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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六章 地狱图腾空飞走

作者:未知
客栈裡小姑娘本想睡觉,却被他一番神叨叨的状态弄得心烦意乱,根本无法入睡。 “师父,這小子疯了,对着画像胡言乱语的,這都什么时候了,還让不让人睡觉了?” 慕容嫣然笑道:“他哪裡知道你在偷听啊,你還怪他。” “师父,你为什么這么偏向他,总是向着他說话?”小姑娘跳下床来,抗议道。 “我不是向着他說话,本来就是這么回事,你要真想睡觉,就关闭你的感应,不就能睡着了嗎?” “可是,我不是怕他出事嗎,所以得听着他屋裡的动静。” “不用,你好好睡吧,有师父盯着就行了。” “那好了,师父,我睡了。”小姑娘也是干脆,重新跳上床,不仅关闭了感应,连头都用被子蒙住了,不一会就睡着了。 慕容嫣然慈祥一笑,她的慈祥只会对徒弟体现,她的善意与宽容只会用在况且身上,就是周鼎成见到她都跟老鼠见到猫一般,两腿都哆嗦。 对她的敌人来說,她就是杀神,是瘟神。 徒弟睡着后,她的笑容渐渐收起,随后变得越来越庄重,甚至有些沉重。 她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变化在空中酝酿,她已经感应到這种变化好一会儿了,却找不到变化的出处,原以为是韩子平偷偷摸摸潜入到近前了,可是仔细感应却不是。韩子平虽說身手了得,可是想要骗過她的感应也不行,甚至過不了她徒弟那一关。 慢慢地,她从况且身上感应到了那种变化,這才发现原来在空中酝酿变化的源头就在况且身上。 他在干什么? 慕容嫣然在心裡发问。 原本她以为况且只是在画画,想要把两個凶案现场的景象精确地在纸上重现,她還误以为况且有自虐倾向,但是她现在不那么确定了。 她感觉况且现在好像在做法事,是在祭奠祭祀那些死难者,只是通過他的画笔和画布,而不是佛家道家那些法器。 可是空中那种变化又是怎么回事,法事也不会引发這种变化,尤其是這种变化裡有让她感觉不妙的东西,好像什么大事要发生似的。 她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只能继续盯着,丝毫不敢放松。 慕容嫣然感觉到正在发生一件事情,而且已经无法阻止。小君也感应到了。 “怎么回事,况且在做什么?”小君从椅子上跳起来,用心感应着。 “况且怎么了?”周鼎成的感应力沒那么强,以为况且出事了,急忙就要向外跑。 “你跑什么啊,况且沒事。他不但沒事,反而好像在做什么,弄得我心神不安的。”小君道。 “靠,那還不是出事了,能让你感觉心神不安的能是好事嗎?”周鼎成在努力挣脱小君的手。 “真的沒事,他還在画画,可是他這次画的画真的很不一般,有些特殊的感觉。”小君模棱道。 “你是說這個啊,他可能感觉太憋屈了,用画画来发泄。這有什么,上次他還画了一個能飞出来的画仙呢。這次說不定也能画出一個。”周鼎成這下子又放心了,坐回去喝了一大碗葡萄酒压压惊。 “你可别盼這次他画裡的人会飞出来,不然的话就满屋子都是索命的恶鬼了。”小君冷哼道。 “他在画那些死人啊?”周鼎成也听明白了,不禁有些心神不安。 若是這次画的人物都活過来,那可真就是恶鬼了,不像上次画的是秋香,飞出来的是画仙。這次画的可是魔,充满了戾气的魔。他难道是在作法嗎? 李香君的琴早就停了,她本想去看看况且,可是想到他画的那些场景,說什么也不敢去了,就是拿绳子绑着她也不敢去。 她躺在床上想着况且进来的样子,心裡痛的受不了,她最喜歡况且平日裡青春激扬的样子,让她疼的心裡痒痒的。 她想起第一次见到况且的时候的特殊感觉,原本還不是爱,只是到了后来,却都转化成了浓浓的爱意。 她知道這种爱不太现实,不要說自己比他大好几岁,就是容貌也比不上他的两個夫人,况且收留她们只是为了菲儿、婉儿几個丫头不致遭受厄运。 想着想着,她睡意袭来,头一歪就睡着了。 外面八個王府的护卫沒感应到什么,听到仙乐般的琴声停住,好生惋惜,在這无聊苦闷的夜晚裡,听着那美妙的琴声真是一件美妙惬意的事。 “琴声停了,他们两個人是不是那個了?”一個护卫轻笑道。 “不可能,灯還沒灭呢。”另一個护卫道。 “這有什么,人家可能就喜歡亮着灯做游戏。” “也可能啊,况公子虽說家世不如咱们小主子,可是享受的艳福却远远超過小主子了。” “沒出息,人生在世,就是享受美女的滋味啊。权力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說小主子還是比况公子强很多。” “這就是人各有志了,世上权钱色三样,要我选的话,我就选美女,宁可不要权和钱。” “胡說,沒有钱你能养得起人间绝色,沒有权你能保得住美女?” “你這人怎么抬杠呢,我這不是說三個裡只能选一样嗎?又不是說实际如何。我要真能选一样,還用得着大半夜裡给人家在外面站岗啊。” “那好啊,你不喜歡站岗,我跟小主子說說,明天让你回家种地去。那样天天晚上都能睡個安稳觉。” 這人不說话了,虽說以他的本事,到哪裡都能混得不错,可是王府裡的超高待遇在别的地方是享受不到的。 “听着,别咸吃萝卜淡操心的,都给我小心些,注意周围的动静,万一那位出点事,咱们脑袋都得搬家,還权钱色呢,你们做梦去吧。”护卫首领低声喝道。 几個闲着沒事斗嘴玩的护卫马上都闭嘴了。 慕容嫣然越是盯着况且越是心惊,她觉得况且好像在做什么仪式,而不是法事,他不是在祭奠、祭祀這些死者,而是在要做什么大事前的一种*的仪式。 他想做什么? 不会想自杀吧? 她的心悬起来,不過却不担心。 她虽然沒练過空空妙手,却可以控制住况且屋子裡的气机,可以瞬间让一個屋子裡的所有活物都失去行动甚至思维的能力。 可是她又满心疑惑,因为她看得出来,况且现在只是凭本能在画画,可能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画這两组画。 况且继续给第二组图着色,他细心地着色,把人物的一切都精细准确地再现出来,包括那诡异而瘆人的笑容。笔下如此完美逼真的恢复原貌,究竟意欲何为?沒有答案,他的脑子此刻属于空载状态。 画像已经接近完成,最后就差收尾了。 两张画的收尾工作都留在最后,况且這是无意识地运用上了画龙点睛手法,若是周鼎成在這裡,一定会欢呼大叫,又要有一個奇迹诞生了。不過要是他看到画面,估计就得落荒而逃,宁愿不要观摩奇迹诞生的過程。 就在同时,韩货郎忽然坐了起来,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已经让他躺不住了。坐了片刻,猛然浑身发热,根本坐不住了,他下了通铺就向外走,一個趔趄差点摔倒。 “老韩,你干嘛去?”一個车夫伸出来的腿被他碰到了,忽然醒了,看到他后含糊问了一句。 “内急,我,我去一下茅房。”韩货郎随口答了一句。 “哦,那你去吧。”這人翻身又睡着了。 韩货郎出去后找到自己的货郎担子,挑起来就向外走。 大车店的所有伙计都睡着了,這时候不会再有人投宿,深更半夜的在外边行路就等于给劫匪送银子。 韩货郎出了大车店的大门后,立刻飞奔而去,他不知道危险来自何处,却感觉到大祸即将临头,若不赶紧逃走,马上就会一命归西。 此时况且的两幅画完成了,最后两笔几乎一气呵成,画龙点睛的手法已经被况且运用得炉火纯青。 他的画笔刚刚抬起,忽然一阵罡风吹起,两幅画骤然升起在空中,然后画中的人物真好像都活了似的睁开了眼睛,况且恍然间好像還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 “他们活了?”他心中大骇,伸手就要抓住两幅画。 然而画中人沒有活過来,也沒有像上次那样飞出来,两幅画却真像活物一般撞开窗子飞了出去,然后在空中划過一道闪电般的光芒,向远处飞驰而去,同时爆发出雷霆般的轰鸣之声。 “這……這是什么情况?”况且蒙住了。 上次神仙图据說就是這样飞走的,他沒有亲眼见到,這次可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画的画飞走了,连個招呼都不打,這算咋回事啊。 “兵符!” 正在床上打坐的慕容嫣然惊得一下子升空,還保持着坐姿。 這不正是传說中兵符发射的景象嗎? 可是况且怎么会制作兵符的,他不是一直在画画的嗎? 兵符只有千机老人才会制作,而且多少年沒人见到了,沒想到她不但亲眼见到兵符射出,還从头到尾看到了兵符的制作過程。 可是,她看到的分明只是两组画啊。那两组画变成了兵符! 她愣怔得說不出话,尽力去感应空中已经化作两個兵符的画,感应到的确是虚空。兵符在一瞬间就脱离了她的感应范围,直奔目标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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