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富婆,求包養
吳二白將他所有資產都凍結之際,找遍了所有的熟人都沒有借到錢,只因吳二白給他們下了通知,所以誰也不敢借給小三爺錢。
胖子不知從哪兒得了消息說有個富豪要租男朋友,就叫他去試試。
事先給管家打了電話,所以一路上暢通無阻,車子在莊園門口就被換上了裏面特定的那種。見過大世面的倆人還是被裏面的豪華所震驚了。
胖子拍着吳邪的肩膀,“天真,抓住機會啊,這輩子靠你提攜了。”
這個時候還能借給他錢用的,怎麼也得與吳二白的勢力相差不大,隱隱還得有比他強的實力纔行。
從莊園門口到裏面的府邸坐車子也有十幾分鍾,下了車的倆人由管家引着進了書房。
“你就是吳邪?”裏面的女人擡起頭來看,只着了一件寬鬆的衣袍,肩上披着件披風,就這樣寬大的衣裝也沒能將你的氣勢給壓倒。
“我的要求應該已經提前告知你了,只要你頂着我未婚夫的名頭,與我演場戲就好。當然了,在此期間也麻煩你能跟其他女人保持距離。”你將早已經擬好的協議推到他跟前。
他盯着上面紙上的內容,爲你出手闊綽心裏訝然,爲期一個月,金額兩百萬。
其他的條約基本沒什麼限制了,除了要陪你去參加一次家庭宴會。於是他很快得就拿了筆簽上自己的名字,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情誰也不會傻到扔掉。
“合作愉快。”你伸出手與他相握了一下,吩咐管家給他準備好房間和餐點。
從抽屜裏掏出銀行卡和一張紙遞給他,“密碼是你的生日,紙上的內容麻煩稍微記一下,明天晚上是宴會,你還有時間。”
喫飯時胖子對你是讚不絕口,還小聲地跟吳邪說不然假戲真做得了。
喫過飯後胖子離開了,只剩下了你跟吳邪,並不太熟悉的倆人要演甜蜜情侶勢必需要點東西催發一下,比如——酒精。
酒喝得多了身子也熱了,你將身上的披肩脫下,臉也涌上了不自然的潮紅。
藉着酒意你與他說了些自己現在的處境,父親現在生病了又壽日在即,爲了叫他高興點只能出此下策了。
說話間你們的距離越來越近,直到一雙手臂攀上了他的脖頸,脣也相貼着,空氣中的熱度越來越盛,只能聽到倆人粗重的喘息。
第二天醒來的你還依偎在他的懷裏,很久沒能睡得這麼好叫你有點捨不得離開。
但是時間並不等人,你擡頭咬了他的脣才依依不捨得離開,樓下的妝造師已經在等了,只是化妝的時間加上試衣服就已經花去了三四個小時。
宴會的規模很大,幾乎你的家族裏的人都到場了,昨天一晚後你們默契程度直線飆升,沒有人會覺得他是你租來的。
夜晚你攀着他的脊背,貼近耳垂,“要不協議作廢吧。我提供錢,你提供人。”
他翻身將你壓下,“我覺得甚好。”
張起靈:
他給你發了短信告知你什麼時間,地點。你提前五分鐘左右到了車站去接他,惹眼的大紅色超跑甫一停下就引來了許多人的注目。
你一眼就將他認出,這種清冷至極不沾凡俗的氣質你只見過他這麼一個人。
他穿越了人海,人潮涌動如同時間的浪潮,沒將他打倒,反而將他越推越近,他停在你前面,你眨了眨眼睛才從恍惚中脫離出來。
他上了車一道去了你的住處,車子直穿別墅羣內,停在了前面有個院子的門前,保姆阿姨迎上前來說已經爲你準備好了飯。
你們坐下喫着,秉承着食不言,所以並沒有多交談,喫完後喝茶時你才問,“這次待多久?。”
他將包裏的東西拿出來擺好,“一個月左右。”又在一張紙條上寫着字,寫好後遞給你,你接過來一看就知道他下次的目標肯定不一般的危險。但還是打了電話吩咐人準備這些東西。
其實你撿到他時他是失憶的,經過相處的倆人很自然得就日久生情了,生活安穩甜蜜,他雖不會說那些甜言蜜語,但你也能看到他那一顆掛在你身上的心。
事情很快得發生了轉變,他恢復了記憶後沒打任何招呼就失蹤了,於是你找遍了所有關係打聽他的下落終於找到了一點痕跡,將他堵在了半路。
他無奈得解釋不想叫你摻和進來,可你纔不是那種輕易罷休的,破罐子破摔得說如果他要跟你撇清關係你就到哪都跟着他,看誰熬得過誰。
當然最後的結果是他妥協了,但前提是你不準去參與他的計劃,他會在合適的時機主動聯繫你的。你答應了下來,能叫他鬆口已經很可以了,不能要求太多。
無可置疑的是他還是愛你的,不然也不會爲了你退了一次又一次。
晚上他洗完澡出來你纔看到他身上的傷口,不算重而且他恢復也快,但你就是心疼,拿了棉籤消毒的時候氣得踢了他一下,身體總不能自己照顧好。
他眼裏含着笑下巴抵在你的肩頭,心裏那時刻沉重的負擔終於在現在稍稍輕了一點,在你身邊他總能很快就放鬆下來。
你們如膠似漆得待了這一個月,到了離開的日子他很早就起了,湊到你還在睡的額間輕輕吻了一下才離開,他出門走了沒幾步就見你的車子停在他身旁。
“不辭而別?”你趴在副駕駛吻了下他的脣角。
他揉了下你的頭髮,“只是想讓你多睡會兒。”
解雨臣:
助理敲門說有客來訪,在你耳邊悄悄地說了個名字你點了下頭,門開的一瞬間你起身相迎。
“解老闆多日不見風采依舊啊?”你與他握了下手引着去會客的地方坐下。
他來主要是與你談一個項目的合作情況,不過現在已經處於晚期了,照理來說他並不需要親自來跑一趟。
也許是對這個項目很重視吧,你這樣想着。
談完之後也到了喫飯的時間,作爲主人家的你已經提前讓助理定了餐廳,於是很自然得便約他去喫飯。
他也帶了助理,不過助理說在你們食堂喫飯就好,你也沒法強求,所以這頓飯只由你們倆人去喫的。
說實話幹到你這個職位了,什麼大風大浪也見了,依舊保持單身也是因爲同齡的男性孩子都有了,還單着的要不就是對另一半要求太高,要不就是不準備結婚的。你的財力也能支撐你找一個討人喜的小白臉兒逗樂子,不過你並沒有飢渴到這地步。
他的談吐學識與你很相符,倆人的談話慢慢得時間越來越長,直至夜晚他提出要不要去喝一杯。
你點了點頭示意他稍等一下,你換了一件方領開叉長裙,腳上是一雙並不高的細跟涼鞋,當然還準備補了下妝,口紅也換了個比較外放的顏色。
出來的時候他很是驚豔,看着你的光潔如玉的脖頸若有所思。
你們約在了一家不是很鬧的靜吧,臺上有民謠樂隊唱着歌,你挨着他的耳尖說話,能看到他的耳朵似乎動了一下,你心裏一陣低笑。
喝完酒後他送你回了家,你臨要進門時他從口袋裏掏出一條項鍊,藉着月色戴在你的脖子上。吊墜上的鑽石與肌膚相稱,顯得更加得潔白如玉。
“什麼時候買的?”你有點驚訝地看着他。
他抿着嘴朝你笑,“祕密。”
之後的你就忙碌在工作中,稍有空隙的時候只有朋友的生日,晚上叫了你去喝酒,不過你到的時候她的身邊已經坐了幾個年輕男孩子,有喂着喫水果的,有給唱歌的,好不快活。
看你來了朝你招手,“人活着就是要享受嘛,你別整天跟唐僧一樣。”
你不耐得被人纏着就藉口去上廁所,從廁所裏面出來後才發現門口竟還有個等着你的。說實話這種人只有一個目的,傍個富婆攀個高枝。
你出來正不知該如何說時旁邊兒突然出現了一個聲音,“那是……”
你偏頭去看,解雨臣剛從那邊的廁所出來,你一臉無奈得,“你懂的。”
他一把將你摟緊懷裏進了包間,朋友還笑着問,“怪不得看不上這些,原來包了個更好看的。”
你剛要解釋,他在你耳邊兒低語,“要不……包了我?”
解家的家業還用你包啊,沒人的時候你擡起他的下巴,“那今晚怎麼伺候我呀。”
黑瞎子:
有人給他遞了消息,說京城富豪家在招聘管家,條件很嚴苛,武力高,顏值好,會一門外語和樂器,還要會做飯。相應的酬勞也高到離譜,所以就算是這樣去應聘的人也每天排很長的隊伍。
他一看,這不就是爲他量身打造的啊,立刻拍板決定去試試。不過黑爺從來不走尋常路,打探了你行程後繞過了保鏢將你擄到了自己的住處。
你還以爲是綁架呢,沒成想他放下你後先給你倒了杯熱茶,“現在招到人了嗎?”
見慣了這些事的你怡然得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坐好,勾脣淺笑,“我看先生就很合適。”
“我看也是,什麼時候能上班?”他臉上肆意的笑容更深了。
你站起來手腕兒一轉輕輕得將半張手掌搭在他的肩膀,“現在就能,我的管家。”
他跟在你身後出門,門口已經列了一排的車隊,見你出來後保鏢給開了門,你招呼他上車。
“這陣仗可真大啊。”他坐在車子上感嘆着,手指摸着真皮座椅一陣讚歎。
“阿耀。”你喚了一句,前排的人拿了張紙遞給你,你轉手叫他看,他連看也沒看就簽了自己的名字,齊黑瞎。
“齊先生。”你將紙張疊好放在包裏。
“很久沒聽到這個稱呼了。”他有點不太習慣這個稱呼,不過看臉色也沒多討厭。
你沒接他話茬兒,拿了電腦開始敲敲打打,到了地方後下車,你給他介紹房子裏的一位老人,“這是之前的管家爺爺,他會告知你一些具體的工作內容。”
老人看着你一臉慈愛,他跟了你的爺爺,爸爸還有你的前半生,這麼多年到現在更像是家人了。現在的他腿腳已經不太方便了,家裏的小輩說要接他回家去,不得已纔會找新的管家來接替他的工作。
管家事無鉅細得說着,若不是看在錢的份上他早就不耐煩得走掉了。不過拿錢辦事就得辦好,要不然毀了他的名聲。
晚上他敲門去叫你喫飯,“先放那兒吧,我等會兒下去。”
掌管着一個公司不是什麼輕鬆的工作,基本你每天都在熬夜,不然就在應酬,飯也沒好好得喫過。他直接推開門站在你面前,“我應該有要求你按時喫飯的權利。”
你起身無奈得看着他,“學得很快。”
“這是職責之內的。”他換了件管家的衣服,看着倒是少了點凌厲氣勢。
第二天晚上有個宴會你要他收拾一下作爲男伴出席,他站在原地沒動,你也沒在意,只是留下兩個字,“加錢。”
觥籌交錯,推杯換盞之後,酒意涌上來迷迷糊糊,他扶你躺在牀上去熬了醒酒湯,餵你喝完你卻抱着他的腰不鬆手了,臉上嬌憨的樣子與平日相差很大。
他不由得就記起老管家與他說的你的經歷,以女子之身繼承父親突然病逝留下的家業免不了要付出比旁人更多的東西。
“小小姐很苦的,拜託你多照顧點。”老人攥着他的手祈求。
要掙脫開的身體就這麼留在了這裏,手指捏上月光照耀下瀅白的臉頰,“醒了記得要加錢的。”
劉喪:
你們小時候就認識了,聽過他們家裏的那些糟心事,大人總是喜歡說那些家常,只有你注意到他。
在一次他受欺負的時候你伸出來了一隻手揪着他的衣袖躲到了一個你的祕密基地。一個廢舊的院子,裏面雜草叢生很適合躲藏,尤其是小孩子的身材矮小,鑽在裏面輕易找不到。
“以後如果你受欺負了可以來這裏,不過不可以帶別的朋友來,這裏只有我跟你知道。”小時候的你一本正經得說着,白白圓圓的臉蛋很可愛。
他很順從地點了點頭,你很滿意,從兜裏掏出創可貼來小心得貼在他臉上的傷口處。“疼嗎?我吹一吹就不疼了。”你趴在他臉上吹氣,他看着你恍惚間覺得你該是天使吧,不然爲什麼會突然降臨到他身邊。
你們一起生活了兩三年突然家裏說要搬家了,他被家裏趕出來的那天恰好你正要找他告別。
“那你願意跟我一起生活嗎?”你伸出手來問他。
他看着你點了點頭,你牽着他的手坐上了要遠走的車子。
你們一起生活,學習,放學的時候有個男生站在你面前遞了一張情書給你,還沒等你拒絕就被人拿走了。
“我是她的童養夫。”說完牽着你就往另一個方向走。
“什麼童養夫?”
“你們家養着我,我總要付出什麼。”他一臉得理所當然,只是你看不見的耳尖變紅了。
這樣安逸的日子並沒有過多久他就被父母找到了,就算是你們家再怎麼想要留住他也沒有用,他們畢竟是親身父母,輿論天生就向着他們的。
之後的他與你再也沒有聯繫,你曾試着去打電話或者寄信,但都沒有能聯繫到他。
過了十年後就在你以爲見不到他時他突然出現你面前,彼時你正與一男子相親還是年少曾遞給你情書的那人。
劉喪就站在你面前,“童養夫在這,你還要去找別人嗎?”
:https://www.zibq.cc。:https://m.zibq.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