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小昌,我也想學法術!
現在一看也就是猴子那幫人。
我看到駕駛室裏有對講機,直接鑽到駕駛室裏把對講機拿了出來。
我在對講機裏喊道:“前面的車先向四周散開,等會把後面的吉普車圍起來打!”
努克跟其他一些中國和尚都能聽懂我說的話。
沒一會他們就按照我的要求,將車散開。
“放慢速度,兩邊的車把他們慢慢向中心擠!”
等到猴子他們的車被我們的軍用卡車完全包圍後。
我一聲令下:“打!”
“給我他媽的往死裏打!”
這時一個和尚突然跳到卡車頭的頂上,對着猴子他們大罵一聲:“我日你仙人!”
舉着AK47就一頓猛射。
“胡瘋子,你他媽的快下來,在上面給人當靶子吶!”那東北和尚叼着根菸邊掃射邊說。
北楓將一把AK47掛到我脖子上說:“叔,你把AK47放到腰部的位置,左手壓槍頭,右手扣扳機,這樣後坐力小,精準度也高!”
我照着北楓說的,打了一發彈夾,這個方法是真的好用。
我們一連打了1個多小時,猴子那幫吉普車,大部分讓我們打到散了架。
我本想讓後面的卡車直接從猴子他們的車上碾過去。
這時有人說,前面有警察,我只好作罷。
我也沒時間在理會猴子,指揮其他車裏的人,把槍藏好,將車子排好隊形,繼續在公路上行駛。
開到檢查站,我的心臟猛地在跳。
生怕警察上來查車,到時候我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我見老和尚下了車,以爲這邊的人都賣他面子。
沒想到一個胖警察跟他吵了起來。
後面的車對我按了兩下喇叭,那東北和尚小聲對我說:“哥們,準備動手!”
我擺了擺手說:“等一下,我看看花點錢能不能擺平,畢竟這在打下去,我們怕是要成恐怖分子了!”
我掏了掏口袋,發現錢包都不見了。
我問白祈年要,她拍了拍她落滿灰的裙子說她就沒帶錢包。
緊接着我看向北楓,他雙手抱着裝金佛的木箱子。
我靈機一動,想到如果警察來查車,看到車上的彈孔和槍,就跟警察解釋說,我們是爲了護送這個金佛和舍利子,結果路上遇到了劫匪,槍是我們從劫匪那搶過來的。
隨後我抱着木箱就往警察堆裏跑去。
一個女警察看到我,立馬指着我,對我一頓吼,嘰裏呱啦的也不懂她在說什麼。
我沒理會他,把木箱一打開。
金佛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耀着耀眼的光芒,彷彿一顆璀璨的星辰從古老的木箱中甦醒,瞬間吸引了周圍所有人的目光。
眼前幾個警察們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我手中的金佛,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驚訝和好奇。
老和尚跟努克看到這景象。
撲通一聲,直接跪了下來。
另外幾個警察也跟着跪在了地上。
我傻了眼。
這時不知道誰大喊了一聲:“臥槽!有佛光!”
我才明白老和尚跟努克爲什麼突然就跪在了地上。
胖警察見周圍人都跪在了地上,他一臉驚慌地也跟着跪了下來。
我見差不多了,趕緊把金佛收了起來。
剛剛指着我那個女警見狀,突然哭了出來,我也不知道她哭個什麼。
老和尚起身拍了拍她的頭,她瞬間開心地就跟個小孩似的。
然後畢恭畢敬的對老和尚鞠了個躬,給我們放行。
之後我們一路就開到了白祈雲住的酒店,把白祈年送到酒店裏後。
我讓北楓把金佛跟舍利子當場給了老和尚。
當老和尚從木箱裏拿出金佛的那一刻,他眼含淚水,像是看到了多年未見的親人一般。
他顫抖的雙手輕輕捧起金佛,指尖輕輕劃過佛身,彷彿能感受到那歲月的沉澱和歷史的厚重。
他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似乎在與這尊金佛進行某種心靈的交流。
許久,老和尚才緩緩睜開眼睛,目光中充滿了感激和敬畏。
他轉向我,雙手合十,深深地鞠了一躬,可能知道我聽不懂柬埔寨語,他也沒再說話。
老和尚他們走後,努克跟我說有機會去中國找我玩。
我笑着點了點頭。
等我回到白祈雲的房間,丹姐一見我,就掏出一包溼紙巾給我擦臉。
這種感覺跟我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很像。
“你怎麼搞得,滿臉都是血!”
看到丹姐滿臉心疼的樣子,我不知道說些什麼。
“候欣欣,你來給小河處理一下,我去接楊把頭他們過來!”丹姐喊道。
“丹姐,把頭他們到了?”
丹姐點了點頭:“對,好像還來了挺多人,茅山的幾個道長都跟着他一起來了,也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你先好好休息,我出去一趟,有什麼想喫的,你就跟小云說。”
“好!”
丹姐走後,劉雨婷不知道從哪突然冒了出來。
她雙手抱胸靠在門口說:“喲,還英雄救美呢,你真夠浪漫的啊!”
我白了她一眼,說:“劉雨婷你說話怎麼陰陽怪氣的?我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啊!”
她呵呵一笑:“唉,人都是會變的,但我沒想到你變得那麼快!”
“瘋了,你真是瘋了,我不想跟你說話!”
侯欣欣給我包紮好傷口後,囑咐我最近喫清淡一點。
這時北楓他們也不知道去哪了,只有李富昌在房間裏陪着我。
我也是無聊,回想起剛剛的劉雨婷,突然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就像跟她認識了很久一樣。
我就問李富昌:“那個小昌,你昨晚那法術也教教我唄,我還想找一個人!”
“找誰啊?”
我說這你就別管了。
李富昌問:“這圓光術在我們全真學習的人很多,河把頭,你要入我們全真嗎?”
我想了想說:“行啊,反正你們道士跟和尚又不一樣,可以討老婆,還可以生小孩!”
李富昌一聽笑道:“哈哈,這你就想錯了!”
“結婚生子的話,那就跟個燒香道士差不多了!”
“什麼意思啊?”我問。
“就是在道觀裏只會引導香客燒香那種!”
我說:“意思就是沒有法術那種唄!”
李富昌點了點頭:“結婚後對修丹道有很大的影響,特別是男女之事,那甚至會讓符籙變成一張普通的紙。”
“啊!我考慮一下吧!”
白祈年突然衝進來,掐住我的脖子說:“還考慮什麼!你敢學我乾脆掐死你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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