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毒辣的計謀
“嗯,一會我去接她。”南歌低低的應道,想到夏沉香,心裏有些苦澀,但是臉上的笑意卻還是刺痛了南笙雁的眼睛。
南笙雁看着南歌淺笑溫和的樣子,手緊緊的握住,除了夏夏,她很少在南歌的臉上看到這樣的笑容,刺眼,明媚,眼裏的寵溺和淡淡的幸福讓南笙雁忍不住別開了眼。心裏暗恨,夏夏,我南笙雁絕不會放過你,絕不會,就憑你,沒有辦法配得上南歌。
“那走吧!我們科要早點去呢!”南笙雁依舊是淺笑着,只是聲音裏沒有察覺到自己多了絲絲顫抖,那是憤怒。
“嗯,你去找榮王妃吧!我去接夏兒就好了。”南歌看着南笙雁還站在這裏,皺了眉。
“一起去吧!我也好幾天沒見夏姑娘了呢!有些想念。”南笙雁可不想讓兩人單獨相處呢!她可要防着夏夏,想到今日祁連安涼的安排,南笙雁心裏才略微的鬆了口氣。
南歌聽了南笙雁的話,只是不說話,淡淡的睨了一眼南笙雁,南笙雁心裏有些發憷,隨即想到,也罷,今日就再獨處一回,日後,休想!
“皇叔,我去找榮王妃了。”既然南歌不願意,南笙雁也不強求,就再去看看部署,必定不會讓夏沉香好過。
南歌睨了一眼南笙雁,隨即進了屋,然後語氣淡淡的對着站在身後的風問道“如何了?”
風馬上恭敬的開口:“可以了,今日的事情不會傷到夏小姐半分。”
“嗯。”南歌沉吟半晌開口道“帶上月兒,去麗人居。”
“是。”南歌已經推門而出。
風急忙發了信號,通知了月兒,想來月兒是叫來保護夏小姐的。
夏沉香將手裏的劍遞給了一旁的似水,結果似水手上的繡帕,輕輕的擦了擦自己額上的薄汗,纔開口問道“南歌還沒來?”
“夏兒就這麼想我?”似水剛想回答,一個爽朗的男生傳來。
一身錦衣,飄逸如風。
南歌笑的像一隻狐狸。
夏沉香翻了一個白眼,“南歌,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自戀了?”說着將手裏的繡帕直直的朝南歌扔了過去。
“夏兒,這難道是定情信物?”南歌挑眉,接住了夏沉香扔過來的繡帕。
夏沉香勾起嘴角,心裏默數三聲,“咚。”果然南歌已經倒在了地上。
“定情信物也要你有命拿啊!”似水嘲笑道。也不管暈過去的南歌聽不聽的道。
“夏小姐,這……”風在一邊,也不知如何是好了,主子跟夏姑娘之間的這些把戲他作爲南歌的貼身侍衛是經常看見的。可是主子是不會生氣的。
“似水,看着風的面子上去給南歌解藥。”夏沉香笑眯眯的樣子讓風不禁退後了兩步,他面對着夏沉香的時候可是從來都不敢靠太近的,那位主兒,簡直就是一個毒物!
夏沉香看着風的樣子,心裏大嘆無趣,這傢伙邊聰明瞭呀!
“夏小姐,這是月兒。”風立馬聰明的轉移了話題,將身後的月兒拉了出來。“月兒是王爺派來保護夏小姐的。”
“見過夏小姐。”月兒對着夏沉香說道,明明是一個暗衛,卻行了大家小姐的禮儀。
“起來吧。”夏沉香睨了一眼月兒,對於暗衛,特別是漂亮的女暗衛,她可是心有餘悸的,雖然她相信如今的她是不會入上次一樣的,但是不代表她忘記了聽霧曾經做過的事情。
“謝小姐。”月兒隨即就喚了小姐。
“月兒,你怎可這樣快就叛變了,我纔是你的主子哎。”南歌剛剛醒來,就聽見月兒的一聲小姐,委屈的說到,手還可憐兮兮的扯了扯夏沉香的衣袖。
風將頭偏向一邊,這個丟人現眼的傢伙絕不會是他的主子,絕不是。
“可是你長的不漂亮。”月兒嫌棄的說了一句話讓夏沉香大跌眼鏡,他們主僕的關係是好到這種程度的嗎?
“……”南歌無語。
“走吧,我可不能去晚了,還要看好戲呢!”夏沉香打斷了幾人,揚起一抹自認爲美麗的笑容,可惜的是,這笑容讓風再一次的退後了兩步,惹來了一陣亂蹬。
“小姐,讓月兒扶着你走吧!”月兒轉眼就到了夏沉香身邊,帶着諂媚的笑意。
夏沉香不禁莞爾,月兒,這般有趣。
“本小姐就給你這個恩典。”夏沉香高高的擡起頭,打不往前走去。
“夏姑娘,你可來了,讓本公主跟榮王妃好等呢!”剛到門口,南笙雁的聲音就傳了來,人也已經到了夏沉香跟前。
“路上耽擱了,讓公主跟王妃就等,是夏兒的不是。”夏沉香臉上帶着淡淡的歉疚,眼裏有點盈光,看起來就像是委屈的要哭了一樣。
南笙雁不禁在心裏大罵‘賤人’夏沉香在這大門口這幅楚楚可憐的樣子,讓本來都注視着她的公子哥們,都不禁在心裏暗歎夏沉香的小鳥依人。
“沒事,我們快進去吧!”但是面上還是笑意,還是溫和的語氣。轉身拉着祁連安涼兩人走了進去。
夏沉香挑眉,看了看四周的人,眼裏閃過厭惡,隨即隱去,也淡淡的跟了進去。
“王妃,這就是雁兒跟您提過的夏姑娘呢!怎樣?果然美麗吧!”剛走進大堂,裏面已經坐了好些貴夫人們,本來相熟的都在互相的說着話,可是南笙雁一句話將衆人的視線都轉移到了夏沉香身上。
“夏夏給善親王妃請安,給各位夫人們請安,願王妃及各位夫人們身體安康。”夏沉香淡淡的福了一禮。
“喲,這就是夏姑娘啊!果然是美人呢!”善親王妃和藹的說道,眼裏透露出滿意的神色,善親王妃的表情讓夏沉香覺得有些怪異,可是又不知是哪裏的怪。
“是啊!夏姑娘雖面紗蒙面,但單看其它,都值得美人二字。”一個貴夫人附和道。
“是啊!不知面紗下的臉是如何的美麗。”
“若能一睹纔是極好的。”
衆位貴婦人都誇着夏沉香,最後都說了想看夏沉香面紗下的臉,夏沉香挑眉,不就是一道疤痕嗎?怎麼了?
“夏姑娘,快坐啊!衆位夫人們都說想一睹你的芳容,你可願遂了各位夫人的心願啊?”善親王妃雖是問着,但語氣裏淡淡的命令讓夏沉香不爽。
“善親王妃,不是夏夏不願,只是夏夏臉上有傷疤,怕嚇了各位夫人們。”夏沉香惶恐的站起來解釋道。
這一下那些個貴婦人的興趣也下去了一大半,臉上有傷疤?那可是帶不出去的,就是看着漂亮有什麼用?
“雁兒,可是真的?”善親王妃聽夏沉香如此說道,立馬將視線移向了南笙雁,語氣裏不似之前的親暱。
夏沉香擡起桌邊的茶盞淺吟了一口,心裏更加的確定南笙雁想用自己跟善親王妃達到什麼目的,不過善親王妃知道自己臉上的傷疤,對南笙雁生氣了。
女子,比善親王妃小很多的女子,那就是……夏沉香眸光一閃,好你個南笙雁,竟然打了這般的主意。
“這……雁兒也是心急了,雖是有疤痕,單雁兒覺得夏姑娘臉上的疤痕不會爲夏姑娘的容貌減色,反倒是讓人起憐惜之意呢!”南笙雁委屈的開口。
“有疤痕就是有疤痕!女子的身體豈可有缺陷?況且還在臉上。”一個貴夫人陰陽怪氣的說道。
“那是禮部尚書的夫人。”月兒的聲音在夏沉香耳邊響起,夏沉香只是淺笑着,連眼裏都露出淡淡的笑意。
“是啊!安涼也看過呢!皇嬸,夏姑娘的容貌連安涼都看呆了呢!”善親王妃何嘗不明白祁連安涼的意思?祁連安涼那日做的事情,可是黎城都在傳呢!
“哦?是嗎?”善親王妃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手裏的茶。
“姐姐,今兒個可是桃花宴,妹妹都還沒看到桃花呢。”這個聲音大部分人可都是認得的,善親王最寵愛的側妃,天下第一富的雲家女兒——雲蘅衣。
衆人都隨着聲音看了過去,一襲黃色的衣衫,珠光寶氣的一聲裝扮,膚如凝脂,手若柔荑,夏沉香心裏暗歎了一聲贊,不愧是善親王寵愛的側妃。
“妹妹身子不好,怎的不多休息休息?”善親王妃說着就走上前去想要扶着雲側妃,話裏全是關心,善親王妃留給衆人的印象向來都是‘善’字,如今看到善親王妃關愛側妃,衆人心裏越發的佩服善親王妃了。
若是換了她們,看到別的女人如此光鮮,自然是要生氣的,可看善親王妃笑容和煦,溫和有禮,哪裏像是生氣的樣子。夏沉香看着善親王妃的樣子,低下了頭,眼裏閃過一絲笑意,那善親王妃臉上全是笑容,可眼裏哪有笑意?
“在屋子裏呆久了也悶得慌,妹妹想着今兒是桃花宴的日子,就出來走走,姐姐不會怪我吧。”雲側妃看着善親王妃的手,也是一臉的謙恭。
“哪裏會怪罪,本妃倒是希望你多出來走動走動呢!”善親王妃聽了雲側妃的話,眼裏閃過一絲冷芒,不過手底下卻不含糊,將雲側妃扶到了一邊的椅子上坐下,自己才慢慢的走向主位。
如今雲側妃的這個樣子在衆人的心裏怕是已經落下了不好的印象了,畢竟不管怎麼說,不管她雲側妃再得寵,她也只是一個側室,而善親王妃纔是善親王真正的正室,而對正室不敬,在這些的貴夫人眼裏是很嚴重的事情。
“不過妹妹說的是,今日本就是桃花宴,既如此,衆夫人就陪本妃去看看桃花罷。”善親王妃又說道。已經率先站了起來,貴夫人們一聽這話,紛紛扶着自己的丫鬟起了來。
“聽說善親王府的桃花格外美豔呢!”“可不是,那可是善親王專門爲王妃移植的。”
“真是羨慕王妃啊。”
衆人的聲音不歇,善親王妃聽衆人這樣說,嘴角揚起一抹笑,眼神不經意的往雲側妃那邊移去,果見雲側妃銀牙暗咬,一雙手緊緊握住。
“夏姑娘,我們去那邊玩可好?看那邊的花兒開的正是燦爛呢!”夏沉香正驚歎這些桃花果真美好的時候,祁連安涼再一次的走了出來,對着夏沉香一臉的笑意,夏沉香覺得有些晃眼。祁連安涼的心情,看起來,很不錯啊!
“嗯。”夏沉香輕輕的點了點頭,看着那邊桃花林,一雙眸子裏透露出欣喜。
祁連安涼眼裏鄙視更甚,鄉下的丫頭!沒見過場面。
桃花紛飛,踏香而去,祁連安涼跟南笙雁拉着夏沉香往桃花林的深處而去。夏沉香挑眉,不知兩人打的是什麼主意,不過,總不是什麼好主意罷了。
“呀!我的簪子呢?”幾人看桃花看的正歡時,祁連安涼的聲音響起,而她的丫鬟銀環也急急的問道“王妃,怎麼了?”
“王爺送本妃的簪子不見了。”祁連安涼皺着眉,滿臉焦急,那模樣真像是有多寶貝那簪子似的。
“那可怎麼是好?這桃花宴,可不止我們這些女子,就是外間的男子也是有的,若是被那有心之人拾了去,那安涼的名聲……”南笙雁也是皺着眉頭,擔心的說。
夏沉香聽着南笙雁的話,不禁嘴角揚起,不過眼裏也全是擔憂,祁連安涼,還有名聲可言嗎?
“不行,我得去尋回來,雁公主,夏姑娘,你們先玩着,我去尋了來,應試掉在了這路上,你們可得等着我,要是我尋到了簪子,尋不到你們,可要你們好看。”祁連安涼嬌聲道。
“這怎麼行?安涼,我跟你一起去吧!”南笙雁聽得祁連安涼要把自己也留在這裏,眼裏寒光一閃,隨即開口道。手已經拉上了祁連安涼的衣裳。
“那怎麼行?怎可讓夏姑娘一個人在這。”祁連安涼擔憂的拉開了南笙雁的手,眼裏的幸災樂禍毫不掩飾。
“王妃去吧,雁公主不可以留下來嗎?夏兒會怕,這裏太遠了,沒有一個人。”夏沉香決定留下南笙雁,若是發生了什麼事,還有一個擋箭牌。不是嗎?
“是啊!雁公主你就留下吧!我一會就回來。”祁連安涼說着已經招呼銀環向外走去。銀環回過頭,擔憂的看了一眼夏沉香,張了張嘴,終是轉身離去,只是眼裏的一抹不忍久久不散。
“夏姑娘,我們也走吧!”南笙雁環視了一圈四周,覺得有些陰深深的感覺,終是對着夏沉香說道。
“可是,王妃要我們等着她啊!”夏沉香眨眨眼,一副不知所謂的樣子,讓南笙雁心裏來氣,夏夏,就是憑着這樣迷惑了皇叔嗎?還真是一個狐狸精。
南笙雁鉸着手裏的桃花瓣,不由惡聲道“她哪裏還會回來!”剛說完就閉上了嘴,將頭偏向一邊。
“啊?王妃不會回來了?”夏沉香拉了拉南笙雁的衣裳,一臉的懵懂。
“夏姑娘,本公主有些內急,先去一趟茅廁,夏姑娘你……”南笙雁的話還沒說完,就暈了過去。
“月兒,是怎麼回事?”夏沉香命着月兒將兩人移到一顆桃花樹下,對着月兒開口問道,月兒是南歌送的人,南歌早不送晚不送,偏偏在她要來桃花宴的時候送過了月兒,夏沉香可不會覺得這是那麼簡單的。
“小姐一會便知。”月兒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對着夏沉香笑的狡黠的很,將夏沉香臉上的面紗揭下,輕輕的覆在了南笙雁的臉上。說着月兒拉着夏沉香躲在了一顆大桃花樹後面。
不一會,就來了幾個人。
“這就是夏夏?”其中一個領頭樣子的人甕聲甕氣的說道。
“既然在這裏,應當就是了,帶着面紗呢!”另外一個人說道。
“哈哈……走吧!”說着既然扛起南笙雁跟南笙雁的丫鬟向桃花林的更深處走去。
看到這裏夏沉香已經明白了祁連安涼跟南笙雁的心思,若是在這樣的場合裏,出了魚人私通這樣的名聲,那麼,就算是毀了,況且,她夏夏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而在善親王府出了這樣的事情,那麼爲了不讓醜事外露,只有一個辦法。
夏沉香冷冷一笑,你們如此狠毒,那就不要怪我,這,只是開始。
“走。”夏沉香低聲,拉着月兒跟上幾人,她倒是要看看,要將人帶到哪裏去,更何況,這個‘美麗’的誤會,她科不能讓南笙雁就輕易的解開,若是不付出一點代價,怎麼行呢?
“小姐,你放心吧!雁公主在被善親王府的人發現以前,是不會醒的。”月兒以爲自己這樣說,夏沉香就會離開這裏了。
“哼!我要親眼看着,她身敗名裂。”夏沉香的眼裏閃過嗜血的光芒,看着南笙雁如今的樣子,她想起了自己,那時候的自己,被她們設計的自己,不是也這樣嗎?
夏沉香看着幾人將南笙雁扛進了一個小屋,屋裏似乎有別的聲音傳來,夏沉香看了月兒一眼,月兒會意的將夏沉香抱到了一顆桃花樹上,夏沉香正好可以直直的看到屋裏的情景。
南笙雁已經衣裳半露,雙臉酡紅,想來是中了什麼藥的,想到這裏,夏沉香的眸光陡然一寒,她們竟如此下作嗎?想着夏沉香就笑了,自己還是不明白她們的爲人嗎?
“這小妞不錯啊。”一人說着就要去摘南笙雁的面紗,夏沉香一驚,若是面紗一摘,那他們肯定就明白了,畢竟自己的臉上是有傷疤的。
“這女人臉上有疤,摘了你就看不下去了。”另外一個人阻止了他的舉動,笑的陰邪。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一抹嗜血的笑容展開。
“哈哈哈,也是。”幾人都笑了開來。
“唔……”南笙雁無意識的輕哼讓幾人都有些熱血膨脹。
南笙雁如今的樣子可謂妖嬈至極,裸露在外的膚色呈粉色,本就迷人的身體更是有意識無意識的的伸縮着,眉頭輕輕皺了起來,看起來難受的很。
“大哥,要不把她弄醒吧!”剛剛想揭面紗的那個大漢嚥了咽口水,色眯眯的眼睛看着南笙雁,彷彿南笙雁如今身上的衣裳都不存在。
“醒了,可就不好玩了。”在大漢沒注意到的地方,領頭人看着他們的眼裏閃過一絲陰冷。
夏沉香看着領頭人雖然臉上飢色的樣子,但是眼裏卻一點*都沒有,夏沉香不禁想到了一個可能,眼裏多了一絲笑意。
“我們走吧。”夏沉香看着大漢的動作,已經知道南笙雁的下場,嘴角輕輕的揚了起來,心情愉悅的對着月兒說道。
……
“皇嬸,夏姑娘跟雁公主不見了。”祁連安涼出了桃花林就急急的往善親王妃那邊走去,眼裏閃過濃濃的幸災樂禍。
“怎麼了?”善親王妃溫和的拉着祁連安涼的手問道,那模樣,真真是溫柔入骨的女子。
“剛剛安涼與雁公主和夏姑娘去了那邊桃花林裏。”祁連安涼手指着南笙雁跟夏沉香所在的方向。“可是,林子太大,安涼找不到夏姑娘跟雁公主了,皇嬸,這裏是善親王府,拜託你幫忙找一下吧。”
祁連安涼的話說的真切,任誰都聽不出不妥,可是熟悉桃花林的善親王妃怎麼會不知,桃花林雖說大,可也不是那麼好迷路的,況且,裏面都是有路的。
不過善親王妃自然不會說出來,當務之急可是找到兩個人。說着就吩咐人下去找去了。
“皇嬸,剛剛安涼看到那邊的桃花兒開的特別豔呢!可是擔心雁公主和夏姑娘,如今皇嬸將這事接了過去,安涼倒是要跟皇嬸推薦一下那邊的花兒。”
衆人都是人精,大戶人家後院裏的鬥爭,是有多殘酷衆人都不是不知道,那兩個女子剛剛從哪裏失蹤,祁連安涼又邀着人去那裏,想來是有什麼好戲了。這一下子,衆人都來了興趣。
一羣人流連間,一個丫鬟來到了善親王妃身邊耳語幾句,善親王妃的臉色一下就黑了,這下衆人都好奇了,善親王妃這麼多年,從沒聽說與說紅過臉,如今能氣成這樣,怕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杜鵑,迎着衆位夫人們去前院吧!本妃還有一點私事,就先失陪了。”善親王妃自然是知道了出事的是南笙雁,南笙雁畢竟是南郡的公主,雖說南郡是黎國的屬國,單在善親王府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畢竟是不光彩的,所以善親王妃也沒想着要聲張,若是聲張出去,南郡來找自己要說法,自己可不是那麼好說的。
可是祁連安涼就以爲是夏沉香出了事,哪裏願意輕易的就揭了過去,就算善親王妃不願意發現,她也會帶着衆位夫人往那裏去。
“皇嬸你先去忙吧!安涼帶着夫人們再逛逛嘛。”祁連安涼拉住了善親王妃的手,做撒嬌狀,衆人哪裏不明白,對這件事都很好奇的,於是也紛紛附和。
“姐姐,姐姐有事,就讓妹妹爲姐姐招待一下吧!這裏的花兒果真如榮王妃說的那般美豔呢!”只要是跟善親王妃作對的事,都是雲側妃感興趣的事,雲側妃自然是會開口附和的。
善親王妃聽了祁連安涼的話哪裏還不明白這是祁連安涼設計的,不過善親王妃不明白的是祁連安涼一個榮王妃跟南郡的公主過不去幹嘛!過不去就過不去吧!還選在她善親王府!
一時間,對祁連安涼本就不稀的善親王妃對祁連安涼心裏的厭惡更多了幾分,到不是因爲南笙雁,也不是嫌棄祁連安涼的心機,只是覺得祁連安涼選的地方太不該了。
“這……”善親王妃沉吟道,看來這件事左右是瞞不住了的,索性一起去。“哎!走吧!既然衆位夫人的都想知道,就陪本妃走一遭吧!”
“是們的榮幸。”一時間,衆人都喜笑顏開。
“砰!”小屋的門被推開,衆位夫人臉色都難看了起來,旖旎的氣息縈繞一室,白花花的*就那樣裸露於人前。衆位夫人都有些驚愕,善親王妃臉色更是難看,她本是聽說南笙雁出了這樣的事,卻沒想到,一,二,三,四,整整四個男人。
“還不快處理乾淨。”善親王妃的語氣裏多了一分厲色,今日她的面子全丟光了,善親王妃竟出了這樣的事情,想着目露寒光的看了一眼祁連安涼。看的祁連安涼後背有些發涼。
待衆人看見那個女子的面容之時,更是驚詫萬分,那不是南郡的雁公主嗎?一時間,衆人都有些神色不定,南郡的皇帝唯一的妹妹在黎國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南郡定要鬧啊!就算不是爲了這個妹妹,也爲了南郡皇室的顏面。
而她們,這些看見了這件事的人,都是證人。
“怎麼了?”衆人呆愣間,一個柔弱的聲音傳來,有人剛想回答,女子的聲音又響起“各位夫人們有看到雁公主嗎?夏兒與她失散了。”說着語氣裏流露出懊惱。似乎是在埋怨自己跟南笙雁走失。
“是你?”祁連安涼聽到夏沉香的聲音,覺得不可思議,裏面的,不應該纔是夏沉香嗎?她,怎麼在外面?難道轉錯人了?飯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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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求首訂啊,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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