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心思
實驗裏的一衆研究員對凌玉的觀感越來越好，紛紛跟她熟絡起來，秦主任對她也是越來越滿意，還特地給樊航打了個感謝電話。
聽着秦主任止不住的誇讚，樊航都快給凌玉跪了，大佬就是大佬，他簡直不敢相信這誇得天花亂墜的花是從秦主任口中說出來的。
樊航默默給寧亦發了條消息。
“老寧啊，你小師姑果然牛逼。”
寧亦看着那個稱呼，直接拉黑了他。
“小玉，我這實驗完了等會兒一起喫飯啊？”晚飯時間，有研究員招呼凌玉。
“不了，我還得回宿舍做題呢。”凌玉笑着拒絕了，“我先走了，明天見。”
凌玉先走都是上午在集訓那邊，下午去實驗室，時間安排得滿滿當當。
研究員看着凌玉離開的背影，感嘆：“你們說人和人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我像小玉這麼大的時候還在擔心掛不掛科這種問題，人家都直接跟我們一起做項目了。”
“做項目就算了，她還在參加競賽集訓，也不知道她那幫同學是怎麼面對這麼恐怖的對手的？”
有人笑着道：“別想了，這就是天才的世界，做什麼都遊刃有餘。”
能進到這裏的人誰不是一路榮光地長大的，但面對凌玉，他們也只能折服。
凌玉出了實驗樓就回了宿舍。
凌嬌嬌站在另一條路，看着凌玉來的方向，那邊……不是研究院實驗樓的方向嗎？凌玉怎麼會從那邊過來？
她擰着眉，想了想這段時間凌玉經常不見人影，難道就是在實驗樓那邊，但，她去那邊幹什麼呢？
凌嬌嬌想了想，她扭身去了黎照之的辦公室，她敲了敲門。
“黎教練。”
“凌嬌嬌，有事嗎？”黎照之從題冊裏擡起頭，以爲她是來問題的。
“那個……黎教練，我能問一下我姐姐凌玉爲什麼下午都沒有來上課嗎？”凌嬌嬌露出一個關切的笑，“家裏人都挺關心她的，但是她一般有什麼情況很少告訴我們，所以我想來問問您。”
黎照之盯着凌嬌嬌看了許久，直看得她有點心慌。
“你爲什麼不想想凌玉爲什麼不願意告訴你們呢？”
凌嬌嬌笑臉僵硬了一瞬，沒想到黎照之會這樣說。
黎照之繼續道：“有空擔心凌玉的動向，不如看看多關心關心自己的成績，昨天佈置的四道題你只做出來了兩道是吧？再這樣下去，你這樣的成績怎麼參加市賽？”
“凌玉雖然沒有來上課，但是她的作業每一次都完成得很好，全部是滿分，她是你姐姐，你也不希望別人拿你跟她比較吧？”
其實在黎照之的心裏，凌嬌嬌跟凌玉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但他是老師，不能把話說得那麼難聽，打擊到學生的自信心就不好了。
但凌嬌嬌這個學生確實有點問題，之前他們一中的帶隊老師跟他提過，凌嬌嬌的學習態度上有點問題，希望他能多注意一下她。
現在看來，她根本不是學習態度有問題，而是根本就沒有把心思放在學習上。
凌玉和凌嬌嬌之間稍顯複雜的關係，黎照之也有所耳聞，她那點淺顯的心思他一眼便看出來了。
黎照之每說一句，凌嬌嬌的臉就白一分。
“你先下去吧。”黎照之臉色有點冷，“凌玉的事情我心裏有數。”
“是，黎教練。”凌嬌嬌咬着脣，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離開了辦公室。
爲什麼所有人都向着凌玉那邊？爲什麼？
凌嬌嬌回到宿舍，舍友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好心問了一句，“嬌嬌，你沒事兒吧？”
“我能有什麼事，你是不是也盼着我有事？”凌嬌嬌面無表情地盯着她，雙眼發紅。
舍友無語，其他同學果然沒說錯，這凌嬌嬌有病吧？她還是離她遠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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