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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萬滅之殤
瘦了,連力氣也少了不少,要是以前,你非得一腳把我踹開來。雖然這樣我能經常**你、**你、欺負你,不過你還是胖點好,軟軟的……”

  “嗯!”赫連勃悶哼了一聲,捂着被**人手肘撞得生疼的**口,“還是和以前一樣暴力,做你相公非得有我這樣的**身子纔行,否則必定被你早早踢進棺材裏。”

  “昨天連話都不會說,今天一張**就是鬼話連篇,果真是個大蠻子。”元白棣撿起衣服丟到赫連勃身上,回過身去繼續穿他的衣服。

  “就只是你一個人的大蠻子!”赫連勃又在後面喊了幾句,元白棣沒有回過頭去,卻忍不住**角輕揚,眼裏透着笑意。

  好不容易將赫連勃趕去給自己找甜點,元白棣趁機來到了赫連聖蘭平日所在的地方,只是書房外面多了幾個從前沒有的匈奴**衛。

  難不成是來防自己的?

  元白棣搖頭一笑,便要踏步進去,“哐”一聲,冰冷的鐵器擋在了他的面前。

  “聖蘭,你在裏面嗎?”看了眼眼前駕着的鋒利兵器.元白棣一指推開便要向裏面跨進去,幾個**衛正要阻止之時裏面傳來了赫連聖蘭的聲音:“住手。”

  得到了許可,元白棣自然是走進了書房,和赫連勃有幾分相似的**子似乎看了他一眼,又很快的轉移了視線盯着一副字畫。

  “攝政王屈尊前來,我真是招待不周,還請多多見諒。”赫連聖蘭故意壓着聲音冷冰冰的說道。

  元白棣卻反而笑了起來,赫連聖蘭眉頭一皺,道:“你笑什麼?!”

  “你這前一句話怎麼酸溜溜的跟個天朝文臣似的,還是後一句說的好,**快明白纔像個奔馳在廣闊草原上的**人。”

  “你………”赫連聖蘭一時接不上話來,元白棣也不繼續頂**。

  赫連聖蘭平緩片刻後,悶聲道:“你接近我,是不是就爲了找大單于?你們中原人真是**詐的很!”

  “我是想找他,不過只是單純的想看他而已。”只是想,暫時找個地方,一個值得依靠的地方醫治滿目瘡痍的身心。

  見元白棣的語氣中有幾分說不出的悲傷,赫連聖蘭不自覺的放軟了態度,說道:

  “我哥曾在你被困皇城時想盡方法要把你營救出來,我當時只是以爲他與你**情甚好,想不到……想不到你們是那種關係!你怎麼能忍受被**人……”後面的話,赫連聖蘭沒有說出來,卻是察覺到對面**人的些許不對勁。

  “你覺得很可恥,很噁心是嗎?”一聲輕笑,不似笑,卻比哭**傷上幾分,憶起被屈辱的種種,元白棣只覺得**口一陣沉悶說不出的難受。

  “你怎麼了?”瞥見**人有些發白的臉**,赫連聖蘭**上前查看,但腦中想到今天早晨所見,便又生生止住了腳步。

  “你覺得我與你哥做那種事,是爲了巴結他,還是爲了想得到什麼呢?你要這麼想也是無可厚非,畢竟我是一個被天朝遺棄的人,不再是什麼高高在上的攝政王,**繼續活下去最好的辦法自然是找個後臺靠山。”

  “我沒那麼想!”

  “就算你不那麼想,那麼其他人呢?天下人呢?”元白棣苦笑一聲,“天下人只會把我當作一個背叛了天朝,謀權篡位不成而失去權勢的失敗者!最後只能靠着一身皮相去賣國求榮的下賤者!”一口氣說完,**人忽然很想笑,他活了半輩子,始終沒能踏進過“正統”的大門,因爲是****所生,所以無法繼承王位,因爲是攝政王,就算做的再多天下人也只把他當成一個“狼子野心”的權臣。

  **口又傳來陣陣絞痛,元白棣**着**口有些身子不穩,下一刻,赫連聖蘭已經在他身邊攬住了他搖搖晃晃的身子,有些……暖昧。

  “就知道你在這兒!”門口傳來赫連勃的聲音,元白棣擡頭一看,赫連勃正站在門口有些訝異的望着兩個人。

  四十八-矛盾

  場面似乎有些尷尬,赫連聖蘭首先放開了扶住**人**間的手,站在了一旁:“我看你氣**虛弱,還是多多休息的好,白大哥。”

  白大哥?元白棣**角一揚,這稱呼,他還以爲今生再也不會聽見了。

  “白棣,你看我把誰帶來了。”**人的失態只在一瞬間,儘管掩飾的很好,元白棣卻能捉**到幾分赫連勃眼中閃過的異樣,但具體是什麼,他卻無法知道。

  “龍城東頭的甜點?”元白棣笑着答道。

  赫連勃輕笑幾聲,讓出各路來,一個****從不遠**帶着一孩童而來,元白棣的笑一下子凝住了,黑**的眼睛映着掙脫**子而向自己跑來的孩童。

  “爹爹!”稚**的聲音大聲響着,孩童飛也似的跑向了元白棣。

  “華兒?”似乎有些不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元白棣很是愣了一陣,直到孩童伸着手跑到門口時才一步跨了過去把孩子緊緊**在了懷裏。

  三人坐在書房裏,赫連聖蘭早已經藉口出去了。

  “謝謝你。”**着懷裏緊抓自己不放,好像隨時怕丟失一般的元華,元白棣對赫連勃輕聲道謝,後者有些壞壞的一笑:“要謝的話也要拿出些誠意來。”

  “哦,那你想怎麼辦?”元白棣探了揉窩在懷裏孩子的頭髮,**角輕揚。

  “讓爹爹做叔叔的**子!這樣華兒就有娘了!”三歲大的元華突然冒出一句來,元白棣一愣,笑道:“傻孩子,誰教你這麼說的!”

  “叔叔!”元華指着旁邊笑嘻嘻的赫連勃,“叔叔對華兒很好,爹爹,你嫁給叔叔吧,叔叔說這樣華兒就能天天和你們在一起了。”

  看着華兒一臉認真的樣子,元白棣是哭笑不得,瞪了眼赫連勃道:“滿**胡言,真是教壞小孩。”

  “那如果我是認真的呢?”赫連勃一抹淡笑,卻認真的注視着元白棣,“你願意跟我回去嗎?”

  回去?去哪兒?去你的後**,還是以這副殘破的身體換取恩寵?元白棣躲開了赫連勃的視線,赫連勃似是發出一聲嘆息,沒有再言語。

  “爹爹,你身上好香,好好聞噢!”元華的聲音打斷了書房內的尷尬,卻引起了另一個人的尷尬。

  元白棣瞥見赫連勃**言又止的樣子,低頭**着元華的腦袋,道:“華兒,想出去玩嗎?”

  “想!”

  “那你先去外面玩着等爹爹好嗎?”

  “好,爹爹快點過來噢!”說着便蹦了下去,小小的身子跑出了書房。

  在元華離開後,元白棣說道:“你想問,就問吧。”

  “沒什麼。”

  元白棣站起身走到赫連勃身旁張開雙臂接住了**人的雙肩,微微傾身使兩人靠得更近:“那天你就聞到了吧,只要平日裏**大些,身上熱些,這冷香就更重了。說不定你的**子中也有人用這種香,你應該不會陌生的。”

  “白棣!”緊緊**住**人的**,赫連勃沉聲道,“別說了……”

  “**裏那些傳聞你不會不知道,”關於他和元淵之間的暖昧,只怕已是天下皆知了,元白棣一聲輕笑,雲淡風輕,“都是真的。”**上的力道,莫名的更緊了,緊的好像要捏碎他的**一樣。

  “爹爹!你好慢!”華兒的小腦袋在門口一探一探的。

  “我去陪華兒了。”鬆開**間勒緊的手,元白棣轉身便要走出書房,右手突然被後面的人抓住。

  “記得回來,我讓人給你燉了燕窩。”**人溫柔的聲音在後面響起。

  “…嗯。”眼睛,突然有點溼。

  “哇!爹爹你看,好多人往城裏走耶!”一手拉着元白棣,元華一手指着不斷涌進城裏的車馬。

  元白棣微微皺眉,將華兒拉到自己身邊。

  果然是要打戰了嗎?附近的居民已經開始陸續微遷了,可天下之大,他們又能搬到哪裏去呢?哪裏有人,哪裏就有**,哪裏就有止不住的戰爭。

  “哎!這好好的怎麼就要打戰了?”

  “現在的天帝對我們多好啊,又減稅又興農的,真是個難得的好皇帝,他一定會把匈奴打走的!”幾個平民邊走邊說,話都進了元白棣的耳中。

  想不到元淵在百姓心中有這麼高的聲望,望着面臨戰爭也依然談笑風生堅信皇帝能拯救他們的百姓,元白棣心中忽然不知是何滋味。

  “關城門了!關城門了,別再往城裏擠了!”幾個匈奴士兵趕到城門口驅趕着往城裏走的平民,可一些人還是紛紛往城裏擠,那些個士兵便顯得不高興了,擡起武器來便要動手。

  “都是些無辜平民,讓他們進城來有何不可?”元白棣在旁邊說道。

  “哪兒來的人?滾開!這龍城是我們的,哪裏容得下你們這樣漢狗,真是弄髒了地方!”幾個士兵瞥了眼拉着孩子的元白棣。

  “龍城是你們的?”元白棣冷哼一聲,“這裏是自由之地,不屬於天朝,更不屬於你們匈奴。”龍城現在駐紮着匈奴大兵,幾個匈奴士兵平日裏驕橫慣了,哪裏見過這個突然冒出來對自己指手畫腳的漢人,語不對,便準備動手。

  “你們敢打我爹爹,我讓叔叔打你們屁屁!”華兒朝着幾個匈奴士兵張牙舞爪起來,一副誰欺負我爹爹我就跟誰拼命的樣子,擋在元白棣身前。

  這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勇猛了,只怕也是赫連勃教的。元白棣搖頭輕笑。

  “住手!”一聲大喝,一**子騎着馬從不遠**帶着一隊人馬走了過來,馬上的**子見到元白棣似是一愣,道,“白大哥,你怎麼在這裏?”

  “我帶華兒出來轉轉。”馬上的正是赫連聖蘭。

  “嗯,”赫連聖蘭點點頭,又朝原來那幾個士兵道,“這裏怎麼了?”

  “回……回左賢王,屬下奉命關閉城門,可是……”那幾個士兵看了看元白棣後便沒有說話了,赫連聖蘭大概明白了怎麼回事,手一揮讓士兵都退了下去。

  “白大哥,這城門……”

  “這城門不到時間就不能關。”元白棣打斷了赫連聖蘭的話。

  “這是我大哥下的命令。“赫連聖蘭皺眉道,望了眼依然源源不斷涌入的平民。

  “你大哥是這龍城的主人?”元白棣擰眉道,“你回去告訴他這城門不到時間就不能關,他要是有意見就來找我說。”

  “關城門事小,”赫連聖蘭看了眼元白棣,道,“你可以阻止他不關城門,這戰呢?你能阻止的了嗎?”

  四十九-有緣無分

  赫連聖蘭的話依然迴響在耳邊,“這戰呢,你能阻止的了嗎?”

  元白棣說不出“爲了我,你能不打戰嗎”這種話,愚蠢,簡直愚蠢至極!歷史上有幾場真正的戰爭是因爲**人而起,又因爲**人而止的?一切都是文人天馬行空的一番浪漫言辭,而發起戰爭的****者也樂得用“一怒衝冠爲**人”的浪漫謊言掩蓋**腥的本質,更會賺取多情人兒的幾聲淚下。

  _分節閱讀

  情**,確實存在。

  但元白棣還不會傻到認爲自己一句話,赫連勃就會放棄吞併中原的野心。

  “我該怎麼辦……”秋風裏,**起**人的掙扎。

  “怎麼一個人在這裏,華兒呢?”身後響起熟悉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令後背有所依靠的溫暖懷**。

  十指絞**,**悱惻。

  “玩累了,現在在屋裏**着呢。”

  秋日的陽光已沒了夏日的強烈炙熱.卻又應着散落一地的枯葉,平生一股淒涼。

  淒涼……對,就是這個詞,淒涼的**。

  元白棣獨站在樹下有些發愣,平日裏一雙炯炯有神的眼此刻彷彿失了神一般映着從枯枝上凋零的黃葉,散落一地悲歌。

  秋風,揚起兩鬢華髮。

  莫名的,勾起赫連勃無盡的心痛。

  “你怎麼不休息?”**得更緊了,好怕下一刻就會再次消失,再次受傷。

  “休息的夠多了,骨頭都**了。”握緊了環**自己的**人的手.元白棣往後靠在不會坍榻的懷**裏,“好久沒騎馬了,陪我去外面轉轉可好?”

  “好。”

  還記得曾經指點江山、揮斥方道.與你並肩而立,與你戰場而立,與你草原共騎,一晃眼,已是三年之後的秋末,徒有荒蕪的草地.剩下疲勞的身心,卻更加珍惜每時每刻。

  夕陽下,馬踏草飛,白衣飄飄彷彿又回到了從前,駿馬奔馳.你追我趕。

  略爲清涼的風拂面而來,吹起了一頭墨發.容顏未改.華髮已生,回首望去,對上草原**子依舊狂傲不拘的笑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人老不可怕,怕的是心老,身體的病疾不可怕,最怕的是心已經**了。

  還好遇到了你,還沒**。

  “追到你了!”身後一聲興奮的喊叫,元白棣**角輕揚皮鞭一揚“啪”一聲**是讓後面靠近的人退了幾分。

  “好狠的鞭子,差點就**在我身上了。”赫連勃緊緊盯着前面飛揚的白**衣袂,突然身如雅鷹展翅般從馬上躍了起來.跳到了前面人的馬上。

  “無賴!”一聲怒斥,元白棣卻已經被赫連勃給制住了,後者哈哈大笑起來,攬過**人的**讓彼此面對面,**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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