麼東西?
“美人兒,他們都走了呢!看來今天是不能帶走你了,不過,你相公我還會再來的。”花蝴蝶應付着兩人越來越猛的招式,一邊拍了拍祁連安涼的臉頰。“不過,聽話,把這個喫下去。”掏出一顆藥,也不待祁連安涼回答,就給祁連安涼灌了下去。
“花蝴蝶的孩子,不是誰都有資格要的。”輕飄飄的一句話落在祁連安涼的耳朵裏,祁連安涼有些發矇,待祁連安涼反應過來的實話,花蝴蝶已經飄走。
“安涼,你沒事吧!”赫連懿一個閃身,接住了祁連安涼,將祁連安涼放在椅子上,關心的問。
“安涼,他給你吃了什麼?”祁連康安排人去追花蝴蝶跟夏夏水水,也走過來關心的問道。
“墮胎藥。”祁連安涼冷冷的開口,不是誰都有資格?本郡主纔不想要呢!花蝴蝶,你毀我清白,夏沉香,你毀我婚禮,搶走辭哥哥,就算你沒死又怎麼樣?本郡主能殺的了你一次,就能殺的了你第二次。
“什麼?”
“什麼?”祁連康跟赫連懿兩人臉色大變,竟然是墮胎藥,祁連康面色發苦,上次的太醫說安涼以後可能…。哎!
赫連懿心裏卻是暗爽,祁連安涼從現在開始可是他的王妃了,不管是祁連安涼的身體,還是祁連安涼肚子裏的那塊肉,都是他的恥辱。
“啊!”祁連安涼感受着肚子裏的痛楚,慘叫出聲,面色發白,滿頭大汗的樣子看的祁連康十分的心疼。心裏對花蝴蝶的怨恨也是更上了一層樓,花蝴蝶,你毀了安涼,本王定不會放過你。
“痛……。”祁連安涼甚至叫不出來,從來沒有這樣的痛過,不過身體越痛,心裏的痛也越清晰,夏沉香,都是你害本郡主如此!本郡主死都不會放過你!
“去叫大夫啊!”祁連康衝着身後吼道。
“岳父大人,還是小婿去吧!”赫連懿懶得再在這裏看祁連安涼的姿態,於是說道。
“你去什麼去?你是安涼的夫君,這種時候應該陪在安涼身邊纔是!”祁連康現在是看誰都覺得不爽,都覺得別有用心。
“是。”赫連懿咬牙,陪?夫君?她祁連安涼肚子裏的又不是本王的種!不過還是順從的說了是。畢竟祁連康如今還有利用的價值。
“沉兒,你等等我。”赫連辭喚道,成功的讓前面的白衣身影停了下來。
“三皇子,你真的認錯人了。”夏夏無語。
“沉兒,我怎麼會認錯你呢!”赫連辭眼裏的深情讓夏夏打了一個冷顫。
“三皇子,你真的認錯人了,我們小姐真的不是你要找的姑娘。”水水攔在夏夏前面,不讓赫連辭靠近。
“似水,你讓開,我要跟沉兒解釋。”赫連辭對着水水說道。似水都在這裏,沉兒還想賴着嗎?
“你要如何才能相信我不是你要找的人。”夏夏翻了個白眼,無視着赫連辭眼裏的情深。
“掀開面紗。”赫連辭毫不猶豫,沉兒,你躲不掉的。
“三皇子,你太過分了。”水水的反應更讓赫連辭志在必得,沉兒,一定就是沉兒。
夏夏眸光一凝,冷笑出聲“小女子臉上有傷痕,三皇子要小女子將身上的疤痕就這樣暴露在陽光下嗎?”
“沉兒,我知道你就是沉兒。”赫連辭咬牙,想要伸手去掀夏夏的面紗。
“不勞三皇子費心,小女子自己來。”夏夏躲開赫連辭的手,語氣冰冷。
“夏兒。”南歌似乎想要說什麼。
“沒事。”夏夏低頭。
“南歌,你就如此的見不得本殿找到沉兒嗎?”赫連辭對着南歌說道。
夏夏沒再說話,只是將面紗掀了下來,擡頭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赫連辭不可置信,諷刺,失望的眼神。
一條長長的傷疤從左眼下直到脣邊,女子的右臉美的不似凡人,左臉卻如地獄鬼魅。
“不可能,不可能啊……”赫連辭不可置信的喃喃,怎麼會不是沉兒呢?
“哼,三皇子,這下你滿意了?”水水看着自家小姐臉上的傷疤暴露於人前,看着周圍的人厭惡的,惋惜的眼神,連忙將夏夏的面紗繫上。
“小姐,我們走。”
“夏夏,走吧!”南歌也挽着夏夏,溫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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