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以後,你就沒有父親了,小時候就一直討厭他的父親………
溫顏立刻站起身,焦急的問,“江墨,怎麼回事?出去一趟,把自己弄得成了這樣?”
江墨紅着眼眶,哽咽着,“我……我和他斷絕父子關係了,我以後沒有父親了。”
“沒關係,你還有我,你還有糖糖。”溫顏輕聲安慰着。
江墨點點頭,對,他現在還有老婆孩子,雖然也是暫時的。
糖糖看到爸爸的手,癟着小嘴哭了起來,“爸爸,流血,痛。”
(。◕ˇ﹏ˇ◕。
江墨摸了摸寶寶的小腦袋,“爸爸沒事吧,現在已經不痛了,不哭了,你怎麼這麼愛哭呀?”
小奶團揉了揉眼淚,一隻小手指着爸爸手掌的傷口,“爸爸痛,貼貼。”
然後,小傢伙又去抽屜裏找創口貼了。
江墨手掌心的傷口,足足有三四釐米那麼長,還很深。
溫顏關切的道,“江墨,傷口太深了,你怎麼沒有包紮?我先用紗布給你包紮一下,一會兒去醫院看看吧。”
“不用,包紮一下就好了。”
江墨坐在沙發上,溫顏讓家裏的傭人拿了紗布和消毒的藥水。
江墨看着還在撅着小屁股,趴在抽屜裏找創口貼的糖糖,笑出了聲。
“糖糖,別找創可貼了,爸爸這個傷口,貼不了創可貼。”
小糖糖回過頭,小眉頭都皺成了毛毛蟲,“爸爸,痛痛。”
(ノ_・。
“爸爸已經不痛了,媽媽給爸爸用紗布包好了,不哭了啊。”
江墨擦了擦糖糖臉上的淚水,“你怎麼這麼愛哭?你是小哭包嗎?”
小奶團癟着小嘴,坐在爸爸懷裏,把自己珍藏的奶糖從小口袋裏掏出來。
“爸爸痛,喫糖糖,不痛。”
“好。”
“爸爸吃了糖糖的奶糖,一點也不疼了。”
江墨親了親寶寶軟呼呼的小臉,“有糖糖陪着爸爸,爸爸就不痛了。”
溫顏幫江墨包紮好傷口,黛眉微蹙。
“你就算要斷絕父子關係,做做樣子就可以,爲什麼非要把自己弄成這樣,手上的傷口,好久才能痊癒。”
“沒關係的。”
江墨搖了搖頭。
他心裏疼痛,遠遠比手上的疼痛多多了。
——
病房。
江母靠在後面的軟枕上,情緒有些低落。
“非要走到這一步不可,你就不能包容一下江墨?”
江父摸着手裏的金卡,美滋滋的吸了口煙,吐出來。
“江墨擋了我們兒子的路,你見過靳州了,難道在你心裏,你的親生兒子還沒這個養子重重要?”
“在我心裏他們兩個都重要,靳州也是個好孩子。”
江父沉聲道,“那是自然,我的兒子當然好,靳州說了,讓江墨儘早離開帝都,最好讓我把他帶回家,永遠別來帝都,否則,傅家人要是發現什麼,我們都得死!”
江母轉過頭道,“回家,可是墨墨還要在帝都中心發展,他的公司都在這裏。”
“江墨那個小孽種,我已經勸不住他了,現在只能靠你。”
江母猶豫了,“我……我能怎麼辦?墨墨不回去,我也不能逼他回去,應該沒事,沒有第四個人知道這件事。”
“你就想辦法,趕緊讓江墨回去!”
江父話音剛落,又接到了傅靳州打的電話,立刻變了一副語氣。
“靳州,什麼事?”
傅靳州聲音冷冰冰,“我今天不是提前給你打過電話,絕對不能和江墨斷絕父子關係,不然,你根本管不了他。”
“我……我沒有籤斷絕父子關係協議書,都是江墨一廂情願,非要和我斷絕父子關係,不惜割肉斷親。”
傅靳州捏了捏眉心,不耐煩道,“還不是因爲你,表現的那麼明顯,你就不能裝一裝?先把他帶回家!”
“他和你斷絕父子關係,你以後還怎麼幫我對付他?”
江父點點頭,“好,那我現在該怎麼辦?江墨已經當着廣大網友的面,割肉斷親了,現在網上的人都知道。”
“那你就去挽回他,用任何手段也要讓他原諒你,然後,把他帶回去,別讓他再出現在傅家人的面前!”
傅靳州咬牙切齒的說。
現在想讓江墨身敗名裂不太可能,畢竟他身後還有一個溫顏,掌控輿論。
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江墨帶離這裏,永遠別出現在傅家人的面前。
“好,好,你說什麼爸都去做。”江父連連點頭,答應了下來。
傅靳州把電話掛了,沒過一會兒,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小傅總,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傅總讓我來叫您一起過去。”
“好,我馬上去。”
傅靳州看了一眼熱搜榜,煩躁的罵了一句。
這個江墨,還真是流量體質,一舉一動都能上熱搜!
另一邊。
江母問道,“怎麼樣,靳州說了什麼?”
“他現在是讓我們把江墨帶走,以免出現在傅家人面前,發現了什麼異常。”
“可是那逆子現在根本不聽我的話,這件事,只有你去做了。”
江母猶猶豫豫的開口,“墨墨的事業現在正處於上升期,我怎麼能開口讓他離開。”
“那靳州呢?你就忍心讓他提心吊膽的活着,那可是你的親生兒子,你不爲他想想嗎?你懷胎10月生下來的孩子。”
江父激動道,“傅家人要是發現了這件事,我們都得死,靳州也會被趕出家門,他過慣了大少爺的生活,你讓他怎麼回到我們家?”
江母垂下眼簾,“我……我去問問。”
“靳州現在已經在傅氏集團上班了,擔任的可是經理。”
江姚剛進來就聽到這句話,隨口問了一句,“你們怎麼這麼關心那個叫傅靳州的人?”
江父心虛道,“沒什麼,就是覺得他很優秀,這麼小就擔任公司經理了,比江墨那逆子強多了。”
江姚揚起眉梢,“我弟弟怎麼了,弟弟很棒啊,年紀輕輕已經有了作品,現在很火的,”
“哼,能頂什麼用?不孝子!”
江姚又道,“墨墨和你割肉斷親,在網上傳遍了,我也看到了,那些都是你逼他的。”
江父咬牙怒道,“那個不孝子,別和我提他,提起他我就生氣,竟然敢割肉斷親,他以爲這樣就能和我斷絕關係,不可能!”
江姚無奈道,“你還想如何?墨墨不是給了你1000萬?”
“1000萬就想擺脫我,不可能,明天我就帶他回家。”
江姚勸阻道,“你就放過墨墨吧,他的事業處於上升期,你把他帶回家幹什麼?種你那二畝三分地?”
“種地有什麼不好,餓不死就行。”
江姚疑惑道,“你爲什麼這麼害怕我弟火了,他掙到錢,你不是應該很高興嗎?”
“他掙到了錢,你們臉上有光啊。”
“我是怕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帝都這麼多權貴,他是誰呀?一個小農民出身,竟然還敢來這種地方混,我是他的父親,當然是爲他的安全着想。”
江父這番話說的冠冕堂皇,讓人無法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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