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一章老夫還有一個女兒 作者:未知 什麼叫挖錢坑? 其實很簡單。 就是朕挖一個坑,然後你拿錢來添上就行了。 挖什麼坑呢?當然是賣官啊。 學“我大清”搞一個捐官,給多少兩銀子給你一個候補品級,不但不需要發餉,還需要你每年交錢保持的那種。 嘴上說是等到什麼你補得那個官位有空缺了你就上去,不過估計一輩子也別想有空缺的那種。 多好多和諧,你花錢的高興,朕收錢的也高興啊。 還是有很多有錢人是希望有個官身的,有些白手起家的沒有什麼出身,自卑不?要不拿個幾萬兩小錢錢補一個預備縣令? 以後走到哪你也是個有官身的人了,見到你們家的官老爺也不用自卑的接不上話,畢竟從字面意思上看你兩都是官了嘛。 還有些有錢人家的後代,學習天賦不行,老是沒法通過科舉,這不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嗎,滿足了你官面上的需求。 這是什麼,一舉兩得的事情啊,就不要說古代了,你看看後世這種事情不是很常見嗎,比如那些企業家,費勁心思的當選一個什麼什麼的什麼什麼一樣。 自古以來華夏人民便對此樂此不疲嘛。 有前途有前途,到時候把這些人都給他補到翰林院預備去,朕倒要看看那些清流遇到一大堆銅臭會是一個什麼感覺,會不會有一種莫名的小激動。 “唐敏之以家財捐助京城衙門,對此義士,朕不能不賞,那就賞一個迪功郎。”朱由校想了想,覺得這個正八品的迪功郎不過是一個散官,也就是一個名號,這個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而且還能鼓勵一波那些想當官的富戶,榜樣已經給你們立起來了,快拿小錢錢來砸吧。 “陛下聖明!”下面的官員們紛紛對着朱由校鞠身道。 不過一個迪功郎賞了就賞了吧,在這個時刻他沒人敢跟朱由校嘰嘰歪歪的。 剛纔纔拿下了一個正四品的鴻臚寺寺卿,想必陛下肯定是不介意再拿一個的。 再說了喫人嘴短,人家也出了銀子,自己也是享受到了,那就算他祖墳冒青煙好了。 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朱由校也算是給了唐敏之一個甜頭,告訴他,看看,跟着朕有好處吧,官兒這不就來了嘛,以後有了這個官身,去哪可就不是升斗小民了。 ”朕好像沒看到禮部尚書啊?孟紹虞哪去了!“朱由校前半句還是笑臉,後半句臉色陡然一轉換冷酷了起來。 變臉的速度簡直是趕上了國粹,銜接的毫無破綻。 “回稟陛下,孟尚書他告病在家未能上朝。”專門負責點卯的官員出列回道。 “告病?朕看他真的是病了,來人!” “去!看看孟紹虞是不是真的病了,告訴他今兒不能上朝,那就上表辭官吧,身體不行就不要硬撐着!”朱由校揮揮手讓小猴子去傳他的口諭。 爲什麼讓小猴子去,還不是爲了打臉嗎,你不是說小猴子是奸人嗎,那好啊,朕就讓這個所謂的奸人去宣口諭。 說完之後朱由校邊閉上眼睛不再多言,今兒的主角是孟紹虞他不在場朕不太好唱戲啊。 下面的大臣也都不再多言了,看着陛下閉上眼睛,他們也低下頭靜靜的思考。 周延儒在中部的一個角落裏面呆着,他有好多話要說,可是卻不能說什麼,他們的人現在在北方的勢力已經被壓制的不能喘息,若是不計劃好了再被陛下揪出來,那麼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該死的高鬥光!周延儒在心裏怒罵着。 他們好不容易,花了那麼大的代價,把他給送來京城任職戶部山東清吏司郎中,可是第一次上朝就被皇帝給揪了出來。 全國鹽稅該怎麼辦啊,要是這個山東清吏司的人成了皇帝的人,那可就有些麻煩了,鹽稅這玩意利益實在是太大了,每年上千萬兩銀子的牽扯,這要是被有些人給查了出來,那可就有樂子可看了。 周延儒也不管什麼孟紹虞不孟紹虞了,禮部被陛下給拿走就拿走好了,反正他也阻住不了這個既定事實,現在他只想着怎麼補救山東清吏司的事情了。 要命啊,自己當初爲什麼自告奮勇的跑來京城,在金陵每日押個妓,再喝喝花酒它不香嗎! 小猴子騎着馬帶着幾個錦衣衛快速的來到了孟紹虞的府邸,見到了躺在塌上的孟紹虞。 見他穿着白色的褻衣,頭上還放着一塊疊成了方塊的熱毛巾,面容有些蒼白,閉着眼睛躺在那裏沒有動靜。 “孟大人!孟大人!”小猴子也不是一個喜歡以德報怨的人,相反他倒是覺得有仇不報是傻蛋,多麼好的一個報仇機會,自己可不能浪費了。 小猴子叫了兩聲之後,孟紹虞依舊是紋絲不動,甚至連眼皮都沒有顫抖一下。 不管你怎麼叫我,我自佁然不動。 “這位公公,父親大人病臥在牀,還是請您回吧。”孟家大公子面色不善,對着門口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孟大人!孟紹虞!”小猴子前面叫他孟大人是給陛下面子,後面的他可是把孟紹虞當成的仇敵,自己與他毫無仇恨,卻被他給當成了奸人,還要弄死他,這是什麼意思! 小猴子不懂,但是他知道,有仇立馬就得報! “這位公公,家父病重還請你不要打擾!”孟家大公子面色陰冷,好像小猴子要是再不走他就要動手了似的。 “既然如此那雜家可就要告辭了。”小猴子莫名深意的看着孟紹虞一眼,然後轉頭就走。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回頭又說了一句話。 “陛下有旨,孟紹虞身體有疾,今日朕特許告老還鄉,免除禮部尚書官職!”說完小猴子便邁出了房門。 頓時孟紹虞的眼睛睜開了,一下子從塌上坐了起來,伸出手對着小猴子便叫道。 “侯公公且慢,老夫雖然身體不適,但是萬萬不能耽誤陛下大事,這便隨你入宮!”說着孟紹虞便下了塌,讓人給侍女給他更衣。 說什麼都不能丟了官位啊,哪怕他徹底投向陛下也是可以的。 現在他明白了沒有官位他什麼都不是,昨日吐血倒在地上,可憐無人管他,平日裏趕都趕不走的那些個官員,看到他像看見了污穢似的,還不是以爲他沒了官位以後什麼都不是了嗎。 不行絕對不行,他一定要保住自己的官位,這纔是一切的根本啊。 他躲在塌上,代表就是想向陛下傳遞一個他慫了的意思,就是想告訴陛下求他放過自己一馬,可是萬萬沒想到啊,陛下真的是一點情面都不講,直接把侯公公給派了出來。 而且還要罷了他的官,這是明擺着不願意饒恕他啊。 不行,必須得再爭取一下,哪怕是付出一切。 對了!老夫還有一個女兒!正好豆蔻年華,長得那叫一個傾國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