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應靈兒暗中幫助羅峯震懾超級宗門
“醫生,病人怎麼樣了?”
“我爸和我大哥怎麼樣了,醫生?”
“我們已經盡了最大努力,可是白老先生他……還是搶救無效……”
白寶同一下子就呆住了,滿臉煞白。“不可能的,爸爸身體一向很好,怎麼會……”
“我大哥呢?還有我大哥啊!”
“白先生因爲失血過多,拖延時間又太久,頭部以下可能都會癱瘓……”
醫生走遠了,白寶同像丟了魂般呆坐在長椅上,一言不。父親死了,大哥癱瘓,這樣的結果,要誰來承擔……
當羅峯和白月娥趕到醫館時,白龍威和在宴會廳就已死的白寶瀧的遺體已經送進了太平間,而白寶甄則還在救治。
當他被推出來時,整個人都是木訥的,只有嘴巴微微動着,好像想說些什麼。
“大哥,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如果太辛苦就先不說,等傷勢好些?”
白寶同道,白寶甄嘴巴沒音,可是眼珠子卻不停地眨,斜斜看着牀前的桌子。
桌子上是從他口袋翻出來的錢包和手機,他要我們看這個?
白寶同似懂非懂地拿起手機,打開來看了看。這一看,他頓時呆住了。
“爹地,大伯說什麼了?您快說說!”
白月娥催道,其他幾個家族成員也是不住地勸說,“什麼事情啊,快說說?”
“大哥寫了條短信,短信上說:這次意外中我獲知,原來平時所謂的孝心都是假的,我看穿了大家的虛僞,我活下來還好,若死了,你們誰也得不到我的財產!”
“怎麼可以這樣,爸爸他是不是糊塗了?”
這話是白寶瀧的老婆葉倩說的,她塗着一臉厚粉,撅着紅脣氣呼呼道。
“是啊,爺爺怎麼可以這樣無情,我們可都是他最親的親人啊!”
她兒子也在叫,卻渾然忘了父親死了。
“爹地你說說話啊,這短信是不是爺爺叫你打的?你的手機是不是臨時被人掉過包了?”
白寶甄的大兒子白天佐喊道,可是他父親卻只是眨眨眼,一絲怒容閃現,又很快僵硬在臉上。
“你們都別吵了,這是大哥打的。千真萬確,因爲這手機在他進急救室前就是我掏出來的,而且之前我也完全不知道里面有短信。”
白寶同如實說,他可以算是白家最正直的人了,應該不會撒謊。
“那……短信裏還說了什麼沒?”
白天佐又問。
“嗯……還說了:那人對我們家有恩,我要將家族百分之四十的財產,無償讓給他,白龍威遺留……”
這下,就連白月娥和羅峯也呆住了。百分之四十的白氏財產,這是個什麼概念?白老爺子,你的厚禮我可受不起啊,會折壽的!羅峯很無恥地想。
“不行!我第一個不同意,一個外人怎麼可以平白無故得到我們家族如此之多的財產,我絕對不同意!”
白天佐幾乎是在咆哮,卻見牀上的白寶甄一臉煞白,不住地搖頭,嘴裏出嗚嗚嗚的聲音。
“大伯,爺爺爲什麼會這樣說,您是不是打錯了?爲什麼會這樣!”
白寶瀧的兒子氣怒道,跟白天佐站在了同一陣線上。
“你們都安靜點,難道你們想看大哥失望透頂纔開心麼?”
白寶同喝道。
病房內恢復一片死寂,誰也不再說話,誰也不想說話。
良久,羅峯才低聲道:“我知道你們不滿意這樣的結果,說實話,我也大感詫異,我並沒有圖謀你們的財產,真的……”
“如果你們不信,我可以現在就走,什麼都不要!”
他很認真道,想往門外走去,卻被白月娥拉住了。白寶同神色複雜地看着他,道:“這是爸爸的意思,誰不同意也沒辦法改變。畢竟這也算是一封遺書,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白寶同父女的大恩人!誰跟你叫板,我就跟誰翻臉!
白寶同的狠話暫時震住了一夥人,他們先後不情不願地離開了醫館,只留下白寶甄的老婆和兒子。
離開醫館的路上,羅峯問白月娥:“你離開那麼久了,現在對家族的情況還了解麼?”
“還行吧,爹地會定期給我說說家族和企業的大事,如果太細我就不清楚了。”
羅峯點點頭,又聽她問:“難道你不覺得很高興麼?”
“爲什麼?”
“因爲你一天之內就得到了別人十輩子也無法得到的鉅額財富!”
羅峯呵呵一笑,不在意道:“我家裏也很有錢啊,雖然比不過你們白氏,不過在我們那裏也算鉅富了。你覺得我會稀罕你們的錢麼?”
白月娥微微眯着眼道:“誰也不會嫌錢多,不是麼?何況我們白氏可是海港之城最大的財團,掌控着起碼百分之二十以上的經濟命脈!”
“你算了吧,就算你現在就把所謂的財產收回去,我連眼也不會眨一下……”
羅峯很隨意道,心裏卻道我是開玩笑的,千萬別當真。
白月娥若有所思地看他一眼,心想,或許爹地的想法是對的。可是爺爺爲什麼會這麼做,她還是想不通……
白龍威的住宅跟沈家的規模差不多,不過家裏的規矩卻森嚴多了。
下人們統一白色着裝,上班時間面上只能保持一種卑微恭順的神情。
“爹地這麼做擔了很大風險,我也不知道值不值。”
白月娥淡淡道,目光在大廳的牆壁遊走,最後定格在一副色彩豔麗的油畫上。
“我什麼都不會,比起你這個天才少女可是差遠了。不過我心地很好的,別人敬我尊我,我也會同等對他;別人要是惹我嫌我,我就……”
“就怎麼樣?”
白月娥好奇道。
“我會以德報怨。嘿嘿!”
“切,鬼才相信。我看你滿口謊話還差不多。說自己什麼都不會,那林阿姨會帶着一個廢物去爺爺生日宴會瞎逛麼?不知道誰扮豬喫老虎一拳把那個倒黴鬼打死了,還裝作什麼都沒生過……”
“你誤會了,那其實並不是我的本意,或許是太氣憤了吧……”
羅峯狡辯,面色從容。
兩人說話間,白天佐和葉倩等人也回來了。葉倩翻着白眼嘲諷道:“哼,不知道哪裏來的外地仔,居然把主意打到我們白家來了?”
“可不是麼,我聽說外地仔都很骨氣的,被人罵幾句就要飆,什麼時候也開始做這種下三爛的事情了?”
她兒子白天友也冷道。羅峯口氣不溫不火回敬:“可能是被海港之城人逼的吧,不然像外地人那麼高傲,又怎麼會願意跑海港之城這麼亂的地方來?”
“亂,但是這裏富有不是麼?外地人永遠也無法體驗到這裏的高品位高消費,就像鄉下人永遠無法適應城裏人的生活。”
“呵呵,品位不是像你那樣天天掛在嘴上的。”
“對,應該是像我這樣,每天用高檔香水和世界名牌服飾妝點自己,始終走在時尚潮流的最前沿。”
葉倩沾沾自喜道,樣子高傲。
“我想你是對的,每天在臉上堆幾層粉底,塗幾種顏色的口紅,再穿二十幾公分的高跟鞋。論格調,確實比普通人高出不少~”“你……”
葉倩薄怒,怒視羅峯,羅峯淡然一笑道:“我說得很有道理,不是麼?”
“哼!我不想跟沒素質的鄉下人扯淡!”
“我恰恰相反。”
羅峯冷笑道。
“你們都別吵了,這件事是爺爺臨死前親自定下來的,我們會請海港之城最好的律師來檢驗和見證的,如果有什麼不滿,可以用法律手段來解決。”
白月娥面不改色道,葉倩柳眉一皺,“月娥,連你也向着外人?”
“我沒有,難道爺爺的話嬸嬸也不信麼?”
“我不是不信,可是這樣一件大事,怎麼能這麼輕率就作出決定,那可是白家百分之四十的財產啊!”
葉倩一臉痛心疾,恨不能指着蒼天罵明月。
“可你想過沒有,大伯和我爹地都沒有怨言,爲什麼你們比我們還急?”
葉倩一下子愣住了,剛想開口駁斥的白天佐也閉口不言了。氣氛一時間有些僵硬,可這卻是白月娥想要的效果。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家又來了不少人,看樣子都是白氏企業股東會和董事會的老傢伙和比較能管事的。其中一個雙肩寬闊目光銳利的老頭見了葉倩,道:“葉小姐,白先生在哪裏,我們想跟他談一談……”
葉倩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眉開眼笑道:“是劉老您啊,葉倩正等着您呢!”
老頭嘴角牽起一絲笑意,“我跟龍威是多年的老朋友了,這次他作出這麼大的決議卻沒有跟我們商量,我就忍不住來了。”
“您來的對,來的對!爸爸這次不知道怎麼了居然會把財產給一個素不相識的外地人,我們正擔心得很呢!”
葉倩說着,不由狠狠瞪了羅峯一眼。劉古德順着她的目光看去,就看見了一臉淡淡的羅峯。羅峯給他的第一印象是年輕帥氣,而且那絲處亂不驚的神情令他有些驚訝。
“你就是羅峯,外地來的?”
“是我,您老有何指教?”
羅峯不卑不亢道。
“聽說龍威要把百分之四十的財產,也就是相當於我們白氏集團百分之七十的股份讓給你?”
“沒錯。”
劉古德銳目一閃,聲音忽然變冷:“那你覺得就憑你打死一個小賊,就有資格得到這麼多好處了?不覺得天上掉餡餅了?”
羅峯雙眼微眯,淡淡哼道:“我一沒偷二沒搶,難得做了件好事過來領點獎勵,難不成還要向你們每個人彙報?”
“好一句‘領點獎勵’,想來你們外地人也不稀罕這麼點小錢了,那我劉古德可以請你高擡貴手麼?”
劉古德面色陰沉,古銅色的膚色給人一種無形的巨大壓力。可是羅峯卻不喫這一套。
“高擡貴手不敢當。別人對我好我自然會回報於他。如果我在白氏控股就會盡心盡力做好應該做的;別人不給我好臉色,我不僅不會高擡我的貴手,還會狠狠地踩他幾腳!”
白月娥聽得在一旁直咂舌,這還真是“以德報怨”啊……
劉古德面色越來越難看,怒哼道:“看你長得一副人模狗樣,想不到也只是個低素質的爛枕頭。外地人~哼,不上檔次!”
羅峯身體一震,雙目緊緊地眯在一起,那縷幽森的寒芒跟毒蛇吐信般,讓正視他的葉倩感覺一陣心慌。
“老傢伙,我敬你年紀大了纔給你幾分臉面,爲什麼非要撕破臉皮,毀掉自己半輩子的名節?”
“你說什麼!”
劉古德大怒,跟着他來的幾個年紀較大的也都是一臉怒氣,看樣子隨時要翻臉。
“我說老傢伙,年紀大了就別攪這趟渾水了,跟你又沒直接的利益關係,自找沒趣麼……”
“好大的口氣!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這個毛頭小子能在白家掀起什麼風浪!”
羅峯自顧自站出一步,冷冷看着對面一衆怒目而視的老少男女。
“白氏在海港之城確實獨擋一面,不過你們以爲這樣就無敵了?一個家族如果連點危機意識也沒有,早晚也是要被吞併的。不是我詛咒你們,比你們強大富有的家族不在少數,富又如何,一個擺在普通人眼裏徒有其表的虛名而已,如果真的要比,只怕你們還不及別人九牛一毛!”
“小子,你就吹,我們就當看猴戲一樣!”
劉古德忍氣道,面帶冷笑。
“就是,一個鄉下來的兔崽子居然也敢在這裏大言不慚,不識擡舉!”
“劉老,不必客氣,直接把他從白家趕出去!”
不知誰在胡喊亂喊,說得白月娥都笑了。
四下議論紛紛,羅峯心裏不由爲他們感到悲哀。自己雖沒有什麼能力,不過若分得白氏百分之四十的財產也並沒有對企業造成什麼損失。如果在白月娥和他父親幫助下指不定還能做出點成績,可惜這些愛管閒事的老傢伙長得都是豬腦子,眼睛都被蓋了!
這個時候,劉古德的褲兜忽然傳來一陣鈴聲,他皺着眉頭拿出手機道:“什麼事?”
“老爺不好了!小姐被……被一輛黑色的奧迪劫走了!”
“什麼!怎麼會被劫走的,你們這些保鏢是喫什麼乾的?”
“對……對不起!我們趕去了,可是對方很快就消失了,我們沒能找到小姐。”
劉古德把電話按掉,陰着臉道:“小子,是不是你派人搞的鬼,我警告你!如果我孫女出了什麼意外,我拿你試問!”
羅峯一臉錯愕道:“老傢伙,你是不是氣蒙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更不必說你什麼孫女了?再說了,我從來不拿別人的親屬威脅他,特別是女孩……”
“哼!”
劉古德怒哼,可這個時候鈴聲又響了起來!他看了看來電顯示,是個陌生號碼。
“你是誰?”
他警惕道。
電話裏傳來一個陰沉的男低音:“你孫女在我們手上,如果不想她身上少點東西的話,就立馬帶着那些老東西離開白家,今天起對羅先生服服帖帖的!”
果然是他!劉古德怒氣衝衝朝羅峯吼道:“你到底要對我孫女做些什麼,混蛋!”
羅峯一撇嘴,淡淡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不過千萬別冤枉好人哦,我氣量很小的。”
電話那頭又道:“你吼了一聲,等着收你寶貝孫女的耳朵吧!”
電話被掛了,劉古德拿着手機呆在那裏,一臉煞白。
半天后他才默默看了羅峯一眼,無聲地往外走去。
“劉老,您不能走啊!白家還等着您主持公道!”
葉倩驚呼,可是劉古德還是帶着一幫人離開了,他現在心裏只掛念着那個才十幾歲的小孫女……
“羅峯,你到底對他孫女做了什麼?”
白月娥低聲問,羅峯眯着雙眼高深道:“我做什麼了?你猜啊……”
“啊……”
這個時候的沈家大廳內,沈寶怡正跟一個可愛的女孩兒戲耍着,應靈兒和菲兒一臉笑意地看着她們倆,心裏得意。
“佳音妹妹,不許跑!給我站住……”
“不要,我纔不跟你一起玩呢,都這麼大了還這麼幼稚!”
可愛的女孩兒邊繞着沙跑邊不滿道,臉上卻掛着一絲淺笑,顯得既天真又含蓄。
“寶兒要嘛,不許跑!”
“靈兒,這樣做真的沒問題麼?”
沈凌站在大廳門口謹慎問道,神色肅穆。
“放心吧,我們有分寸的。何況,這小女孩兒不是一點事也沒有麼?”
應靈兒悠閒道,並沒有去看沈凌。沈凌默默看了她一眼,走出大廳。
“寶兒小姐,累了吧,累了就停下來休息一下,你羅峯哥哥應該快回來了……”
沈寶怡一聽,頓時喜笑顏開。“羅峯哥哥要回來嘍,我不跟你一起玩了,小氣鬼!”
說罷飛快跑上了樓,丟下一串童真的笑,“嘻嘻……我要躲在他房間裏面嚇他一跳!”
應靈兒搖了搖頭,卻聽菲兒說:“真是看不懂這個小孩兒,一會兒淘氣一會兒老成。”
“可能現在的小孩都早熟吧,她們也比我們早懂得僞裝。”
應靈兒若有所思,嘴角掛着一絲淺笑。如果蘇辰還活着,每次回來就都能看到他爽朗而純淨的笑容……
“師叔,原來真是你們乾的。”
羅峯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菲兒先轉過頭笑道:“宗主師弟,你可算回來了,有個人想你想得慌!”
“師姐你?”
羅峯似笑非笑道。
菲兒輕啐一口:“纔不是呢,是寶兒那個鬼丫頭!”
羅峯哦了一聲,看向一臉純潔的劉佳音,問道:“你爺爺叫劉古德對不對,可愛的小妹妹?”
女孩兒眨巴眨巴水汪汪大眼,問道:“你是誰呀?”
“我是個大好人,帶你去玩兒好不好?”
“不好,我等下就要回去了,爺爺會擔心的!”
女孩兒堅決道,“不許叫我小妹妹啊,還有,你自己看着也不過十八歲嘛,裝老成!”
羅峯嘴角一抽,皮笑肉不笑道:“誰說我才十八歲?”
“傻子都看得出來!”
“嘻嘻……”
菲兒出一陣嬉笑,羅峯一臉認真:“不許笑不許笑,劫色呢……”
“……”
劉佳音正是被應靈兒幾個劫走了,不過是很溫柔地劫走,不帶一點暴力。
“我聽電話裏好像是一個男低音,他是誰?”
“是古長老派來協助我們的情報組部分人員,如果這次任務完成了,你就可以完全掌握他們幾個的使用權。”
應靈兒解釋道。
“還有,古長老對我們每個人的每件事都一清二楚,他希望你可以儘快拿下白家的大權,這對我們九陽宗以後的展大有好處!”
“你們連這個都知道?”
羅峯驚道。
“就你那點心思,猜到你下一步要做什麼並不難。”
應靈兒笑道,菲兒表示同意地點點頭。羅峯不屑哼了一聲,“是麼?那你知道我等下要問什麼了?”
“問我那天找那個男人幹什麼去了……”
應靈兒淡淡道,羅峯心裏大驚,面上卻故意掩飾道:“誰說的,我想問菲兒跟那小子展到什麼程度而已!”
菲兒神色古怪地看他一眼,“宗主師弟,你好像很希望菲兒跟他發生點什麼?”
“呵呵……發生什麼跟我又沒關係,再說了,我很忙,哪有時間管你們那麼多?”
應靈兒和菲兒一起嬌笑出來,笑得花枝亂顫。
“沒個正經,很好笑麼?”
羅峯不滿道。
“我在笑某某人,明明吃了乾醋還死要嘴硬,哎……”
應靈兒樂呵呵笑道,見羅峯一臉不自然地看着自己,“看什麼呀,小鬼!”
“你又不是我老婆,我喫什麼醋?”
“討打!”
應靈兒小拳一下子捶在羅峯肩膀,嬌罵道。
波瀾區一棟老舊的居民房內,兩個背靠背的男人被黑布矇住雙眼,面色蒼白地坐在地上。因爲嘴巴也被黑布勒住,不了聲。
門被推開了,幾道腳步聲傳進來,敲在他們心上顯得異常沉悶。
說句實話,普通人根本無法忍受這種折磨,把人關在房子內不給喫不給喝,還不給說話交流的能力。一旦煩悶的幾天過去,人指不定就抓狂了。
“你們想清楚了沒有?說還是不說?”
應靈兒淡淡道,口氣讓男人心裏酸。
他出一陣嗚嗚聲,用最後的力氣扭動着身體,面色慘白一片。應靈兒給菲兒使了個眼色,菲兒過去把他嘴上的黑布鬆掉。
“你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金銘哀求道,喘着粗氣。他知道自己和阿樂都被暗算了,只怪自己愚蠢!
“放了你們可以,說出逍遙宗老大蔣天生現在在哪裏,不然繼續關上幾天,到時候直接扔到維多利亞港的海里!”
金銘渾身劇震,他相信這句話是真的,因爲那個女人就是個邪惡的魔鬼!
他還記得那天晚上生的事情,自己跟着她去酒樓,在半路遇到幾個不長眼的流氓。結果就是流氓全都被輕鬆撂倒,可女人卻一點事都沒有!
“師叔,不要跟他廢話了,不如直接剝光了扔海里餵魚吧,把他這張臉皮剝下來行了……”
羅峯冷冷說,金銘渾身劇顫道:“是你!”
“不然你以爲呢?”
羅峯冷笑,心裏有股衝上去狂扁他一頓的衝動。敢對師叔師姐動色心,純粹是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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