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我沒證據,但我能證明啊 作者:未知 第457章:我沒證據,但我能證明啊 李茜還要說什麼,旁邊的李晟皺眉打斷:“好了小茜,你少說兩句吧。” 然後起身,走到葉辭柏他們的面前,“葉小將軍,失禮了。” 葉辭柏回了一禮,“這是家妹,這位是學士府大小姐。” 李晟對二人又是一禮,“葉二小姐,墨大小姐。” “李公子。” “方纔多謝幾位救了在下的表妹。” 葉朝歌笑了一聲,笑聲意味不明,深深的看了眼李晟,然後走到田嫺兒跟前兒,“嫺兒,沒事吧?” 田嫺兒依舊倔強的咬着脣,“朝歌,你信我,我真的沒有推她!” 她的聲音透着壓抑的顫慄,這樣的壓抑,比起如兒方纔刻意的作態,更讓人心疼。 葉朝歌握上她的手,捏了捏,傾身過去,在她耳邊一字一字地說道:“我,哥哥,墨慈,都信你!”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田嫺兒絕望的眸子,立時亮了起來。 就好像,在絕境之中,看到了生的希望一般。 “朝歌……” 田嫺兒再也忍不住,哭着撲倒葉朝歌的懷裏,聲聲呢喃:“我真的沒有推她,是她自己跳下水的,我真的沒有……” 這般的田嫺兒,讓葉朝歌有些心疼,攬着她迴應:“恩,我知道,不是你推的她,是她自己跳下水的……” “胡說八道,就是她推的如兒。”李茜聽不下去了,大聲嚷嚷。 葉朝歌的眸子,立時掃了過去,暗含厲色。 囂張的李茜對上那雙沒有溫度的黑眸,好似被人掐住了喉嚨,什麼話也說不出。 葉朝歌將田嫺兒交給墨慈,走到那如兒面前,居高臨下道:“嫺兒,推的你?恩?” 如兒點點頭。 葉朝歌笑,“這位小姐,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真的是嫺兒推的你嗎?” 如兒咬了咬牙,“我沒有怪田小姐的意思,我想田小姐也應該是不小心的吧?” “你無須多言,只需回答我是與不是!”葉朝歌一雙眸子,瞬也不瞬的盯着她看。 “如兒你別怕,謀害你的是田嫺兒,你是受害者。”李茜又開始刷存在。 葉朝歌視線落到李茜的身上,“李小姐是吧?” “是!”李茜硬着頭皮與葉朝歌對視。 “你從一開始便口口聲聲說是嫺兒推的這位如兒姑娘,請問,你親眼所見了嗎?” “我……我雖沒有親眼所見,但如兒……” “這麼說,你也沒有證據是嫺兒推她落水嘍?” “我……”李茜小臉憋得通紅,“那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不是田嫺兒推的?” “我沒證據,但我能證明。” 葉朝歌幽幽喚了聲紅梅。 換好衣裳的紅梅走了出來。 “這位如兒姑娘身上還有些污穢,咱們船上沒有水,你送她下湖洗一洗。” 葉朝歌這話一落,李家兄妹及如兒皆愣住了。 紅梅應聲上前,單手輕而易舉的將如兒拎了起來。 “葉二小姐,三思,在下的表妹身子孱弱,自小便體弱多病,深秋湖水冰冷,如此下去,小命難保,葉二小姐,我們有話好好說。”李晟上前,急聲說道。 葉朝歌勾了勾脣,“我給過她機會了,且,令妹朝我要證據,我拿不出證據,但我能證明啊。” “你瘋了吧你,葉朝歌,你,你……”李茜雖然驕縱,但也沒見過如此陣仗。 “李小姐不知道嗎?我葉朝歌本就有些瘋。” 見葉朝歌油鹽不進,李晟迅速跑到紅梅身邊,擋在前面,然後急聲尋葉辭柏:“葉小將軍,還請讓令妹收回成命,我們有話好好說便是。” 葉辭柏笑笑,“我家向來是我妹妹做主,我雖是兄長,但也聽她的。” 意思是,他不管! 葉朝歌懶得再多言,直接給紅梅使了個眼色。 下一刻,伴隨着如兒的尖叫聲,隨之響起的,便是一陣噗通落水聲。 而人,是瞞着李晟的頭頂飛進湖裏的。 李家兄妹顧不得找葉朝歌算賬,連忙讓他們畫舫上的人下去救人,可等了很久,不見任何人動作,回頭一看,只見他們的人,各個行姿怪異的僵在那,一動不能動。 李晟很快發現了不對勁,皺眉,“葉二小姐,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很快你就會知道,我是什麼意思了。”葉朝歌不疾不徐道。 然後使眼色讓紅梅紅塵看好所有人,誰也不準下去救人,隨即走到墨慈和田嫺兒身邊,握上她的手,“放心吧,這次有我在,不會讓你受冤屈!” 田嫺兒眸子微動,反手緊緊地握上葉朝歌的。 她害怕百口莫辯的感覺。 明明不是她的錯,卻所有人指着她,口口聲聲說就是她的錯,這樣的滋味,她曾經經受過! 當年,表哥的詩作手稿丟失,落入葉思姝的手中,她剽竊了表哥的詩,當衆質問,卻反被誣陷爲嫉妒,見不得人好。 當時的那一幕,一直是她的一個噩夢。 那種百口莫辯,所有人指責的絕望,至今不能忘。 儘管隔了這麼多年,她依舊難以釋懷。 今日與當年不同,卻是異曲同工,那種絕望,再次席捲至心頭,恐慌無助,以及害怕。 她不怕自己的名聲再添污點,可是,她明明沒有做,憑什麼賴到她的頭上! 明明是葉思姝剽竊了表哥的詩作,憑什麼最後她被人誣陷爲嫉妒污衊葉思姝! 可是,即便恨極,她沒有辦法,因爲她沒有證據。 當年如是,今日亦如是。 可不同的是,她遇到了葉朝歌和墨慈。 方纔葉朝歌在與李家兄妹說話的時候,墨慈便告訴了她,他們當時親眼看到,是那如兒自己跳下的水,與她並無關係。 那一刻,她笑了。 發自內心的笑了,那種釋懷的感覺,讓她通體舒暢。 “那女子叫單明如,是李家的表小姐。”田嫺兒對葉朝歌和墨慈說道:“在她落水前,她說有話與我單獨說,你們也知道我性子,大咧慣了,也沒多想,撇下丫鬟,跟着她出來了。” “她讓我放棄與李家的結親,她說,她與李公子青梅竹馬,早已私定終身,說是爲了我好,若是我嫁過去李家,也只會是棄婦。” 田嫺兒的聲音不大不小,李家兄妹卻恰好聽了個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