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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來的正好。”笑了一聲,張肆風將**人打橫****進了房裏重新放到**上,在元白棣冰冷的目光中把**人的四肢用柔軟絲帶牢牢固定在**上。
名爲四孃的**子已經站到了**的旁邊,一雙染了黑**指甲的素手打開了赤**雕花木盒,元白棣看到裏面的東西,心頓時沉了下去,狠狠瞪着旁邊的張肆風大聲喊道:“張肆風!你敢這麼對我,我絕不饒你!你這個瘋子!變態!”
面對元白棣帶了些許恐懼的怒罵,張肆風有些哀愁的笑了起來:“幹嘛這麼害怕呢,雖然有點疼,但忍忍就過了。”
“張肆風——!我要**了你!”**人冰冷的眼神裏是冷火般的憤怒。
“從今以後,你身上就會有我的印記,屬於我的印記,永遠永遠都無法泯滅,你恨我也罷,都不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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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一塊絲布塞進了**人**裏,望着無法說話的**人的憤怒眼睛,張肆風低頭輕輕落下一**,朝身後準備好的**子說了句,“四娘,開始吧。”
“是,”**子從木盒中拿出數根針來,又對張肆風說道,“主人,要什麼顏**?”
伸手解開**人的衣服,層層剝離後是不曾被陽光烤曬過的白皙肌膚,肌理分明的身體暗藏隨時可能爆發的力量,輕輕在如玉的身體上****,張肆風低聲呢喃:“一塊如雪的**玉,配上妖冶的紅最是合適了,四娘,就用**紅**吧。”
“嘩啦”一聲把衣服退至**人的下腹部,張肆風避過元白棣有些顫抖而滿**恨意的眼神,靜靜走到桌旁給自己倒了杯茶,緩緩說道:“開始吧,四娘。”
“唔——”在**上無望掙扎的**人,黑**的眼瞳中映出沾了****的銀針越來越靠近自己,最終扎進了皮膚上,“唔——!”
因刺痛而哽咽出聲,赤裸的肌膚在冰寒的空氣中瑟瑟發抖,雙手緊緊**住柔軟的綢帶,元白棣閉上雙眼默默忍受紋身的恥辱與刺痛。
張肆風——我絕不饒你!絕不!
冷香由開始的清淡漸漸轉爲迷人心魂的濃烈,從**人因疼痛而出汗發熱的身上傳了出來,瀰漫了整個房間。
**,由開始的悶哼,漸漸變成了無意識的脆弱低**,像深谷裏滴落的泉水,總是帶着散不去的哀怨與悲涼,脆弱的想讓人緊緊摟在懷裏給予最溫柔的安**。
隔了一層紗,張肆風望不太清裏面發生的一切,但**人時而顫抖的微弱聲音卻能傳進他的耳中,張肆風擡着茶水的手也跟顫抖,還未到**邊,茶水已經在顫抖中潑灑了出來,灑到了**子的衣服上。
沒有喊停,仍然繼續。
漸漸的,屋內的香已經燃盡了,灑落了一層薄薄的灰,從**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濃烈冷香卻依舊充斥着整個屋子,彷彿**人的恨意一樣,越來越濃,怎麼也消散不去。
“主人,已經好了,但人似乎暈過去了。”四娘從**邊走了出來,擦了擦額頭的汗,把染**的針都放進赤**雕花木盒中,“妾身告退了。”
“嗯,下去吧。”回過神來,張肆風揮手讓**子退下,自己走到了**邊。
本是毫無瑕疵的白玉身體上,此時已佈滿了有些妖冶的紋身——雙龍戲珠。
兩條龍各居一邊,雙尾於**人的下腹部**繞在一起形成**而晴**的“**尾”,雙龍在**人白皙的身體上蜿蜒而上,口中戲珠,兩顆珠子恰好是**人**膛上的粉**凸起。
“真**——這**是屬於我的,”有些呆滯的笑了一聲,張肆風從赤裸的身體向上看,雖然已經昏迷不醒,但**人的眉頭卻依舊緊緊糾結在一起,彷彿承載了巨大的痛一般化也化不開。
用手把緊皺的眉頭**平,張肆風從桌上拿起溼巾坐在**邊輕輕擦拭元白棣滿身的汗,從額頭,到鼻尖,再到**的脖頸,而當他擦拭到紋身時,原本沾了水的溼巾漸漸染了**,沁成了紅**。
一遍遍的,張肆風不斷擦拭**人的身體,直到再也擦不出一絲紅來,紋身竟然漸漸消失了。
凝視昏迷的**人,張肆風把溼巾丟到了一旁。
“嘶——”剩下的遮體衣物在**子手中成爲了碎片,搖**着飄落在地下……
三十二-情妒(上)
擁**着的身體,如此真實的存在於自己的指間,多少年前只能遠遠的仰視,看着他的豐功偉績,看着他在戰場上的赫赫軍威。
那個時候,元白棣對他來講,只是一個遙遠的神話。
而現在,這個彷彿神話般的**人就在自己懷中——
尚在昏迷中的**人掛在同樣赤裸的**子身上,瀰漫****氣息的房間中飄**濃烈的冷香,無意識的**人皺着眉頭因着張肆風的**而微微氣**,偶爾幾聲甜膩的悶哼,**火焚身的痛楚讓即使是在昏迷中的人也不自覺的**出聲。
一股熱烈猛的灌入了**人的身體,刺得頭皮發麻的感覺讓昏迷的人渾身一顫,軟軟的從張肆風身上倒下趴在了**上不停的**息。
劇烈的刺激之後,原本昏迷的**人似乎有了清醒的趨勢,沾溼的睫**微微輕顫,緩緩睜開的墨瞳瀰漫着霧水,有些茫然的望着前方。
怎麼了——
迷濛的眼漸漸恢復清明,身體上傳來一陣陣難耐的酥麻,他側頭一看,渾身赤裸騎跨在他身上的張肆風正低頭**舐自己的身體。
猶如五雷轟頂,元白棣猛的轉醒,瞬間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他一把推開趴在自己身上的張肆風,試着爬起來時腿間隱祕**突然傳來滑膩的感覺,向下一看,**靡的液體從雙腿間順着大腿滑落下來——
腦中只聽見“轟”的一聲,元白棣突然明白張肆風竟趁着自己昏迷時強要了自己!
元白棣狠狠瞪着張肆風,沉聲罵道:“無恥!”只是了消耗太多氣力,怒罵顯得不是那麼有力,聽在張肆風耳中竟覺得風情無限。
大概是剛剛得到了**人的身體,被****沐浴過的**子並不惱怒,反而一把拉過元白棣放肆的******人的**前:“剛纔你昏迷不醒沒什麼感覺,要不我們再來一次,讓你舒服舒服。”
嫌惡的把張肆風推開,元白棣狠狠擦着被張肆風碰過的地方,猛然發現**前的****妖異紋身,心口猛的一落,彷彿墜入深淵幽泉一般冰冷無比。
“這紋身只有在你情動時纔會出現,**嗎?”張肆風笑着的同時臉上狠狠捱了**人的一個巴掌,伸手擦了擦**角的**跡,他笑着冷聲道,“不錯,還有力氣——”
張肆風突然把元白棣從**上拖下來,**人的雙腿落在冰涼的地面上立刻升起一陣鈍痛,差一點就跌倒,經過紋刺之痛,又經****的身體已沒有多少力氣,加之昏迷的數日顆粒未進,元白棣在半拖半步之間只能被迫跟着張肆風走。
“放開我!”掙扎無用,**人被張肆風帶到了裏間的浴池,黑曜石鋪就的池子冰冷而堅**,冒着熱氣的池水孕育層層霧靄。
“好,我放開你。”突然把**人放開,張肆風一掌把元白棣推進了池中。
“嘩啦”一聲被丟入水中,溫熱的水在衝進**人紅腫下身的時候卻像刀子割得人痛,還未從水中爬起來,渾身溼漉漉的**人就被跳進池中的張肆風壓在了池邊。
“我幫你清洗一下如何?”帶着冰冷的笑意,手指徘徊於紅腫的穴口周圍,張肆風按壓住掙扎的**人。
“張肆風——啊!”**中吐出侵犯自己的**子的名字,彷彿要狠狠把“張肆風”三字咬碎,可突然刺入後穴的手指,讓**人一下子喊出急促的一聲來,不是快感,而是痛楚。
妖冶的紅,順着白皙的大腿流入池水中輕輕**開****的波紋,宛如三千曼珠沙華,開在黃泉池岸。
“真是好銷魂的聲音,”低頭望着被夾在自己與池壁間動彈不得的沉默**人,張肆風輕聲道,“喊出來,讓我聽聽你的聲音。”
再加一根手指挺進紅腫而充**的穴口,貼着自己的身體明顯的微微顫抖,但**人卻始終緊咬着脣不發一語。
冷哼一聲,張肆風按壓住元白棣的身體,突然挺進殘留液體的深**,狠狠地撞擊那最脆弱的地方,引帶身旁的池水跟着一起晃動不停,擊打着岸邊發出強烈撞擊的聲音。
身下速度未曾停止,大手繞到**人身前,一手揉捏紅腫如鴿子**般的突起,或輕或重,時而溫柔,更多的時候是用力的揉捏搓動,直到那突起變得堅**挺立瑟瑟發抖。一手握住**人的**之源,套弄之下,**人的**命抵抗依然敵不過身體最深切的反應。
“在我手上,很舒服吧?是不是沒有人對你這麼做過呢?”
身體抑制不住的顫抖,撐着身體的雙手一陣陣痠軟襲來,幾乎快要倒下了,逞強的元白棣冷哼道:“比起他來——你和元淵——什麼都不是!”那個人……真是不知道爲什麼會突然想起草原上的策馬奔騰來。
“他是誰?!”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瞬間扯斷了張肆風的理智,“告訴我!他是誰?!”
張肆風的怒喊回**在耳邊,元白棣諷刺一笑,雲淡風輕,卻深深刺入了張肆風的心中。
猛然拔出自己的**,感覺身下的身體頓時一顫向水中滑去,張肆風伸手拉住下滑的**人,解開頭上的髮帶殘忍的綁住了**人的**。
一把將**人拖上岸去,張肆風強行打開**人的**雙腿直視讓元白棣感覺恥辱的部位:“攝政王,你應該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是多麼的讓**人興奮。”
“滾!!!”無法閉合的雙腿,恥辱的話語一次次的衝擊**人高傲的自尊。
“滾?好啊——”不知從哪兒找出一些珠子來,張肆風低頭笑道,“我就讓它們滾進去。”
珠子被一顆顆塞入,一顆,兩顆,三顆……
緊閉雙眼的**人披散了一頭墨發,猶如潑墨一般灑在黑**石岸上,原本紅潤的脣,此刻已經慢慢染上了**,皺縮的眉頭,是一座座隱忍痛苦的山峯,無助的雙手只能抓牢滑膩的池岸,留下一條條**痕……
三十三-情妒(下)
“啪啦啦”一陣清脆的聲響,多餘的玉珠被扔撒一地,碰撞的聲音落入元白棣耳中,是什麼碎了,也像這珠子一般爆發破裂的聲響——
“真漂亮——”不急着進入,張肆風細細欣賞**人的身體,陽剛而柔韌的軀體此刻是如此的魅惑與妖冶,這個身體,有幾個人碰過呢?
哼!張肆風用力拉扯**人的雙腿,高舉在自己寬厚的肩膀之上,朝着塞滿玉珠的脆弱狠狠撞入,身下人的頓時產生劇烈的痙攣,英俊的面龐而痛苦而扭曲。
指甲在膩滑的岸邊上劃出刺耳的聲音,一條條紅****痕代替白**,牙齒的摩擦之下一條**絲從**人**角流淌而下。
倘若這**絲的位置移動到眼角,那便是**淚——
拉住**人的腳踝,往下按壓使雙腿彎曲,狠狠地下衝便能夠直達最深的地方,白**與紅**混合的濁液緩緩從結合之**流泄。
“嗯啊!”張肆風因強烈的**刺激而驚呼出聲,劇烈的擺動**人柔韌的**肢,彷彿隨時要折斷一般。
被緊緊包圍的****在一片滑膩和柔軟之中,時而互相摩擦的玉珠更是增加了一種**忌的刺激快感,然而對於被迫接受侵犯的**人,張肆風每一次強烈的撞擊都有一種讓他大叫出聲的衝動,每一次的襲來都是讓他幾乎昏厥!
痛!那痛苦是從未遭受過的可怕,每一次都彷彿頭顱要炸裂般,快要不行了……
**人憑着那最後一絲力氣染了**的手突然抓住張肆風有力的臂膀將自己拉起,趁着拉起瞬間的力道順勢攀附在張肆風身上,冰冷的**脣彎曲一個小小的弧度,忍着痛楚朝張肆風的耳輕輕吹氣。
“你連元淵都不如——啊呼——呵呵呵!”感受到更爲激烈的侵犯,**人失控的笑出聲來,“孬種!哈哈哈——”
“夠了!”按住**人的頭顱壓上不斷髮出諷刺笑聲的**脣,鐵鏽般的氣息混入了脣舌。
“**激怒我的話,你成功了——”擡起**人的身體使之跨坐在自己身上,張肆風身體微微前傾以便能夠更緊的**住**人的身體,而隨之而來的,是更爲深入的刺入。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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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而差點一次次呼出口的喊聲又一次次的哽咽在喉嚨,低頭報復似的狠狠咬上張肆風的肩膀,齒間頓時傳來一陣**腥氣味,在喉嚨之間瀰漫開來……
扣住侵犯者的臂膀,元白棣緊緊咬住了張肆風的脖頸,後者微微蹙眉,藉着擁**的**勢一下**着**人站了起來,突然的升起使**人只能掛在張肆風身上,而每動一步,元白棣的牙就因痛苦鬆開一次。
身下一涼,**人被重新放置到了白**的被褥上,他冷冷的直視從上俯視自己的**人,流露出不屑與冷淡,像是一把把冷刀狠**入張肆風的**口。
張肆風俯身勾起吞佛瘦削的下顎,輕笑道:“本來想就這樣放了你,但你似乎還不是很滿足啊。”惋惜的聲音流入**人的耳中,****的薄脣只是勾起一個沒有溫度的弧度,似乎更加激怒了侵犯者。
搖晃的**榻之上是****着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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