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
江墨勸阻道,“駱少,你可千萬不能動怒,萬一暈過去了,就是我的責任,我就跟你說了兩句話對吧。”
“不過你這副模樣?還能繼續工作?”
駱景輝咬緊牙,“江墨,看不起誰呢?我當然可以繼續工作。”
江墨實在忍不住,捂着嘴又笑了起來。
就這樣可以去直接演劇組裏的木乃伊,倒是挺像的。
“都到了啊,準備開始了。”
張導過來之後,看清楚駱景輝身上的裝備,皺起眉問道,
“景輝,你這是在幹什麼?我記得你好像沒有演木乃伊的戲份,你是不是記錯了?”
聞言,駱景輝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江墨實在忍不住,轉過頭又笑了笑,然後恢復了嚴肅的模樣。
“張導好。”
“嗯,江墨,你手臂的傷恢復的怎麼樣了。”
江墨動了動胳膊,“張導放心,已經無礙了。”
“那就好,恢復的挺快,身體素質不錯啊。”
張導一臉欣慰,拍了拍江墨的肩膀。
“還行吧,每天都要鍛鍊身體。”
張導轉過頭又問道,“景輝,你怎麼還不把這身裝備卸了,你沒木乃伊的戲份啊。”
江墨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快笑瘋了。
就連張導都以爲這是裝備。
“張導,你誤會了,這不是駱少的裝備。”
張導疑惑道,“那是什麼?”
江墨低咳幾聲,“駱少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被打了好幾頓,現在還在打着石膏。”
張導恍然大悟,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人。
“景輝,你是受傷了,受了這麼嚴重的傷,還要打石膏,裹成這樣,那你怎麼拍戲啊。”
“張導,我沒事,我可以的,完全可以。”
駱景輝準備站起身,腿上一痛,又坐了下去。
“要不這樣吧,我們直接換人,你這身傷,也不知道要養到什麼時候,你也知道這劇組一天要花費不少錢,沒時間耽誤下去。”
“張導,我……”
駱景輝還沒開口,江墨打斷了他的話。
“張導,我覺得駱少很有工作精神,都傷成這樣了,竟然還來拍戲,要不你就給他一個機會,讓他先定定妝?”
駱景輝雙眼怒視着江墨,這個人怎麼可能會幫他說話,到底有什麼目的!
“好,既然如此,那就先試試吧,你可以嗎?景輝。”
駱景輝艱難的站起身,“張導,我當然可以,我可以爲了工作犧牲一切!”
“好,那我就給你這個機會,不要讓我失望了。”
張導離開之後,駱景輝一屁股坐在了軟椅上,怒視着江墨。
“說吧,到底有什麼目的?爲什麼要幫我說話?”
江墨聳聳肩膀,笑得一臉無害,“當然是因爲,我們是同事,幫你說話不是應該的嗎?”
“江墨,你覺得我會相信你,你有那麼好心,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江墨真誠的眼神,“我真的沒有別的目的,我只是想把《乾坤》拍好,駱少,快去定妝吧,別耽誤了時間。”
駱景輝半信半疑,他覺得,江墨絕對不會這麼好心。
定妝的時候才發現有多痛,他臉上的傷根本遮不完,青紫的印記也遮不住。
“你們化妝的時候能不能輕點,痛啊!”
“駱少,您臉上的傷太多了,我們需要全部幫您蓋住,所以用的時間可能有點久。”
“嗯。”
駱景輝只能強忍着疼痛,沒關係,他可以的。
江墨在另一邊定妝,時不時偷笑幾聲。
駱景輝這次算是被他坑慘了,就算定好妝,張導還是會把他弄走,就他這臉,根本上不了鏡。
也算是還給他了那一劍之仇。
駱景輝:“江墨,你笑什麼笑?我這傷過幾天就恢復了!”
江墨壓制住臉上的笑容,一本正經的點點頭,“駱少說的對,你臉上這些傷根本不影響你的帥氣,我覺得和以前沒什麼區別。”
駱景輝摸了摸自己的臉,痛的差點叫出聲,看着鏡子裏的自己,臉腫的像豬頭。
真的和以前沒什麼區別嗎?爲什麼他覺得區別很大?
江墨是不是又在騙他,這個江墨,嘴裏沒有一句實話。
兩人說話的時候,張導進來了,旁邊的工作人員道,
“張導,我們已經盡最大的努力把駱少臉上的傷遮蓋住,可是還是不太行,您看看效果。”
張導看着鏡子裏的那張豬頭,連連搖頭。
“肯定不行,這上鏡像是被打腫了。”
駱景輝立刻道,“張導,可以用特效,我這臉可能過兩天就好了。”
“算了,還是換人吧,景輝,你就在醫院好好養傷,你這張臉確實不太適合上鏡。”
駱景輝靠在座位上,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定的妝,現在告訴他不行?!!
還不如一開始就告訴他不行,他也不用費這種力氣,受這種罪。
不對,是江墨!
江墨果然沒安好心!
駱景輝擡起頭問道,“江墨,你早就知道結果,所以,你是故意的,故意讓我來這裏定妝,故意折騰我,對不對?”
“我只是想幫幫你,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想我,那就算了。”
駱景輝氣的咬牙切齒,“幫幫我,我說你怎麼那麼好心,江墨,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
江墨無辜臉,“我沒有,我就是想單純的幫幫你,你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君子?像你這種小人,也敢自稱君子。”
駱景輝氣的發抖,他竟然一時大意,上了江墨的當!
“是啊,我做人坦蕩蕩,不像有些人,在背後搞鬼,在網上故意編排我,這種人實在是太噁心了,你說對不對?駱少?”江墨故意問道。
駱景輝心虛的垂下眼簾,手指逐漸收緊。
難道江墨知道了什麼?
不可能,他爸做的天衣無縫,江墨絕對不可能知道。
“是……是啊,前幾天的事我也看到了,江墨,正所謂無風不起浪,說不定你真的做了什麼事。”
江墨聲音低沉,“有人故意陷害編排我,只敢暗地裏做些偷雞摸狗的勾當,根本登不得檯面,說不定就是嫉妒我,你說是不是,駱少?”
駱景輝心虛極了,不敢直視江墨的眼睛。
“是,是吧。”
江墨又道,“我覺得這個人肯定不是駱少。”
駱景輝猛然擡起頭,“對啊,我怎麼可能會做那些事?”
“所以駱少覺得是誰?是誰要故意陷害我?”江墨明知故問。
駱景輝眼珠子轉了轉,“應該是傅少吧,畢竟你們兩個向來水火不容,上次你壓了他一頭,他一直心裏記恨着你,說不定這次就是他做的。”
他真是太聰明瞭,直接把水潑到傅靳州身上,反正傅家家大業大叫,江墨根本惹不起,只能忍氣吞聲。
“是嗎?”
江墨在心裏呵呵了。
這駱景輝還挺聰明,讓他和傅靳州相鬥,然後坐收漁翁之利。
不過這件事情醞釀的這麼快,其中肯定有傅靳州的手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