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章:既然不聽話便剁了吧 作者:未知 第621章:既然不聽話便剁了吧 在一甯苑用過膳,坐了會兒,葉辭柏便回去了。 送走了人,葉朝歌進了澡間。 熱水一早兒便備好了,褪去衣衫,整個人浸入熱水裏,葉朝歌舒服的喟嘆出聲。 劉嬤嬤知道這兩日她的小姐忙壞了,在後給其鬆散肩頸,手上一邊動作,一邊撿了閒話說:“小姐,老奴瞧着少爺越來越成熟了,人也穩重了不少呢。” 今日她一直伺候在兩位小主子的身邊,親眼看到,以往除了對武藝耐心其他一概不耐煩的少爺,對府中諸多瑣碎雜事耐性仔細的一面。 還有,昨日之事,也皆是少爺安排。 前後仔細看,少爺的成長,真不是一星半點。 葉朝歌趴在桶沿上,笑笑,“是啊,兄長改變很大。” 這樣,她也放心了。 從澡間出來,葉朝歌算了下日子,對劉嬤嬤說道:“明日嬤嬤你帶着青茗她們,去後面小庫房歸攏歸攏,該收起的便收起來吧。” 劉嬤嬤應了聲是。 絞乾了發,伺候葉朝歌躺下後,劉嬤嬤便帶人退下了。 累了一天,葉朝歌睏乏的厲害,躺下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衛韞過來的時候,便看到他的姑娘睡得正香。 坐到牀前望着她的睡顏,脣角不自覺的噙上了笑,逗弄心起,他伸出手,捏上她隨着呼吸微微闔動的鼻子。 睡夢中的葉朝歌一時呼吸困窘,皺着眉不滿的哼哼出聲。 衛韞連忙鬆開。 呼吸恢復,葉朝歌重新陷入了熟睡,衛韞老調重彈,再度捏上她的鼻子。 哼哼起,又鬆開,然後再捏,再鬆…… 衛韞一個人玩得不亦樂乎。 再一次捏上葉朝歌的鼻子時,啪一聲,手背上狠狠的被打了一下。 衛韞微愣,看向幽幽睜開眼睛的葉朝歌。 她黑黝黝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他,聲音中透着剛睡醒的暗啞:“好玩嗎?” “呃……吵醒你了?” “你說呢?” 衛韞訕訕的收回手,“抱歉。” 葉朝歌不應,只是躺在那,一雙黑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衛韞被她盯得心虛,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後伸出自己的罪魁右手,認真解釋道:“剛纔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上來一陣它不聽我的使喚。” “不聽使喚啊,既然不聽話還留着做什麼,剁了吧。”葉朝歌撐着胳膊,一邊坐起來,一邊涼涼說道。 剁,剁了…… 衛韞猛地一噎,吶吶看着一臉認真的姑娘,“你什麼時候這麼血腥了?” “恩,就在剛纔。”說罷,忽然出手,一把揪上衛韞的衣襟,傾身過去,“就在你捏我鼻子把我吵醒的時候!” 如果她手上有把錘子,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錘死他! 睡得正好,突然被吵醒,任是再好脾氣的人也會忍不住的暴躁! 衛韞望着眼前一副好似要吃了他的姑娘,眨眨眼,手扶上她的肩膀,與她一起倒在了柔軟的棉被上。 她在下,他在上。 一上一下,四目相對。 她的手還揪在他的衣襟上。 衛韞脣角微掀,手上使力,攬着人與她的位置掉了個,改爲她上他下。 她揪着他的衣襟,趴在他身上,他的手,分別擱在她的肩頭和腰間,兩人捱得極近。 整個畫面,頓時變得不同,更顯曖昧。 室內的溫度逐漸升高,葉朝歌俏臉有些紅,也不知是被熱的,還是羞的。 明明暗暗間,黑眸如水波,紅脣微嘟,如盛開的花瓣。 衛韞看得心癢,捧起她的臉,微起身,在她脣上輕輕的啄了下。 葉朝歌微愕,反應過來後欲要起身。 剛嚐了甜頭,尚未嘗出鹹淡滋味的衛韞,怎會輕易放人,大手扶上她的後背,掌上使力,扣着人不放。 “你冷落了我多日,該給些補償了。” 葉朝歌聽着着不要臉的話瞠目,她什麼時候冷落他了?明明是他很忙好嗎? 張嘴欲言,哪知,打定主意要補償的衛韞先一步奪走了她的聲音。 夜漸漸深了,外面寒風呼嘯,內室溫度卻節節攀升。 待葉朝歌從衛韞身上起來時,一張嬌嫩的小臉緋紅如霞,紅脣如熟透了的桃李,紅中透着紫,點點水光閃爍波瀾。 這般的姑娘,讓衛韞完全沒有抵制力,身體如放置到了火上,烤炙熱燙。 在那閉眼平復了許久,方纔將熱意冷卻。 此時葉朝歌也恢復了往常,過去倒了杯溫水給他,坐到一旁,“昨日的事,對你可有影響?” 衛韞抿了口水,不解:“對我怎會有影響?” “沒有嗎?”葉朝歌未順着他的話拐,堅持先言。 衛韞將杯子放到牀前的矮兀上,搖搖頭,“沒有,你雖是我未過門的媳婦,但昨日乃是葉家的家事,尚且關係不到我。” 深知她在想什麼,衛韞伸手摸了摸她的頰,柔聲說:“無需多想,和離的是你爹孃,且不說我,便你和辭柏,也影響不到。” 葉朝歌恩了聲,不再圍繞此多言。 衛韞一直待到子時,看着她睡下了,方纔離開。 離開前,還是忍不住手癢,捏了下她的鼻子,只是到底沒敢用力,若再把人捏醒,估計她就該捏死他了。 說來也是奇怪,鼻子都長的差不離,可她的小鼻頭捏着格外有意思。 恩,沒錯,是有意思。 回到東宮,南風還未下去歇息,迎上前,“殿下回來了,可要安置?” 衛韞看眼案上所擺放未曾批閱的奏摺,搖頭,“算了,還是將這些奏摺看完吧。” 說罷,回到案前。 去了葉府與他的姑娘鬧了一通,再次看這些讓人惱火的奏摺,再未起波瀾。 即便是面對着一本本針對葉朝歌和葉辭柏,以及他的奏摺,也能做到平常心批閱了。 和離的雖是葉庭之和祁氏,可終歸不可能半點不受影響。 不論是他,還是葉朝歌和葉辭柏,皆會多多少少受到影響。 只是,都是些無關痛癢的風涼話罷了,真正讓他們在朝堂上當面說,卻沒有一個是敢的,這些人,也就只會寫紙上功夫。 衛韞這一批,直到雞打鳴,宮中晨鐘響,方纔收筆,換了朝服,精神不錯的去上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