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6章
按道理說,靳言看到了這一幕,不是應該掉頭就走,然後對陸子墨產生了誤會嗎?
她竟然一直不走,還站在那裏非得要叫醒陸子墨。
她到底想幹什麼。
被子裏的一隻手緊緊的攢緊了,“靳言,我讓你出去,你聾了是不是?”
“這是我的自由,這是我男朋友出錢開的房間,要走的也是你這個夜小姐,你有什麼資格讓我走,別不知羞恥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蔚藍只覺得喉嚨口處一陣腥甜,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夜小姐,這死女人說誰是夜小姐。
“靳言,你說誰是夜女人?”
“這還用解釋嗎?是誰大半夜不知羞恥爬上我男朋友的牀。”靳言冷冷的看着蔚藍。
“靳言,你搞清楚,是陸子墨把我拽到他房間的,他還愛着我,一直喊着我的名字,我們兩個相愛的人做愛做的事情,天經地義。”
“我怎麼聽說,是史東覺把醉酒的陸子墨送進房間的,我倒是不相信一個醉酒倒頭就睡的男人還能出去拽女人。”
這麼拙劣的理由,也虧她想得出來。
想到這,靳言目光一頓,看向陸子墨的眼光深沉了幾分。
對了,一個喝得爛醉如泥的男人,如何能對蔚藍做什麼。
蔚藍給她發的照片也只是他們擁抱在一起,到底做沒做,這都是蔚藍自己說的。
這女人的話,要是能相信纔怪。靳言二話不說,掉頭,離開了房間。
蔚藍以爲靳言總算要走了,深呼吸一口氣,打算趁機溜走。
哪裏想到大概一分鐘不到的的功夫,靳言去而復返,她不知道去哪裏弄來了一盆水,直接潑向了熟睡中的陸子墨,還是照着他的臉潑過去的。
蔚藍離陸子墨最近,自然不能倖免。
她滿臉都是水花,不停的拍着身上的水,“你這個瘋女人,你到底在做什麼?”
上次就用水潑了她一身,這次又來,這個女人是不是就只有這個絕招了。
哐啷。
靳言把盆放在扔在一邊,笑眯眯的勾着脣,“蔚藍,我說了,你的話我一個字也不相信,我只聽陸子墨的話。”
陸子墨要是說,他和蔚藍真的舊情復燃了,她保證瀟灑的騰位置,絕不死纏爛打,做她最鄙視的那類人。
這種有了女朋友,還勾搭前女友的渣男,不要也罷。
沒什麼好捨不得的。
但是別人也休想往陸子墨的身上潑髒水。
她不會因爲這些低級的小把戲就讓壞人得逞,那太不值得了。
陸子墨可是她自己表白追來的,他們都要訂婚了,這點信任她真的應該給他。
“你……”蔚藍指着靳言,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個臭丫頭,真的是太難搞了,她都是把事情做到這份上了,她竟然還相信陸子墨。
“說不出來就別說,我也不準備聽你的話,我等着陸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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