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9章
陸子墨目光一沉,看向蔚藍,“你對我做了什麼?”
“子墨,你在說什麼,我能對你做什麼,恰好我在這邊給人站臺,也住在這家酒店。”蔚藍的說辭和剛剛對靳言說的完全不一樣。
“我看到你喝醉酒了,就進來照顧你一晚上了。”
靳言緊緊的抿着嘴角,沒有出聲。
她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還能編出什麼花樣來。
“你和我什麼關係,我需要你來照顧。”陸子墨低吼道。
“子墨,就算我們不是男女朋友,我們也曾經是最親密的同學,我們是朋友,我看在朋友的份上,照顧你一下也是應該的。”蔚藍訕笑。
似乎剛纔和靳言之間的對峙,根本就不存在。
演技好的很。
靳言覺得她只當模特真的是浪費,進演藝圈前途肯定也不可限量。
陸子墨一向沒什麼耐心,他以前對蔚藍有過耐心,但已經是過去式了。
過去的就都過去了。
男人的心狠起來是女人都無法想象的。
陸子墨的大手直接掐上了蔚藍纖細的天鵝頸,一點點收緊,“還不給我說實話,你找死嗎?”
靳言嚇了一跳,沒想到陸子墨會直接掐住蔚藍的脖子。
他渾身上下散發着戾氣,這一面的他,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
但是要讓她求情,她還真的做不到。
蔚藍這個女人就是欠收拾,不給她來點狠的,她怕是不知道什麼叫收斂。
“子……墨,你要我說什麼,我說的都是事實,我就住……你對面的房間。”蔚藍雙手握着陸子墨的手腕,呼吸一陣比一陣急促。
“昨天晚上真的是你自己出來,看見我,然後把我拽進你房間的,我說的都是實話。”
“實話,你真當我是傻子嗎?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陸子墨不是沒醉過酒。
醉酒後他是什麼性子,他自己知道,絕對不可能去拽一個女人。
蔚藍面色發青,看起來難受的緊,眼淚也流了下來。
她發現陸子墨變了,以前的他是不可能這樣對她的,她能清晰的感受到,死亡離她那麼近。
但是她真的不會承認。
如果是死在他的手裏,她也認了。
“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
靳言還是第一次見過像蔚藍這麼不怕死的人,她真的是生錯了年代,要是把這不怕死的精神用在戰爭年代,說不定真的是一個很優秀的革命烈士。
靳言真的覺得自己挺大條的,這個時候還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你到底對我下了什麼藥?”
陸子墨覺得自己的腦袋昏昏沉沉的,這可不像單純的醉酒,他是一個有着嚴格生物鐘的人。
不管多晚睡,醉酒醉成什麼模樣,他到點了一定會醒來。
他剛纔看了一下時間,已經上午十點半了,一點都不合常理。
聞言,在場的三個人也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蔚藍。
這女人竟然對陸子墨下藥了。
怪不得陸子墨睡得跟個死人一樣,這不僅僅是醉酒那麼簡單的事情。
蔚藍眼中閃過明顯的慌亂,“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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