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去僞存真
和星野凜告別，晴彥離開了學校。
在校門口，他見到了土御門真梨以及她身後火紅色的轎車。
“你會開車？”
晴彥坐在了副駕駛，把安全帶繫上。
“不用擔心。”
土御門真梨看了他一眼，說道，“我開車的技術很好。”
“真梨姐姐，你可真是能幹。”
晴彥不由得感慨說道。
“是我應該做的。”
土御門真梨握住方向盤，開起了車。
頗爲平穩，確實是個老司姬。
想到她不知火的身份，晴彥問道：“真梨姐姐，已經開了幾年的車？”
土御門真梨看着前方，語氣平淡說道：“二十年。”
“也就是說，你是二十年前和真白阿姨認識的嗎？”
晴彥若有所思，問道。
“嗯。”
土御門真梨沒有隱瞞，說道，“我和她是在遺蹟之中相遇的，當時還有伱的母親。”
原來之前立花唯說的奇遇指的是不知火啊。
確實沒毛病。
不知火能當式神，對於陰陽師而言，無疑是起飛。
“真白阿姨呢？怎麼沒看見她？”
晴彥之前跟她發訊息的時候，還說一定要來接他。
沒想到幾分鐘後就被鴿。
“家族臨時有事。”
土御門真梨隨口說了句，但沒有具體的解釋。
晴彥見狀，沒有再問。
一段時間後，車停在了立花唯的豪宅門口。
“你先進去。”
土御門真梨打開車門，說道，“我去車庫停車。”
晴彥點了點頭，進入了客廳。
他頓時輕咦一聲。
因爲立花唯閉着眼睛坐在沙發上。
不是說家族臨時有事嗎？
晴彥很快露出了恍然。
去的是替身，而非真身。
他有些好奇湊上前。
一股淡淡的幽香瀰漫。
他忍不住戳了戳她的小臉。
軟軟的，但她沒有任何反應。
果然意識不在啊。
立花唯真夠大膽的，隨便就把真身放在家裏。
幸好是遇見我。
不然的話，一夜之間就成爲了大人。
哦不對，她本來就是大人。
只是長相蘿莉而已。
咳咳。
仔細想一想，有不知火在，是很安全的。
而且這豪宅佈置有特殊的法陣。
外人貿然闖入，幾乎是必死無疑。
晴彥沒有再做什麼。
他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
沒過太久，大門處傳來響動聲。
晴彥下意識轉頭。
是土御門真梨。
她單手扶住牆壁，彎腰脫掉了高跟鞋，露出黑絲玉足。
“要喝點兒什麼嗎？”
土御門真梨玉足踩着地毯，走到沙發的背後，問道。
“和上次一樣。”
晴彥隨口說道。
土御門真梨點頭，去了廚房，很快將一杯檸檬水放在他的面前。
“真梨姐姐，有第二階符咒製作的書嗎？”
晴彥喝了口檸檬水，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他是過來白嫖的。
和蛤蟆們的戰鬥，讓他意識到第一階符咒的侷限性。
但他自己又沒有獲取第二階符咒的渠道。
神宮寺冬御和雪姬皆是妖怪，也沒有相關的知識。
思來想去，只能麻煩立花唯。
她可是第五階陰陽師。
“有。”
土御門真梨點頭，又問道，“需要我叫個符咒師過來教你嗎？”
“不用。”
晴彥擺手，說道，“我自己看書就行。”
土御門真梨沒有再說什麼，她轉身上樓。
等了快一分鐘後，她重新出現，抱着一本厚厚的書。
晴彥掃了眼，封面寫着《第二階符咒大全》七個大字。
他打開，認真翻閱起來。
第二階符咒很多，不可能全部學。
因爲太消耗時間和精力。
他很快尋到了第一個目標。
叫做爆裂符。
顧名思義，使用之後，會產生劇烈的爆炸。
是一個頗爲強勁的攻擊性符咒。
土御門真梨臉色平靜盯着他。
但心裏有些好奇。
她對於符咒師是頗爲了解的。
因爲符咒是陰陽師的主要手段。
她作爲式神，接觸過許多。
學習符咒的難度無疑是非常高。
之前她提出找一位符咒師教他正是出於這個原因。
但沒有想到晴彥拒絕。
他真的有把握學得會嗎？
土御門真梨思索着沒有說話。
“真梨姐姐，我想進行符咒製作，有合適的地方嗎？”
片刻後，晴彥記住了爆裂符的畫法，他從沙發上起身，問道。
“有。”
土御門真梨有些意外，也有些好奇。
她領着晴彥上樓，到了一處類似於倉庫的房間。
“如果貿然製作，或許會有失控的風險。”
土御門真梨提醒說道。
“我有把握。”
晴彥並不介意在她面前展示天賦。
立花唯和土御門真梨是看在他母親由夜的面子上，纔對他如此之好。
但如果他太過於廢物，這種關係又能維持多久呢？
和之前他讓星野凜知道，是同一個道理。
正如晴彥一直相信的一句話。
喫軟飯可以，但必須有過人的長處。
也就是要有一技之長。
土御門真梨沒有再說什麼。
但做好了救人的準備。
晴彥拿出材料，開始了製作。
因爲是第二階符咒，消耗的靈能和時間相對較多。
良久。
晴彥停筆，吐出一口氣，說道：“好啦。”
土御門真梨上前，拿起新鮮出爐的爆裂符，眼睛微微一亮。
相當完美，幾乎是沒有瑕疵。
“你很有天賦。”
土御門真梨把符咒還給他後，說道。
“真梨姐姐，謬讚。”
晴彥笑了笑，又繼續開始製作。
土御門真梨退後幾步，沒有打擾。
但她越看越驚訝。
百分之百的成功率？
這可能嗎？
土御門真梨忽然眉頭一挑，退出了房間。
她下樓，見到了甦醒過來的立花唯，以及她的替身。
“晴彥呢？”
立花唯迫不及待問道。
“他在製作符咒。”
土御門真梨回答。
“你爲什麼是這種表情？”
立花唯疑惑問道，“是出了什麼問題嗎？”
“晴彥或許能幫到我們。”
土御門真梨吐出一口氣，說道，“你的替身，需要一位第五階符咒師才能圓滿。”
這個遊戲世界，副職業第五階難度遠超四大職業的第五階。
至今爲止，在符咒師上，都沒有出現第五階。
“你在開玩笑？”
立花唯反應過來，卻是不信，“你認爲晴彥能成爲第五階的符咒師？”
“我是認真的。”
土御門真梨搖了搖頭，說道，“他確實有這個天賦。”
立花唯愣住。
一時之間，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因爲由夜而得到了替身的製作方法。
難道未來的某天又會因爲她兒子晴彥使得替身去僞存真，完成晉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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