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井下石
“小姐,這是怎麼回事啊?陸平平和林敏都已經離開京城了,他們的目的就是藏寶圖,如果他們離開了,就證明他們拿到藏寶圖了,可如今這……?”
朱青也是滿臉的疑惑“杜心雨和秦錦伊都回來了,她們能回來唯一的解釋就是對方已經拿到藏寶圖了,可是最近這些日子,你可曾聽聞誰挖到寶藏了?”
“那按照小姐的意思,趙軒義給了他們假的藏寶圖?”
“這要是陸平平回到杭州後被通緝唯一的解釋!卸磨殺驢在這種事永安王十分在行!”
葉子冷笑一聲“堂堂永安王大公子,如今淪落成這般模樣,實在是有些可惜!”
“無非是第二個李文洲而已,這羣人自詡聰明,結果呢?做的全都是最愚蠢的事情!”朱青說完,與葉子慢慢消失在人羣之中!
過了晌午,踏雲軒內,趙軒義與朱月君兩人抱在一起,幾次雲雨讓兩人身體疲憊,正躺在大牀上養精蓄銳!
“對了,你說朱文瑜招募太子妃,有人選了嗎?”趙軒義問道。
“皇兄說他已經想好了,至於是誰他還沒說!”
趙軒義心裏一陣猛跳,不是唐蜜吧?那可不行啊!現在和情況自己怎麼也不能讓唐蜜嫁過去啊!“不會是唐武傑的姑娘吧?”
“原本是想訂她!這樣遠東軍就是太子的後盾了,可是唐蜜居然都不能生育了,自然不行!”
趙軒義心裏長出一口氣,還好不是唐蜜,不然就麻煩了“那會是誰?別告訴我是齊晴雨!”
“應該也不是,齊晴雨那基本上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怎麼可能讓她進入宮廷?”
這趙軒義就含糊了“除了這兩個女孩,在京城之內,自己似乎沒有聽說過那個女孩很何事啊?”
兩人正聊天,外面傳來敲門聲“長公主,有急事稟報!”
“進來!”
楠竹走進房中,站在屏風後面“飯菜曦蘭和苳梅回宮檢查,發現壽宴準備的絲綢餐巾,還有象牙筷子不夠了!”
“什麼?”朱月君立刻從牀上坐起來“這不都是早就預定好的嗎?”
“是,但是路上有一輛馬車出現翻車,損壞了一些,所以……?”
朱月君氣得臉色陰沉“這羣廢物!立刻準備馬車,我即刻回京!”
“是!”楠竹說完急忙退了出去!
趙軒義急忙拿過肚兜,親手給朱月君更衣“事情都可以處理,你就別這麼生氣了!”
“一羣辦事不利的!”朱月君抱住趙軒義,與趙軒義深情一吻“義郎,原本以爲能和你在一起一天,結果是不可能了!”
“不急,咱們時間多的是,你去準備壽宴吧!”
“成,一會讓楠竹送你回去!”
“好!我給你更衣!”趙軒義說完,急忙幫朱月君穿好衣服!
朱月君換好衣服之後,下了鳳牀,向外面走去,隨後一陣馬車聲音傳來,朱月君回宮了!
楠竹走進寢殿,來到鳳牀旁邊,看着沒有穿衣服的趙軒義,臉色嬌紅“國公,婢女服侍你穿衣服吧!”
“嗯!”趙軒義慢慢起牀,楠竹拿過衣服給趙軒義穿上,而趙軒義的雙手則是不斷在楠竹身上揩油,楠竹也是敢怒不敢言。
穿戴完畢之後,趙軒義坐着馬車,被楠竹送回來府門外。
趙軒義下了馬車,楠竹拉住趙軒義的手臂“剛剛月衛傳來消息,陸平平被通緝了!”
“誰?陸平平?”
“對!”
“他不是永安王的大公子嗎?怎麼會被通緝呢?”
“奇怪的是通緝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永安王!”
趙軒義一聽笑了“越來越有意思了,自己兒子和老子打起來了,這叫什麼?馬瘦毛長蹄子肥,兒子偷爹不偷賊!誰有空管他們的閒事?”
“具體情況還不明,不過國公多多小心爲上!”
趙軒義一巴掌拍在楠竹的翹臀上“好!知道了!”說完走向自己府中!
趙軒義走進後門之後,沈巍急忙開口“陸平平被通緝了!”
“你也知道了?”趙軒義笑着說道。
“整個京城都知道了,海捕公文貼得滿城都是!”
“有意思!看起來這藩王的家中也不是很安靜啊!”
“少主,你這次去和長公主商量得怎麼樣?咱們什麼時候出征?”
“別急,這件事要等皇上壽宴之後!估計到時候才能定下來!如今不是咱們說的算了,要是朱墨弦還在皇宮就好了!”
沈巍嚇得臉色鉅變“你可別胡說,要掉腦袋的!對了,太子來了!”
趙軒義心裏猛跳幾下,心道讓他知道自己去朱月君那裏,那就壞了“人呢?”
“走了,我說您去軍營視察,他就離開了,說明天再來!”
趙軒義鬆了一口氣“嚇死人了!以後再有再有這種情況,你一定要抗住!”
“明白!就這一個理由就夠了,太子又沒有兵權,不敢擅自進入軍營的!”沈巍看到趙軒義被嚇得汗都出來了,不禁笑了!
趙軒義瞪了沈巍一眼“軍營裏面準備得怎樣了?”
“這麼長時間以來,通過杜家,咱們軍營糧草足夠,即便是沒有戰事,也夠用三年的,這次若是出征,糧食方面不用擔心,至少可以維持半年!”
“哼!殺那羣鼠輩還用半年?五個月我都嫌多!”
沈巍沒有聽明白,你這威風的底氣就差這一個月嗎?“至於武器方面也不用擔心,南宮澈做出很多機關,若是在戰場上,一定可以發揮最大的作用!”
“那就好!還有兄弟們的防禦,軟甲、棉甲,都不可大意!”
“是!對了、少主,這次我們出征,全部出動嗎?”
趙軒義思考了幾秒,最後搖頭“不成,若是全部都出徵,那不就是奇勝不顧家嗎?倘若咱們在外面征戰,幾大藩王趁機發難京城,那就糟了!”
“那您的意思是?”
“留下一萬麒麟衛,再留下一萬邊防軍!只要有兩萬人鎮守,那就沒事了,小股部隊不敢攻,若是那幾個老不死的真要動手,哼!我們留下的兄弟,也足夠支撐我們回援!到時候誰動手直接砍了就是!”
“如果這樣的話……我們也就剩下不足八萬人馬了!用這個人數攻打一個國家……似乎不太夠啊!”
“自然不夠,不過放心,我去別的地方借兵!”
“借兵?老家?”
“不可!老家那是奇兵,這次哪怕是敗了,也不能動老家的兵,那是我最後的底牌,這次若是敗了,有老家的兵我可以東山再起,若是藩王趁我攻打東瀛出兵,實在不行還有他們救援,不到萬不得已不可亂動!”
“是!那你還能去哪裏借兵啊?”
“嘿嘿!山人自有妙計!”趙軒義賣了一個關子!
“少主,感情淡了,你現在什麼事情都防着我!”趙軒義這個行爲讓沈巍很是不舒服!
“是你變笨了!”
“我變……我?哎?”沈巍突然看到前面走過來一個人影,一身火紅的長裙,將那玲瓏有致的身材描繪得十分精緻,而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唐蜜!
“哦……!少主說的沒錯,是我變笨了!怎麼着?給你們準備馬車?”
“別!今天就算了,剛剛回來,生產隊的驢也不抗這麼糟蹋啊!明天上午給我準備馬車!”趙軒義笑着說道。
“明白!”沈巍說完哈哈大笑。
“你們在聊什麼?似乎很開心啊!”唐蜜笑着問道。
“唐姑娘你來得正好,我有一些事情要和你談,但是今天實在沒時間,咱們明天上午,我備車,咱們好好談談!”
唐蜜聽到趙軒義這話,順利地接收了信號“好啊!正好我也有事和趙國公談談!”
“那就說定了!”趙軒義說完,和唐蜜互相笑了笑,隨後離開了!
沈巍在趙軒義身邊,將一切看在眼中,心道看到沒?這就叫狼狽爲奸啊!“少主,要不要我去給你買一個全新的安全措施?”
趙軒義一巴掌打在沈巍的肩頭,張開大手“我要五個!”
“收到!”
此刻京城光華門下,一個衣衫襤褸,滿臉淤青的男子走了進來,手中拿着一個竹棍,走起路搖搖晃晃,似乎全身無力,而左手還扶着腹部,似乎十分的不舒服!
一個穿得如乞丐一般的人,誰會在意呢?男子看到滿大街的尋人啓事,急忙將斗笠向下壓了壓,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的臉,因爲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被通緝的陸平平!
陸平平找到一個十分小的客棧,交了銀子,住進房中,坐在椅子上,慢慢脫下髒亂的外衣,看了看腹部的傷口,連續幾天趕路,傷口一點好的跡象也沒有,而且沒想到通緝令居然這麼快,都到達了京城!
陸平平思來想去,最後一咬牙,拿過紙筆,在上面洋洋灑灑寫下幾句話,隨後小心翼翼疊起來,自己能不能活,就看這封信的了!
而此刻杭州境內,齊浩碧來到永安王府,看到朱天佑臉色十分不悅,心裏暗笑“義父,兒臣得到一個寶貝,想要獻給義父!”
“哦?你又得到什麼寶玉了?拿來讓義父看看?”朱天佑笑着說道。
齊浩碧將一張染滿鮮血的藏寶圖拿了出來,放在朱天佑的面前,朱天佑不看還好,這一看急忙坐直了身體,隨後伸出雙手,將藏寶圖拿了過來。
“這是……?老三,你是怎麼拿到的?”朱天佑喜出望外,笑着說道。
“義父,我知道您很高興,兒臣雖然不願意打擾您的雅興,但是……還是要說實話!您可知道大哥……不、陸平平爲什麼殺人逃跑嗎?”
“爲何?”
“因爲這張圖,是假的!”
“什麼?假的??”朱天佑大驚,兩顆眼睛差點沒瞪出來!
“不錯,想必是陸平平當初找藏寶圖過於急躁,找到之後就拿回來邀功,隨後發現是假的,無法和您解釋,這才殺人逃跑!義父您想想,這藏寶圖若是真的,趙軒義此刻還不滿天下尋找?”
“但是你看看,現在天下太平,趙軒義紋絲未動,就連打聽都沒打聽,您要是丟了這真的藏寶圖,你還會如此安穩嗎?”
朱天佑聽到齊浩碧的話,認真的點了點頭“老三說得有理,原來如此,陸平平這是又被趙軒義給騙了!!”
“應該是這樣!”
“這個廢物!!三番五次栽在一個人手中,簡直是白白養了他這麼多年!”
“義父也別生氣,陸平平現在已經跑了,咱們也弄清楚事情的真相,知道這圖是假的也就夠了,若是您再派人挖掘,什麼都沒找到,那纔是……??”
朱天佑嘆了口氣“此刻我心中怒火難消,若是不把這個陸平平抓回來抽筋剝皮,我這口氣實在咽不下去!”
齊浩碧眼睛一轉,急忙說道“兒臣有一個辦法,有可能將陸平平逼出來,就怕義父不同意!”
“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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