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南派第一攪屎棍
等到差不多12點的時候，李紅軍發了條微信給我說：“謝了小河，你嫂子她是真的很喜歡小丸子，現在我們一大家子都跑去看小丸子去了，真的謝謝你，看到燕子她開心，我現在也好了很多，有時間我請你喝酒！”
我不知道回他什麼，就回了個：“已讀不回！”
晚上。
睡覺時吳衫解也看出我被警察盯上了，就讓我趕緊把該處理的都處理了，不要再去招惹警察。
我說我已經在聯繫人幫我處理那煉丹爐了讓她放心。
吳衫解也沒再說什麼，就讓我陪她去上海。
我想着這幾天師叔得過來一趟，就說等我這邊的事情辦完就過去。
第二天。
清晨。
吳衫解飛回了上海，她說我要是不過去上海找她，那我以後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我也跟她保證我會過去。
到了中午，我買的潛水設備到了，還特麼發的到付。
拿回屋裏試了試剛好合身，就沒計較那百來塊錢。
此時我就計劃着等到晚上下到水洞子裏看看，那到底是誰的墓，還能不能撿漏一些好東西。
夜幕低垂，月光如水。
我打個車來到酒店的湖邊。
因爲前幾天楊大爺被殺的事情在桂林鬧得沸沸揚揚，現在湖邊是一個人也沒有，都怕自己突然被人捅兩刀。
我心說這真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我穿上潛水服，檢查了一遍氧氣罐的餘量，確保一切萬無一失後我悄摸着向出水口的地方走去。
此時四周一片寂靜，只有遠處偶爾傳來的蟲鳴和夜風穿過樹梢的沙沙聲。
隨着我緩緩下潛，四周的光線逐漸暗淡，我不得不打開潛水手電，一束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劃開了一道口子。
遊進出水口沒多遠，我便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寒意從水下深處襲來，似乎連水溫都因此降低了幾分。
水流在這裏變得異常湍急，我緊緊握住手中的潛水手電，以防被突如其來的暗流捲走。
手電筒的光芒在水波中搖曳，照亮了一片片斑駁的石壁，上面佈滿了歲月侵蝕的痕跡。
正當我小心翼翼地穿梭於這些錯綜複雜的水道之中時，一束更加微弱卻異常穩定的光線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光線似乎是從一個較爲開闊的空間中透出來的，我心中一緊，猜想難道這水洞子裏還有其他人？
此時我不敢貿然上前，萬一是同行，單憑我一己之力根本沒辦法應付那些人。
於是我調整呼吸，減緩下潛的速度，慢慢朝出水口遊了回去。
回到岸上，爲了確認我的猜想。
我打着手電在附近能藏東西的地方找了一遍，果然在一個花圃裏發現了三套男人的衣服和鞋子。
現在基本上能確定就是殺害楊大爺那三個人。
我沒有報警，而是想敲詐他們一筆。
我脫掉潛水服，就在他們的衣服附近蹲守。
等了快一個小時，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時候突然聽到“唰唰”的幾聲異響。
我知道他們從水下出來了。
我找了顆大石頭就貓在旁邊的雜草堆裏。
等到那三個人打着手電準備換衣服的時候，我把石頭對準他們其中一個人就砸了過去。
砰！一擊命中。
那人捂着頭罵道：“誰啊！誰他媽砸我！”
另一個男人拉着他小聲說道：“呂把頭，你別喊了，這附近哪有人，可能是山上掉下來的石頭呢！”
“不可能！哪有那麼準的！”
見他們把潛水服脫到一半，我知道是時候可以出來了，就算他們想來抓，因爲揹着氧氣罐，那根本就不可能。
我打亮潛水手電就跳出來喊道：“你說對了！”
此時這三個人被我照得立馬用手擋住了臉。
但我還是能看出他們一個是高個子，一個是胖子，還有一個是捲髮眯眯眼。
這高個子就是上次推我，嘴邊有顆痦子的那人。
“你是什麼人？”被我砸到頭那眯眯眼男人問。
我說：“這你們不用管，你們的貨我要三分之一！”
“三分之一？你做夢呢你？”高個子說道。
我點頭說：“行！那我告訴警察去！”
這時胖子擡手說：“別！兄弟，你是哪條路上的？”
我說：“跟你們一樣！”
被我砸倒頭那眯眯眼男人就問我說：“喲，這都能遇到同行，你是跟哪條船的？”
他這是在說行當裏的黑話，就是問我是跟哪個把頭的。
我就說：“楊向南！”
“楊...楊向南？北派那位踩地神仙楊把頭？”高個子問。
我歪嘴一笑說：“怎麼？你認識？”
“楊把頭誰不是認識啊！你真是跟楊把頭的？”胖子又問。
見他們不信，我想着我都入行快一年了，怎麼說在道上也算小有名氣吧！
於是我就說：“我特麼南派張清河，現在懂了嗎？”
“張...清河？”
看到他們仨一臉喫驚的樣子，我心裏一喜，看來我在道上也算是個小名人了。
“怎麼？現在知道怕了吧！”
沒想到那胖子突然笑道：“原來你就是被大眼龍打到喝尿的軟腳蝦張清河哈哈哈！”
隨後高個子附和道：“上次我們不還說要抓那南派張清河來打一頓嗎？哈哈哈現在他自己送上門來！”
我急眼了，準備衝過去動手，這眯眯眼男人點了根菸看着我說：“小子，你不就是那倒鬥靠兄弟，出事靠把頭的南派第一攪屎棍張清河嗎？我聽說你小子女人緣挺好，黑白無常都被你搞定了，什麼時候帶來給哥幾個也嚐嚐鮮啊？”
我苦笑着點了點頭，看到他們一臉不屑的樣子，我瞬間就紅了眼，衝上去一腳踹倒高個子，接着把眯眯眼按倒在地上，用潛水手電對着他的頭就是一頓哐哐猛砸。
此時我已經殺紅了眼，見胖子被我嚇得站在原地發愣。
我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就說：“你特麼再說一次剛剛的話試試！”
胖子被我突如其來的暴怒嚇得臉色煞白，喉嚨裏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卻半個字也吐不出來。
他的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試圖掙脫我的束縛，但我的力道沒有絲毫減弱，眼神中燃燒着不可遏制的怒火。
“你們憑什麼嘲笑我的過去？老子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你們知道我經歷過什麼嗎？有種特麼跟我去一趟東南亞！”我幾乎是吼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
周圍的空氣彷彿凝固，只剩下我們三人的呼吸聲和遠處偶爾傳來的風聲。
我知道跟他們多說無益，索性我就鬆開了手。
胖子慫了，他停止了掙扎，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顫抖着聲音說：“清河哥，我錯了，我真的不知道你經歷過什麼！我們也只是聽別人說的，一時口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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