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你是我男人
趙軒義倒是也可以幫朱月君一起看摺子,畢竟朱月君在這方面沒有防備他的意思,可是趙軒義慵懶,寧願坐在一旁喫水果喝茶消遣,也不願意做這些公事!
朱月君則是心情愉悅,只要趙軒義陪在自己身邊,自己就很開心,那怕他什麼都不做,正在兩人安靜享受的時候,楠竹走進大殿!
“啓稟***,沈護衛來了,說是有急事求見國公!”楠竹說道。
朱月君聽到後,放下手中的摺子,轉頭看向趙軒義,趙軒義將手中的蘋果放下“沈大哥可說是什麼事情?”
“說是太子給的軍餉沒有拿出來!”
“啊?”趙軒義楞了一下,印象中自己的軍餉沒有虧欠過,畢竟之前都是朱月君幫自己支出“你讓他進來說話!”
楠竹轉頭看向朱月君,朱月君輕輕點頭,楠竹這才離開!
時間不大,沈巍來到大廳之內,撩衣服跪下“拜見***!”
“起來吧!”
“謝***!”沈巍站起來。
趙軒義立刻問道“沈大哥,你方纔說軍餉沒有拿出來,是什麼意思?”
“方纔我帶着麒麟衛去戶部提銀子,將太子親筆手諭交給那名戶部郎中劉傑,結果他不給銀子,說是讓咱們別急!”
“這叫什麼話?你沒說是我們麒麟衛用的嗎?”趙軒義聽到這話,心中有些怒火,心道還有人不給自己面子的?
“說了,還說是太子親筆,可是他依舊不給,還說最近他在忙於太子登基大典,支出困難,這件事纔是重中之重,等等一切託詞!”
“哎呦我?真有意思了!我?”趙軒義被氣得胸口怒火已經燃起,這分明是難爲自己啊!
朱月君聽到之後,不由笑了,看了一眼楠竹,楠竹點了點頭“沈護衛,請你在外面等候!”
“好!”沈巍跟着楠竹走出大廳。
朱月君來到趙軒義身邊坐下,單手托腮看着趙軒義“我的國公大人啊!第一次去戶部支銀子吧?怎麼樣?這個感覺第一次吧?是不是十分舒服?”
趙軒義看向朱月君“你這話什麼意思?”
“讓你知道知道何爲官場!戶部、乃是國家經濟命脈,裏面的人掌管整個國家的經濟支出,怎麼會輕易給你銀子?之前若不是本宮,你能那麼容易拿到軍餉?這次知道難處了吧?”
“我有太子親筆的手諭都不成?這羣人難不成要反了天?”
“你哪怕是有皇上的手諭,或者聖旨!都要看戶部的臉色,而且說白了,這是你我這種身份的人去,纔會爲難!若是二品以下的官員去辦事,人家都不理會你,你的摺子或者是書信放在那裏等着吧!哪怕是銀子取出來,也要好處的!”
…
“這羣傢伙還敢要孝敬?”
“你認爲呢?那可是一個喫金子吐銀子的地方!”
趙軒義驚訝的看着朱月君“這些你都不管?”
“管?我如何管?後宮不得干政!我如今雖然做到了監國,也能在大事上有權參與,但是也有我伸不到手的地方!這戶部乃是大明命脈,除非太子登基**,不然他都沒有權利過問!”
“哎呀臥槽!有意思啊!我堂堂護國公要點軍餉還要裝孫子?特麼的!老子帶人砍了這羣傢伙!”趙軒義說完怒氣衝衝站起來!
“站住!”朱月君冷聲喊道!
趙軒義立刻站住了腳步,轉頭看向朱月君,只見朱月君冷冰冰的瞪着自己,趙軒義不禁奇怪“你喊我幹嘛?”
朱月君抓住趙軒義的衣袖,一把將趙軒義拽下來,讓趙軒義坐在自己身邊“你這都已經踏入朝堂了,怎麼做事還如此衝動?動不動就打打殺殺,像什麼樣子?你若真就如此,讓別人傳出去怎麼說?”
“護國公就是一個殺伐果決,嗜血如命的屠夫?你若只會如此,那羣文官有的是辦法整頓你,到時候給你一個圈套你就掉進去,死無葬身之地!”朱月君臉上滿是失望的表情。
“你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我還要和他們鉤心鬥角?詭辯是非?”
“沒錯!”
趙軒義被氣笑了,張着大嘴,半天沒說出話“我的***,我是帶兵打仗的!我是保衛國家的!我爲何要與那羣無事生非的迂腐之臣耍嘴皮子?”
“就憑你是我的男人!”朱月君字正腔圓地說道。
“……”朱月君一句話讓趙軒義無言以對,靜靜地看着朱月君!
朱月君嘆了口氣,輕輕拉住趙軒義的手“義郎,我知道你不喜歡這種生活,你擅於殺戮,精通武器,但是你要知道,國家不可能一直都在戰爭中度過,我沒有強求你成爲一代奸雄,但是你至少要做到外能以武力震懾,內能以城府震懾!”
“只要你能文武兼備,朝堂內外喫得開,那個時候,你纔能有資格娶我,我也才能下嫁給你!你若以爲依仗兵力和權勢就能讓我們走到一起,完全不可能,在這羣奸臣的眼中,那樣的你只是一介武夫而已!”
“義郎、我是真的想要與你相守終身,所以你以後行事萬不可如此衝動,動不動取人性命,這樣不但事情得不到解決,就連你自己都有危險!”
趙軒義被朱月君的話說得沒有任何反駁的話語,朱月君的愛讓他無法拒絕,雖然自己很是憤怒,但是看到如此深情的朱月君,看到她真的在爲兩個人的未來考慮,趙軒義就連發火都做不到!
自己其他的女人都是自己追求而來,自己也能給她們最穩定安全的生活,唯獨朱月君,她的身份太高,自己也從沒想過兩人以後的生活,而朱月君卻在認真的想,並且在教自己要如何做!朱月君的話讓趙軒義感動不已!
…
“難不成我就這麼被他們欺負?太不把我當回事了?”
“自然不能,你可是護國公,怎麼能讓這羣人隨意欺辱?但是你不能殺人!”朱月君輕輕將趙軒義抱在懷中“我的義郎如此聰明,一定能想到辦法的,我相信!”
趙軒義深吸一口氣,朱月君身上的香味瞬間進入鼻腔之中,讓趙軒義十分享受“這羣人都有病吧?連我的事情都敢阻攔?”
朱月君慢慢將趙軒義扶起來,雙眼認真地看着趙軒義“你根本沒看清楚事情的原本!”
“什麼意思?”趙軒義問道。
“你方纔沒有聽到嗎?這次阻攔你的是戶部侍郎劉傑!”
“聽到了!那又怎麼樣?我都不認識他!我也沒見過!”趙軒義說道。
“你啊!”朱月君一臉的無奈“你惹到誰都不清楚!這麼和你說吧,戶部侍郎劉傑,與禮部侍郎劉紹可是一母同袍的親兄弟!”
趙軒義聽到之後,瞬間瞪圓了眼睛“你說啥?就昨天和我在朝堂對戰的那個禮部侍郎劉紹?”
“沒錯!”
“哎呀?那這麼說,這兩個人都是錦繡公主母親李貴妃的親侄兒?”
“對啊!”朱月君笑着說道。
“不是……?”趙軒義被氣得都快炸了,雙眼看着朱月君“整個大明都沒人了嗎?怎麼皇親國戚都進入六部做官?這裙帶關係是不是太複雜了?”
“不然你以爲爲什麼那麼多人想讓自己的姑娘嫁入皇宮?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只要成爲皇親國戚,就能隨隨便便做一個官員,不敢說平步青雲,至少這一生喫喝不愁,而且還無人敢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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