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7章:衛韞撐腰 作者:未知 第987章:衛韞撐腰 耳聰目明的紅梅,立馬從小廳出來了,一個縱身而來,“小姐。” “保護劉嬤嬤,誰若敢輕舉妄動,殺無赦!” 她的眼睛掃過墨大學士,“包括,他!” “你敢!” “試試看!” 墨大學士的行爲,徹底的將葉朝歌激怒了。 原本只是冤有頭債有主,不曾想,人家不滿足,既然如此,她自不會客氣。 “司琴,你去請太醫!” 司琴大聲應下,心頭澎湃的厲害。 伺候主子這麼久,她還是第一次見主子如此強硬。 一時間,心頭思緒翻涌萬千,她知道,那是激動的。 有關主子早前的傳聞她早有耳聞,但自從她到主子身邊伺候後,主子一直在殿下的保護下像個普通女子一般,除了平靜日子過得好之外,並沒有早前兒傳聞的那般厲害。 今日方知。 傳言不虛。 主子好厲害。 擋在門口的學士府下人並非是擺設,擋在前兒不讓出去。 司琴收起激動的胡思亂想,也許是被刺激到了,兇猛至極,她沒有紅梅和紅塵那樣的本事,但是她有嘴和手還有腳。 誰擋路,她的手和腳還有嘴,絲毫不客氣,連咬帶掐外加踹。 沒有一處留情。 小小個頭兒的她一經爆發出來,還真有些不可小覷。 正在糾纏間,前面突然響起重重的踹門聲,以及下人的哀嚎。 墨大學士眼皮子狠狠一跳,不好的預感驟起。 在看到翩然而來的衛韞時,心頭的不安頓時擴大。 “怎麼,大學士這是要造反嗎?” 衛韞如天人一般,由遠及近,緩步而來。 沉悶的腳步聲,如同一把鼓槌,狠狠的敲擊在每個人的心頭,尤其是墨大學士。 他的臉色已然無人色。 衛韞走到葉朝歌身旁,以保護者的姿態,將自己的小祖宗護在身前,“我帶來了吳院正。” 聞言,葉朝歌挑挑眉,倒也不是太意外。 點點頭,叫了聲劉嬤嬤。 後者立馬走到隨後進來的吳院正跟前兒,“院正大人請隨老奴來。” 吳院正應了聲有勞,看眼整個亂糟糟的現場,望着臉色煞白的墨大學士搖搖頭,無聲的嘆了口氣。 早些時候便有人說過,早晚有一天,過度好顏面的墨大學士會翻船。 自己好顏面,卻又控制不住自己,不翻船纔怪。 吳院正隨着劉嬤嬤去了小廳。 衛韞則帶着葉朝歌去那邊坐下。 坐下後也不說話,只是淡淡的吩咐人上茶。 學士府的下人不敢怠慢,匆匆的上茶。 “喝口茶消消火。”衛韞將茶水吹了吹,感覺不是那麼燙了,親自餵給葉朝歌喝。 葉朝歌抿了口便不想喝了。 目色沉沉的望着墨大學士。 人,真是不可貌相啊。 這時,手心一暖。 葉朝歌垂眸順其看過去。 不出意料的,自是衛韞。 他對她笑笑。 看着他的笑,葉朝歌心頭的狠厲散去了些。 正在這時,吳院正回來了。 “啓稟殿下,太子妃,墨二小姐的確已然身懷有孕,快兩個月了。” 吳院正這話一出,陶氏便站不住了,軟倒在椅子上。 完了,女兒的名節完了。 有個未婚便與人苟且有了孕的庶姐,作爲妹妹,還能有個好? 葉朝歌看在眼裏,眼底閃過一抹不忍。 同樣是做孃的,小鈴鐺雖然還小,但陶氏一心爲女的心情,她是理解並感同身受的。 相較於一心爲女的陶氏,墨大學士則想的是,自己幾十年來呵護的聲譽,毀了。 “事情到此,大學士還有何話要說?” 衛韞淡淡的瞥了墨大學士一眼。 墨大學士如喪考妣,半天沒有聲音。 “既然你無話可說,孤有話要說。” 嘭! 衛韞拍桌而起,“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挾制孤的太子妃!” 墨大學士如夢初醒,連忙跪下,“殿下息怒,是微臣糊塗……” 此時的他顧不上名聲不名聲的了。 “好一個糊塗!” 衛韞冷冷一笑,面上如寒霜,他寶貝着的小祖宗,竟然被挾制! 想到此,衛韞便恨不得上去將人踢翻。 成親以來,他小心呵護,放在心尖兒上疼愛的人,他竟然敢如此對待! “大學士以下犯上,但念其多年爲朝廷效命,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太子妃心善不計較的份上,自明日起,大學士便去外施粥半年,以儆效尤!” “孤會派人監督,不得假手於他人!” 去外,施粥,不得假手他人? 墨大學士眼前一黑,咚一聲,暈了過去。 暈過去之前,心裏吶喊,還不如殺了他! 葉朝歌目瞪口呆,這,暈了? 不會吧? 方纔的強硬勁兒去哪兒了? 吳院正也是個反應不慢的,上前檢查一番,道:“不礙事,一時氣血翻涌,待會自會醒來。” 檢查完,吳院正便起來了。 太子在,學士府的下人無人敢上前扶人,一個個低着頭耷拉腦袋,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惜,再怎麼降低也抹殺不掉他們方纔的所爲。 “學士府一干所有涉事者,各打二十大板,南風,你親自監督。” “是。” 處理完這一切,衛韞便要帶葉朝歌回去。 離開前,望着依舊臉色煞白的陶氏,葉朝歌頓住了腳步。 “墨四小姐單純可人,本妃願位她保媒,墨府其他無關小姐,本妃皆一視同仁。” 聞言,陶氏眼睛大亮。 “多謝太子妃,多謝太子妃……” “太子妃放心,婦人必不會讓太子妃失望……” 單純可人。 變相不就是老實本分嗎。 好,沒問題。 只要太子妃保媒,就算墨熙的事捅出去,那也不妨礙。 有太子妃保媒,何愁說不到好的親事。 葉朝歌此舉,讓絕望的陶氏重新看到了希望。 “走吧。” 葉朝歌點點頭,跟着衛韞走了。 走出去老遠,依舊能聽到陶氏激動的恭送聲。 上了馬車,衛韞將人抱在腿上,好奇問她:“怎麼想起給人保媒了?” 葉朝歌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感覺有些累,懨懨道:“此事與她們也沒什麼關係,雖說手上都不乾淨,但太過分的也沒有,總不能真讓她們連累的毀了一生吧,這件事於我來說也不過就是動動嘴皮子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