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東南亞屍油降
我興奮地指着電腦屏幕對北楓說:“這下面如果沒有被人走過,那少說能讓我們這輩子喫穿不愁了!”
北楓沉默了一會,他點了根菸,指着屏幕裏吳哥窟的照片說:“現在難點就在於,這吳哥窟是一個國家級的景區,別說打洞了,就是一把鏟子都帶不進去。”
我剛想說話,肚子突然“咕的一聲!”
緊接着就是一陣刺痛。
我捂着肚子說:“北楓你把這事跟把頭說一聲,我肚子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上個廁所!”
回到房間,看到衛生間有人,我立馬轉身找到一個沒人住的房間開始釋放。
十多分鐘過去,我走出衛生間,越想越不對勁。
“這他孃的肯定是飯菜有問題!”
說着我就準備下樓找酒店經理要個說法。
結果我剛準備推開門,發現門怎麼都打不開。
以爲是白祈年在外面跟我開玩笑,我就大喊道:“白祈年別玩了,等下還得去吳哥窟呢!”
見沒人迴應我,又說:“別鬧了,我真的生氣了啊!”
剛說完,感覺周圍的溫度一下子就降了下來。
這7月份感覺就跟冬天一樣。
我心感不妙,這一連發生的怪事加上茅山林師叔的話。
我感覺這一切很可能跟那古曼童有關係。
於是點了根菸,回憶着第一次遇到鬼小孩的場景。
“那次在酒店,鬼小孩刨我肚子,被我用槍給嚇跑了。”
“後來......難道是我軍營裏被張秋雨硬塞小孩乾屍那一次?”
這時,房間門突然被打開。
一個身穿黃色道袍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我看是茅山派的林師叔,他手上還拿着一個八卦鏡和一把銅錢編的劍。
我跟他打了個招呼說:“林師叔早啊!”
“小娃娃,昨天你一走進餐廳我就看你不對勁!”
“啊?師叔,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林師叔沒說話,用八卦鏡對着我的脖子一照。
“你自己好好看看你的脖子!”
我嚥了口唾沫,伸頭往鏡子裏一看。
發現我的脖子上,全是密密麻麻跟黃豆那麼大的膿包,裏面還有暗黃色的濃稠液體。
“這...這是怎麼回事?”我顫抖着身子問道。
林師叔像沒聽見我說話一樣,掏出一個雞蛋,讓我用雙手捧着。
接着他拿出一個小碗,裏面不知道是紅墨水還是血。
就用兩根手指開始攪拌。
沒一會,他就用手指沾着裏面的紅色液體在我臉上寫字。
從臉一直寫到肚子上。
我感覺他寫過的字的地方,就像有火在燒一樣,讓我刺痛難忍。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就想用手撓癢。
林師叔立馬大聲呵斥到:“別擦!”
“師叔,我是不是中邪了?”
“別說話!”
林師叔,從衛生間裏拿出一個透明玻璃杯。
然後把一張燃燒的黃符扔在玻璃杯裏面,等到快燒完的時候,一把蓋在我的肚臍眼上。
就跟那拔火罐一樣。
沒過一會,我就感覺那玻璃杯好像一個吸塵器一樣,在吸我肚子裏的東西。
此時我感覺肚子越來越痛,就跟上次在酒店被鬼小孩剖肚子的感覺一樣。
我疼得難受,跪在地上就哀求着林師叔:“快幫我把這個拿走,我受不了了!”
見我想拔掉玻璃杯,林師叔不知道從哪掏出一條掛着銅錢的紅繩。
一句話不說直接就把我綁在了椅子上。
我掙扎着,試圖掙脫紅繩的束縛,但無論我如何努力,那紅繩就像是有彈力一樣,我剛掙脫一點,立馬又將我拉回椅子上。
林師叔面色凝重,沒有理會我的哀求,只是緊盯着玻璃杯,觀察着裏面的變化。
那玻璃杯中的火焰已經熄滅,只留下一縷縷青煙繚繞。
我感到一股強烈的吸力從肚臍眼傳來,彷彿有什麼東西正在被一點點地吸出。
我痛得滿頭大汗,臉色蒼白,但林師叔卻毫無動搖,只是靜靜地看着我。
突然,我感覺一股暖流從肚臍裏流了出來。
我低頭看去,只見玻璃杯裏有小半杯像油一樣的濃稠液體。
緊接着,砰的一聲!
我手上捧着的雞蛋突然炸開,一股濃重的腥臭味瀰漫在空氣中,讓我忍不住想要嘔吐。
林師叔見狀,伸手拔掉吸在我肚子上的玻璃杯,接着掏出一張黃符紙把杯口封住。
我無力地靠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
林師叔走到我面前,解開了我身上的紅繩,然後遞給我一杯清水。
“喝下去!”林師叔的聲音有些疲憊。
我接過水杯,一口氣喝了個精光。
清涼的水順着喉嚨流進肚子裏,讓我感到一陣舒適。
回想起剛纔發生的一幕幕,我擡起頭剛想說話。
林師叔把銅錢劍壓在玻璃杯上說:“這裏面是屍油,你以後喫東西要注意點,特別是在東南亞這邊!”
我立馬跪在地上說:“謝謝師叔!那...那個我現在是好了嗎?那小鬼是不是被您給弄死了?”
“你現在沒事了,要弄死那種東西,讓神霄派和清微派的用雷法更快!”
我摳了摳鼻子沒聽懂林師叔在說什麼。
“對了林師叔,爲什麼那鬼就找我,我見我那幾個兄弟都沒事,難道是我陰氣太重了?”
林師叔說:“你那幾個朋友除了兩個女孩,其他人殺孽很重,你身上的小鬼不敢惹他們!”
“那白祈年呢!她一直跟在我身邊,她都沒事!”我又問。
林師叔突然冷笑一聲:“你也不想想她是誰的後代,幾十萬鬼子兵的魂魄被他太爺爺踩在腳下,別說那小鬼上她的身,就是厲鬼見了她們白家人也要躲得遠遠的!”
“不是,那我爺爺也是軍人啊!”我說。
“你還是少下點墓吧!”
說完林師叔拿着玻璃杯就離開了房間。
我想着他剛剛說的什麼殺孽重小鬼不敢近身,老祖宗有背景厲鬼也不敢近身。
“這他孃的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我剛說完,白祈年就走了進來。
她拉着我的手說:“青蛙你躲在這裏幹嘛?快去喫早餐!”
此時我腦子裏還在想着剛剛茅山林師叔那法術,這讓我多少感覺有點神奇。
白祈年見我不說話,她走到我面前皺了皺眉,盯着我的臉說:“不對!你幹什麼去了,怎麼渾身髒兮兮的!”
說完她又吸了吸鼻子:“好臭!”
白祈年一把捂住嘴巴問我:“青蛙,你是不是拉褲兜了?”
我白了她一眼:“誰拉褲兜了,你先下去吧,我回屋洗個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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