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王清月到底是誰?
我問幺妹那是個什麼東西?
幺妹跟我解釋說:“夜啼鬼就是我們這邊那種夭折的小孩,聽村裏老人說,以前醫療條件不好,生出來的孩子大多都夭折,或者活到幾歲就死掉了,那種小孩就丟到我家旁邊的水塘裏!”
這時北楓用手對我比了個八的手勢,我一下沒反應過來,北楓小聲對我說:“擼子!”
我恍然大悟,老子的擼子可不是白買的。
我安慰着幺妹讓她不用害怕,我說:“老子倒要看看那什麼夜啼鬼有大多的能耐!”
“我們還是請個道士吧!老人說只有陰氣重的人才能看到那種東西,這怕是要倒大黴了!”幺妹躲在我背後說道。
“我呸呸呸!我說你這婆子能不能說點吉利話!我們還要下墓呢!”阿桂瞪着幺妹怒斥道。
我沒理他倆,拉起小婷的手,繼續往房子裏走去,我想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那些東西不來惹我,我也不會管他們。
回到幺妹家,老嚴已經睡醒了,他看到我就問:“老張,下面有貨嗎?”
我嘆了口氣說:“只知道大概位置,明天我們得去搞洛陽鏟和扎子,不然沒法精準找到墓室!”
老嚴繼續問道:“你道上不是有那麼多朋友嗎?問他們借一把不就行了!”
這我也想過找把頭或者伢子他們,但不知道爲什麼,自從我當了村長,我就不想什麼事情都要依靠別人,我想自己成長起來,就像把頭和王清月說的,闖出自己的一番天地。
於是我找了個理由說:“我不想走漏風聲,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對對對!清河哥說得對!人一多我們分到的錢可就少了!”幺妹點頭說道。
從上山我們就一直沒喫東西,這時大家也都餓了,我就拿出了我買的壓縮乾糧分給大家,他們看小婷買了泡麪和火腿腸,一個都不要,全喫泡麪去了。
在燒開水期間我們又聊起了剛剛看到的那三個小鬼,老嚴說他們湖南那邊小鬼多得是,就道縣那鬼崽嶺,那種泥人小鬼滿地都是。
阿桂一驚一乍的說:“我們看到那可是活的!會動的!就在這旁邊的水塘,老嚴哥你在屋裏沒聽到什麼動靜嗎?”
老嚴吐了口煙大聲說道:“湖南人能怕鬼?就他奶奶的日本鬼子我們都沒怕過!這倆小鬼就把你們嚇成這樣,真是沒用!”
我想的也是,當年我們廣西兵怕過誰?桂林保衛戰我們廣西兵2萬多人面對全副武裝的15萬日軍都沒慫,現在我們6個人還能怕3個小鬼不是!
再說了我們幾個還帶着槍,要是敢來嚇唬我們,老子就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神槍手!
我們幾人邊喫邊計劃着明天的下墓的事情,我準備讓小婷和阿桂當哨子,畢竟這地方我們都不熟悉,萬一被逮到那就虧大發了。
下墓有北楓和老嚴我覺得非常合適,老嚴膽子大,北楓腦子好使,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有勇有謀。
睡覺時北楓發了條信息給我,說讓我小心幺妹,說別讓她知道我們太多祕密
我感覺幺妹是一個心機很重的人,是個利己主義者,遇到事情說不定會拿我們當擋箭牌,雖然她在張孫權那件事情上幫了我很多,但我感覺她是不值得信任的人,所以跟幺妹在一起我得多做一手準備。
我跟北楓說不會出啥大事的,趙宴說的那什麼九星會肯定會在暗中保護我們的,畢竟那幫人還等着我去給他們找長生不死藥呢!
說完我跟阿桂還有小婷也說了幺妹的事情,我讓他們小心一點幺妹。
隨後我們既然就關燈睡了過去,到後半夜,我被冷醒過來,摸了摸鼻子才發現自己感冒了,我摸了摸口袋沒帶紙巾就起身出去找。
我剛走出房門就聽到幺妹家房子外面好像有人在說話的聲音,我聽不清內容,就聽見說話的語速非常快,就像村婦在碎碎念。
我心說這好傢伙,大半夜的還出來聊天可真是喫飽了撐的,我在客廳拿了幾張餐巾紙擦了擦鼻子,就返回房間睡了過去。
還沒睡多久,我就聽到有人的腳步聲,就是那種光腳踩在地板上腳底板有汗被黏住的聲音,我微微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卻什麼也沒有。
一直到第二天清晨,我們幾人早早就醒了過來,喫完早飯後我讓阿桂帶着小婷去村子周邊熟悉一下環境,順便給小婷傳授一些哨子的工作經驗。
我們則是又回到了昨晚打盜洞的位置,因爲是白天,周圍的事物一目瞭然,我們穿過很大一片松樹林就到了昨晚打洞的懸崖邊。
一眼看出去就是大渡河,水面看似平靜,底下則是暗流涌動。
北楓說:“這懸崖距離水面少說也有個六七百米吧!”
我對那個數字沒什麼概念,我站在懸崖邊朝底下望去,嚇得我差點暈厥,腿都軟了。
老嚴這時候已經在幺妹說的那棵大樹邊開挖了。
我看到趕忙跑過去制止,我說:“現在就挖,萬一被附近村民看到不就栽了!”
幺妹說:“沒事的!年輕人都出去打工了,老人和小孩都在村子裏,活動區域都在村子和附近,他們不會跑那麼遠的!”
我看到北楓若有所思的樣子,就問他是不是想到什麼辦法了?
北楓說:“既然這邊都沒有人,那還不好辦?我們用炸藥直接炸開不就行了?”
“對啊!臥槽!我怎麼想到還可以用炸藥呢!”
我纔想起還可以用炸藥,之前在道縣買了那麼多,都沒用上,這次剛好可以利用上那些好東西。
接着我就讓北楓和老嚴下山拿炸藥,我也跟阿桂打了招呼,告訴他我們要在山上放炸藥,要是驚到了山下的人,就馬上告訴我們。
我看幺妹一臉惆悵的樣子就走到她旁邊跟她聊起了天。
我說:“你舉手投足間很是優雅,真不像個農村孩子!”
幺妹笑道:“是嗎?我是高鐵乘務專業的,平時上課有學習形體和禮儀,你觀察人還真是仔細啊!”
我隨口回道:“那麼巧!我也認識一個乘務專業的女孩,她還是空姐呢!但沒有你那麼優雅,她有些駝背還喜歡喝酒!”
幺妹手裏攥着一根樹枝在地上邊寫字邊說:“不是吧!我喝酒那是爲了掙錢迫不得已,我們這一行是禁止飲酒的,還有你說的駝背,那也太不像話了!我們平時都很注意自己的儀容儀表和姿態,而且她還是空乘,你確定不是你看錯了嗎?”
聽幺妹這麼一說,我好像還真沒親眼看到王清月駝背的樣子,但爲什麼會說出她駝背的事情呢?
就在我回憶起關於王清月的片段時,突然想起張秋雨給我過生日那天,我舍友說的一句話。
我記得他好像說柳馨楠和王清月去宿舍找我那天,去的不是真正的王清月,說什麼氣質和舉止都跟我們學校那個王清月不一樣,而且還駝背。
對!我仔細想了想還真有這事,就是我舍友餘書培說的,等有空我得問問他纔行,
王清月那婆子明明跟趙宴好上了,那天還要親我,聽她說話好像還是初吻,我實在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是真怕趙宴知道我把她婆子初吻奪走了,跟我翻臉,畢竟有很多事情我還得依仗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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