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 章 找墓
我說遇到了猴子,這事情很有可能是猴子一手策劃的。
“猴子?他還沒死嗎?”
我說:“我也奇怪,在煤山那次,跟他一起來那個男的都被小婷給一刀割了喉,沒想到這猴子命是真大啊!”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幾秒鐘後吳杉解突然變了一種語氣,她小聲說道:“對了,你注意點小婷,她已經不是你那個好妹妹了!”
“杉杉你在說什麼呢?”
吳杉解說:“她現在是白祈雲的人,你給我小心點她,不要喊你兩聲哥哥就把什麼話都吐了!”
“杉杉,你想多了,我這人嘴巴最嚴了,我是不可能把黑龍七星棺的位置告訴別的人。”
我剛說完,吳杉解就掛掉了電話。
這時候北楓和阿桂跑來問我什麼情況?
我說沒事了,李富昌應該是用之前在柬埔寨找白祈年那法術找到了孔雀。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阿桂問道。
我看了看四周,發現回來的人是寥寥無幾,還很多的傷員。
“伢子、陳東、老嚴,你們的人都什麼情況啊?”我問。
伢子先開口道:“我那幾個小弟,可能撩那邊了,媽的!”
陳東接着說:“我那幾個小弟也是,我現在就叫大圈幫的人過來,老子今晚就要廢了那張胖子!”
“老嚴你呢?”我問。
老嚴吐了口煙,回道:“我的人都在,就瘦了點皮外傷沒大事。”
聽到這個結果,我知道還有一次惡戰在所難免。
我沉思了一會,對着在場的衆人說道:“各位,我張清河非常感謝大家這次來幫忙,我現在各位兄弟也都知道我張清河是幹什麼的!這村子裏有兩個大墓,我不說別的,裏面的東西人人有份,絕對不讓各位兄弟白來!”我沉聲道,目光掃過每一個人,試圖從他們的眼神中讀出堅定與決心。
“河把頭牛比!”
“牛比!”
我說:“現在的情況就是,那張胖子肯定還會來找我們麻煩,我現在最怕的就是我們下墓的時候,他帶人過來黑喫黑,所以各位兄弟,我們現在要幹什麼大家應該都明白!”
“媽的,今晚我們直接幹掉那胖子不就好了?反正那狗日的也是一個毒販,弄死他我們還算做了一件大好事,你們說對吧?”
“對!”
“就是!這叫爲民除害!”
我看着衆人說:“我想今晚把那胖子做掉,等把這邊的墓掏了,再花的錢把這事情擺平!”
陳東這時候笑了笑,他說:“河把頭,我直接跟我老闆說一聲就行,搞這種毒販最簡單了,拉到邊境給他幾槍,在丟點白麪,那些皮子還能那他的屍體立功!”
“對啊叔!之前我們不就從越南過來的嗎?把他胖子抓到龍州那邊,在邊境就賞他幾顆花生米哈哈哈!”阿桂笑道。
我點了點頭,心中暗自思量。
雖然直接解決張胖子看似一勞永逸,但我們必須謹慎行事,畢竟我們此行的主要目的是探索古墓,而非捲入無休止的恩怨糾葛中。
我深吸一口氣,讓情緒平復下來,緩緩說道:“各位兄弟,醫藥費我張清河包了,今晚就麻煩各位再辛苦一趟!”
北楓聞言,收斂了笑容,認真地點了點頭:“叔,要不這樣,我們兵分兩路,一隊人去找墓,一隊人去找那胖子。”
“好主意,河把頭,至於那胖子,就交給我吧,我保證他跑不了。”
阿桂也附和道:“對,咱們先探墓,等出來再好好收拾他!”
我拍了拍兩人的肩膀,感激地看了他們一眼,隨後轉向所有人:“好了,大家分頭行動吧,東子你現在人手不夠,帶着老嚴一起去找張加財,伢子他們下墓有經驗跟我去找墓!”
衆人應聲而動,各自忙碌起來。我看着他們忙碌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臨走時老嚴又轉身回來問我:“老張,要不要把猴子抓過來?”
我沉思了一會,也拿不定主意,於是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老嚴,你看着辦吧,我現在腦子很亂,謝了。”
夜幕降臨,營地周圍被火把照得如同白晝,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堅定與決心。
我望着遠方,心中默默祈禱,願這次行動老嚴他們能平安歸來。
隨着夜色漸深,我和阿桂、北楓還有伢子一行人踏上了尋找古墓的征途。
山路崎嶇,月色朦朧,只有手中的手電筒和心中的信念爲我們指引方向。
大成國李文茂的古墓我認爲不會在那老宅子裏面。
從李富昌之前跟我說的那後山頂上的大水池,我十分篤定,那裏肯定有座大墓。
我們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前行,腳下的土地似乎每一寸都藏着歲月的祕密。
阿桂走在最前頭,不時用他那銳利的眼睛掃視着四周,尋找着任何可能指向古墓的線索。
北楓則負責墊後,確保隊伍的安全,同時警惕着四周的動靜,以防不測。
我緊跟在阿桂身後,心中既有對未知古墓的好奇與期待,也不免生出幾分忐忑。
李文茂,這位歷史上的傳奇人物,他的墓葬中究竟藏着怎樣的祕密與寶藏?想到這裏,我不禁加快了腳步,想要儘快揭開這層面紗。
我們一直走到後山的山頂,這裏跟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這是一個非常大的湖,不是水池。
在湖的中央有一座不大的小土丘。
我趁着夜色向四周望去,只見周圍一共有八座山峯高高聳立。
這湖我還不知道深淺,加上我們都沒帶潛水設備,也沒敢貿然下水,就在附近的小土丘上尋找線索。
我時不時停下腳步,輕輕撥開雜草,仔細觀察着地面的每一寸變化。
如果下面有墓,這地上的草通常來說,不會長得很好,甚至根本就長不了草。
“河把頭!看,這裏有新翻動的泥土痕跡。”伢子突然停下,指着不遠處的一處山坡說道。
我們立刻圍攏過去,果然,在那片雜草叢生的地方,有幾處土壤的顏色與周圍格格不入,顯得格外新鮮。
“怪了!我在這寨子裏也待了一段時間了,沒看見有同行進來啊?”
此時我沉吟片刻,心中既有欣喜也有憂慮。
欣喜的是,這證明了我們的方向是正確的,憂慮的是,如果古墓已經被盜,那我們此行恐怕將一無所獲。
“不是吧!是他媽誰下手那麼快啊?”阿桂用手刨了刨地上的泥土怒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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