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難道錦衣衛裏有叛徒?【5/5 求收藏、鮮花、評價票】
這裏早就準備好了。
陳寒年做下來之後直接將從錦衣衛衙門領導的案卷,丟在了桌子上。
王奔和李響打開卷宗來看了一下。
接着王奔說道:“大人,這起案子的確是澆在了咱們這裏,李二保家中已經封禁。”
陳寒年拿着案卷:“帶我先去李二保家中。”
很快在王奔和李響的帶領下,陳寒年來到了李二保家中。
此時李二保家中已經是封禁起來。
“情況跟我通報一下!”
陳寒年一來到李二保家中便開始着手追查。
從案卷上來看。
李二保是白蓮教的一個暗樁的嫌疑最大。
李響回覆:“好的,大人,情況是這樣的。”
“昨夜指揮使大人提審李二保以及家僕二狗,二狗供述出花斑鼠的容貌之時,被指揮使大人當場戳穿。”
“此人當場服毒自殺。”
王奔接過話茬來說道:“接下來指揮僉事盧炳章大人帶着我們前去李二保家中查詢證據。”
“剛到就發現,其女僕翠香上吊自盡。”
“接着我們立馬返回縣衙,準備提審李二保,可是李二保就在這個空檔裏,被人殺死在牢房裏面。”
陳寒年聽完了陳述之後,馬上問:“屍格單有嗎?”
“在這裏!”李響立馬遞上去。
“我就不看了,你們說一下!”陳寒年已經來到了上吊自殺的女僕翠香的房間裏面。
擡頭看着頭頂的房梁。
王奔說道:“根據仵作檢驗,二狗系服用劇毒鶴頂紅當場死亡,女僕翠香繫上吊自盡而亡,死亡時間爲昨日下午申時前後,這個時間段,我們正和盧大人衝進李府。”
陳寒年摸着下巴思考。
申時也就是說下午的4點到5點的樣子。
現在是農曆五月份,這個時間點,都還沒天黑。
誰會挑這麼個時間段自殺。
這不就是明擺着要讓人發現?
這也太巧了吧!
“發現李太師與白蓮教之間有勾結的信,是誰發現的?”
陳寒年問。
王奔想了想,“是盧炳章大人身邊的千戶孟少澤!”
嗯?
陳寒年的腦海裏好像有一絲電光閃動了一下。
又是一個巧合?
盧炳章帶隊來李府。
盧炳章來到李府,翠香自殺。
二狗自殺的時候,盧炳章也在。
發現那些信件的也是盧炳章的人。
這個盧炳章。
陳寒年有些印象。
錦衣衛指揮僉事。
除了錦衣衛指揮使蔣瓛,兩名錦衣衛同知之外,錦衣衛的第四把交椅,位高權重。
難道這個人,與整起案件有關聯?
當然這只是他靈光一現的靈感。
陳寒年思考着。
假設盧炳章有問題。
那麼上元縣縣衙內如果有白蓮教暗樁,現在自己待得這個百戶所就必定也有白蓮教的暗樁。
陳寒年將自己代入盧炳章,他就一定會在錦衣衛上元縣百戶所安插自己人。
因爲兩個衙門不僅離得近,而且市場互通有無,消息傳遞也方便。
陳寒年心裏面已經有一個計劃了。
同時在李二保家裏面走了一圈。
陳寒年將王奔李響以及十個小旗都召集了過來。
“咱們在這裏安排了多少弟兄看着?”陳寒年問。
王奔立刻回答:“回大人,前後門各四個,宅子裏頭,共有十二個輪值看守。”“叫兄弟們撤吧,這裏沒什麼查的了。”
啊!
王奔和李響,以及十名小旗都愣了一下。
封住這個院子可是盧炳章盧大人下的命令。
現在不封了?
陳寒年看到大家的表情後,回道:“這裏充其量就是個嫁禍於人的場所,兩個人都死了,還有什麼必要待着。”
“不過……”他壓低了聲音。
然後招呼十二個人到面前。
神情嚴肅地說道:“我跟兄弟們透露一些底,有兩件事情咱們要去做。”
“這第一,給我嚴查二狗和翠香這兩個人,我要知道他們的詳細信息包括老家住址、兄弟姐妹、何時來李府爲僕、原因何在?”
王奔等人都記下了。
“這第二就更重要了,上頭懷疑白蓮教真正的暗樁在縣衙,所以我們的注意力要放在縣衙。”
“從明天開始,把目光給我放在縣衙。”
現在陳寒年纔是百戶所的老大。
大家只能是聽命。
等從李府出來後,陳寒年沒有回錦衣衛駐所。
“兄弟們,我下午要去提親,一切事宜,你們都聽從王總旗和李總旗的就行。”
大傢伙聽到陳寒年要去提親,都是發出羨慕的呼哨聲。
接着陳寒年駕着馬車繞過錦衣衛百戶所,直接來到了縣衙的後門。
他是這裏的老人,上前去和看守的兵丁打了聲招呼,然後拜託他們把自己之前的同事胡彧叫出來。
時間不長,十九歲的年輕小夥子胡彧就從裏面出來。
“喲,哥,你咋這身打扮啊,今天不上衙門當差,跑去當飛魚了啊?”
飛魚是縣衙的差役對錦衣衛的蔑稱。
陳寒年將他拉到一邊去。
“哥,說真的,你穿這一身皮來咱縣衙,真充不了面子,咱小胡就不怕。”
“之前有個飛魚仗着錦衣衛的番子的身份,要咱下跪,咱都不鳥他,那傢伙還說自己是個千戶呢!”
胡彧和陳寒年勾肩搭背的走向角落,一邊走還一邊吹牛。
陳寒年出示了自己的錦衣衛百戶腰牌。
小胡愣了一下。
然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極爲恭敬地喊道:“小人上元縣壯班衙差胡彧參見百戶大人!”
陳寒年白了他一眼:“瞧你那狗腿樣!”
小胡斜着頭問:“哥,你真當飛魚去了啊?”
“起來起來!沒出息!!”陳寒年看不得他這幅狗腿模樣。
小胡不敢,常年和錦衣衛打交道,他可是知道,那塊腰牌沒有假的。
錦衣衛的百戶,那是正六品,和他們縣太爺一個品級。
就算是縣太爺見了錦衣衛的百戶,也得恭恭敬敬的。
“哥,我腿軟了,我就跪着吧,您找我有事啊?”
陳寒年看着他,搖搖頭,“行,你就跪着吧,我說你記着。”
“今晚是你值班吧?”
“嗯!”
“好,我交給你個任務,今晚給我趴在後衙衙差和皁吏住的那院的屋頂上,給我看着,如果有錦衣衛番子來縣衙找人,特別對面百戶所那幾個當官的,你給好生記住,明天報給我!”
胡彧摸着腦袋:“哥,你現在不是跟他們一夥的了嗎,還要監視啊?”
陳寒年一拍他的頭:“讓你盯着就盯着,哪那麼些廢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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