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潔
在下課的階段我默默思語,學生的本份是來學習的而不是來取鬧,原本一個簡單的答案卻被套上了過早的枷鎖,說它過早是因爲我還不夠成熟,可我已經再探索着未知的淨土。
在這花樣年華青春煥發的歲月,難道就不該追求那激動人心的時刻嗎?不我覺的一旦有了獨立的思維,我們是可以的,向着明天呼喊,自由是屬於自己的,燃燒吧!這美麗的青春,燃燒吧!充滿愛情的青春才能顯得更加珍貴和燦爛。
“少隆”你是不是木頭?“潔”轉頭問道。
無緣無故的來這麼一句,鬼才知道你說什麼呢!但看着“潔”那很嬌氣的表情,只好說着:哥們你啥意識?我不是很明白。
爲什麼我生氣了你不來哄我?你不是木頭是什麼。
我還真不知道怎麼惹你了生氣,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潔”你給我個提示唄!
哼!自己想。
我的乖乖,這樣能急死人。翻桌跳了過去,坐在“潔”邊上眼睛盯着她看,我很想知道她搞什麼鬼!
“潔”你這CD機誰借你的?最近出來一款叫什麼mp3.那玩意只有一點點大,要不等“小志”那富二代來了,我敲他竹槓買一個送給你?
我纔不要呢!我只是喜歡聽一首歌,剛好這CD上有這歌曲。
爲了一首歌而借的人家,看來這歌很好聽叫啥名字?
潔看了我一眼,點了播放自己塞了個耳機,又把別一個耳機塞進我的左耳朵裏,那首歌是“許茹芸”的《獨角戲》。
聽着帶有傷感的旋律,感受女主那顆思念的心,不能夠徹底聽懂的意,但也能思所那段刻骨銘心的情,聽進內心那深深的一片海,彷彿那小船在大浪中堅持着遠航,慢慢的此刻我視乎明白了什麼,又好像什麼也不明白,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情不自禁的我和小“潔”頭靠着頭靜靜的聽這這首哥歌。
大約幾分鐘的時間這種舒適的寧靜被打破。
你們搞的不錯,還有時間一起聽歌,說這句話的是班裏的一位課代表,起初因爲聽歌沒在意,他說話時用手摸了一下小潔的臉,看着小潔一直盯着他看,一手捂着左臉,我下意識的感覺,“潔”他是不是剛用手摸你臉了?當“潔”轉頭看我時,眼睛裏溼潤證明了一切,她只是,“恩”的一聲點了點頭。
我立馬站了起來跨過桌位,一手抓住他的衣領講道:你媽的B的,你課代表了不起是吧!我也是學生代表看你那數學代表牛逼,還是我體育代牛逼,說完一巴掌打了過去,可我的氣還沒消停,人家女生的臉是你隨便亂摸的嗎?你給我向她道歉。
那傢伙名字我多不願意提起,被我一巴掌打的傻了眼,癡呆的向“潔”說了聲道歉。
我放開他說聲:滾。
又在潔身邊坐了下來,用手摸了一下潔的臉頰說道:沒事了,下次誰要是再敢這樣我廢了他。
“潔”看着我點點頭說了聲:恩,但你出手有點狠了,班裏同學多知道會不會告訴老師?
放心吧!告訴老師也沒事,誰叫他自己發神經,以爲和他很熟一樣,別人也不會說的放心吧。
我這個舉動當然全班同學都知道,似乎在理所以也沒有誰去打這小報告,後面那幾位“羅漢”拍手叫好,他孃的,整天就喜歡看我搞些名堂。
大龍一邊喊道:少隆你爲你哥們,敢在班級裏大大出手,要是兄弟我有事你會不會幫忙?
呵呵,大龍這人真是,每次看我打架或者打人都喊我,問着問那,我笑了一聲說道:沒問題只要你在理,我肯定會幫忙的?
這鈴聲一響又回自己的桌位,小潔的同座問道:少隆要不我們就換位坐吧!省的你跑來跑去的。說完還笑着看了一眼“潔”,看着兩人在我前面她打你一下,你打她一下,你媽!搞什麼鬼。
就等着下課唄!後牆上面掛着一快時鐘,雖然我的桌位不是最後排,但我這個角度去看時鐘,脖子真有些累,一堂課我最少要看十次,你媽,老看那分針在那位置,這時間過得太慢了,這哪是在上課。
突然“顧老師”用手招呼着我:這位同學請你站起來。
我看着他站起來說道:老師我沒講話。
媽個巴子的就聽“顧順”向婦女一樣嘮叨起來:你這位同學怎麼回事,上課掉頭,但我也沒發現你和別人講話,一堂課我發現你好幾次,你頭老是往後面看,看什麼啊!黑板在前面,不是在後面,後面牆上也沒有東西,要說有東西也就是掛了一塊時鐘,那鐘上月個就停了,你看的什麼東西?
此時很想說一聲:(草尼馬)爲什麼沒人告訴我,那鍾是壞的。
但這時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我說道:老師我說了你可能不信。
好!你講只要你說的出來我就相信,你上課這掉頭的目的是什麼。
看着“顧順”皺起眉頭,想到“小志”被他打成那樣,噎了口口水:老師我從小出疹子,沒聽我母親的話,說一個月裏不能下水,可我在最後的一天和“隔壁老王”家的侄子下河摸龍蝦,入了寒氣落下病根,現在有着肩周炎,脊椎炎的毛病,我掉頭轉轉脖子舒服一些,我說這你……信不?
只聽“顧老師”大叫一聲:你媽媽的,你這麼小就有風溼病,你這話感覺是在騙我,先上課,等下課去辦公室,當你們班主任面,你給我再講一邊。
看看你們班主任,能不能信你這樣的鬼話,小小年紀還風溼病,肩周炎,電視的廣告看多了,要不要給你來點“腦~金”提提神,再來點“紅~藥酒”驅驅寒啊。
你媽講的我是無地自容,那感覺確實不舒服,後面那幾位“羅漢”笑傻了都,我也不跟他們一般見識,還是想想下課怎麼面對班主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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