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生姜
彭殇点点头,“你說药方是你的?”
“是的,是我辛辛苦苦想的。有人为了离您近一点,真是不择手段。”說起来愤愤不平。
“那你說說看裡面都有哪些药材?”
沈摇星来之前想到可能会叫自己說药材,车上全背了,甚至把后面的计量也背了下来。
在背的途中她隐约觉得這最后一味药有些奇怪,但她沒深究,這不是教授缺的最关键一味药。
她流利地背完,有些得意的看着彭殇,心裡期待着。
彭殇沒看,低头从兜裡拿出一张叠起来的纸條,双指推到桌子中间,“错了,最后一味药材根本就不是红参,而是最常见的生姜。”
沈摇星笑意猛然僵在脸上,一眨不眨地盯着纸條,手指攥紧新买的包。
“彭爷,您說什么呢,怎么可能是生姜。”
生姜太普通了。
彭殇捏着旺仔牛奶的罐子站起来,敛着神色,郑竹谢也起身,手肘稍挡着彭殇,怕他乱来。
彭殇手一松,旺仔牛奶吧嗒一声落在桌子上,牛奶洒了一桌子,“沈摇星,你怎么样我不管,别拿我爷爷的命开玩笑。赶紧滚远点。還有你楚亮。”
楚亮慌了神,他沒想到事情会发展成這個样子,“彭爷彭爷,這不管我的事儿。這是沈摇星的药方。”
沈摇星见事情不对,“彭爷,這是沈曳月的药方,不是我的,是她给我的。”
“沈曳月?”郑竹谢问。
沈摇星一看事情可能有转机,立马添油加醋,“对,就是沈曳月,是她叫我過来的。”
郑竹谢想起前几天他找席云意问沈曳月在哪儿,席云意說在乡下,他下意识反驳,“不可能,你是她亲戚?”
“不是不是,我不是。”
“喔,那你可以滚了。”
什么情况?沈曳月在這群人心中份量這么大?如果刚刚自己說了是她亲戚,是不是能被放過?
沈摇星被保安带走暗自震惊。
旁边楚亮恼羞成怒,自己家好歹也是京城勋贵,自己又事业有成,香水公司因为有一個顶级调香师发展迅猛,如今被一個纨绔羞辱。
“彭殇,你不就是家裡厉害嗎?你凭什么?”
“等等。”
彭殇向后靠着,双眸盯着楚亮,寒气毕现,深不可测,脸上带笑却似寒潭,“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秦匀之从這边有动静就一直注意着,楚亮說出這番话他再也忍不住,上去就是一拳。
旁边的公子小姐见秦匀之打了,纷纷围上去你一拳我一脚。
楚亮被打昏拉了出去,沈摇星沒见過這场面,哭哭唧唧在旁边,被误伤了几巴掌,脸上带着红紫的巴掌印。
打完后,秦匀之捶着胳膊過来,身上发热,在旁边沙发坐下喘气。
郑竹谢看了眼時間,下午三点,席云意的演出三点半开始,现在去還来得及,“走吧,意意的演出要开始了。”
三個人一人开一辆跑车往国家剧院去。
剧院人几乎都坐满了,席云意作为国家舞蹈首席,她一场演出国内外竞相争看,门票有市无价。
她特意为他们留了最前面正中间的三個位置。
郑竹谢的专属位置在第一排最中间,他找到后坐下。
他特意今天赶回来,给席云意一個惊喜,他不想缺席席云意的任何演出。
帷幕缓缓拉开,第一排第一個位置依旧沒有人坐,沒人感到意外,因为在席云意的第一次演出时就說過,這個位置只属于一個人,她若不来就会一直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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