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耶律休哥爲什麼被劍穿胸?
心中暗自感嘆,歷經一千多年的歲月洗禮,這具乾屍的皮膚竟然依舊完好無損。
我猜測,或許是由於這座煤礦起到了類似乾燥劑的作用,使得乾屍得以保存至今,而並非化爲一堆白骨。
然而,眼前的耶律休哥的乾屍卻令人心生恐懼,其頭部僅有寥寥幾撮毛髮,皮膚呈現出黑灰色,呲牙咧嘴的模樣讓人不寒而慄,全身的皮膚彷彿被大火炙烤過一般。
尤其引人注目的是,耶律休哥的屍體姿勢異常怪異。
在此之前,我所見過的古屍通常會將雙手放置於小腹或身體兩側,猶如常人睡覺時的姿態。
但這具耶律休哥的屍體卻與衆不同。
他的雙手交叉放於胸口,就跟古埃及那法老王似的。
我不禁產生一種錯覺,感覺這會不會是他在胸口處藏着什麼東西?
於是,我決定請求武師叔幫忙將耶律休哥的手掰開,看看是不是跟我想的一樣。
武師叔看向把頭,等待把頭的同意。
把頭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武師叔得到同意後,從後腰抽出一把三十多公分長的刀子挑起耶律休哥的左手,輕輕將其從胸前移開,動作謹慎而緩慢,就像怕這乾屍會驚醒一樣。
耶律休哥的手被挑開後,我們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鎖定在那被手護着的胸口之上,只見屍體的胸口高高隆起,就像胸口塞了一個蘋果。
因爲被金絲軟甲和裏面的棕色壽衣擋着我們也看不見那隆起的東西是什麼。
把頭就讓武師叔把金絲軟甲給割開。
這時吳三爺就不願意了,他說:“這麼好的東西,你毀了做什麼!你不要,我要!”
把頭沉聲道:“吳三爺,這衣服可不好取!”
我又往棺材裏瞟了一眼,這金絲軟甲就跟現在的防彈衣一樣,是從頭上套進去的,不是從左右手拿穿進去的,要取下來那就得跟給人脫衣服一樣。
但那場面光是想想都恐怖,而且還不知道這屍體有沒有屍毒什麼的東西,萬一染上了那就是去醫院都沒招。
怎知道吳三爺胸有成竹的說道:“哼,有什麼不好取!”接着他轉身對伢子說:“伢子,你把乾屍身上的金絲軟甲給取下來!”
伢子聽到這句話後,臉色頓時變得蒼白無比。他看着眼前的乾屍,心裏一陣發毛。伢子顫顫巍巍的說:“啊!三爺,這……這除非把乾屍大卸八塊,不然根本取不下來啊!”
“廢物!”吳三爺罵道。他瞪着伢子,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滿和憤怒。
見伢子不肯上,田湘魁連忙站出來說:“伢子!你要是去把那金絲軟甲取下來,回湖南我就讓小安姐嫁給你!”
伢子一聽這話,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他轉頭看向田湘魁,眼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伢子眼珠子溜溜一轉,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小魁,你不會騙我吧?”
田湘魁被伢子氣得跺腳:“叫我我田把頭!再說了我騙你幹什麼?你是知道的你們向把頭是我外公的徒弟,那小安姐又是他的侄女,現在向四海成了植物人,我外公就是小安姐的家長,她肯定聽我外公的!”
伢子一臉凝重地走到一邊想了想,他知道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但經過深思熟慮之後,他還是決定答應下來。
畢竟,這樣的機會不是經常有的。
於是,他咬咬牙,對吳三爺說:"行!不過這趟活幹完了,能不能給我跟小安一筆錢,我們也在長沙買套房子再搞點小生意?
吳三爺見伢子心動了,心裏暗自高興,連忙點頭答應:"沒問題伢子,只要你把金絲軟甲給我取下來,我吳家人虧待不了你!
伢子聽了這話,心裏稍微安定了一些,覺得自己沒有白白冒險。
於是,他向老旺要了一副特製的手套和一副防毒面具,準備去取下耶律休哥身上的金絲軟甲。
然而,當他看到耶律休哥那恐怖的乾屍時,還是忍不住被嚇到了,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幾步。
"幹什麼!搞快點!"一旁的田湘魁不耐煩地催促道。
伢子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內心的恐懼,再次向耶律休哥走去。
就在這時,他突然轉身走向我,對我說:"小河,你還有沒有檳榔?給我幾顆,我喫檳榔能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看着他緊張的樣子,心中也不禁爲他捏了一把汗。
但我還是迅速從口袋裏摸出幾顆檳榔遞給了他。伢子接過檳榔,放進嘴裏嚼了起來,似乎真的平靜了一些。
伢子接過檳榔,迅速剝開塞進嘴裏,狠狠地嚼了起來,彷彿那苦澀與刺激能驅散他心中的恐懼。
他深吸了幾口氣,再次看向那具乾屍,眼神中多了幾分決絕。
“操,富貴險中求!”伢子低吼一聲,戴上手套和防毒面具,一步步向耶律休哥的乾屍靠近。
隨着距離的不斷縮短,周圍的空氣彷彿都被凍僵,瀰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寒意。伢子緊張得手心出汗,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輕輕摟住乾屍的脖子,試圖將金絲軟甲從乾屍的身上脫下來。但這耶律休哥的乾屍卻像是與棺材融爲一體,無論伢子如何努力,始終無法擡起它半分。
伢子的額頭漸漸滲出汗珠,他緊緊咬着牙關,堅持嘗試。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周圍的人們都屏住呼吸,不敢發出一絲聲響。每個人的心都懸到嗓子眼兒,期待着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就在大家幾乎要失去耐心的時候,伢子突然停下手中的動作,眼神中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彷彿發現了什麼重要的線索。他緩緩湊近乾屍,把手伸進棺材裏摸索着,神情專注且帶着些許困惑。
“不對勁……這裏面有東西!”伢子喃喃自語,聲音低沉而充滿疑惑。緊接着,他的手猛地伸向乾屍的壽衣,用力一扯,似乎想要揭開這個神祕物體的真面目。
唰的一聲!
伢子使勁一扯,耶律休哥身上的壽衣就像報紙一樣,輕易地被撕下了一大塊。
隨着壽衣的破裂,一個藍色的木頭把手突兀地出現在耶律休哥的胸口處。
這個木頭把手看起來非常古老,藍色似乎是某種顏料,但已經有些褪色。
在場的人看到這一幕,都情不自禁地向後退了幾步,臉色變得異常蒼白。
伢子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發現了什麼驚天動地的祕密一般。
他喃喃自語道:“這……這是什麼?”
文嬌說:“好像是一個劍柄!”
“這劍柄……怎麼會插在耶律休哥的屍體上?難道與耶律休哥的死因有關?”我也不禁好奇地問道。
就在這時,把頭面色凝重地擡起左手,緊緊地盯着耶律休哥胸口上的劍柄,嘴裏唸唸有詞,似乎在掐算着什麼。
“伢子!我叫你把金色軟甲取下來!你在搞什麼!”吳三爺對伢子怒斥道。
“三爺,這乾屍擡不起來,好像是被這劍給定在了棺材上,不信你讓老旺來試試!”
吳三爺明顯不信,給老旺使了個眼色。
老旺戴好護具後,走到棺材旁邊試着把耶律休哥的屍體擡起來,結果跟伢子一樣。
伢子委屈道:“三爺我沒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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