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河南黑老大趙金寶
我走出居民樓,打了個電話給陳東,畢竟他也是混黑道的,也許會知道一些關於趙金寶的事情。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陳東的聲音在電話那頭傳來:“喂,兄弟,這麼晚了找我有事?”
“嗯,有點事想問你。”
我深吸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你知道趙金寶這個人嗎?”
“趙金寶?哪個趙金寶?”
我不耐煩地說:“河南寶豐縣的趙金寶。”
陳東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疑惑:“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人來了?他是河南那邊一大哥,路子挺野,賭場,房地產,盜墓,造假貨,連人口販賣都幹。”
聽到陳東的話,我心中的不安更加強烈了。
如果趙金寶真的是這樣的人,那麼魏老頭被帶走,恐怕凶多吉少了。
“那你知道他現在在哪裏嗎?”我急切地問道。
“這個嘛,我不是很清楚。”
陳東沉默了一會,繼續說道:“不過,寶丰那邊的大哥都喜歡去一個叫“豪庭”的商K,你可以去那裏找找看。”
“好,我知道了,謝了!”
我掛斷了電話,心中已經有了決定。
我讓北楓開車去找一個叫“豪庭”的商務KTV。
看地圖顯示,那KTV位於市中心的繁華地段。
半小時後我們到了大門口。
我下了車,看着眼前這座金碧輝煌的建築物,心中不禁有些緊張。
我讓衆人把擼子全部上了膛。
深吸了一口氣,走了進去。
KTV裏面熱鬧非凡,音樂震耳欲聾。
肥頭大耳的男人一手摟着一個女孩,從我們面前走過。
我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羣,走到了前臺。
“請問,這裏有沒有個叫趙金寶的?”
前臺小姐是個跟翟慧雪差不多大的女孩,她白了我一眼:“你誰啊?這裏是玩的地方,找人去派出所找。”
“我找他有點事情,麻煩你通知他一下。”我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誠懇一些。
前臺小姐似乎對我的回答並不滿意,但她也沒有再多問,而是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
不一會兒,一個光着膀子,肩膀上紋着龍的墨鏡男走了過來。
“聽說你們有事找寶哥?”
我點了點頭說:“對!”
這男人上下打量着我,語氣中帶着一絲不屑:“是不是在學校被人欺負了來找我們幫擺事啊?”
沒等我開口,這男人突然摘下墨鏡,俯下身直勾勾地看着翟慧雪說:“這樣,你來我包廂陪我唱幾首歌,我幫你們把事情辦了!”
翟慧雪聞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緊緊地抓住我的手,顫抖着聲音說:“不,我不要去!”
我深吸了一口氣,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放心。
我擡起頭,看着眼前的墨鏡男說:“哥,喜歡聽歌我陪你唱唄,我桂林張學友!”
墨鏡男顯然被我的態度激怒了,他瞪大了眼睛,罵道:“信球玩意,你麻辣隔壁,我恁你娘誰讓你陪了!”
說着,他一把抓住我的衣領,想要動手。
就在這時,翟慧雪抓住墨鏡男的手說:“哥,別動手,我陪你,我陪你就是了!”
墨鏡男笑了笑,摟住翟慧雪在她脖子上嗅了嗅說:“咦,你這小妮長得真帶勁!”
看着翟慧雪被墨鏡男帶進走廊角落裏的一個包廂。
我心裏很是不爽,但還是強迫自己保持着冷靜。
這女孩跟我又沒有關係,再說那也是爲了救她外公。
在外面等了十多分鐘,我見她們人還沒出來,就轉身走向前臺,再次詢問趙金寶的下落。
但前臺小姐只是冷冷地看着我,沒有回答。
我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的怒火,儘量保持冷靜。
我知道,衝動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這時北楓扯了扯我的衣服說:“好像不對勁,那小妹剛進去的包廂門口圍着好多人。”
我一看,還真是,那門口圍着七八個光着膀子的小夥,像是在偷窺一樣。
我叫上北楓他們走了過去。
我扯出一個小夥問:“你們在看什麼?”
他指着我就罵:“恁你娘啊!關你球事,滾!”
我一直聽不懂這河南話,但看她那副嘴臉我猜出肯定是在罵我。
“我草你的碼!”
我怒罵一聲,一腳踹在他肚子上,隨後掏出匕首。
那小夥被我踹得後退了幾步,捂着肚子一臉震驚地看着我。
他顯然沒想到我會突然動手,周圍的幾個小夥也愣住了,看到我們都拿出了匕首,一時間沒人敢上前。
我趁機走過去,推開人羣,看到了包廂門口的情況。
只見翟慧雪全身溼漉漉地躺在沙發上,淺藍色的緊身牛仔褲被退到了白皙的大腿上。
我頓時火了,一腳踹開了包廂的門,衝了進去。
包廂內,幾個光着膀子的男人正一邊喝酒一邊跳舞。
翟慧雪的哭聲和他們的笑聲混在一起,讓我聽得有種負罪感。
我衝過去,一腳踹倒那個墨鏡男。
“你媽的,小姑娘你都弄!”我怒吼道。
旁邊一個胖子一把推開我,罵道:“恁你娘啊!少管閒事!”
我被他推得一個踉蹌,對着北楓他們喊道:“動手!”
北楓他們聽到我的命令,立刻衝了上來,一時間包廂內亂作一團。
我手持匕首,專挑那些圍攻我的人下手,一時間鮮血四濺,嚇得那些混混連連後退。
趁機,我走到翟慧雪身邊,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將她扶起。
“你沒事吧?”我關切地問道。
她搖了搖頭,眼淚不停地流下來。
“別怕,沒事了!”我安慰道。
此時,貓仔和阿桂已經殺瘋了,他倆的衣服上全是那些混混的血。
一直打了十多分鐘,,沒有警察來。
解決了那些混混後,我讓小婷扶着翟慧雪走出了包廂。
走廊上,我們各個面露兇光,那些之前圍觀的人紛紛避讓,生怕被我們波及。
我走到前臺停住,那小姐戰戰兢兢地看着我一句話沒敢說。
我抽了幾張紙巾擦了擦手上的血,然後拿起前臺上的筆留了個我的手機號。
我們走出KTV,來到了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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