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县令?
“老爷老爷,你醒醒啊!马上就要出发了”迷迷糊糊中张小龙睁开了眼。看到一個很清瘦的中年人穿着直裰戴着四方巾一直对着他說话。這时张小龙慢慢反应過来。
自己不是死了嗎?当时自己正在河边钓鱼想着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空军。
突然就听到了呼救声,就看到河对岸有小孩落水,立马就扔下鱼竿,跳进河裡向落水的小孩游去。
在把孩子救上岸交给赶来的大人后,就想着自己的鱼竿那些還在对岸,又往回游想是坐久了,腿抽筋加上刚才救人体力也有点不支就那么沉了下去。
现在回想起那窒息无助的感觉真的是太恐怖了。
我這是沒死被人救了嗎?不对啊?怎么這人穿的是汉服啊,這不是古代汉人穿的嗎?他還叫我老爷?
我這是穿越了?张小龙赶紧起身观察了一下周围,自己躺在一张电影电视剧裡,才能看到的古代架子床上。房间裡的摆设也是很古风。
我這是在哪?一向做人谨小慎微的张小龙,沒有直接开口问自己在哪?只是看向那個叫他老爷的中年人,问道现在是几时了?那中年男子回答道“回老爷,已是辰时了,需早早用過早膳,胡家的商队要出发了”张小龙听他說商队要出发?我是個商人?
为了不让中年男人怀疑眼前的人灵魂已被替换,只能学着电视剧裡面的口气說“端上来”中年男人立马端来了一杯水旁边還放着一個看起来很像牙刷的刷子
,张小龙想這是让刷牙啊。
這什么朝代啊?都有牙刷了。应该不是满清啊,都沒有辫子?拿起牙刷在水中涮了涮放到嘴裡才发觉水是咸的。
匆匆刷完牙而后中年男子又端来了脸盆,洗完脸后就见中年男人走出房门,沒過一会就端来了早饭。
早饭看起来很丰盛,四個咸食十样小菜两张油饼和一碗加了各种干果的白米粥。从头到尾中年男人就站在旁边等着张小龙把早饭吃完。
其实从醒来到吃完早饭一直被一個中年男人伺候着。张小龙沒有并那种享受的感觉反而觉得很怪异。想是换個漂亮的丫鬟会更好一些。
吃完早饭穿好衣服应该是要出发了。张小龙想着自己是個老爷,那么肯定不用拿行李。
双手往后一背就走出了房门,出门就是一间四合小院,很像是在北方旅游景区住的那种古风民宿。
只是比起现代民宿来說,這裡显得很是老旧。小院连着前面的大厅,大厅裡摆着几张桌子,看着像是老板的男人站在大厅裡等着张小龙。
见张小龙走出房门就小跑着来到张小龙身旁,拱手作揖道:
“堂尊昨晚睡得可好,此驿站年久失修朝廷也一直沒有拨款修缮,甚是简陋還望堂尊海涵。”
驿站還叫我堂尊,這到底啥剧本了?
一点提示都沒有?只能硬着头皮学着电视剧裡那样說了句
“无妨”。
等了一会见张小龙就這俩字,這老板也得了沒趣悻悻然走开了。
這时中年男人赶紧走了過来和张小龙說道
“老爷咱们的银两不多了,马车的马也该换了,刚才驿丞就是在等您发话了”
什么沒钱了?這是让我和驿丞要啊!這怎么开口了?肯定不能直接要钱吧!
這时中年男人又开口道
“老爷您在前厅等我,来我去和驿丞說”
說完就去找驿丞去了。张小龙心想這是什么操作啊!住驿站不给钱還能要钱。看来我這個商人应该是有背景的。
走到前厅张小龙看见,几個穿着号衣驿卒正在外面搬麻袋,這几個驿卒看着瘦弱面色也是饥黄,但是力气挺大的啊!那麻袋看着不轻啊!自己肯定是搬不动。
這时张小龙又想到自己,现在還是原来的样子嗎?身体倒是看起来不是很胖,就不知道脸還是原来的样子不。应该找個镜子看看的。這时进来一位劲装大汉,满脸的络腮胡很是凶悍。
走到张小龙跟前拱手作揖道
“小的胡彪拜见堂尊,堂尊该启程了,要不晚上赶不到下一個驿站了”
堂尊?倒是给個剧本啊?這怎么又叫堂尊。
难不成我是個官,怪不得驿站给钱给马的原来我是官啊!该怎么回答他了,电视剧裡這种情形是怎么說来着。
张小龙正在回忆看過的电视剧时,胡彪看张小龙不理他以为张小龙生气了,這时服侍张小龙的中年男人走了過来,对着胡彪呵斥道
“催什么?我家老爷這都出来了還敢催,還不叫你的人赶紧帮着把马车套好,不然怎么走?”
胡彪赶紧灰溜溜地就走出前厅招呼自己的手下去套马车了。
中年男子又对张小龙說道
“老爷莫要和這等贩夫走卒置气,等您到了任上,我再去给您选几個贴心的下人伺候您”张小龙听到這裡差点脱口而出要选几個漂亮的丫鬟不要胡彪這样的粗人。
忍住了沒有說出心裡话,继续摆個架子深城地說了句“嗯。”
沒一会见两個伙计拉着电视剧裡常见的两轮大马车過来了。也沒有多說话中年男子就扶着张小龙上了马车。自己则在下面牵着马。
這时驿丞走了出来走到马车边說道
“堂尊慢走,這是本县县尊的一点心意忘堂尊笑纳”
說完就把一個布袋给了疑似管家的中年男子。
管家和驿丞說了几句道别的客气话就牵着马往驿站外走去。在驿站外有着几十辆装满货物的马车车队在等着。胡彪来回检查马车上的货物。
见到管家牵着马车出来就立马走了過来问管家可以出发了嗎?管家挥手表示可以走了。
這时胡彪立马骑上一匹高头大马,走到车队中央高声大呼启程。整個车队立马动了起来。很快张小龙的马车就走到了马车队的最前面,而在车队最前方则是胡彪带着的十来人的马队。
马队裡個個膘肥体壮满脸横肉腰夸长刀一看就不好惹。
张小龙看来一会车队行进路上的风景,就受不了這尘土飞扬赶紧把帘子放了下来。一個人坐在车裡回想着醒来发生的一切,确定自己是穿越了,但是不知道自己穿越到了那個朝代,好像還是個官,可惜沒有這句身体以前的记忆不然就不会這么被动。
想着古人或许有着写日记的习惯,于是就开始翻找马车裡的行李来。开始就翻到一些衣服,還有几本刑律书籍,很快就在行李最裡面找到了吏部发的敕牒、告身和一封遗书。
敕牒是大明吏部给他的委任状,委任张宗贤为陕西省延安府清涧县七品县令。
告身是张宗贤的姓名、籍贯、年龄和特殊体貌特征。加上遗书上的线索基本上理出了张宗贤的一些家事生平。出生在天子脚下家裡世代为官,如今家道中落,其父只是一個正六品吏部主事,而张宗贤则是個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他是捐纳入的国子监之后其父离世前知道他早晚会把家产败光,随即钱耗尽家财走了司礼监的门路给他安排了一個中县的实缺。
随后其父就去世了接着张宗贤丁忧三年,三年后依然已经将老本吃光。走马上任时已经28岁,只有一名忠仆伴随。就是那個中年男子叫丁伯是他爹在世时的管家。从小看着他长大也是对他宠溺有加。
在遗书裡他爹反复告诫到了地方要多听师爷的,要和当地豪强搞好关系。要早点娶媳妇传宗接代。要经常巴结上级,遇事要戒急用忍千万不可冲动等。
遗书內容大部分都是教他如何做官的,为了這個儿子也是操碎了心。
终于知道了自己穿越到了哪個朝代,故国有明敕牒上写的是明万历四十六年。幸好不是崇祯朝不然這去陕西上任不就得面对李自成了嗎。
既来之则安之,自己上辈子是個小市民,也沒有结婚,幸好還有個弟弟可以照顾父母,這辈子当個七品县令也是不错的。
搁上一辈都是一個县的县高官了妥妥的父母官。从今往后我就是张宗贤字汝贞,清涧县七品县令,再也不是一個小市民了。
這古代的马车其实做得很不舒服,沒有减震路面也是坑坑洼洼的,一路上颠簸,让坐惯了现代汽车的张宗贤很是难受。而马车外面又是尘土飞扬的更不舒服。
颠簸了半個多时辰实在是受不了。就想着下马车走走,从马车裡探出头吩咐丁伯先停在路边。停好后就下了车就往前面走去。
丁伯只能叫了個伙计帮他赶车,自己赶紧跟了上去拉住。“老爷您现在官了,可不能就這么走和贩夫走卒走在一起有失威仪啊,更不能授人以柄啊”张宗贤心想当官了走個路都不行,這是什么事啊。
只能回到马车上,丁伯知道他从小娇生惯养的,头回出這么远的门路上依然受了不少罪。想着再有几天就要到地方了,就想着劝张宗贤忍忍。
张宗贤也只能是含糊地答应了。就這样颠了一天终于到了驿站,屁股都给差点给颠碎了。
到了驿站直接就进了房间直接躺下饭都不想吃。
想想這不是办法都不知道走到哪了,就這么颠下去太难受了。突然想到胡彪他们骑马走在前面挺潇洒的,既然不让走路那就骑马吧!
休息了一会起身将丁伯叫了进来,让他告诉驿丞让明天安排两匹马,他明天要骑马赶路。又让丁伯吩咐人把饭菜端进来,吃完饭颠了一天太累了沒管其他直接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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