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 章 找陸琦師姐
他在電話裏沒有說流到海外那兩石像的事情,而是讓我去雲南陸琦師姐那裏一趟。
我當時以爲是把頭讓我去看望一下陸琦師姐,就沒問把頭讓我過去做什麼。
後來我問把頭剛想什麼時候過去新疆,把頭只說等我雲南那邊的事情辦完就可以過去新疆跟他們去翡翠琉璃宮了。
把頭掛斷電話後我把這事情告訴了吳杉解,我本想讓她陪我一起去來着。
但吳杉解搖頭說:“楊把頭的意思是讓你一個人過去。”
聽完吳杉解的話,我心中不免生出一絲疑慮,但更多的是對即將前往雲南的期待和不解。
畢竟,陸琦師姐雖然是我敬重的前輩,但自從她在柬埔寨受傷回到雲南後,我們之間的聯繫就漸漸少了。
這次把頭特意讓我來這一趟,定是有非同小可的原因。
“杉杉,你覺得把頭讓我單獨去找陸琦師姐,會是爲了什麼呢?”我試探性地問道,希望能從她那裏得到一些線索,儘管我知道她可能也和我一樣,對此一無所知。
吳杉解皺了皺眉,沉思片刻後說:“或許是陸琦姐那邊發現了什麼重要的線索,與黑龍七星棺有關,而這條線索需要你親自去確認或處理,畢竟,每一次的行動,把頭總是有着他深思熟慮的安排。”
我點了點頭,心裏稍微安定了些。
確實,把頭作爲我們這個團隊的領導者,他的每一個決定都經過深思熟慮,從不無的放矢。
於是,喫完飯後我打電話聯繫陸琦師姐,問她的地址。
陸琦師姐好像早有準備,剛撥通電話她就接通了。
我問她在什麼地方,陸琦師姐說她在大理,還說李富昌也在,讓我過去的時候給她倆帶些桂林特產。
因爲當時是過年那段時間,桂林這邊也就是砂糖橘和沙田柚比較多,想着也容易買,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通完電話後,吳杉解開始幫我準備前往雲南的行李。
同時我心中默默盤算着可能遇到的各種情況,我就想着在大理聽說洱海下面有個大墓,不知道會不會是掏水洞子。
爲了保險起見,我就讓吳杉解幫我找一套潛水裝備。
吳杉解白了我一眼,說:“你這是要搬家嗎?要用的話,在那邊買不就行了!”
我想着也是,在吳杉解幫我裝好東西,我就把要去雲南的事情告訴了北楓他們,並讓他們這段時間別瞎玩多鍛鍊,不然去了新疆給把頭拖後腿可不好。
北楓在電話裏很是擔憂地問我:“叔,如果要下墓的話,你就告訴我們,我今天眼皮老是跳,傍晚的時候還有一隻喜鵲飛到院子裏叫!”
可能各位不知道這喜鵲飛到院子裏叫是什麼意思。
在我們這邊早上聽到喜鵲叫是代表喜鵲來報喜了,如果天黑以後聽見喜鵲叫,那就說明喜鵲來告訴你有麻煩,讓你注意。
我笑了笑,跟北楓說:“沒事,應該不會下墓,把頭沒跟我說要下墓,我估計是讓我去看望一下陸琦師姐和李富昌,然後順便帶上她們一起過去新疆,行了,我得休息了,明天早上的火車!”
因爲當時一個人開車過去,路途太遠,而且我又是那種不能開長途的人。
我開40公里就必須睡一覺,不然就會疲勞駕駛。
由於桂林去大理沒有直達的飛機,也沒有直達的動車,所以我得轉車過去。
當晚白祈雲和藍鳳凰像是兩個多年未見的老友,兩人在客廳一邊喝茶一邊聊天,孔雀跟小婷則是在一旁幫忙沏茶和燒水。
我路過客廳無意中聽見白祈雲說吳杉解父親的死因。
說是當年吳杉解父親其實早就有老婆的,而那個女人的兒子就是吳杉解同父異母的哥哥,之前在上海見到的那個。
吳杉解母親一氣之下就給她父親下了蠱,而且是很恐怖的一種蠱,讓吳杉解父親變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但吳杉解母親也並沒有好過去哪裏,因爲用了禁術,自己被反噬,在吳杉解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
當年藍鳳凰也就是吳杉解的小姨,把吳杉解接回廣西融水後,吳杉解父親沒多久就找了過去。
他帶人差點滅了苗寨,逼迫藍鳳凰幫他解蠱,可藍鳳凰心裏知道她姐姐使用的苗蠱禁術是無解的。
但當時的她也不敢說,要是說了怕自己苗寨的人會被吳杉解父親殺光。
後來是丹姐和白祈雲出面才把這事情解決。
當時白祈雲說是有解蠱的辦法,其實就是給吳杉解父親打抗生素之類藥物。
我當時也就聽到這些。
直到第二天清晨。
我踏上了前往雲南的旅程。
一路上,我反覆回憶着與陸琦師姐過往的交集,試圖從中找出此次行程的蛛絲馬跡。
然而,無論我怎麼回想,都只能想起她那有些受虐傾向的模樣。
經過十多個小時的火車和幾個小時的汽車顛簸,我來到了陸琦師姐所在的雲南大理。
她在洱海邊有一棟民宿。
敲開門,迎接我的是師姐那張熟悉而又略顯滄桑的臉龐。
她見到我,似乎並不意外,只是淡淡一笑,說:“師弟你終於來了,我們等你好久了。”
我禮貌地笑了笑,回道:“陸琦師姐,好久不見啊!”
她把我迎進門後,轉身笑道:“哈哈,小昌那傢伙曉得你要來,大清早就出克買菜咯,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也不曉得他是怕醜還是克買好菜了。”
這時候我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就瞎問:“師姐這就是你家嗎?原來你是大理人啊!”
師姐點了點頭,笑容中帶着幾分深意:“是的,以後你想我了,就來這裏找我。”
我尷尬一笑,然後環顧四周,民宿內部裝飾簡約而不失溫馨,牆上掛着幾幅水墨畫,角落裏擺放着幾盆生機勃勃的綠植,整個空間瀰漫着一種淡淡的茶香,讓人不由自主地放鬆下來。
這讓我有一種在道觀裏面的感覺。
陸琦師姐給我端來一杯茶,我剛接過茶杯的那一刻我就感覺這茶杯不一般。
只見手上這茶杯通體透着溫潤的光澤,釉色淡雅,細看之下,杯身上似乎還隱隱有云紋流轉,彷彿蘊含着山川之靈秀。
我輕輕抿了一口,茶香瞬間溢滿口腔,那是一種我從未體驗過的醇厚與清新,彷彿能洗淨一路的風塵僕僕,直透心脾。
這時我突然想到我們這幫人都是摸土的就說:“師姐,這茶杯不會是從哪個墓裏掏出來的吧?”
說完我就感覺有點噁心。
陸琦白了我一眼,解釋說:“這是小狐狸送我的,那種死人的東西哪個會用呢!”
“小狐狸?”我不解道。
我以爲是什麼山裏那種狐狸精給師姐的,畢竟這種劇情在很多電視劇裏都有,就什麼道士救了一隻小狐狸,然後那小狐狸會在山裏找一些寶貝送給道士。
但我思來想去這還不是墓裏出來的玩意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